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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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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姑娘才多大?我們怎麼帶著她呀?

“我的話音剛落這裡冷就停住吃喝,只見他用手擦了擦嘴角後才緩緩抬頭道:“我…有…力氣,會…

幹活,會…做很…多事。求…你不要…賣掉我妹…把我和妹妹分開。

“他的話幾乎一字一頓,但語氣哀婉地讓我心酸,我心中嘆息臉上卻帶著笑道:“你說的是哪裡話,我將你們兄妹買下來不是想讓你們給我當奴僕,咱們從前是朋友。現在也是,你只管放心,我是不會讓你兄妹倆分開的。”這裡冷咧嘴一笑,撫著他妹的頭頂道:“朋友是什麼我不懂,今後你要多教教我怎麼做朋友。”秦朗長嘆了一聲後道:“老大你陪著他們,我出去買匹馬來,不然他兄妹倆沒法跟的上我們。”高昌的敵意很明顯,只不過兩天地時間。威神城外就已駐紮了他們派出的3000兵馬,城內已不能住了,我軍一到他們就會封城敵,那時我們就出不來了,帶著秦朗和這裡冷兄妹躲進一個樹林後我不暗自發愁,對方3000人馬,帶兵的那員將更是高昌王手下的重臣,此人我已打聽清楚,能攻善守極有謀略。是個很扎手的人物。

秦朗此時皺著眉道:“對方集結了這麼多人馬,顯是要對我軍不利,我們要不要將這消息送回去?”我搖頭道:“這個不用我們心。我們地職責不是送信,你覺得現在咱們該幹此什麼?”秦朗回頭看了那兄妹倆一眼後低聲道:“這個時候我軍未到。敵軍也未集齊,防禦應該還不嚴整,此時掏心給他們一拳的勝算較大,但…他們怎麼辦?我看還是等麻桿他們到了後再動手吧。”我搖頭道:“等不得,麻桿他們最快也要明天午後到,那時我軍也已屋此處百里之外了,選那時動手成功率低不說,就算成功了,敵軍也會認為是我們派人偷下的手,那樣容易給對方已口實,現在高昌雖然將兵力集結在此,但他們完全可推說這是正常的兵力調派,本國調兵,又未出自己的國境,無論怎樣講,他們都佔在理上的。”秦朗點頭道:“既是這樣,那咱們馬上動手就是,老大你留在這裡照顧他們兄妹,我得手後就來尋你。”我輕輕笑道:“就知道你有這一說,怎麼下手手有打算了嗎?”秦朗咬了咬下道:“那將軍定會先在附近巡視一圈的,找一處地方等著那帶兵的將軍來,等到後給他一箭我就上馬走。”我苦笑道:“你想地到簡便,那將軍你見過了?知道他長的什麼樣?還有,若他就是躲在營晨不出來呢?別忘了這裡乃是他們的地盤,地開早就在他中了,第三,就算你得手了又當如何?到時打算往哪跑?還跑的了嗎?”峁秦朗低頭不語後我笑道:“還是我去吧,你們在此地等你。”秦朗疑道:“你打算怎麼辦?”我輕笑道:“不難辦,套他們的軍服,混進營去找機會動手,別看他們在外面提防的很嚴,但一進大營那股勁就鬆懈了,機會多的是。”秦朗點了點頭,然後又道:“還是讓我去吧,沒動手前是如此,動手後對方就該嚴查了,到時我怕你跑不出來。”我拍了拍他的肩頭道:“我出不來你就能出來?只管放心吧,我沒有全身而退的把握是不會動手地,不然怎麼有資格領著你們?”高昌兵的軍服並不難,我只在威神城和臨川城之間的路上守了不到一個時辰,就卻下了對方一騎信差,處理好屍體後將那信差的號衣往身上一穿,我帶了那個沒開封地信匣就向威神外的大營趕來。

