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人販啞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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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臉上浮出一縷讓啞謎窺不透的笑意。

“你這個混蛋，四年前我們合作幹了兩筆大買賣，但是最後你卻帶著我們的錢跑了。四年了，我想我的錢現在比老鼠繁殖的還快吧。”

“可是，”啞謎認真地說:“你的錢**很低，他們的繁殖速度本沒有你想象的那快。”魔王盯著啞謎的眼睛手上用力。

“啊…”啞謎疼的呲牙咧嘴。他馬上改口說:“但是在我的幫助下，你的錢又恢復了**，繁殖的數目非常可觀，我一定會連本帶利都還給你的。”魔王鬆開了手，他滿意地拍著啞謎的肩膀。

“見到你我真的很高興。”啞謎用手了一下自己的寶貝。他用眼飄了一下那兩位美人。

“如果今天晚上我的寶貝在她們的裡抬不起頭來，我會把你賣到眾生樂園去！”魔王一臉的無所謂。

“我在那裡呆了三年，不在乎再呆三年。”啞謎如同聽到了一個有趣的笑話。

“你是說你從眾生樂園逃出來的？你當我是白痴？”

“難道你不是？”啞謎重新審視了一番魔王。

“難怪你穿著古斯塔士兵的衣服！天啊，沒有人能從眾生樂園逃出來，你竟然做到了。你創造了一個奇蹟。這無疑重重打了奧利維一記耳光。你真不虧是魔王啊！”這讓啞謎真有些難以置信。

“你們這些蠢豬聽到了嗎！”啞謎越地向手下的人大聲炫耀。

“我偉大的兄弟是剛從眾生樂園逃出來的。他打破了沒人能從那個鬼地方逃出來的神話！”啞謎的手下們發出一片驚呼唏噓。都向魔王投來佩服崇拜的目光。

啞謎又走到小妖面前。他用看一頭看怪物的神情打量著懷裡抱著那條破毯子的小妖。

“我從來沒見過這麼醜陋的女人。能告訴我你父親和誰生下的你嗎？”

“和我母親你這個白痴。”小妖說。

“哈哈…”魔王發出大笑。莉莉和杜杜也笑得花枝亂抖。啞謎的手下憋著不敢笑出來，表情都奇怪的像個小丑。

“不光醜，還是一個愛撂蹶的小母馬。”啞謎用恫嚇手勢在小妖面前比劃著。

“看在魔王的面子上這次饒過你。如果你下次再敢對我不敬，就算你再醜我也會把賣一個好價錢的。”他得意的解釋說:“我會把你賣給一個瞎子，對瞎子來說任何女人都是美人。”

“你是人販子嗎？”達爾西恭維地嘴說:“我們主人就是這個大陸上最偉大的商人啞謎。”

“你就是啞謎？！”小妖終於親眼見到了這個唯利是圖狡猾詐臭名遠揚的人販子了。

啞謎用舌頭了一下厚嘴。

“我是一個善良誠實的商人，連鳥兒都知道。”在大陸上很少有人不知道啞謎的大名。他十多歲的時候就以經拐賣過三十多個幼童，還有六個成年人。就連自己唯一的姐姐都被他賣給了一個富商。對於他的職業啞謎充滿偏執的狂熱。只要有買家，大陸上沒有啞謎不敢販賣的人。而在他手裡也沒有賣不出去的人。就算那個人已經停止了呼。

最讓啞謎引以為豪的是:他曾經販賣過一支兩千人的軍隊。

“你知道在這個大陸上有多少人想把你的心掏出來餵狗。”

“有那種愚蠢念頭的人都被我換成了錢。希望你不要有這樣的念頭。”

“聽說你竟然把自己姐姐都賣了。”

“這是誹謗。”啞謎糾正她的話:“我只是給我姐姐找了一個好的人家。她現在過著富足的生活。這還得謝我吶。”此時莉莉和杜杜纏繞在對魔王身邊，對這個強悍的男人搔首姿，希望能得到他的青睞。

莉莉用她那可以讓人失靈魂的眼神飄著魔王。

“我第一眼就看出你是一個偉大的英雄。我從小就瘋狂地崇拜英雄。我可以為英雄付出一切。”她用**輕觸著魔王的胳膊。

杜杜擰動著她那水蛇一樣的肢。

“魔王，你的名兒和你的人一樣，充滿了野的氣息。”她用鼻子在他身上誇張地嗅了一下。

“也許你本身就是一頭野獸。”眸子裡燃燒著灼烈的**。

魔王起了眼睛，臉上的表情讓人聯想到了犯罪。

“我三年都沒見過你們這樣的美人了。”莉莉驚訝地問:“你總不會三年都沒碰過一個女人吧？”魔王微笑著說:“眾生樂園只提供酷刑和發黴的食物，不提供女人。”

“哦，可憐的男人。為什麼不讓我早點碰到你。”杜杜同情地說。

莉莉指著他的下身。

“那你一定有很多的存貨了？”魔王說:“完全可以裝滿你們那溫暖的小倉庫。”莉莉和杜杜“咯咯”地嬌笑了起來。

啞謎忙走過去阻止了他們打情罵俏。

“你這個瘋子，她們可是我的老婆，你最好把你穢的念頭扼殺在搖籃裡。你難道忘了你搶了莫雷的女人讓他把你扔下海的教訓了嗎。我可不會向莫雷那麼仁慈。”魔王聳了一下肩。

“其實莫雷非常我的行為。”

“那隻能說明，”啞謎注視著魔王:“那小子也瘋了。而我，從你踏上甲板後就比以往更加睿智。”啞謎又教訓了莉莉和杜杜，讓她們遵守婦道。如果惹惱了他就把她們賣給黑淵人。莉莉和杜杜嚇的花容失，忙和魔王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魔王過去攬住啞謎的肩。

“不要把美人嚇壞了。只要你不要讓她們離開你的視線，她們對你絕對忠貞。現在我要問你些事情。”他們走到一邊，魔王向啞謎打聽燃的命運。這是他現在迫切想得知的。

啞謎告訴他燃完了。一個月前古斯塔聯軍和黑淵的軍隊把那個偉大的國家從大陸上抹去了。那片土地不再富饒美麗，徹底被死亡血腥恐怖侵蝕，成了地獄。

“古斯塔和黑淵的軍隊在攻陷燃的鳳凰城後，進行了十天的屠城。這幫野獸整整屠殺了二十萬人。二十萬人！那得賣多少錢啊…”啞謎很痛心。

啞謎聽到了魔王鋼牙的錯聲。他的目光也變得讓人不寒而慄。像一頭充滿憤怒的野獸。

“古斯塔怎麼會和黑淵聯手？還有哪些國家參與了入侵，把具體情況告訴我。”

“這我怎麼知道。”啞謎晃著圓圓的腦袋。

“我又沒有參加侵略。不過我得知現在大陸上最不值錢的就是燃人了。一個雞蛋都可以換一個燃人。等我把手上的大事辦好，我就會帶著十萬個雞蛋去那個已成為地獄的地方，我要狠狠撈它一筆。”啞謎的話音剛落魔王的拳頭就搗在他肚子上。啞謎覺得五臟六腑都離開了原來的位置。他的身體因疼痛搐著。他彎嘔吐起來。

“你…你這個瘋了…咳咳…”啞謎把胃裡的東西都吐在了甲板上。

“我才吃了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