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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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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們還是選擇了後者,使出全身的力氣和另外兩個犯人在幾個小姐身上輪番征伐著。

看著身下青一塊紫一塊的體,興奮紅的面容和滿足到幾近尖叫的呻,白向雲和李刀在疲累中將所有的悶氣全部發洩了出來,用力的做著最後衝刺:“叫啊,大聲叫啊。老大我開心了明天你們就發了…”

“老大,”李刀動作不停,扭頭向白向雲吼道:“明天開始我們早中晚一天三次的去騷擾鬱老頭,我就不信他能堅持多久。”

“好…啊…”白向雲雙手一緊,用力的箍著懷裡的女人,下體更緊的和她貼在一起,釋放著最後的熱情:“就…就這麼辦。非要把他的全部東西都挖出來不可。籲~~~”看著白向雲抱著小姐倒在上,和上已經結束戰事的另一對相互怪笑著,李刀也一邊加緊動作一邊調笑著:“嘎嘎…老大,你該進補了…”

“對,白老大,你是該好好補一下,不要太為‘事業’勞了。”另一個還在和李刀較勁的犯人也哈哈笑著說。

又幾分鐘後,兩人在小姐的尖叫聲中也釋放出了自己的生命華,爬在她們身上氣吁吁,嘴上還毫不認輸相互攻訐著。

恢復了點力氣後這兩兄弟都放棄了在這裡過夜的打算,穿戴好衣物匆匆下樓,開始了對鬱千風軟施硬磨的策略。

“鬱大哥,這麼早睡啊?!長夜漫漫,起來聊聊天吧。”李刀將鬱千風對面的犯人踢到別的位去,和白向雲坐下絮叨起來。

“是啊,鬱大哥,這麼寧靜的夜晚這麼好的月,我們出去好好的談談心吧。”白向雲不理反側了身向著他們的背脊,應和著李刀的話。

“鬱大哥,你一定有很多傳奇經歷,向我們說說吧,我李刀最喜歡聽這樣的傳奇了。”

“鬱大哥,我白向雲夜渴望,今天終於遇上您這樣的人了,無論如何一也不會放手的…”他們傾吐的“對象”還是沒有說話,寂靜的監倉就只有兩人的聲音。阿中還沒回來——看來今晚也是不會回來的了,其餘的犯人不但不敢對他們的行為有片言隻語的不滿,還好奇又好笑靜靜聆聽著。

鬱千風平獨來獨往,按質按量的完成自己的勞動任務,按時按點的吃飯作息,其餘從不參與,和整個監區的氣氛格格不入,偶爾和其他犯人談,也只是禮貌上的敷衍。所以眾犯人不但對他的神秘好奇,也對他的常行為有點不以為然。現在監區中聲勢如中天的白向雲兩人不知道為何對他施展起這樣的手段來,那能不讓他們驚訝好奇不已。

鬱千風對兩人的話恍若不聞,照樣背對著他們不發一言,就像已經睡著的樣子。

白向雲和李刀對望一眼,不甘心之餘又覺得有點好玩,繼續不停的絮絮叨叨著對眼前的人或吹或捧或暗諷冷嘲的將,希望得到哪怕一點點的回應。

只要有回應,他們就能抓住字眼或者鬱千風的表情繼續纏磨下去,不然很快就會無以為繼的。再說眼看就要熄燈了,熄燈後在黑暗中繼續自言自語下去的話就算不怕被別的犯人暗怨,他們自己也會覺得怪異。

可惜他們還是失望了。鬱千風竟然真的直至熄燈還是背對他們猶如雕塑般不言不動。而陸續回來睡覺的其他犯人除了怪異的遠遠看他們幾眼外,也是不敢羅唆半句的爬上自己的鋪。

“鬱大哥…你真是奇人…”兩人實在是沒什麼話可說了,軟軟的癱在上呢喃著。經過剛剛的大戰他們實在也累了。滔滔不盡的說了半個多小時沒有半點預料中的效果,實在令當初衝動做這個決定的他們尷尬十分,更是鬱悶不已。

