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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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江機場客口子上,我看到了喬國泰正面帶笑容的站在那等著我,我特意放慢了步子走了過去,喬國泰則主動走上前和我來了一個擁抱。
“我的面子真是大,居然出動了喬副市長親自接我。”我冷笑道。
“怎麼?還在生氣啊,別那麼小氣嘛,呵呵。”喬國泰笑道。
“我哪敢生氣啊。”我皮笑不笑的應了聲。
“怎麼像個小孩子的脾氣,好啦都過去了,我訂了一桌酒席特意恭喜你正式成為組織的一員,現在他們都在包房裡等著你呢,走吧。”喬國泰著就將我到了機場大廳門口,隨後還客氣的替我打開了出租車的門。
從這一個細節上已經可以看出喬國泰是個多麼謹慎的人,自己有車不開怕公車私用,他的謹慎也很好的解釋了他為什麼能走到今天在盧江市一手遮天的地步,我相信他想要做市長的位置其實並不難,但權力越大他受到的關注就會越多,做個“副”的既方便了自己又不容易引人注意,這隻老狐狸明的厲害。hbook。。
我本很不願意一下飛機就跟喬國泰去吃飯,經過在香港的短短十幾個小時發生的事情以後我覺得特別的累,特別想睡一覺,但我知道應付喬國泰必須謹慎,他這麼謹慎我要比他還謹慎才行,否則只要稍有一絲差池就可能被他發現,於是只好跟著他去了酒店包房,包房裡只有南存國、周守義、梁漢雄這三個人在,侯啟亮的賭球網絡總部在香港,他在盧江和香港兩地來回跑,雷少軒那個子估計這樣的飯局他是沒興趣的,此時他們三人正在包房內談笑風生,看著他們我忽然覺得喬國泰就是一隻八爪魚,有著相當發達的大腦,時而還能噴出墨汁偽裝自己逃跑,南存國、周守義、梁漢雄、侯啟亮、雷少軒、甚至是索菲亞都是喬國泰這隻八爪魚上的腕足,如果我不斬除這一
的腕足想要把喬國泰扳倒簡直是不可能的事,而且這每一
腕足上長滿了
盤,想要斬除都不是那麼容易的,我知道暫且不用去關注索菲亞這
腕足,眼前要斬掉的是這包房內的幾
腕足。
“你們在談什麼呢談的這麼開心。”喬國泰笑呵呵的坐了下來問道。
南存國起身一邊給喬國泰倒著茶水一邊笑道:“我們在談當初自己受考驗的事,原來大家的經歷都大同小異。”
“哈哈是啊,現在蘇老弟正式成為我們的一員了,以後什麼事也不用藏著掖著了。”周守義大笑著舉起了自己面前的茶杯跟我示意了下。
“老弟那索菲亞沒為難你吧?想當初我也被她害慘了,我就不明白那麼個可人的小女孩怎麼這麼狠,還神出鬼沒的不見蹤影。”梁漢雄頓了頓詭笑道:“不過話又回來索菲亞的確是個美人兒,那按摩手法可舒服了,那身材嘖嘖嘖。”我苦笑了下沒有話,此時喬國泰吁了口氣道:“行了,人到齊了叫服務員上菜吧,索菲亞是瑞士總部的人,最好別議論。”喬國泰似乎有些生氣而且他還撒了謊,索菲亞明明就是他暗中培養的殺手怎麼是總部的人?看來南存國這些人還不知道索菲亞的真正身份,喬國泰也在隱瞞著索菲亞真正殺手的身份,更是不願意讓這些人提起。
酒菜上齊之後他們便開始推杯換盞,我只好跟他們陪著笑臉喝著酒。
酒過了四五巡之後南存國、周守義以及梁漢雄三人都開始不正經的聊起了女人,講起了黃~段子,喬國泰坐到了我的身邊來道:“其實大家在平
裡聚會的機會不多,我們的身份特殊不能同時聚在一起,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所以我們也格外的珍惜聚會機會,每一次聚會都會很開心,聊什麼話題是很開放的,你也不用拘謹習慣了就好,組織也不是沒有人情味的,大家錢賺的開心自然也輕鬆你是吧。”
