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暢慡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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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天痕兩個拇指按住粉花,輕輕向左右掰開,一時如水庫開閘,道張開個細細小口,湧出一汪清亮細,出溪谷後又沿著淡粉的繫帶下行,少許積蓄在粉菊蕾處,溢出的則順著縫打溼了被單。
兩片薄薄的桃粉柳葉小圍住中間的紅溪谷,上端和尖尖的傘蓋匯,共同呵護著蕊心處的嬌花珠。
正中的花蕊也是紅一片,沒有一點雜亂的素沉澱,唯有那重新閉合的谷口不規律地動收縮著,令人驚歎於花徑的狹窄和彈,整個白虎粉恰如正對著腹縫線的初水桃,白中透粉,果香撲鼻,飽滿多汁。
“嗯…紫燻這裡的兩片雖然也是光溜溜的,但在花上端還有著不少陰,桃源處的顏也更深一些,接近櫻紅。夢穎是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尚小,儘管四周都有短短的絨。
但也只有稀稀疏疏幾,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變得茂密,溪谷間也像是沒發育完全,有些泛白。還是師姐這裡最好看,乾乾淨淨,粉撲撲肥嘟嘟的,煞是可愛。”終究是按捺不住欣喜,開口道:“師姐,你這裡好好看,比紫燻和夢穎都要漂亮。”晏飲霜既羞愧又惱怒,嬌嗔道:“你與我說這些無干的作甚,你們男人還有怎麼這麼多花樣的嗎?這種羞人之處也能拿來相比。”墨天痕也沒想到自己亡羊補牢學的知識,潛移默化中也在影響著自己,此時也會把佳人的美妙之處與書上所寫進行比對,意得出師姐身懷何種名器的答案,還把身邊眾美比較出個高低一二,不過臨陣提槍前,還有誰會顧及這些細枝末節。
他伸出食指,在玉門關處旋轉幾周,沾上溼滑粘後,抵著兩片柳葉上行,探入寶蓋中,受到那粒小巧的蒂珠後,用指肚輕柔並重按壓著,研磨著,旋轉著。
枕頭下的晏飲霜娥眉顰蹙,天痕沒有對美鮑花瓣進行任何挑逗的前戲下,就直接刺那顆隱藏在花蓋下的小珍珠,過的體驗讓她覺得有些難受。
但這不適伴隨的點點快她卻不捨得放棄。圓潤的蒂珠時而被按成橢圓形,時而被擠壓成扁餅狀,快漸漸壓制住了不適,道道電從逐漸充血起的花珠內擠出。
在雪白的嬌軀上胡亂逃竄,電得她渾身酥麻,四肢綿軟,汁潺潺,最後裹挾著體玉產生的全部快意攻入腦海,洶湧的快強推著晏飲霜登臨九天極樂之巔,在絕頂處又重重摔下,掉進無邊無際的慾海中。
“啊…”無法壓制的呻聲從檀口中升著調唱出,狹窄幽徑此刻瘋狂縮痙攣著,花宮內火熱陰經由愈加狹隘的道噴濺而出,如天公降雨點點滴滴灑落上,淋溼了一片。
牽帶著平坦光滑的小腹也陣陣痙攣,充血脹大如小花生米的陰核再藏不住狹小的花蓋下,像剝了一半外殼的燈籠果,探出頭來悄悄觀察著外界。
墨天痕著被師姐四濺的愛噴地溼滑的右手,清幽的花香湧入鼻腔,用手指就讓師姐攀上絕頂,他心中不免也有些小得意。天痕隔著枕頭,小聲道:“師姐,我要來了哦,等我脫個衣服。”不等晏飲霜回應,便爬下退後幾步,擔心師姐害羞,特意轉過身去,一件一件卸去身上的衣服。
