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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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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出來了。”李刀接過手機,指著從房間出來的兩人說道;“這兩人我完全搞不清楚誰是誰了,你們可別跟丟了。”孤雲自信的笑著說道;“論跟蹤,就從沒有人從我手上逃脫過。”白向雲和李刀不信的哼哼,讓孤雲很是沒面子。一旁的廷素見白向雲和李刀模樣,出聲問道;“孤雲的跟蹤技術很高明嗎?”白向雲和李刀對望一眼,同時看向孤雲說道;“高,高的不得了。被人帶進女廁所了都不知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廷素恍然大悟道;“難不成,孤雲本來就是準備跟進女廁所的?”白向雲笑了看孤雲,臉上笑嘻嘻的說道;“我想有可能,還是很大可能。”孤雲被白向雲一調侃,凝固的臉頓時烏雲密佈;“閉嘴,現在可是任務期間。”說完,打開房門衝白向雲說道;“你,還不跟上。”李刀和廷素看了白向雲,還是李刀開口道;“老大,一路保重。”孤雲氣哼哼的走在前面,面而來的服務生見他怒氣衝衝,連打招呼也不敢。還是旁邊一個小的說道;“先生,你讓我送給vip後臺羅莎小姐的籌碼已經給了過去,一共是價值二十萬的泰銖。”孤雲將臉轉變成正常,指著服務生問道;“你認識我嗎?”

“認識啊,你不是先前讓我轉湊嗎的3021房間的客人嗎?”服務生歪著臉看了眼孤雲;“先生,你的假鬍子掉了。”白向雲憋著笑意看著孤雲,咳嗽一聲說道;“不好意思,我朋友遇到一些事情了。”服務生很是有禮貌的讓開一條通道,白向雲走到孤雲身前;“你覺到沒,那服務生有古怪?”孤雲回頭看了眼那服務生的後背,點點頭;“沒想到我孤雲也有看花眼的一天,按小子深藏不啊!”孤雲的意思是說那傢伙也是個異能者,而且還能隱藏本身異能的氣息。這在異能界中,已經是很了不起的功法了。

白向雲雙手叉在一塊,看前面的金真慧走進vip後臺,朝孤雲問道;“你說,金真慧發現我們沒?”

“發現了,剛才被服務生攔住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孤雲點點頭;“那也沒什麼,恐怕她也只會小心觀察我們。最多,過來和我聊聊天而已。”白向雲上下打量了一遍孤雲;“我說,你在那女人出現後就一直怪怪的。是不是,你和那女人真有什麼故事?”

“去你的,瞎說什麼呢!我怎麼會和她有故事。”孤雲死鴨子嘴硬道;“其實,我是有喜歡的女人的。”白向雲還是第一次聽孤雲說有喜歡的女人,立刻八婆道;“你還有喜歡的女人,長什麼模樣,身材如何,還有那女人知道你喜歡她不?”

“我說你真夠八婆的,我怎麼知道那女人知不知道我喜歡她。”孤雲伸手看了下手錶,走進vip後臺說道;“我們跟金真慧去裡面的空間看看。”白向雲指著還在那張賭桌上的羅莎說道;“咦,那女人怎麼還在這裡?”

“她不再這裡,你以為她會去哪裡。”孤雲跟在金真慧,進入vip後臺的特服通道。兩名身穿兔裝的小姐伸手攔在兩人面前用標準英語說道;“兩位先生,請出示房卡。”孤雲將房卡在兔裝女郎面前一陣比劃,就看左邊的兔裝女郎指著前面的吧檯說道;“還請兩位先生去吧檯那邊兌換籌碼了在過來。這裡面是起手1萬泰銖的娛樂會所。”孤雲點點頭,示意白向雲過去兌換籌碼。路過羅莎所在的賭桌時,白向雲覺到羅莎似乎有意的朝他拋了個媚眼。等他轉身拿著百萬籌碼回來時,羅莎已經不再那賭桌上面。

“怎麼了?”孤雲見白向雲怪怪的,拿過他手中籌碼問道。

“沒事,我總覺我們被人跟蹤了。”白向雲朝四周打量一遍,發現在羅莎離開賭桌後,他有一種被人跟蹤的異樣。

孤雲聽了白向雲的話,在四周看了一遍;“小心點,我想應該不會有人特意觀察我們的。”vip包間不同於vip大堂會所喧鬧。在vip包間的牆壁上,掛滿了不少價值不菲的藝術品。每隔數米都會有一名兔裝女郎端著酒水站在那裡。

