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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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數後,魏崔空帶著管白蘇回堡了。
身受重傷的管白蘇面容蒼白,軀體虛弱,在榻躺了三天三夜,才可勉強不靠人扶持自行下。
她的傷讓管杜蘅十分擔心,然而更害怕的是她眼中的絕望。
那份絕望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越來越深,到了第五,只剩下空一片,好似這個人的心已經死了。
她自魏崔空口中知曉,三姊已經把她的心給了一個男人,也就是她的僱主,然而三姊不像大姊與二姊幸運,對方也同時將心給了她,那人絕情得對受傷的三姊不聞不問,回堡裡已數也沒見人來探望過,讓她好生心疼,卻又不知該怎麼開解三姊,畢竟她連自個的問題都找不到答案啊!
每,只要一得空,管杜蘅就佇立在主堡二樓的陽臺——這是最能清楚見到城門的地方——心焦地往外搜尋,就希望能看到管白蘇心心念唸的那個人,好讓三姊能再恢復活力,然而,次次希望皆在太陽無情落下時落空了。
第五天了…管杜蘅斜坐在陽臺的欄杆上,微風拂動她的發,也吹動了眸中的輕愁。
那個人為什麼還不來呢?
難道他真的對三姊一點意思也沒有嗎?
拜託你來!別讓三姊再沉淪於悲傷中無法自拔!
管杜蘅雙手互握,抵在額心拼命祈禱。
單戀的痛苦她最是明白,她不希望三姊也跟她一樣飽嘗戀情沒有回應的苦痛。
“你每坐在這在盼誰?”走進花廳的古斷鴻見管杜蘅又窩在陽臺,忍不住蹙眉問。她那心焦的模樣,很明顯在等人。
“我在等一個人。”
“我問你在等誰!”只有瞎了眼的人才看不出她在等人!
見她垂眸不回,那模樣擺明就是想跟他劃清距離,他不由得惱怒動氣,一**坐上高位的紫檀寶椅,一腳弓起踏在椅面。
“死心吧!那個人不會來了!”管杜蘅心一凜。
“他已經與古家堡解約,退了你三姊那個不稱職的保鏢!”真的不來了嗎?管杜蘅好替情深的三姊心痛。
“去叫十三來,我已經想好怎麼處置她了!”
“堡主,她現在身體不適…”
“去!”古斷鴻頭一撇,嗓音冷淡至極。
管杜蘅只得依古斷鴻的命令前去叫喚管白蘇過來主堡花廳,然而,古斷鴻的處置讓她大為震驚,她萬萬沒想到他竟如此絕情,要三姊毀容才肯再續僱她為保鏢,否則就要貶她為奴僕。
然而更讓她難以置信的是,管白蘇竟然決定自毀容貌,毀去總是為她的保鏢生涯招惹無數麻煩的絕美容顏。
還好的是,那個人來了!
三姊心心念唸的那個人來了!
與古斷鴻經過一段拉鋸之後,放下鉅額財富,帶著三姊走了!
佇立在陽臺欄杆旁,管杜蘅笑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心頭甚欣。
“只下剩你一個人!”古斷鴻立於她身後,兩手撐在欄杆上,將嬌小的個子圍了起來。
他的靠近讓她全身緊繃,而他也察覺了。
她好想轉過身去,投入他的懷中,問他可否與她相依一輩子,然而她只是在心頭顫顫想著,沒有勇氣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