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誘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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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叫什麼話?一個13歲的小孩要是跑丟了怎麼辦?我安排完宿營的事後就四處亂轉著開找,直到天全黑了也沒找著,我有些荒神,又去問阿秀,結果她還是嘻嘻的笑,並勸我不要找了,她出不了事的,沒辦法,我也只好信她了,這一宿也沒好睡,好容易盼到天亮後到她們女人的宿地一看,這小丫頭回來了,看上去兩隻小圓眼睛略有些疲倦,但那張小尖臉卻紅撲撲的,見我來了嘻嘻笑道:聽說昨晚你找了我半天是嗎?還算你有良心,這個是給你的。說著遞過來一件東西。
我疑惑的接過來抖開一看,居然是個鹿皮兜子,大小跟我那個一樣,針腳有些大,應該用的是骨針,線也是皮的,下面還連著一排皮穗,看上去又結實,又好看,最奇怪的是兜子面上還繡著一隻傻呼呼的小鹿頭,那鹿頭的兩隻眼睛又黑又亮,也不知她是怎麼的,我拿著兜子嘿嘿一笑,將大布兜子整個
進去後道:謝謝,作的真不錯,我很喜歡。
阿唯學著我也嘿嘿一笑道:高興了吧,我可是忙了一整夜了,現在我困了,你說怎麼辦?。
我忙道:那就還像以前一樣,拉著你走,我這就作拖架去。
等拖架做好後我拖著她又上路了,這小丫看來真累了,到上面就呼呼大睡,我看著她那小尖臉忽然覺得心頭一陣溫暖,要是我有這樣一個妹子該多好,又聰明又乖巧,雖然看上去有點倔,但心地卻是真好,就衝她給我做的這個兜子,也要好好教教她。
天近午時,走在前面的阿秀停下了,連著向我打了幾個手勢,我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睡的阿唯,輕輕放下拖架走了過去,阿秀見我過來了指著前面一處狀如雞嘴的小山道:前面就是雀嘴崖,上了崖就能看到那座城了。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向那座雀嘴崖爬去,到了崖頂趴在上面望去,果然出現了一座小城,說是城,其實應該算做一個堡壘,這堡壘就建在前面的半山處,我暗自
了口冷氣,這地勢好險,堡壘背靠著大山,兩邊是懸崖,正中的坡道緩和,卻因這小城變為險惡之地,這城築的好,看來對方也是久經戰陣的強手,這城才建了一半,城牆看來只有一人多高,但城上的木樁上卻掛了許多具屍體,大部分是女人,都赤身**的,這並不出我意料之外,我暗自一咬牙,又轉頭向別處望去,山腳下有許多人在扛石上山,看穿著是當地人,幾十個身穿軍服的人提刀在旁守著,不時還對著些人又踢又打,山下30丈內的樹都被伐倒了,綠油油的草地上佈滿了低矮的樹樁,緊靠著山腳的地方倒放著被伐倒的樹幹,又有一些當地人在吃力的拖樹上山,邊上也站著幾十個守衛。
我輕輕對趴在身邊的李玉山說道:怎麼樣?咱們該怎麼下手?。
李玉山搖頭道:這樣可不行,上去非吃大虧不可,我看還是先抓幾個敵兵來問問的好。
我轉過頭對著那座城一眥牙,就想往崖下退,哪知剛退了幾步阿秀她們三個女人就爬上來了,見到城頭掛著的屍體時都吃了一驚,然後那個阿香就嗚嗚的哭上了,阿秀到也明白,一把就捂住了阿香的嘴,帶著她向崖下走去,我再看阿唯時,卻見她小腮幫氣的鼓鼓的,兩隻小圓眼睛死死的盯著城頭,我嘆了口氣,也領著她下了崖。
