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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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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西蜀眾人聞聽曹於許昌稱王,俱皆大怒。卻被柳飛一番話扯到劉備身上,眾臣本就隨劉備建功立業,博取功名,自是正中下懷,紛紛贊同。

劉備心裡雖亦曾想過,有朝一,坐北朝南。然卻只是想,真個要做了,且漢帝如今還在,卻實實是有些膽怯,只是推脫。

眾臣中,龐統與法正兩個卻俱是心生七竅之人,二人一唱一和,終是藉著柳飛的提議得劉備答應了稱王,聞聽劉備親口應承,頓時大喜。

當下法正道“主公即已應允,便當即刻擬定封號。今主公於外已是據有荊益二州,尤以得蜀是為鼎定大業之基石也,況昔高祖亦是因之而成霸業,以正思之,封號當定為蜀王矣”言罷,自顧捋須微笑。眾人盡皆稱善。

劉備聽法正連國號都擬定出來了,不由苦笑,仍是猶疑道“孤方以大義而討曹,今而自僭大位,何以示天下?”法正正道“主公此言差矣。主公今只進位蜀王,他恢復中原,重興漢室,本居臣列,何有嫌疑?況此稱謂者,本是針對曹,亦是收拾人心,以利軍事耳,願主公勿疑。”劉備又道“雖是可行,然此刻諸葛軍師遠征未回,卻不知他之意下如何”旁邊龐統笑曰“此事易耳,但使人投書問之可也,吾料孔明定當贊成。”玄德依了,遣使去問,不幾,得孔明回書,打開看,上面只有兩個大字“甚善。”眾皆附掌而笑。

劉備眼見推辭不過,只得允了。建安六年,公元二零二年,築壇於成都,方圓九里。分佈五方,各設旌旗儀仗。群臣皆依次序排列。龐統、法正請玄德壇,進冠冕璽綬訖,面南而坐,受文武官員拜賀為蜀蜀王即已就位,遂大封群臣。拜諸葛亮,龐統為左右丞相,領軍師職,法正為尚書令。徐庶為尚書僕。田豐為御史大夫。沮授為御史中丞。陳群為司空,趙儼為司徒。加周瑜為大司馬,錄江東大都督事。太史慈、關羽、張飛、趙雲、馬超、黃忠、顏良、文丑為八天龍將。甘寧為海軍都督。魏延、洪銳、趙白、張鐸、嚴顏、張任、張繡、高順、高覽、張燕、雲濤、周泰、文聘為十三天狼將。徐晃為徵北將軍。張合為徵東將軍,張遼為徵西將軍。陳宮、禰衡為將軍府督軍從事。賈詡為西域大都督,馬休為威遠將軍,馬鐵為定遠將軍。其餘各擬功勳定爵。

立長子劉永為世子。這劉永乃是吳夫人所生,今不過才一歲。那歷史上的劉禪卻是沒有了。劉備本待為柳飛擬定稱號名爵,柳飛笑道“吾本方外之人,今不得已而暫留此間,只為助你早一統。待大事底定,便將離去,又何必出諸般麻煩?汝休要拿這些俗事煩我”劉備見柳飛堅持。不敢多言,只得罷了。繼曹稱王一月之後,劉備進位蜀王。北地張遼高順陳宮,徐晃樊綢;東北張合高覽張燕禰衡,江東周瑜魯肅,以及遼東甘寧等人俱是大喜。荊益二州更是舉州歡慶。

表至許都,曹接報大怒。道“劉備織蓆販履小兒,竟而妄自稱王,吾誓滅之。”言罷,便要起舉國之兵以討之。

旁邊卻是轉出一人道“大王且休動怒。今我方平定河北,軍力疲乏,不易輕動。當修養生息,休戈止兵,一俟來。吾料劉備得意,江東周瑜心必不喜。主公但遣一使,往東吳說之。使其攻略荊襄,劉備必使川中之兵來救。屆時,可令漢中徵西將軍以攻西川,劉備首尾不能相顧,自可擒矣。”曹閃目看去,這人卻是文曹篆司馬懿。$$這司馬懿年方弱冠,向有才名,曹多次徵辟。均推辭不來。後以威嚇手段,方懼而出仕。曹令做文曹篆。司馬懿因拒曹多次,心下忐忑,唯恐曹害之,故而素行事,盡心竭力,不敢懈怠。這時眼見曹不顧國力而動,方才出班諫之。

