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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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共枕這麼久,盧驚綠早已在不知不覺中習慣了葉孤城身上的氣息。
此刻這氣息鋪天蓋地,將她包圍挾裹,令她難以逃脫,只能暈暈乎乎地應付他的親吻。
好不容易一吻結束,以為得救之際,身上蠶蛹一般的被子又被他三兩下揪開。
盧驚綠就這麼整個被他攏到了懷裡。
“你…”因著方才那個長到幾乎可令人窒息的吻,盧驚綠辨認出了他齒裡的酒味“你喝多了!”他不答,只繼續俯身吻她的鼻尖和角,溫溫柔柔的,和方才判若兩人。
這樣的接觸叫盧驚綠不可避免地想起了當初他中藥的時候。
她哀哀慼戚地求他一句,他就這樣放緩了動作親她一下,眼角眉梢裡淌的都是安撫。
可安撫不過是不打算放過她的前奏罷了。
一上他的目光,盧驚綠就可以確認這一點。
“你…”這一回她只吐出一個音節,便被他截斷了。
他說他沒有喝多。是貼著她的耳朵說的,說完還咬住了耳垂那一點軟。
熱氣順著耳蝸鑽進去,直叫她軟了半邊身體,連帶著回想起了更多。
之後的事可謂再順理成章不過。
盧驚綠必須承認,在這張本來就是為了他們成親才準備的軟上,還是要比書房密室裡那張**的矮塌要舒適很多。
否則她怎麼會三兩下就被他得從半推半就變成主動配合了呢?
只是這一回兩人都清醒著,視線纏至一處時,難免更容易勾起心中羞恥。
好幾回盧驚綠看到他眼中映出的自己,滿面紅的模樣,都忍不住要別開眼去。
躲了幾回,他大約察覺到了,乾脆再度俯身吻她,讓她無暇思考那麼多,只能像他記憶裡那回一樣,隨著本能回應他,與他齒相依。
盧驚綠被吻得不知東南西北,只覺撲面而來盡是他的氣息,像山巔終年不化的積雪,也像南海明月初升時的水,清冷又溼潤。
她終於閉上眼睛,任由自己在這番不分彼此的親密裡下沉、再下沉。
最後雲歇雨住,睏意來襲,糊糊之間,她覺身體忽然騰空了,驚得喚了一聲:“呀…”耳邊是葉孤城在說話,他說我抱你去洗漱,別怕。
盧驚綠聽到他的聲音,倒是總算想了起來,在那個誘發了一切後續的吻之前,她是在跟他說南王的事。
於是她忍不住又問了一遍:“你真的要去南王府嗎?”回答被他們入湯池時發出的水聲蓋住,叫她沒能清楚捕捉。
與此同時,湯池裡的熱氣也迅速鑽入她的四肢百骸,紓解著她酣暢淋漓過後的疲力盡。
盧驚綠再撐不住,腦袋一歪,呼一輕,手還軟軟地搭在他肩上呢,人卻已直接去會周公了。
葉孤城見狀,低頭親了親她的額角,再為她簡單擦洗一遍身體,就把她抱回了燭影搖紅的臥室。
可能是因為付出了遠超平夜晚的體力,第二一早,盧驚綠保持了幾個月的生物鐘居然失了靈。
她醒過來時,天已大亮,偏偏人還睏意滿載,更勝昨。
葉孤城似乎不在屋子裡,幔外半點聲響都沒有,一片寂靜。
意識到這一點後,盧驚綠心一沉,迅速清醒了過來,衣服都沒顧上換,便立刻下把院外待命的梳頭侍女叫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