按軍中的規據我是不能直接將信直接給那將軍的,所以在帥帳前將信匣給一名親兵後只能轉身離開,這個營盤被扎的很大,一看就不只要駐紮3000人馬,此時正接近中午飯口,我有湊過去領了一份,抱著大碗正在四下亂轉著要找個地方吃時,卻見一個缺了半邊耳朵的兵正在一輛大車前悶頭大嚼。

是王虎,這兔崽子也發現我了,只見他先是愣呵呵的瞅了我一眼,又打量了一下左右,然後飛快的撈起碗中的一個什麼東西就進了嘴中,等我走到他身邊後只聽他含含糊糊的道:“我的菜沒了,你分我點。”我橫了他一眼,也坐在他身旁後邊吃邊問道:“怎麼進來的?”王虎瞄了我的碗一眼後道:“我和兄弟們劫了輛給這營裡送鹹的糧草車,你這塊分我一半吧。”我笑罵道:“劫了輛鹹車你還要我這塊?快把私貨拿出來吧。”王虎笑道:“放心,我可不像你那樣吃獨食,不過現在不行,咱倆一分別人就該過來了,你等等,等出去後我分你點。”說完一伸手就將我碗裡那唯一的一塊好撈走了。

我心疼的直咬牙,在心裡罵了幾句後問道:“你進來想幹嘛?”王虎手撕嘴啃的將那分成兩半後道:“幹嘛?你來幹嘛我就幹嘛,分開了,我讓你先挑。”我瞪了他一眼後道:“都歸你了,這讓你碰過後看著就噁心。”王虎也不接我的話茬,滿臉是笑的狠咬了那一口後道:你怎麼打算的?

“我皺眉道:“暫時還沒打算,看一步走一步吧。”王虎道:“我是打算進來後想法子在那領兵的菜碗里加點料,但目前看這個法子不成,他進神威城去了,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回來。”我點了點頭道:“怎麼出去你打算好了嗎?”王虎道:“嗯,都安排好了,一個時辰後我那幾個兄弟會一水車活魚進來,到進我在南營門那裡等著他們。”我笑道:“你那幾個人很不錯嘛,看來都是好幫手。”王虎也笑道:“那當然,也不看看他們老大是什麼人,我手底的的兵有差的嘛。”我堅起大指道:“虎哥真是個人物,那小弟出營的事也拜託您了,在這裡給我望風,我去去就來”說完掏出枚毒箭往髮髻裡一,大皮兜子往王虎的脖子上一挎,站起來就向一間大帳走去。

這間帳子我盯很久了,入口的帳簾沒放下來,從外面望去裡面空無一人,也一直也不見有人進,我鑽進來後沿著一排排的板鋪先看了一下,挑了套最乾淨的被褥整齊的疊好,然後鑽出來就向帥帳的放向走去。

此時正是吃飯時間,剛才那門口的幾個親兵已被替換吃飯去了,我手捧被褥到門口向那幾個站班的兵一點頭,其中一個兵頭笑著用突厥話道:“上午剛換完中午又換”我苦笑著嘆了口氣,略點了下頭後就邁步走了進去。

¤¤¤¤¤¤¤¤¤¤¤¤¤¤¤¤悍卒第三卷第十一章沙漠此時帥帳內空無一人,我手託被褥先四下看了看,然後繞過帥案後的屏風就像內帳走去,兵法中講究帥不離其位,所以帥帳的後面通常就是主帥的寢帳,看來不光我們中原,西域之地也是這個規矩。

