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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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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飛佇立原地,望著樊綢遠去的身影,久久沒有移動。金猱在一旁站著,甚是不耐,只是看主人神沉重,卻是不敢造次。

柳飛緩步登上一座高崗,縱目望去,但見遠處樊綢大營,一陣忙亂。許久之後,方見一隊隊士卒,整齊的開出,向著北方而去。不輕輕的嘆了口氣。

抬眼望著天邊,想及這許多華夏的大好男兒,如今為自己一句話,便往那未知的遠方而去,義無反顧。今後,將不知有多少忠骨,埋首他鄉,難以返回。心中不憑空多了許多沉重。

腦海中驀然想起後世屠洪綱那首忠報國,心中不由苦澀酸辣,百味俱陳。忙搖搖頭,將諸般想法盡數驅除出去。嘴角掛起一絲苦笑,自語道“我卻真的是不適合做上位者啊。如此心軟,如何成的大事?罷罷罷,我還是去那溫柔鄉,找點快樂吧”說到此處,伸手拍了拍金猱,身形晃動處,已是急掠出去。金猱大喜,口中厲嘯一聲,金光動處,已是緊隨而去。

這邊柳飛自去找蔡琰敘話,長安城內,李處卻是已經沸反揚天。原來,樊綢軍中李別果如記載那般,已是先行返回,將樊綢私放韓遂之事,俱皆報於李。李大怒,便提兵以伐樊綢。

旁邊賈詡勸道“目今人心未寧,頻動干戈,深為不便;不若設一宴,請張濟、樊稠慶功,就席間擒稠斬之,只反掌間耳”李大喜。道“善。”吩咐下去。按計而行。

過不多久,人報張濟已到,李忙出來接著,進大帳。見只張濟一人,不由問道“緣何只公一人?樊綢將軍卻在何處?”張濟一愣,道“某並未於樊將軍一路。怎的,樊將軍尚未回來嗎?”李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已是有了一絲不好的預。聞聽張濟問道。忙勉強笑道“尚未回來,想是大勝之餘,所得太多吧,哈哈”嘴中雖笑,面上卻是一片猙獰。實無一絲笑意。

張濟看的暗暗心驚。疑慮之下。已是留上了心,偷偷打量四周。但見俱為李心腹親衛,早將大帳圍住。帳內雖菜餚熱氣蒸騰,但隱隱一股殺氣隱於其間。帳內兩側地上腳印凌亂,必是有軍士匿於其中。

張濟看到此處,心中驚懼,腿打哆嗦。已是邁不動步。滿臉慘然地向著李道“我等盡心以侍。將軍之令,從不敢為。今為何如此?若將軍有疑,我自將軍權與將軍,但求活我命,還望將軍允之”言罷,跪倒於地。

李此時雖已是怒火萬丈,卻也知道,張濟這邊實是需要安撫。別看張濟說地好聽,他自己隻身前來赴宴,卻留侄兒張繡在外領軍。那張繡傳聞乃名家童淵之大弟子,一手百鳥朝鳳槍頗得火候,素有北地槍王之稱。在張濟軍中威望甚高,自己若真的害了張濟命,不出半,張濟大軍準保殺到。

當下,勉強一笑,道“公乃我之心腹,焉有相害之理。實因得報,樊綢於陣前私放賊酋韓遂,反意已顯。唯恐引起大亂,故做些安排,將其拿下,問清緣由再做處理罷了。公卻勿需多心。”張濟默然,眼見李安排,哪有給人留活路之意。心知樊綢若至,實是必死之局。只是此時,自己實無必要多嘴,徒自惹火上身。便自小心坐了,靜待變化。

李眼見過得許多時候,猶自不見樊綢,不由心中愈怒。過不多時,探子回報,樊綢大營早已人去營空。只是許多跟隨李別之親隨,俱皆被斬殺。李大怒,道“賊子安敢如此,必是以降韓遂”遂點兵向韓遂退去方向追去,卻終無所得。不由恨恨而返。

見張濟猶自在營內等待,遂按捺住子,多加安撫,令其仍往弘農屯駐。自此,當西涼十萬大軍,已是去了一路。

李等人即已勝了西涼之軍,諸侯莫敢輕動。賈詡又屢勸撫安百姓,結納賢豪。自是朝廷微有生意。只是中央掌控之力已是幾乎殆盡。各地官吏均是諸侯自立。多有三不管之地,小吏猖獗,殘民以逞。卻終使得青州黃巾又起。聚眾數十萬,頭目不等,劫掠良民,焚燒官府。邸報報至朝廷,李、郭汜遂召大臣商議。

