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有偷停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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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長假後第一天銀行必定繁忙,我便給趙勇打了個電話,讓他把所有的現金都帶過來。
“喏,這是一萬七千七,你要這麼多現金做什麼?喂…你的臉怎麼難看?我他媽的才從熱被窩裡爬出來都沒唬著個臉呢!”不到三分鐘,趙勇就披著大衣,趿拉著拖鞋出現在我的屋子裡。
“你這個臭小子還好意思問我!我問你,去年十二月七在sogo你看見誰了?!”趙勇一下子沉默了下來,回身把房門關上,緩緩道:“寬子…你知道啦?”
“我他媽的知道什麼呀?”
“李彤懷孕了。”他小心地望了我一眼,而我的表情已經已經把所有的底牌洩了出去“據我陪張雅那段時間得到的經驗判斷,李彤那時候該有四五個月的身孕,所以…”原來這臭小子早就猜到了“我他媽的真想掐死你,你、你為什麼不告訴呀!”我有氣無力地嚷道。
“告訴你又能怎樣?!再說,萬一不是你的呢?”趙勇一臉無辜地道:“看她那麼長時間不來找你,我都以為我猜錯了呢。誰知道…唉!”他嘆了口氣“這錢…李彤她小產了吧。”
“喂,你可別咒我兒子!”我苦笑了一聲,道:“比那還糟呢,李彤要自殺,幸虧陳佳發現的早,要不真就一屍兩命了!”趙勇嘟噥了一句:“更糟的恐怕還在後頭呢。”見我臉不豫,忙打住了話頭,問我要不要幫忙,我說怎麼不要,我現在最需要別人幫忙了。
最好能讓我失蹤幾天才好,要不然我怎麼去面對費雯!那好,咱哥倆就一起玩失蹤吧,趙勇一臉的無奈。
班上其實並沒有多少事情可做,每年的一二月份都是我們這一行的銷售淡季,公司都會利用這段時間給業務人員和技術支持人員做一些培訓。
不過身為北京辦事處代表助理的我已經不需要參加了,我只是打了十幾個電話問候一下那些大客戶裡的朋友就算完成了任務。
之後想起一個關係親密的大姐宋琿就是宣武那邊f醫院的婦產科大夫,便打電話諮詢了一番,知道象李彤這種情況只需要靜養幾天就可以了。
當然有條件住院的話更好,畢竟李彤還是個孕婦。我心中有了底,權衡了一番,便託她在她們醫院預定了一個單間病房。
又給費雯留言說晚上要請客戶,讓她晚飯自己在學校解決一下吧。眼見快到中午了,我和辦事處的朱主任請了假,就招呼上趙勇一同奔良鄉而去。趙勇在樓下結算醫藥費,我先上樓去接李彤。
睡了一覺之後,李彤的臉明顯紅潤起來,見我如約而至,更是笑魘如花。
“接我出院嗎?”她看護士開始整理她頭的東西,有些
惑地問道。
看她臉上輕鬆的表情,似乎一夜之間她心中的陰翳就一掃而空了,和我的那種陌生也被她
到了爪哇國,好像這過去的五個月裡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
“你身子還弱,我放心你出院嗎?咱換家醫院,”我湊到她眼前,小聲道:“這兒條件太差,再說我來這兒也不方便。”心裡卻一陣苦笑:“出院,出院了你住哪兒呀?我的姑!”李彤原本是和陳佳住在一起的。
後來搬到了萬寧那兒,萬寧也是租的房子,他出國之後,房子就被房東收了回去,而此時陳佳已經和新男友同居了,李彤便在房山租了一居室住下,她的積蓄幾乎被萬寧騙光了。
又不敢回家和媽媽要錢,這幾個月都是花著陳佳的工資,雖然我不知道我和李彤以後究竟會演變成什麼樣子的結局,可眼下我實在有太多的理由和義務來負擔起她的生活,房山肯定不能再住了。
那兒離市區太遠,又沒有一個親戚朋友,李彤一旦有點什麼事兒,連個幫忙的人都沒有。可回市區把她安置在哪兒好呢?又怎麼才能瞞過費雯呢?一時間我真是心亂如麻。
“大丈夫是我…”我腦海裡驀地響起了《大丈夫記》裡周潤發那無奈的歌聲。救護車把我們送到了f醫院,望著窗明几淨的單人病房和窗外幽靜的花園,李彤既高興又有些埋怨:“這兒是不是…太奢侈了?”