當著大半個監倉的犯人面前,這個臉算是丟大了。

“鬱大哥…我們兩兄弟今晚就睡在這裡不走了。”李刀努力的睜了睜眼皮,又慢慢的合上。

“嗯…不走了,鬱大哥我們跟定你了…”白向雲的聲音也越來越無力,很快就發出了微微的鼾聲。

黑暗中,鬱千風的身子終於微微動了動,但最終還是沒有翻過身來又靜了下去。……

天亮了。

“白老大…刀哥…呵呵,原來你們在這裡睡啊,天亮了,快起來…”一陣興奮的聲音和搖動將白向雲和李刀喚醒,糊糊的睜開眼看了看,竟然是道友成這傢伙。

…你找死啊,大清早擾人清夢。”白向雲糊間還辨認得出監倉內只是有一點微亮而已,不由嘟囔著咒罵起來。

那知道友成還是笑嘻嘻的不但沒有閃開,還一股坐到了沿,一邊掏煙一邊以舒到近乎夢幻般的聲音自言自語:“真***啊…依依比上次的琳兒好多了,偉大而堅子,雪白的肌膚,緊窄的…,簡直比我‘追龍’(毒)的時候還…”說著他拍了拍翻了個身又睡過去的兩人:“白老大,刀哥,你們試過不?我阿成這輩子沒過這麼的女人…”然後他不理兩人有沒有回答他,翹著二郎腿手指彈著膝蓋搖頭晃腦的哼起了癮君子中免費的歌:“追龍,追龍…其實我早知是個夢…願你給張錫紙我做龍,條龍就會飛上天~吖空,難追~難打…”兩人被他吵得實在睡不下去了,勉強的完全掀開眼皮,這才發覺周圍的一切有點不對頭。

“啊~~”兩人終於記起昨晚的事情,一看對面的位,鬱千風已經是沒了人影,對望一眼,急急忙忙的下尋找起來。

“白老大、刀哥,你們找什麼?”道友成終於發覺兩人的異樣,停下了得意的哼歌。

兩人朝他看去:“鬱大哥呢?你知道他去哪裡了…”

“嗎”字還沒出口,兩人同時頓住聲音,定定的望著道友成,然後臉越來越怪異,突然指著他嘎嘎怪笑起來。

這時距離晨鈴響還有一點時間,監倉內大多數人還賴在上不願起來。兩人這一陣怪笑將所有人徹底驚起,紛紛轉過頭來探詢到底出了什麼事。

道友成被他們的笑聲到莫明其妙,低頭前後左右看了看自己全身,好像並沒有什麼不正常,不由自主的伸手摸向瘦削的臉問道:“兩位老大,我臉上長花了嗎?”白向雲和李刀更加大聲的笑起來,李刀甚至笑得彎下了,指著道友成“成…成哥你…”的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被吵醒的犯人也圍了過來,看著道友成的臉先是呆了呆,然後也象白向雲兩人一樣嘎嘎怪笑起來。

道友成這才醒悟自己臉就算不長花也真的有問題了,猛的撥開眾人,隨便拿了個盆子衝進浴室。

隨著盆子裡的水越來越平靜,道友成終於看清楚了自己臉上的情形:有如熊貓般的兩個拳頭大的黑眼圈讓他的臉容顯得更加猥瑣,額頭鼻子臉蛋脖子不但佈滿丹紅的印,還有數道被指甲抓出來的血痕,配合著他那尖削的光頭顯得極為怪異可笑。

“啊~~”隨著這聲慘叫,盆子摔在地上的聲音傳了出來,白向雲他們的笑聲更加響亮了。

好一會後白向雲和李刀才記起他們要做的事情來,勉強止住笑聲向眾人問道:“誰知道鬱大哥去哪了?”

“鬱大哥?”眾人呆了一呆才知道他倆說的是誰,同時看向鬱千風那所有東西都摺疊擺放得整整齊齊的位。

“應該是到場散步了吧。”一個犯人輕輕的說。

“散步?”兩人看向他。

“應該是的。他每天早上都比我們起早點到場散步活動。他自己說人老了就要多活動…”兩人不再理他,撥開身邊的人衝出門口,伸頭向下面的場望去。

場上活動的人不多,而且基本都是或抬或拿著東西的做後勤的事務犯,鬱千風的身影一下子就映入他們眼簾,正沿著場邊沿以中等步伐行走著,在來來往往忙碌的犯人中顯得孤獨而閒適。

兩人鬆了口氣,趴在走廊的欄上注視著下面的身影,心中竟然沒來由的湧起一種滄桑的覺。

鬱千風的步伐並不快,只比普通人散步快上一點點而已。但一直注視著他身影的白向雲總覺得有些不對頭,不由使出在部隊時練就的細緻和因素聯繫的觀察方法更加專注的看起來。步伐的距離、腳掌的起落時間、雙手的甩動配合、肩膀的起伏輪換,甚至頭頸的前傾角度都沒放過。

“雲哥,他的雙腳好像有些不對勁。”李刀輕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