聞聽司馬懿之言,也是稍微冷靜,微一沉,道“仲達實為謀國之言,某當從之”即令滿寵為使,往江東去見周瑜。

卻說周瑜自統一江東,便按照柳飛吩咐,只是大力發展民生,鼓勵工商。把個江東治理的國富民安。只派蔣欽周泰等將演水軍,橫亙大江之上,將各個險隘之處,盡數發付兵守禦。這江東一地,若不向外擴張,單隻於防守,實是如同鐵桶一般。眾將這些年來準備,大多數均知曉江東與劉備關係,但有不明者,自有程普、魯肅等人暗暗告知,雖是覺得不可思議,然即認定跟著周瑜便是,至於周瑜如何決定,自是不敢幹涉。也有一些進諫之人,要周瑜自立,周瑜盡皆好言撫,卻是不答。久之,這些人眼見周瑜堅定,心思也自淡了。只是本是為建功立業而來,既然得知自己所歸之主竟是荊州時,便俱皆辭別周瑜,便往荊州來尋差事。周瑜俱皆放行,並不留難。江東於是漸漸穩定。

周瑜自聞聽劉備稱王,心下已是料定最後時刻即要來臨,自是積草屯糧,早做準備。及得滿寵來時,眼見江東,厲兵秣馬,一片準備大戰的情景,心中不由暗喜,只道周瑜自也耐不住,要征伐荊襄。

待得見了周瑜,便將魏王意思說了,言明兩家共取荊益之地。周瑜肚內暗暗好笑,面上卻不出半分異,只是頻頻點頭,只說正自準備,不即將開赴荊州。滿寵大喜,待要回去,周瑜卻不肯放,只是將他留在江東,竟是軟起來。

滿寵初時不覺,後來眼見江東眾將言語含糊,心下生疑。刻意留心之下,不由大吃一驚。要知這世上本沒什麼絕密而言,更何況如此大事,荊吳之間,來往頗密,如何瞞得住有心人。

滿寵得了消息,心下焦急,只是此時竟被軟於此,消息傳遞不出,也是空自著急。幾番用計,想要尋得此地江北的探子,卻終是難以成功。最後幾次,直接被江東軍發現,對他看守更是嚴密,滿寵只得無奈認命,曹自滿寵去後,卻左等不回,右等不回。派人再往江東去問,卻是尚未踏上江東,便被攔江巡視的蔣欽周泰等人趕回。回報曹,曹心下生疑。當下聚眾謀士商議。眾人均是不解江東何意,此時郭嘉病重,整便是在家修養。曹想及這位鬼才,最善揣摩,便來請教。

到得郭嘉府上,小僮著,便要前往內室稟告,卻被曹攔住,讓侍衛盡皆留在外面,自行往內室而來。及得到了門前,卻聽裡面傳來低低的泣聲,曹心驚,立於門外聽去,卻是郭嘉室。低低的不知在和什麼人說著什麼。

叫門而入,卻聽裡面傳來腳步聲,門簾一搭,一個少年已是走出,正是郭嘉之子郭奕,見了曹忙自行禮。

扶起,問道“孤聞汝母親哭泣,不知何事”郭奕雙眼亦是有些發紅,道“回稟大王,奕父病勢沉重,自昨便昏昏沉沉的,今早間醒來,只進地一碗稀粥,卻咳出許多血來,母親擔憂之下,是故哭泣。”曹大驚道“如何病的這般沉重,卻沒尋大夫看過?”郭奕淚道“早已看過,俱是搖頭而嘆,所開之方,每進著,只是不見好轉。”曹大怒,道“這般庸醫,竟是如此可惡”言罷,見郭奕仍自淚,不覺嘆氣,道“汝去通稟一聲,便道孤來瞧看奉孝了”郭奕點頭,返身回屋,向母親稟告,其母一驚,急忙退入內室,便令郭奕接著曹入內來瞧郭嘉。

進的屋來,一眼便見郭嘉仰臥於榻上,面白如紙,眼窩深陷,若不是那微微起伏的膛,幾疑便是一個死人。曹側身坐於榻邊,握住郭嘉的手,輕輕喚道“奉孝,奉孝,且自醒來,孤來看你了”郭嘉雙目微動,慢慢睜開眼來,只是眼內一片渾濁,竟似不能見物一般。曹看的心酸,眼見昔一個倜儻風的佳公子,如今竟是變成這般模樣,不覺下淚來。

郭嘉只覺眼前有人在哭,尚以為是兒子,不由輕嘆一聲,緩緩又閉上眼睛。他此時六識皆傷,神智時清時昧,難以辨認。說起這郭嘉的病來,本只是有些氣,可如今到了這般地步,卻是拜那方士所賜了。

原來郭嘉學究天人,才華無雙。於世事人心揣摩的極是到,實是不世出地一個奇才。然便是這般奇才,偏偏上道家方術。之所以如此,卻與柳飛也是有著莫大關係。他自當年於柳飛相識於嵩山,便多有留意其人其事,聽說柳飛所習乃是道家之術,不心嚮往之,後得一道人傳授煉丹之法,提煉丹葯。服後,覺如同飄上九天一般,仿若神仙,自是大喜。這一喜卻終是喜出大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