晏飲霜儘管幾次高,可心裡隱隱約約覺得有些空蕩蕩的,天痕太溫柔了,是的,太溫柔了,雖然技巧繁多,但卻不得髓,很多時候都是淺嘗輒止,她渴望天痕能更陽剛些,更用力些,更…暴些。
她能經受得住,籍此體驗到更絕頂的愉悅。偷偷把頭上的枕頭抬起一些,從縫隙裡悄悄看了一眼天痕轉過身去脫衣服的背影,又連忙蓋回枕頭,飲霜心中莫名起了興奮與期待之,中又泌出幾股汩汩的瓊漿玉,方才的極樂之已然深深烙印在她腦海裡。
而真槍實戰時又會是何種美妙絕樂呢。***樓下房間中,呼延逆心站在邊,欣賞著眼前墮入慾海的少女婦少跪伏在上爭相著自己八寸龍的戲,突然間彷彿知到了什麼,魅笑了一下,一記淨瞳眼悄無聲息朝樓上房間去。
在林陣法加持下穿透層層厚壁,打入晏飲霜房間而破碎散開,雖沒直接落到昏睡的美人身上,但破碎後的淨瞳眼法力在陣法的滋潤下仍有著不小的效力,緩緩充滿了整個房間,晏飲霜耳後原本散發著幽幽熒光的花瓣。
此時彷彿汲取到更多的力量,陡然發出了明亮的綠光!晏飲霜的夢中,正在一件一件脫衣服的墨天痕突然愣住,一動不動,過了四五息才又續起動作,卻十分生澀和僵硬,極其的不協調,但卻在一點一點變得暢。
等到那身影脫完衣服,動作已是恢復了先前的暢,而埋在枕頭中的晏飲霜自然沒有看到這一幕,對身前發生的變化一無所知。***房間內“墨天痕”脫完衣服回過身,壯的腹肌下一杆八寸餘長的槍抬首昂揚,形如幼兒握拳,槍身青筋環繞,槍頭稜角分明,煞氣騰騰。
他爬上,壯的大腿岔開放在晏飲霜玉腿與單間的空間,一手按住美人甲線分明的骨處,另一手壓下高昂的龍抵在溼滑一片的白虎粉上,碩大的龍頭撐開兩瓣緊緊夾閉的飽滿粉,反覆上下蹭動,直至首與身沾滿了黏滑愛,油光晶亮。
晏飲霜覺下身的嬌處彷彿有一顆剛出鍋的雞蛋在不斷滾動,巨大,火熱,堅硬,終於是按捺不住心裡的好奇心,也不想自己珍貴的處子之身就這麼懵懵懂懂的給出去。
她抬起頭,把枕頭下端翻起一些,從兩座雪峰間的溝壑和枕頭組成的三角空隙望下去,瞧見那八寸餘長的巨槍和宛如雞蛋的槍首,內心不驚道:“那大小,幾與我的小臂相若了!”心中期待如海水漲,更高几分,圓潤晶瑩的長腿不再岔開了一些,近乎拉成了一字馬。長槍緊壓在花谷口上,蓄勢待發“墨天痕”雙手扶住柔似風中柳的蠻,部緩緩發力向前刺去。
本以為是槍出如龍,沒想到是雞飛蛋打,龜首“呲溜”一聲滑過道口,挑起蒂珠,戳在小腹上,兩個沉甸甸的卵蛋也“啪”地撞在桃源外“墨天痕”又試了幾次,卻是三過家門而不入。
從縫隙裡偷偷觀察著師弟低著頭手忙腳亂的樣子,晏飲霜既想笑也著急,作為黃花閨女又羞於騰出手去幫忙,只得靜靜地看著師弟不斷嘗試。
突然,一股滿漲從蛤口傳來,晏飲霜朝兩人合處仔細瞧去,見那碩大的龜首已有一小半探入了花徑內,師弟雙手再次扶住了自己的“要來了嗎?”晏飲霜緊張的同時又充滿期待,十玉指攥枕頭攥地發白,等待那一刻的來臨。隨著“墨天痕”部一,槍首破開緊狹人的花蛤口,一往無前地開墾著層層疊疊的濡滑,晏飲霜只覺一種無法描述的貫穿與充實襲來。
甬道里自發地層層環繞緊緊裹住了那外來之物,卻又阻擋不了那巨槍的前進之勢,反倒被槍頭鮮明的稜角一刮過就無法抑制地痙攣著,五體酥麻,暢難明,快紛至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