太僕朱暗自打算,若要除去李、郭汜這兩個賊子,便要從外調兵,不若趁此機會在外發展勢力,然後回京勤王。心中思量,猛地想起一人,心中計議已定,便出班道“若要平定青州黃巾,卻需一人,若得他出馬,定可奏功。”李忙問是誰,朱道“便是東郡太守曹曹孟德,此人腹有良謀,廣有軍兵。若命此人討賊,賊可剋而破也。”李大喜,令人星夜賁召前往,令曹會同濟北相鮑信共同進兵,進剿黃巾。

接召,幾會同鮑信,共同進軍。想那黃巾皆為貧苦百姓,被少數賊子裹挾而成大軍,哪是二人對手,直被一再擊退。鮑信卻是急躁,眼見賊將滅,便有些大意,揮軍直殺入內。卻被黃巾眾賊覷個正著,亂刃齊下,為賊所害。

大怒,驅兵掩殺,大敗黃巾。直追到濟北,降者數萬。即用賊為前驅,兵馬到處,無不降順。不過百餘,招安到降兵三十餘萬、男女百餘萬口。銳者,號為“青州兵”其餘盡令歸農。自此威名重。捷書報到長安,朝廷加曹為鎮東將軍。

時張邈、陳宮等俱皆為曹之友。眼見大亂將起,陳宮對曹道“兗州,中原之地也,四通八達,今已無主。當急速謀之。此王霸之也啊”曹深以為然。陳宮遂在郡中散言,道“今天下分裂而州無主,曹東郡乃命世之才也,咱們若能他為州牧,必能讓大家都過上好子。”眾鄉紳遂聯名保舉,曹遂為兗州牧。

此時武有猛將,文有賢臣,新得兗州。又得加官,心下得意。漸漸便有了些心思,脾氣也是益驕橫起來。聞得陳留有賢才邊讓,便讓人去徵召。那邊讓字文禮,陳留浚儀人。很小的時候。就辯博能文。靈帝中平年中。公元一八六年。大將軍何進聞名闢之,怕他推辭不來,就謊稱請教軍事才把他請到。既至,署令史,以禮見之。

邊讓善於佔撲覆,能辭對,賓客滿坐。莫不羨其風。當時的府掾孔融、王朗、議郎蔡邕亦深敬之。認為以邊讓的學問應該有更高地官職,便上書推薦。時年只二十餘歲。後以高才屢屢擢進。遷出為九江太守。及至後來,朝廷大亂,邊讓便辭官歸家,不再出仕。

對這個賢才,曹自是不會放過。怎奈邊讓卻早將曹看透。不管曹如何施展手段,就是不肯屈從,最後,竟是多有侮辱之言。曹大怒,以他此時心,如何耐得,當即斬殺了邊讓。

陳宮聞聽,不大哭,他素於邊讓好。得知消息便去找曹,道“讓雖少禮,然高士也,公乃當世諸侯,何故因小錯而殺賢士,此絕天下才進之路也。”曹亦怒,道“邊讓無禮,恃才傲物,以言語侮我,我故殺之。公臺即為我謀,怎麼竟為了這麼個人,竟對我如此無禮”陳宮頓時無語,默默退出,心中實是大為後悔,竟是沒有看穿曹地本質,害了朋友。遂自辭去,投奔陳留張邈去了。曹亦恨,自此,二人結怨。

卻說曹自平黃巾,威震山東。便常思將老父曹嵩接來,以敘天倫。便令泰山太守應劭,往琊郡取父曹嵩。嵩自陳留避難,隱居琊;當接了書信,便與弟曹德及一家老小四十餘人,帶從者百餘人,車百餘輛,徑望兗州而來。

途徑徐州之時,卻是生了變故。這變故卻是應在太守陶謙身上。徐州刺史陶謙實為漢末難得的清官,無論在政績和軍事均有其真才實料。於當年黃巾二次起義時,大膽啟用藏霸,孫觀等人,狠狠地將黃巾鎮壓下去。使得剩下的黃巾軍無奈全數退出徐州,紛紛奔至青兗兩州。至於曹所收之青州軍,大部分俱是當時被陶謙趕出去的黃巾餘孽。

