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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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翻雲覆雨後,一股滑進口的冷空氣令俞楓樺稍微拉起被子的一角。
“還好吧?”楚亦昀的語氣中盡是憐惜,一手輕撫著她柔的手掌。
“嗯,沒關係。”不過,第一次做愛真的很疼。俞楓樺眨著幾乎要陷入沉沉睡眠深淵的眼睛,語意模糊地微笑著。
瞧她整張臉都痛得糾在一起了,還說謊,他心疼地將手伸向她的頭下,將她緊緊抱著“樺兒,我愛你,真的真的好愛好愛你。”
“亦昀…”耳邊響起他熱情的呢喃,她低聲在他耳邊喃喃地喚著他的名,整個身體靠在他寬闊的膛上。
別了,她二十世紀的家人及朋友們,為了眼前這個她最愛的男人,她願意放棄回去與他們相聚的機會,因為她不想讓自己後悔,希望他們能諒解,俞楓樺默默在心中說著,回抱著楚亦昀。
忽然,他的眼角瞥見她左手臂上,浮現出昨晚他所看到的圖案“樺兒,你的手臂上…”
“喔,你說這個,這個是‘森林風騰圖’,只要一碰熱氣,這圖案就會出現。你一定很好奇,為何我的手臂上有這種東西,這可是有很深的淵源典故存在。”她一副驕傲自得的模樣。
“哦!那我更要掏乾淨耳朵,洗耳恭聽嘍!”他一臉正經八百樣做著瞥腳的動作,惹得俞楓樺咯咯笑著“看樣子,我似乎不說也不行了。好吧!我就講一個有死神之稱的四風傳奇故事…”一整天,他們倆就窩在房裡,天南海北地閒聊著。
月月月綿密細雨斷斷續續地下著,湘林居的亭中坐著一老一少,老的邊啃瓜子、品茶,邊怡然自得地享受大自然的洗禮,少的則是內心有點鬱悶不安,扭動著細蔥般的十指。
“俞楓樺那死丫頭如此的福大命大,用火燒她竟燒不死,還讓一團憑空出現的奇怪金光救出。”說到這,黎螟不火大地想,哼!真夠他媽的門。
“爹,她…會不會心…是什麼狐仙之類的妖怪呀?”黎琪兒疑惑地吶吶問道,想到那晚發生的情景,她歷歷在目,畢生難忘。
“荒謬。”他啪的一聲,放下剛碰觸到沿的熱茶杯,怒道。
“但是,爹…”她接下來要說的話,被父親嚴厲地截斷。
“好了,別再說了,”黎螟放緩語氣“琪兒,你的膽子幾時變小了?一點也不像爹那個囂張跋扈、驕縱任的乖女兒,現在你可是翔陽山莊未來的莊主夫人,楚亦昀的未婚,有空想那些有的沒有的事,還不趁沒完婚前,去跟你那未來的夫婿培養培養情。”他可不希望他的計劃又再次出現裂痕,就算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不容許她壞了大事。
是啊!她怎麼可以為了一點子虛烏有的小事,而慌亂了自己的理智?
“爹,女兒明白了。”突然,她像想到什麼似地又道:“對了,爹,表哥好像開始著手調查陷害俞楓樺的幕後指使者,我們應該小心點,免得…“放心吧,一切的線索早就被我毀掉了,他是查不到什麼蛛絲馬跡的。”因為當晚他已把有關人員全部殺掉了。
“喔。”黎琪兒嘟著嘴,明瞭地點點頭。
黎螟望了一下天空,雨似乎停歇了,側頭對女兒道:“琪兒,等會兒我跟你幾個堂主叔叔有事商量,先走一步,你也不要待在外面太久,趕緊進去,以免得了風寒,知道嗎?”
“我知道,爹。”月月月黎堂一踏人客棧先左顧右盼,再往樓上一桌最角落靠近窗戶邊的地方走去。
“你怎麼這麼慢來?”坐左邊靠窗戶的男人不滿地發出牢騒,此人正是央萬。
“總是要小心點嘛!”黎螟坐下,刻意壓低聲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那麼趕著見我。”寂靜一會兒,沉穩內斂的石滔,不疾不徐地細說:“莊主已經派人調查我們四個人所作的帳冊,以及每年失去的一些銀兩。”
“還有,那群人前幾天來跟我們要債,說我們如果不快點還錢,揚言要唆使殺手夾殺我們,所以我們馬不停蹄地趕來找你商量,看有沒有什麼好的對策。”高鑫怯懦地道。
黎螟聽後,態度陰沉下來,若有所思的眼光迅速而銳利地瞟向遠方,語調沉地說:“去告訴他們,一個多月後是我女兒結婚的喜宴,想要錢就得幫我血洗翔陽山莊。”當然那個行徑怪異的俞楓樺也不能放過,誰教她也同住在翔陽山莊中,他陰狠地想。
“可是,黎螟主,那琪兒小姐不就剛結婚便要守活寡了嗎?”石滔不可置信,居然世上有如此狠毒的父親。
“我怎麼可能讓自己的親生女兒守活寡,當然是未拜堂之前就要作了他。”黎螟張狂地笑起來。
央萬擔憂地問:“這樣好嗎?”
“不好也得好。”黎螟惡狠狠地瞪向他“難道你們想提早結束壽命去找閻王嗎?”在座的其他三人當然也不想,只能默默地閉上尊口,後悔當初為什麼要聽他的煽動去挪用公款,以造成今的下場。
只是四人不知道,隔他們一桌遠的兩人,把他們的對話一字不漏地聽入耳裡。
月月月“啊!”一道淒厲的尖叫聲由翔陽山莊的廚房裡傳出來,劃過蔚藍的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