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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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就”

“嫁給一個行將就木的有錢老頭。”他面無表情。

“難道她對你們”她困難地問道:“毫無情嗎？”

“她恨我們。”他諷刺地說，“恨我父親的儒弱，恨我的陰陽怪氣！可是”他頓了一會兒，平淡地繼續說，“我父親卻瘋狂地變她，在她離開的那一晚，舉槍自殺了。”殷志塵倒了一口氣。

“很無聊，是不是？”他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微笑，“這種故事就算寫成通俗小說恐怕也沒人有興趣看吧。”他說得平淡，但殷志塵卻地察覺到他隱藏在淡然表情後的沉重，她覺得喉頭似乎梗住了什麼。

他轉過身去，“對不起，跟你說了這麼多無聊的事。”她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走近他，伸出雙手自背後環住他的，然後將臉頰貼往他寬厚的背上。

他忽然全身僵硬，“忘塵──”他語音沙啞而緊繃，“別這樣考驗我的自制力。”她也不明白，無法解釋心底那股滿溢、似乎要將她整個淹沒的柔情。

“我只是想更接近你而已。”他的心一陣震盪，深了一口氣，忽然抓住她的手，將她拉到他面前來。

“真的可以嗎？”他認真而專注地直盯著她。

她微微領首，美麗的紫眸氬氛著霧氣。

他幽深的黑眸深深地凝住她，笑了起來。

他伸出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印下一記極其緩慢而纏綿的吻。

殷志塵輕聲嬌。

和新婚那晚不同，這一次他用一種極其緩慢的方式挑動她，舌尖靈巧地探入地痞內旋轉時，她幾乎忘了自己身在何處。

而這還只是開始。

按著，他用單手輕易褪下她羅衫；但她更覺得熱，因為他溫柔輕緩的**。

“你喜歡嗎？”韓蔭咬著她耳垂。

“我不知道。”她呼急促，心慌意亂，“我從來沒有…覺。”他揚起一陣低沉笑聲，“你喜歡。”他傲然宣佈，忽然低頭含住那顆被白蒸氣鐐繞的玫瑰櫻桃，細細地品嚐起來。

殷志塵猛地倒一口氣，“天啊。”他並未理會她的驚叫，繼續以舌尖逗著，輕嘴著，吭著，然後他溫熱的手也參與了這恍若某種朝聖儀式的膜拜。

“天啊，韓蔭，這是必須的嗎？”殷志塵語氣微弱，一面無助地轉動臻首，一面又不自覺地將手伸入他濃密的髮絲。

“還有更彩的呢。”他只是低沉她笑，瓣沿著她窈窕的曲線一路烙印下去。

“求你，韓蔭，求你停下來。”

“你是真心的嗎？”他仰首望她，汗水在兩人之前蒸出一面薄霧。

不，她不是。但她也不希望他繼續，她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不知道自己還能承受多少如此甜美的折磨。

“我、我”她微弱地呻，氣息紛亂。

“你不是真心的，因為你正解著我衣鈕呢。”殷志塵黨地凝神，這才驚覺自己的雙手正忙亂地拉下他襯衫。她一陣強烈困窘，想阻止自己不莊重的舉動，但那雙手似乎有它自己的意志。

“對｜不起。”

“不必道歉。”韓蔭揚起一絲半帶惡約滿意微笑，但這抹微笑在殷志塵的印上他膛時條然消失。

“你做什麼？”他靜凝不動。

她揚起臻首，雙手依然按在他膛上，“我做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