“你就安心住吧。”我往窗外望去,已是快臘月的天氣了,花園裡的花兒早已凋謝,梧桐樹的葉子也都落光了,只有三四個病人悠閒地曬著太陽。
“這兒安靜,條件也好,對你養病有好處,等到四月份,這裡的花都開了,樹也綠了,就更好了。”宋琿邊笑道邊和護士開始給李彤做常規檢測。
而李彤投過來的目光裡已滿是憧憬。趙勇把一大堆補品和水果放在桌子上,便拉我出了病房。
“魏公村xx花園五樓一室一廳,傢俱電器齊全,月租一千三,租不租?”
“租!”到底是自己的好兄弟,知道我此刻最頭疼的是什麼!看來他也是忙了一頭午,才選到了這個怎麼看都極合適的地方,離友誼只有幾分鐘的車程,而陳佳住的地方也離那兒不遠。
“唉,也就是你吧。”趙勇嘆了口氣“你小子這次捅的簍子也太大了,再說,你怎麼不用避孕套呀!”
“我都是最後才戴的…”我嘟噥了一句。
“算了,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你小子膽子就是他媽的蔫大,一個李彤就夠你受的了,你還敢把她領到宋琿這裡來,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她現在可是我姐姐!”我忙申辯了一句。這句話雖然有些違心,不過基本上還是事實。說起來和宋琿也是一段故事,這故事充分驗證了小時候在評書裡常聽到的一句話:“無巧不成書”和她在網上認識的時候我還是個大二的學生,而她已經是f醫院有名的婦產科大夫了,當然那時候我們並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她剛生完小孩沒多長時間,在家無聊的要命,就化名“灰兔姐姐”在網上作起了義務心理輔導員。
而我剛經歷了一場情風暴,正成了她心理輔導的對象,可惜她的說教並沒有影響到我尋歡作樂的生活方式,只是幾番爭論之後因為彼此都很欣賞對方的
格而成了朋友。
或許沒有以後一連串的巧合她就永遠是我尊重的網上大姐姐,可命運讓我們相逢在了異地他鄉。大四的時候,我和趙勇給佳易打工已經一年多了。
那年的寒假佳易在上海的x醫大有個項目,我們就住在了醫大的招待所裡,碰巧在醫大進修的宋琿也住在那裡,幾番巧遇之後“鉤子”和王寬劃上了等號。而“灰兔姐姐”也和宋琿聯繫在了一起,於是真相大白了,她的家庭並不像網上說的那樣幸福。而我也不像網上表現出來的那樣是個純粹的氓,兩個久在他鄉倍
孤寂的人自然而然地發生了親密關係。我沒想過要娶她,她也沒想過離婚嫁給我。
畢竟八歲的年齡差距和她兩歲的女兒是我們之間無法逾越的鴻溝。等各自回到自己的城市,這種親密關係就逐漸升華到了重神輕
體的層面上來。
“那你以後不想帶費雯來看病了?”
“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吧。勇子,我說實話,我他媽現在已經心力憔悴了,明天的事兒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別說以後了。”正說話間,宋琿掛著聽診器走了出來,她平靜地和趙勇打了個招呼,轉身拉到一旁,問我道:“小寬,你老實告訴我,這女孩究竟是誰?”
“琿姐,這重要嗎?”看她臉上的表情很嚴肅,我只好苦笑著坦白:“她是我的前女友,可懷著我的孩子。…好姐姐你別罵我了,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就夠嗅的了。”
“真看不懂你!”宋琿望了我半天,才嘆了口氣,道:“這女孩心臟功能似乎不太好,有偷停的現象,等她傷口恢復兩天的我再找個好大夫給她仔細檢查一下,看看情況嚴重不嚴重。這兩天你最好陪她一下,或者請個專護也行。”
“…琿姐,你、你還是給我找個專護吧。”
“你呀,真是上輩子欠你的了!”宋琿無可奈何地輕笑道,那聲音中隱約有些親暱的味道,離開的時候還送來了曖昧的一瞥。***“宋大夫真是熱心人。”
“你以後別叫宋大夫,叫琿姐,她是我遠房表姐。還有,給陳佳打個電話吧,別讓她為你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