“那倒是,我也不會跟錢過不去。”我苦笑著應道。
喬國泰拍了拍我的肩膀接著笑道:“你不用為這次的事覺得生氣,大家都是這麼過來的,以後有錢大家一起賺,來,我敬你一杯。”喬國泰著就舉起了酒杯。
我只好和他碰了一下杯然後一仰脖子喝了下去,我知道現階段喬國泰敬過來的酒我都要喝下去,哪怕我再怎麼不想喝也要喝。
“對了老闆,那個南美的毒販是什麼人?”我想了想問道。
“他叫蔡金來,是南美地區的大毒梟,掌控著銀三角的毒品種植業,跟美國的黑幫也有聯繫後臺很硬,這次我讓他來香港主要是想跟他談一談我們兩個組織合作開發新型毒品的事情,侯啟亮已經在香港那邊跟他談初步的合作意向了,那天他在賭船上玩,所以就順便叫他配合著演這麼一場戲了,呵呵,你別介意啊。”喬國泰喝的臉微微發紅但很清醒的道。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我也明白組織的苦衷了,老闆你就別在提這件事了,我不會介意的,來這杯我敬你。”
“哈哈,好。”喬國泰笑著就和我碰了一杯,喝完之後喬國泰又道:“其實各行各業都一樣的,要隨時保持新鮮,我們開發新型毒品也是為了合市場的需要,純度不一樣的毒品可以針對不一樣的人群,什麼樣的人就玩什麼樣檔次的貨,雜質多、純度不夠的毒品我們就製成普通的麻果、搖頭丸分銷給那些底層的癮君子,高純度的我們就分銷給那些因為壓力喜歡玩新鮮的白領啊、明星啊、富豪啊你是吧,窮人的錢我們要賺,有錢人的錢就更要賺了,現在中國人的錢是最好賺的了,無論是什麼生意全世界對中國市場都虎視眈眈,我們做為中國人有什麼理由讓肥水留進外人田呢?”
“老闆你當市長有一手,沒想到你做生意也是有一手啊,我真是佩服你腦子轉的快,在這兩個身份之間轉換很累吧?”我看喬國泰有些醉意於是就旁敲側擊的問道,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老傢伙想要把毒品事業擴展到全中國,野心還真不小,更要命的是他還打著“肥水不外人田”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事實上他是禍害國人的大毒瘤。
“哈哈,蘇老弟我就我沒看錯你,你我腦子轉的快,我看你腦子才是轉的快,隨機應變的能力比他們都要高,我看好你啊,實在的這兩個身份轉的確實很累,但大家都是為了生活、為了家庭啊。”喬國泰拍著我的肩膀笑道,他再次打出了家庭的旗號來掩飾自己卑劣的行徑。
“的也是。”我僵硬的笑著沉了一聲,接著就默默的喝了一杯,我也是為了能早
去找聶林珊而被迫上了喬國泰這艘賊船,既然上了船就在船上折騰,不能搞的船馬上沉了,但至少也要把船搞的千瘡百孔,讓他堵也堵不上。
“還有你把你的那兩個手下看緊點,大頭和大鬍子都知道組織不少事情,要是事情被捅了出去大家都沒有好結果,這頓飯我之所以沒叫他們來,是我覺得他們本就不是幹大事的人,坐在這裡的都是有些本事的人物,今天唯獨少了軒少那個愛玩的小子,也太不給你面子了。”
“他去哪了?”我好奇的問了句。
“如果我沒猜錯那小子八成在城北那過江隧道賽車,那小子愛車愛速度愛刺。”喬國泰無奈的笑道。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又跟喬國泰一起同其他的幾人敬了幾杯。
喝完酒後大家就各自散去了,趙杜強也開著車子來接我離開了。
車裡趙杜強問道:“老闆,在香港辦事還順利嗎?”
“順利個。”我嘀咕了句,趙杜強尷尬的笑了笑就不再發問了,趙杜強這人已經揣摩到了我的脾氣,我心情不好不想話的時候他會很識趣的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