陶謙在徐州首創屯田,使得徐州在戰後迅速回復生產,漸漸繁榮。更兼接納當時剛剛興起的佛教。是以,當黃巾興起之時,唯獨徐州之地,太平教難以進,只因當地具奉佛教之故。

自當年諸侯俱伐董卓之時,唯獨陶謙不看好諸侯,便沒有參與。但卻與當時朝中朱相深厚。後來董卓伏誅,關東諸侯戰亂不休,黃巾黑山烽火四起。關中、荊州、冀州、幷州、青州、幽州、兗州、豫州都是戰火連綿。徐州卻是太平無事,因此四方民移依徐州益增多。對那些自相兼併的諸侯來說“百姓殷盛,穀米封贍”地徐州無疑是一塊大肥。為了自保,陶謙必須在亂世尋求盟友。

時關東諸侯分成兩派,一派為公孫瓚、袁術、孫堅,一派是袁紹、曹。陶謙只有加入這兩大勢力地一方,才能自保。最後陶謙選擇了公孫瓚一方。陶謙地選擇不可謂不當,但事與願違。

先是孫堅敗於劉表之手,若非柳飛暗遣田豐相助,險些喪命。自此龜縮於陽縣不出,伺機報復。後是公孫於袁紹大戰,最後相持於幽州,不敢復出。至於袁術,則是因當年向袁紹討要物資不果,於袁紹結怨,後在曹取兗州時,夢想討些好處,卻被連連設計,最後只得逃往壽。至此,陶謙外援盡喪。非但如此,以袁術之卑鄙之,尚自窺伺徐州,嘗挑撥於孫堅與徐州關係,自此袁陶兩家亦是不和。

陶謙即與聯盟破裂,便只好好袁曹。曹派遣其父的人即是泰山太守應劭,和陶謙向來厚。基於以上原因,陶謙只有派兵沿途護送曹嵩以向曹示好,可問題就出在護送的人身上。

曹嵩自琅琊赴兗州,必經泰山郡華、費兩縣。便在初平初年,時下邳有一賊子名喚闕宣,聚眾數千人,自稱天子。陶謙剛開始虛以委蛇、與其合從,與共舉兵,取泰山華、費,略任城,後設計殺之,收降其眾。便是收降的這些人給他帶來了潑天大禍。

那曹嵩曾賄賂中官及輸西園錢一億萬,故位至太尉,家財可稱億萬,在去兗州途中光家財就裝了百餘輛車招搖過市。而華、費一地地陶謙軍正多是闕宣餘黨,看見這大宗錢財怎能不心動,更且招安不久賊未泯。於是利字當頭,磨刀霍霍,曹嵩一家頓時身首兩分,魂歸黃泉。可嘆曹嵩當初要是不吝惜家財,盡予曹起兵所用,也不會今人為財死。

曹嵩一死,護送之應劭,無奈之下棄官北逃袁紹,殺人之賊黨,奪財南遁淮南。天南海北讓曹去那抓他們回來問罪?自然歸咎於陶謙。曹本就覬覦徐州豐茂,此時大怒之下,更是抓住機會,立時揮兵討伐陶謙。而曹軍之青州軍”正是由昔被陶謙趕出徐州地青徐黃巾,倒是名副其實地“還鄉團。”一時之間,上報新仇,下記舊恨,勢不可當,曹大軍先後攻拔十餘城,曹將於攻克廣威,沿泗水直至彭城。另前鋒曹仁別攻陶謙部將呂由,破之後還與曹合兵。陶謙引軍之,彭城一場大戰,面對上下眼珠子都快冒血地曹軍,陶謙軍大敗,其只得逃離彭城,退保東海郯城據守,曹乘機又破彭城,傅陽。初京、雒,三輔因先後遭董卓、李之亂,民移東出,依附陶謙,多在彭城間,此次遇軍所至,皆遭殺戮。

其後曹向東北攻費、華、即墨、開陽,陶謙於郯城一面遣別將救援被曹軍圍攻諸縣,一面飛書遣使告急於青州刺史田楷。救援各縣地援軍卻被曹仁騎兵擊破,開陽賴有藏霸等守城,得以倖免。但曹大軍兵鋒已是直指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