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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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阿妹——子安的…”的什麼?舊情人?前男友?這樣問會不會更失禮?
“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阿哲笑了笑,開始為小白貓上藥。
“你們…”其實他很想知道這兩個人當初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又總覺得這樣探人隱私不禮貌。
“怎麼?子安什麼都沒告訴你,就把你丟到我這兒來?”阿哲呵呵笑了起來。
“這的確像她的作風。”
“她老是不按牌理出牌,誰在她身邊誰倒黴。”想到自己上還沒消失的瘀青,他鼻子皺了皺。
“所以,我們才會喜歡她,不是嗎?”
“誰喜歡她?別亂說。”阿哲只是笑笑,沒再多話。他把診療臺上收拾乾淨,又拿了幾袋貓食,然後連著那隻已經睡著的小白貓,一併進他懷裡。
“嗯?為什麼給我?”
“你帶來的,就你帶回去。醫藥費全免,另外附送幼貓食物,反正這些都是廠商送的樣品,早點吃完,免得放過期。”
“醫生。”正要轉頭喊下一位客人的阿哲轉過了頭。
“什麼事?”
“謝謝。”
“不用謝。”阿哲笑笑。
“我還要謝謝你,替子安帶這隻小白貓過來。如果有機會見到她的話,幫我問聲好,就說…”他垂目想了想,長長的睫眨了幾下。
“就說,我還在等她。”家樂突然覺得四肢無力,好像有什麼人在他口猛揍了一拳。
他還在等她?為什麼又要由他轉達?為什麼只是送只小白貓過來他就要做這種事?那他可不可以把小白貓扔在這裡,然後不去告訴子安這句話?
“喔,對了!”阿哲突然又從診療室的門後探出頭來,一頭柔細的頭髮散落額前。
“你拍的那個廣告很不錯,那歌應該是你自己唱的吧?很來勁哦!”原來搞了半天,阿哲本就知道他是誰。一個人悶悶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小白貓睡死在他口袋裡,不時還揮揮貓掌拍拍被老鼠咬斷剩沒幾
的可憐鬍鬚。
一個是首席工程師,一個是溫柔獸醫師,就連可憐的小紅,好歹也是堂堂碩士一名,子安卻統統看不上眼?可這些人為什麼就算分手了,還是痴痴地等著她?她到底有什麼好,值得這些條件這麼好的男人那樣心甘情願地等著、守候著?
他突然很害怕,不知道接下去又會冒出什麼樣的男人。總統兒子嗎?他哈哈乾笑了數聲,卻完全沒有一點玩笑的心情。說實話,如果哪天《壹週刊》上面報導出子安和總統兒子有段緋聞,他可能也不會有多驚訝。
原來,他也是一隻井底之蛙。曾經以為自己不可一世,仗著年輕哪裡都想闖蕩、什麼都想試試看,卻在遇到這個女孩子之後,才知道自己的見識有多淺薄,總是用那些陳腔濫調試圖在子安身上找出邏輯來遵循。
嘆了口氣。大哥說的沒錯,他果然還真是年輕的頭小子。
只是不知道,這些優質男人,為什麼子安都不要呢?
“總統的兒子?我認識啊!”電腦熒幕上一顆水球這樣寫著。
他瞪著那行字。要是以前,他可能早動得把嘴裡的可樂給噴在可憐的電腦熒幕上,但這一陣子被子安“折騰”訓練過後,他已經練就一副見怪不怪的本事。他把可樂
下去,又伸手抓起在鍵盤上跳舞的小白貓。
“怎麼認…”小貓爪和他打字的手指在鍵盤上齊飛。
“克里夫,你怎麼了?怎麼胡言亂語起來?”
“你的小白貓,在我鍵盤上跳舞!”好不容易用幾條鱈魚香絲把小白貓給騙開。
“剛剛只是想問,你和總統兒子怎麼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