看來這將軍也是個帶慣了兵的,也是跟普通兵一樣的板鋪,上面只是薄薄的鋪了一層褥子,我撤下褥子後先打量了幾眼那木板,然後在木板的縫隙件就將毒箭尖朝上的了進去。

毒箭的箭頭只留出約不到一寸長,箭身也被我用石子和小碎木擠死,將褥單蓋好後我又仔細的查看了一下,見沒破綻了就手捧著換下來那套褥子出了帥帳。

王虎一直在遠處向這裡看著,見我出來後賊頭賊腦的湊過來道:“你幹什麼去了?”我笑著拍了拍他肩頭道:“都好了,至於能不能得手,就看那帶兵的命硬不硬了,你的兄弟快到了嗎?咱們去等著吧。”王虎的兩個兵準時趕著兩輛拉滿活魚的水車進到了營中,他們去櫥帳卸魚,我倆就在離水車不遠處躲著,等他們卸完與轉到一個帳篷後時順著那敞著蓋的口子就鑽了進去。

車中還存著一尺深的水,黑的伸手不見五指,還有一股子濃重的魚腥味,倒臥在水中我忽然覺得大腿處動了幾下,看來魚還沒全卸淨啊。才走了不一會,猛聽外面有人喊道:“站住,車裡裝的什麼?”王虎的一個兄弟笑道:“剛才裝的魚,現在裡面空了,只剩半車水。”那人又道:“出營的牌呢?”王虎那兄弟道:“在這。在這。剛才不是驗過一回了嘛。”那人哼了一聲道:“是驗過了,但這車裡頭不是還沒驗過嗎。”我問聽此言心頭一緊,這時王虎那個兄弟笑道:“那當然,您儘管驗,只要別把車漏就成,我們回頭還有一趟魚要拉來呢,這幾條早就給幾位大哥備好了。您看看,剛才我們卸車時是專揀大的拿的。”果然那個守門的語調變緩,頭頂只聽邦邦兩聲什麼東西敲過車蓋後那人笑道:“兩位兄弟還真算看得起我們哥幾個,走吧。晚上回來時到後營守備處找我們啊,咱們偷著喝幾盅。”大車又搖晃著動起來了,耳邊隱約聽王虎賊笑著道:“怎麼樣?

我這幾個人還可以吧?

“我也笑著捂緊口鼻輕聲道:“虎哥好眼力,你這幾個人果然個個都有兩把刷子。”又走出一段路後上面的蓋板可算打開了,外面那新鮮的空氣一入,我就和王虎如瘋狗一般爭著向外撲去,到底這小子的身手差了點,正當我得意洋洋的剛想往外鑽時,耳邊只聽有人道:“你先等會。”接著頭頂一緊,竟有人將我又按回了車中。

我被氣得直咬牙,等鑽出那水車一看,只見王虎正站在地上長著雙臂讓人給換衣服呢。他身邊還圍著四個人,一個正忙著替他脫衣服,一個忙著用塊布巾給他擦水,還有一個幫他換鞋襪,最後那個更絕,居然手捧這個小茶壺在他身邊恭恭敬敬地站著。

王虎見我出來先學著戲文的樣子笑了幾聲後道:“怎麼樣?你手下那幾個大頭兵沒這麼會伺候人吧?”瞧他那模樣,我真有心好好臭他幾句,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好,到底他是這幾個兵的老大,哪能在他們面前讓王虎下不來臺呢?想到這我也恭身抱拳道:“我那幾個人哪能和這幾位兄弟比呢,差的太遠了。”王虎見我說軟話看來是心情不錯,指著我對他那幾個兵笑道:“別光顧著我,你們也去給他換換乾衣服,大夥都認識他不?這位可是咱…”還沒等他話說完就見一個臉像茄子一樣的兵笑道:“虎哥不用你說,他不就是咱們營的廚子老燕嗎。咱們都認得。”另一個腦袋像松果一樣的兵也笑道:“車裡還有兩條最好的魚,一會老燕你給我們燒個拿手的吧。”我剛想笑著答應,王虎急了,只見他舉起腳來很踹了那茄子臉一腳道:“你們叫他啥?老燕?這名也是你們叫的嗎?”說完伸手又給了那松果腦袋一巴掌。