白向雲將衣領整了整,目光炯炯有神的將包間過道一陣打量,發現vip包間又分為多種。幾乎,凡是能夠叫出名的遊戲,在這裡都有特別的小包間。而且,從站在門口的兔裝女郎介紹,白向雲知道這裡屬於整個曼谷有錢人最喜歡來的地方。裡面每張桌子上,最多可以坐六個人同時玩耍。

跟在一名兔裝女郎的身後,白向雲可以看出在這裡服務的女人身上都有著一種令人陰靡的氣味。但又不是完全的陰靡,而是讓你處於亢奮的狀態。而且,最為奇怪的便是以白向雲多年經驗來看,這裡的女人絕不會是被別人玩過的。

孤雲走在白向雲前面,眉頭從進來後就一直沒有舒緩過。在vip過道上,孤雲從過道頂部的牆壁和掛在四周的裝飾品上,發現了不下百種監控設備。這些,還僅是是那些用眼發覺的。不知道,在四周還藏有多少需要用其他方法查探的儀器。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入一間寫著“梭哈”的小套間。早套件裡面,已經有四個人坐在上面。在白向雲和孤雲進來的同時,那四人快速的掃了一眼兩人,又各自的觀察起手中的牌來。

金真慧用牌捂著臉看了眼孤雲,眼神離的朝孤雲拋了個媚眼起身拉開身邊的椅子朝孤雲喊道;“親愛的,我在這給你留了位置。”因為金真慧是用中文朝孤雲這樣喊的,裡面的人除了白向雲明白外,其他人都是一臉茫然的看著這個東方小妞風姿招展的擺動身體。

白向雲朝孤雲努了努嘴,意思好像是說;“看吧,你老相好在等你呢!”從白向雲的眉宇中,不難看出白向雲的得意。

孤雲趁著一張臉做到金真慧給他拉開的椅子上面,裝模作樣的將金真慧抱起;“你來這裡幹嘛的?該不會是因為東南亞異能者集體進入曼谷,你才過來的吧?”金真慧貼在孤雲耳邊,吐氣幽蘭的說道;“你想知道嗎?我偏不告訴你。”從金真慧那咯吱咯吱的小聲中,金真慧很是滿意的坐回自己的椅子上面,用只有孤雲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坐在這裡的,可都是曼谷數一數二的有權人物。看見你正對面的那大鬍子沒,他是陸軍第二裝甲師的師長德容,坐我上首的可是國防部部長啥科維奇。另外一名恐怕連你想也想不到,他會是曼谷市長尤馬斯呢!”孤雲靜靜的聽完金真慧的介紹,朝向他發牌的荷官點點頭,目光立馬緊盯在金真慧身上說道;“恐怕你剛才是拿我做擋箭牌吧!不知,你倒地來這幹嘛的呢!”孤雲害怕金真慧是為了九天玄女圖過來的。要知道,東方世界中的本若是隻學會了中國傳承的百分之一,那麼高麗作為上古時期的中原屬國,他們可是學去了十分之一。其中,更是有一些東西都超越了我們現有的記載。不是我們沒有這些記載,而是這些記載都被一些門派或者個人私藏,作為鎮宅或者是鎮門之寶了。

白向雲見孤雲的眉頭低聳,也看的出來孤雲和金真慧的鋒中沒有佔得絲毫便宜。將目光落向五人戰的臺上,見得荷官出手示意坐在孤雲對面的大鬍子喊話,無聊的看了眼孤雲的牌面,搖搖頭心道;“看來這回要送錢出去了。”起身朝一旁的兔裝女郎勾手拿出一張支票用英文說道;“請給我將這張支票換成籌碼送來。”兔裝女郎接過白向雲的支票,美目在白向雲身上連往返一陣,若有若無的用手尖帶過白向雲的手心,讓出於亢奮狀態的白向雲心頭一緊。彷彿,他白向雲像是沒經過人事的小孩給人撥了一下,心頭那火給熊熊燃燒起來。