退回來後那個阿香仍然哭個不停,阿秀看上去也兩眼是淚,見我們回來後問道:情形你們都看到了,該怎麼辦?。
我靠在一棵樹幹上想了一下,然後道:你只管看好阿香和阿唯,別的事我們來。
阿秀嘴動了動沒說話,阿唯卻道:不,我要和你們一起打仗,我要親手殺了他們。
我笑著拍了拍她那小腦袋說道:想打仗容易,但現在你先在邊上看看我們這群廢物是怎麼幹活的。
接著我從地上站起來道:老錢,你去離此20裡外放火,火要控住,用溼柴溼草壓住火頭,只要煙,千萬別真讓它著起來,待敵城中人馬到時你將火頭扒開躲起來,李玉山,你去前面雀嘴崖上查一下煙起後城中出來多少人馬,查清後到20裡外煙起處速報我知,其餘的兄弟隨我選地方埋伏。
這一路上阿唯都在問我這樣安排是為什麼?我耐心的對她說道:放煙是讓城裡人誤認為有山火,山火你見過吧,這裡好久沒下雨了吧,天乾物燥火一起那就了不得,別看離著20多里,那火頭說到就到,城裡的人能不慌嗎?我讓老錢壓住火頭是讓他們以為火還沒著起來,這樣城裡應該不會派太多人出來,李玉山的差事是查人數,要城裡真衝出幾百號人,那咱們只有扒開火頭跑了,但要來的人少,那就放倒他們。
阿唯瞪著小圓眼睛想了一會,又問道:那他們要是真出來好幾百人該怎麼辦?我們就這樣跑了?。
我笑道:那當然,不過等他們走後我們在回來接著捂煙,讓他們以為死灰復燃,但那時我想他們應該不會在派太多人出來了,無事勞軍乃是兵之大忌,這領兵築城的可不是個庸才。
埋伏好後等了一個多時辰,李玉山汗夾背的跑回來了,我將他
過來後只聽他
著
氣道:出來了,有24人,速度很快,最多再有兩柱香的時間就能到了。
我點了點頭,讓他先去休息了,回到埋伏處我對這三個女人道:你們千萬別出來,就躲在這裡,讓他們發現隊中有女人會壞事,記住了嗎?。
見她們三個一個勁的點頭我肚裡偷笑著跑了,邊跑我邊想,這三個妞還真老實,回到地頭後拎起一把齒都掰成鋼叉一樣的大耙子,兩眼死死的盯著那群敵兵要來的方向。
李玉山說的沒錯,果然兩柱香左右這群人就來了,一個個跑的滿頭大汗的,等他們進圈後我大喝了一聲動手,當先耙就衝了出去,這群敵兵被嚇了一跳,還想掄刀來鬥鬥,其實跟本就沒個反抗,就算他們一個個都驍勇異常,現在一個個也跑的像軟腳蝦一樣了,我下的令很簡單,留5個活口其餘的全殺,眨眼間這道令就完成了,19具屍體和5個蹲在地上抱頭髮抖的,我招了招手叫出這三個早都看的目瞪口呆了的傻女人,然後走到這幾個敵軍前看了看,揪起一個看上去長的最高最壯的一耙就給他腳面上紮了個對穿,等他咧著嘴嚎的快岔音了我才拔起耙子道:快滾,回去給你們的頭人送信,叫他用20個我們的人來換這四個人。
那小子慘叫著一瘸一瘸的跑了,我看他跑遠後又走到一個敵兵前蹲下笑呵呵的道:這位軍爺怎麼稱呼呀?。
剩下這四個見我要跟他們頭領換人看上去都鬆了一口氣,那個被我問的忙答道:我姓姓何。
我又笑著問道:那何軍爺是哪裡人哪?。
他又答道:徐州。
我又問道:徐州,離這裡不近啊,那你們是在哪上的船啊?。
這下那姓何的不說話了,只是瞪著兩隻死魚眼看著我,我笑著又問了一遍,那人才道:這這個我不敢說,不然回去也是個死。
我點了點頭道:既是這樣我就不難為何軍爺了,來人,拖過去亂打死。
接著又走到下一個面前蹲下來問道:這位軍爺怎麼稱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