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明天考試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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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說來,底格里斯是不是練到後來會越簡單?雖然不是這樣…但據說練底格里斯的,會產生一直不斷向前的力量。就我所知,當超越某個階段之後,底格里斯劍術的進展會像是在枯乾原野上點火一樣,前後不分,也不管哪個方向,就如同火勢般散往四面八方。能力不斷地發展,力量會變得難以控制,甚至每天練劍都要揮到筋疲力竭才停得下來。不過,我沒練過?所以我也不懂這是什麼意思。聽到這番話,達夫南卻跟剛才聽到颶爾萊的說明時大為不同。他覺好像句句都能理解,就像他也認為自己有可能會那樣。儘管這番說明別人乍聽之下可能比較難以認同,但他卻像是親身經歷,很肯定地點了點頭。他問她:所以說,因為那位老人沒有學生,底格里斯的命脈已經斷了?伊索蕾突然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望著達夫南。你是真的不知道嗎?難道你不知道現在傳承底格里斯的人是誰?什麼意思?不就是你嗎?什麼?達夫南半信半疑地俯視自己的手,然後搖頭說道:我沒有學過那種劍法啊。你的意思是,奈武普利溫祭司大人是底格里斯的傳人?是啊,那個老人唯一的學生就是他呀。伊索蕾的語氣變得有些辛辣,但達夫南沒能立刻察覺出來。因為他心裡一直在想,奈武普利溫是否真的在教他底格里斯派或者類似的劍法。我以前不是說過嗎?奈武普利溫祭司大人可以稱得上是自力更生型的。當時他沒花多久時間就超越了那老人的實力。老人講述傳授的,祭司大人都能一一實踐。正因為他是那種人,難怪我父親都想招攬他到門下…伊索蕾突然閉嘴,喚了一聲仍然沉于思索的達夫南。達夫南,你以前不是想去參加銀英賽嗎?什麼,啊…以前當然是很想去。此時他才回到現實。伊索蕾之前好像說過些什麼,但他已經記不起來。算算時間,現在去還不遲。可是大家都已經出發了!反正在大陸又沒一起行動。是分散開旅行啊,只要能在比賽前抵達會場就行了。可是我一個人哪裡也不能去。之前戴斯弗伊娜祭司大人說過,在我成為正式巡禮者之前,不能獨自去大陸。只要有人同行就可以。可是有誰願意為了我丟下所有事情到大陸去呢?奈武普利溫祭司大人他太忙了。要不要我幫忙?達夫南一時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他聽得很清楚,完全不可能會聽錯。你是當真…的嗎?如果你需要,我就是當真。如果不要,那就是開玩笑了。他直盯著伊索蕾,但是找不到新的表情。…我再考慮一下。不過,與其這樣…伊索蕾你是不是也想要去參加銀英賽?完全不想。那麼…伊素蕾慢慢地在草地上走了幾步之後,忽地跳躍好幾步,動作像是在躲避一個隱形對手的劍。可在她旋轉一圈的那瞬間,達夫南卻又覺那動作與其說是劍術的步伐,倒不如說是在跳舞。因為動作實在是太輕盈了!所有一切都有困難…我也不曾去過大陸。這就像是在出作業。可達夫南在煩惱之餘,卻彷彿眼前有了一條新路的受。然後,他們彼此出微笑。不去銀英賽,真的很可惜嗎?他真的很想去嗎?很好啊。奈武普利溫二話不說就答應了,所以達夫南一時反應不過來,呆愣了好一陣子。明天試考好了!單獨試考就行。啊…等,等一下,真的嗎?這事並不困難。你不是說伊索蕾要跟你一起去嗎?她確實有充分資格當遠征隊的保護人。不過,其實坦白說,在大陸,你是比她還有經驗的旅行者。奈武普利溫稍微歪著頭想了一下,接著說:萬一伊索蕾要出戰,因為她不是思可理畢業的,會有點問題。但這用簡單的試考就可以解決。問題在於她有出戰的打算嗎?伊索蕾沒有從思可理畢業?是,她是聖歌的唯一傳人,而且她是島上好幾種傳統的唯一繼承者。那些傳統每一項在思可理都可以被認定為一門科目,所以她一開始就沒有入學。看來好像有點特權。她是島上第一碩學者的女兒,當然也就會有那種特別優待。奈武普利溫說到這裡,泛起一絲笑容。一看到他的笑容,達夫南想起有問題要問他。伊索蕾學的那種劍法,也是隻有她一個傳人嗎?這是她親口對你說的,是的,那種劍法稱為-颶爾萊。伊利歐斯祭司是歷代颶爾萊傳人之中到達最高水準的人。而伊索蕾也已經練到相當程度的水準。那麼…有底格里斯派劍法,是嗎?是啊。所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