再看坐在賭桌上的幾人,各有一名兔裝女郎做在他們身上,不時用那隔著一層薄紗的衣物挑逗他們。

包間的氣氛很奇怪,處在裡面的女人身上總是浮現出一股紅。就是有備而來的金真慧,全身也開始變的燥熱。要不是身邊有著孤雲暗中相助,金真慧恐怕已經著了人家道道。

富貴人家向來奢侈、陰靡,可到了這裡,才讓白向雲覺得,或許這都功歸於他們所使用的物品上面,多多少少帶著令人穢的氣息。

很快,白向雲出的支票被換成一疊成四方形的綠卡片和一疊成三角形的綠卡片。在方形卡片上寫著100000,三角卡片上寫著10000的阿拉伯數字。

隨手拿起一個三角卡片放進兔女郎口,白向雲學著另外幾人將這名兔女郎擁進懷裡,用他那還算利的英語和這兔女郎好一陣

孤雲見白向雲動作,提起來的心算是落了一半。從進入包間以來,孤雲的心中總是覺怪怪的。等身體異能開始排斥包間氣息後,孤雲知道包間中被下了特殊的藥劑。見孤雲老神悠悠的在兔女郎身上動手,孤雲算是看出白向雲有了解決之道。

果然,白向雲將籌碼往桌上一放用英語問道;“不介意在加我一個吧?”掌管發牌的荷官伸手作出一個‘請’的手勢,又用英語回道;“還請等待下一局。”白向雲點點頭,朝懷中兔女郎問道;“你幹這行多久了?”

“來這裡實習了三個月,今天是第二次來這裡了。你放心,我還沒給其他人碰過。”兔女郎的意思白向雲明白。一般高級的會所都會定期培養一些陪賭女郎。這些女郎往往會因為客人一飛沖天,也會因為客人玩玩之後淪為會所外圍小姐。但總的來說,她們的第一次總是具備很高的物價。會所在這方便,也不會收取她們的費用提成,相反還會贈送給她們一些獎賞。

“哦,你為什麼要進入這一行呢?”白向雲略有深意的故意詢問道。

“還能為了啥,除了錢還能有其他的嗎?”兔女郎妖豔的靠在白向雲身上,有意無意的扭動身體勾引白向雲的慾望。

白向雲將兔女郎伸向褲口的小手阻止;“我不喜歡在公開場合,待會你跟我走。

“又是一枚代表十萬的湊嗎入兔裝女郎的口,或許這名侍候白向雲的兔裝小姐也沒想到白向雲會如此大方。

孤雲回過頭來見白向雲和兔裝女完的高興,伸腳在賭桌下朝白向雲踹了一腳,裝模作樣的將金真慧拉了一把,也不知道他們倆在搞啥。

白向雲見孤雲警告自己,臉上微微一笑,當著其他人的面用英語不好意思說道;“抱歉,沒注意一局牌已經結束了。”坐在這裡的大多是實權人物,也沒關心白向雲的舉動,反而對白向雲的大方深有印象。一個隨便出手就給出十萬小費的人在曼谷來說,還是很少見的。而且,又是在曼谷這不算特別和諧的地方。

白向雲這一出手,自是沒想到會引起另外三人的注意,見他們含笑的看著自己,白向雲隨手拿出一疊方形籌碼丟出。

孤雲被白向雲這手著實給嚇了一跳,以他們目前完的大小來說,白向雲隨便丟出的一手就相當於上面至少兩人的所剩資產。看了眼旁邊的金真慧棄牌,孤雲也將手上的牌給棄掉。而坐在孤雲對面的大鬍子臉上笑意的衝白向雲點點頭,拿出一隻派克金幣寫了一張紙條遞給他懷裡面的女郎。看樣子,那女郎和大鬍子的關係很是不錯。

坐在大鬍子一旁的男子也是朝白向雲點點頭,同樣寫了一張紙條給懷中女郎。唯獨坐在金真慧上首的男子,將手的牌給棄掉,朝身後隨從密語一陣。看樣子,應該是派人去查詢白向雲底細。

孤雲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將靠背朝後推了推靠在上面,目光掃過白向雲身後,發現在牆壁上有一絲微弱亮光正在調節角度的觀看白向雲手中底牌。趴在桌上敲了敲賭桌,傳遞出事先商量好的暗號。

一旁的金真慧俯身貼在孤雲身上;“發現什麼沒?這裡的任何一人,可都不是好惹的哦!”孤雲不以為意的在金真慧臉面上起一絲秀髮;“論玩這個,十個你也玩不過我這位朋友。別以為你有那些本事,你也不是我那朋友對手。”孤雲笑著將金真慧扶起;“我們可沒關係,擋箭牌已經做完,還是各做各的事情好!”不動聲的將金真慧入他衣內的物品還給金真慧,目光在賭桌上掃過大鬍子德容,又看了一眼國防部的部長啥科維奇,最後將目光落向曼谷市長尤馬斯身上。

白向雲本就沒去理會除了紙牌外的其他眾人,在兔女郎耳邊嘀咕道;“你說我們這把要不要梭哈呢?”