他手下那幾個傻兵全都齊齊一愣,還沒等我上去說情只聽王虎又道:“都給我聽好了,今後要叫他燕大哥,燕大人,燕老大,黃嘴鴨子都沒褪淨呢就敢在人面前充大個了?也不撒泡照照自己長了幾,咋?還都不服是嗎?有空你們找人打聽打聽,他上陣殺敵時你們還他媽褲襠呢。”我被他這一番話說得直皺眉,見那幾個兵全都噤若寒蟬不僅打圓場道:“你這是幹什麼?都是一個營的兄弟叫什麼不行啊?老燕這名好,別聽你們老大瞎嚷,今後只管這樣叫,我是絕對不會生氣的。”王虎怒道:“那可不行,長幼有序,尊卑有分,別以為有點本事了就把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裡,世上的高人多的是,玄甲營中更是藏龍臥虎,想在你跟前逞英雄,他們還差得遠呢。”在王虎的一頓臭罵下這幾人紛紛過來見禮,我也不能拿架子,剛和他們寒暄完就見遠處如飛般掠過來個人,只見他奔過來後對王虎道:“剛才有聯絡官來找你,讓你馬上去麻樹坡與後面的隊伍會合。”王虎皺了皺眉,看了我一眼後道:“是隻有咱們隊還是所有的小隊都要回去?”那人也看了我一眼道:“有令讓我們見到其他隊的人進行轉告,看來是要我們一起回去。”見此情景我拍了拍王虎的肩頭道:“你們先走吧,我這就會合我那幾個人也向回趕,咱們回頭再見。”王虎他們走了,我與秦郎他們會合後又在白力城找到其他人,然後領著他們就向麻樹坡趕來。

麻樹坡就在鄯善與高昌的一個匯處。等趕到時只見此地牢扎著一座營盤,見此情景我心頭有些疑惑,按時間算他們到此處已有幾天的時間,怎麼不往前走了?

看來早就在等著我們回來,我這隻小小的隊伍一進營就有人將我領到了帥帳之中,進到帥帳後我大吃了一驚,此時帳內坐著四個人,坐在下手一個是龍組中我早見過的大海。另兩人中一個臉蠟黃狀若病虎,一個面白如玉三縷長髯,從面相上看像是個讀書人,但太陽高高鼓起,目光開合之際神光四有若閃電,一見就知道是個武功奇高之人。

看來這兩人也是龍組的,但讓我吃驚的並不是他們,而是坐在帥案正中的人,此人長得面白如玉雙眉斜飛,剛毅之中竟帶著一般人少有的沉穩大度,居然是當今陛下的表兄西安王李孝恭,此人我在長安時雖無深,但卻著實很見過幾面,對於他身威望爺卻寬容大度心寬廣的為人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此人不光心寬,更是員不可多得的大將。不但能征慣戰,還對降附之人懷之以禮,撫有加,往往書檄到處兵不血刃,可以說他李家除了二殿下運籌帷幄橫行天下外,唯有此人有能攻善守獨當一面的本事。

見到是他我忙躬身就是一禮,口中報名的同時心頭不大奇,怎麼他會在此處?難道陛下派的宣撫使竟是此人?這不大材小用了嗎?

李孝恭此時笑道:“九郎快不用多禮了。當年你我也算人了,用不著行這些虛禮。”我笑道:“真沒想到王爺會來此處,當年曾還許過送王爺一把好刀呢,那隻小人竟然食言而肥了。”李孝恭道:“西域各國對我們這出玉門關反響很大,多數都有敵對之心,探馬已來回報,高昌鞠氏已集重兵陳於國境,突厥人也派出使者聯絡各國,想在途中把我們消滅,我們的兵馬太少,與他們硬碰不得,所以只能改走一條不易被他們發現的路線。”我望著角落裡掛的那張大地圖不心頭有點發虛,他說的讓我心中很有些疑惑,說實在的,我對這次出兵有些不理解,第一,那石國的叛亂可不是靠著陛下一紙文書就能平息的,若想動兵,300人又實在太少。第二,藉此試探各國的反映這個我懂,但若對方真帥兵四面堵截圍攻,我們該怎樣應付?想到這我不心頭苦笑,兵聽將令草隨風,既然他李孝恭都不怕死,那我還擔心個什麼。