“還是不要吧,你這底牌黑桃2和牌面的方塊老k都沒啥聯繫,梭哈不是送錢出去嗎?”兔女郎因為白向雲出手大方,倒也不希望白向雲輸錢。畢竟,白向雲要是贏錢的話,絕對會在分她一份。要是輸了,可就沒了。從她知的姐妹中間,兔女郎深知第一次的重要,她可不會因為獲得了十來萬就認為白向雲沒有潛力可挖。

白向雲聽了也不說話,將桌上的籌碼向前一推,立刻將那大鬍子德容和國防部長啥科維奇給嚇住了。

完梭哈,完的就是心跳。心裡承受能力不強的,在對方下大注後,就會因為巨大的心裡壓力棄牌。就算是他擁有牌面勝算,也會被對方嚇死。

白向雲對錢不當一回事,自是不會看中這點小錢。何況,這還是以泰銖作為符號的數百萬而已。要知道,當初他可是曾經在美國最大的拉斯維加斯賭場上豪賭了三天三夜的。這點小錢,還真不算什麼。

場中幾人,孤雲是知道白向雲底細的。眼神在白向雲身上出一抹笑意,向個無關人員的擦拭起墨鏡。一旁的的金真慧美目在白向雲身上掃了一眼,又貼在孤雲身上問道;“你這朋友來頭不小啊!看樣子,比你還有錢。”孤雲又是笑笑;“有錢,世界500強中就有他一份,你說他有錢沒?”金真慧被孤雲刻意的話語楞了片刻,將風光在孤雲眼前晃過;“告訴我你來這裡幹嘛的?要是和我任務一樣的話,我不介意和你分享情報。反正,我們只要找到事情的來龍去脈不就成了嗎?”

“怎麼,心動了?不過,我來這裡也是秘密。”孤雲將金真慧給他說的保密原封不動的返回;“其實啊,有我這朋友在這裡,可比你好多了。”

“是嗎?我看他贏了這幾位的錢,恐怕走不走的出去還是個問題呢!”金真慧坐起身體;“還有,你認為你這朋友就一定能贏嗎?”說完,目光透過開啟的包間大門說道;“看見沒,這裡的賭神來了。”孤雲見金真慧說的是羅莎,臉上含有笑意說道;“我看未必,賭神只會從我們男人中間產生,你一個女人還是回家生孩子的好!”金真慧被孤雲一氣,臉上毫不在意道;“你就看著吧,我就不信羅莎教訓不了你!”白向雲看了眼羅莎,又看了眼孤雲暗想;“沒想到羅莎還是這間酒店的臺柱,看樣子酒店外圍的異能者已經準備好了。”這才對羅莎點點頭,用英語說道;“不如,我們在玩大點?”

“玩多大呢?”羅莎的目光在白向雲懷中的兔女郎身上一掃,就將這兔女郎嚇的渾身發抖。要不是白向雲安撫,這兔女郎說不定就給嚇昏過去。

“我說,你總不能在開始前,將我這女人給嚇暈過去吧!”白向雲甩手丟出籌碼,賭桌上的其他人三人竟然都沒有跟。

孤雲也不想趟這個渾水,眯著眼坐在一旁觀看羅莎和白向雲的對決。

“不管賭局如何,你今晚必須是我的。”羅莎說完這話,將籌碼跟上朝荷官說道;“發牌吧!”孤雲眯著眼睛看了眼白向雲,突然覺到懷間的電話震動起來。起身朝幾人一陣道歉,走出包間接過電話問道;“刀子,找我幹嘛?”李刀很是聰明的說道;“時間不早了,喊你和老大一起吃飯呢!”孤雲朝李刀吩咐道;“你和廷素先去吃吧,我們馬上就來。”將電話掛斷,孤雲打開包間大門走到白向雲身邊說道;“刀子喊我們吃飯,玩了這把我們就走吧!”白向雲聽了,朝羅莎說道;“美女,完了這把我們要和朋友出去吃飯,不知道晚上有沒時間,我們好好?”雖然白向雲不喜歡羅莎,但在任務期間,一切私人情都得放下。沒看,就是孤雲也和金真慧處的水深火熱。

羅莎優雅的品了一口桌上紅酒,朝白向雲舉杯說道;“ok,晚上見。”白向雲朝懷中兔女郎說了一句;“去我房間等我,晚上在跟我一起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