舉步走到那地圖旁我說道:“要想改道,那就要挑一條各國的實力難以觸及,也想不到的路線,王爺,如果我們真要走這樣的路,那最合適的就只有沙漠了,只是…只是沙漠的氣候太過惡劣,有水草難覓,恐怕我軍難以久行。”李孝恭點頭笑道:“若我打算在沙漠行軍,那我們該做什麼準備?”我皺眉道:“水,糧,草料,‮物藥‬,缺一不可,此次我們帶了多少峰駱駝?”李孝恭道:“駱駝200峰,馬400匹。”我點頭笑道:“看來王爺已有沙漠行軍的準備了,雖然我沒少在西域辦差,但沙漠地形也只走過一點,走這樣的地形是有竅門的,我在敦煌當文書管時曾有個就在沙漠活動的老人和我說過,要想在沙漠中安全出入那就要多備水糧少帶貨物,還有,每人的身上都要帶些梅子幹,糧食要全都改成無水的乾糧餅,易於存放,分量也輕,只是難吃了些。”悍卒第三卷第十一章遇險李孝恭笑著點了點頭道:“三位,九郎說的你們覺得可行嗎?”大海點了點頭,那狀若病虎的大漢眯著三角眼笑道:“這個不要問我,西域大漠我是頭一次來,想出些主意也幫不上忙。”那文士打扮的人雙眉緊鎖沒說括,李孝恭笑著對大家道:“其實我也有穿越沙漠之心,只是從無經驗不敢妄動罷了,既然我們派在外面的人馬都已回營,那咱們這就準備一下,然後從若羌進入圖侖茲(塔克拉瑪干)大沙漠。”此時那文士打扮的人忽然道:“王爺,我看是不是應該找個嚮導?若沒有悉此地的人領路,恐怕沒法做到萬無一失呀。”聽了這文士的話我不由得肚中暗笑,此人好謹慎,倒不說因他要找嚮導,而是他說話那字字拿捏的腔調,李孝恭點頭笑道:“葉兄說的對,我已讓他們去物了,你們都去吧,傳令士卒們準備應用之物,只待嚮導一到就出發。”這個嚮導找的頗有點讓我擔心,是個尖嘴猴腮四十出頭的枯瘦矮漢子,特別是那兩隻猴眼,總是四下亂轉著打量我們。

經過鄯善國的盛大歡後我們的行蹤目前己是無密可保了,要想擺脫敵人的追蹤和監視,只有進入大漠後以難測的路線擺脫他們,我很擔但那嚮導卻對於進沙漠後隱藏我們的行蹤卻是很有信心,用他的話說,這個沙漠之大不是我們能想像的,就是幾萬人走進去也能藏個嚴實。

進沙漠了,開始時還能在路邊見到一些沙棗,駱駝刺等植物,但往裡走,這一切就都變了,連綿的沙丘彷彿無休止般出現在眼前。一個,又一個,看上去是那麼的相同,但細看下卻又都各各不一樣,剛進來的那股興奮沒有了,撲天的熱彷彿將身邊的空氣都烤,一口氣進來連膛裡都覺得有股火越燒越旺,身上的汗剛一出來就被烤得蹤影不見。越來越多的,只有衣服上那厚厚的汗鹼。

兄弟們己有些開始喝水了,雖然他們喝得都很慎重,但我在心中暗暗的打了個突,水我們帶得很充足,可是再充足,也只夠七天之用,臨出發前我曾問過那嚮導穿出沙漠要多少天?在哪裡還能找到水?嚮導回答得很輕鬆,說此沙漠別看貌似絕地,但那茫茫沙海中卻分佈著好幾個大大小小的綠洲,上水不是問題。只要有他帶領最多二十天就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