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親密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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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的解除時間到了，安博刷完牙從盥洗室走出來後，皺著眉頭坐在我面前。

我拿起桌上的口罩，將假陽具對著她的臉問，還有沒有話想跟我說，她想了想後搖搖頭，張大嘴巴等著我將假陽具入口中。

我嘆了口氣將前端的龜頭慢慢放入，讓安博的舌頭先一用她的口水潤滑一下，然後再慢慢施力往前推。

當口碰到她的咽喉時，安博的眉頭又皺了一下。

我知道其實她還很不適應這假陽具的入，儘管有那個抑制嘔吐及避免窒息的裝置，但喉嚨中梗著這麼一個異物的覺一定是很不舒服的，更何況是幾乎是整天戴著它，但是比起被懲罰的恐懼，她也只能默默忍受。

利用這副口罩的假陽具造成她的內心下意識開始有抗拒後，再配合我的放寬口罩解除時間，林總監也表示這樣或許有機會慢慢導正安博對於口的依賴，之後也許就可以克服口的制約反應了。

我也對這樣的推論漸漸有信心，打算過一個月後就把用餐時的口罩解除時間增加到三小時。

我繼續將假陽具往安博口中深入推進，安博配合我的施力一邊開始試著嚥讓假陽具進入喉嚨，果然就順利地讓整假陽具沒入她的口中，安博開始只能從鼻孔呼。

我聽見微長的呼聲從她的鼻孔裡傳出，安博此時下巴也已習慣地微微抬起。

我將面罩底部的內層順著嘴和鼻尖慢慢覆蓋她的臉頰，最後將束帶兩端繞到頸背後互相扣住。

我點點頭示意她束帶已經扣好了，安博便起身走到頭櫃拿起鎖頭，很自然的將頭髮一甩，然後兩手伸到脖子後面找到束帶上的缺口後，將鎖頭輕輕的喀一聲合上。

我走到安博面前，輕輕地撫摸她的頭髮，然後跟她道別後準備去忙我的工作，突然安博拉住我的手。

我納悶地轉身看她，結果安博突然將戴著口罩的臉貼近，隔著口罩輕輕地碰了一下我的嘴，這真是意外的一吻，讓我愣了一下。

安博在偷襲之後就趕緊跑開，坐在桌子前面拿了一本書假裝看著。

我笑了笑跟她揮手說再見，心想安博終於開始慢慢恢復一些正常少女應有的行為了。

又過了一個禮拜後，安博在週晚餐時，問我什麼時候可以脫掉緊身衣洗澡。

我問她是否身體有什麼不舒服需要脫掉緊身衣，她只是搖搖頭表示沒有。

因為林總監說過這套緊身衣理論上是可以不需要脫下清潔的，但由於安博之前的制約習慣，至少每個禮拜會脫下一次緊身衣做清潔。

我上個禮拜已經止她脫下了，當時她沒有反對也沒有表示樂意，就只是遵從我的指令，但又過了一個禮拜，制約反應似乎開始讓她產生不安，為了避免過於躁進。

我只好跟她說這套緊身衣新規定是一個月才能脫下一次，就像口罩一樣我慢慢試著讓安博對這套新服裝產生下意識的反抗心理，配合我的指令用新規定的方式讓她漸漸適應新的習慣，逐漸擺脫對舊的制約反應。

安博聽到我說每個月才能脫下一次後，只有失落的點點頭接受，安靜地繼續吃飯。

為了準備讓安博在醫院裡有可以脫下緊身衣的地方，我想了好幾種方式，最後決定在我的辦公室裡面進行，我先跟總務處的管理員確認。

我的冷氣最低可以調到幾度，他表示如果在晚上應該可以降到18度左右，離脫下緊身衣需要的溫度還差了一大截，於是我跑去找魏大姐商量，希望用研究的名義在我的辦公室隔一間小的冷藏室，讓安博有地方可以脫下緊身衣，至於改裝的費用就由之前提領出的信託基金扣除付給生技公司的研發費用後剩下的資金來支付，魏大姐也同意於是跟總務處代後，就用了一個禮拜的時間在我的辦公室挪出了一個盥洗間大小的空間。

然後冷氣的施工人員來安裝一臺最低可達零度的壓縮機，還有隔熱玻璃、隔熱地板及隔熱天花板等裝置，最後一個小型的透明冷藏室就產生了，不過為了節省電費。

我只有在安博要用到時才會將冷藏室溫度調到十度，平常就只是個一般的大冰箱，我在裡面放了一個鐵架擺了一些藥品。

終於到了一個月的期限，安博知道今晚我會讓她脫掉緊身衣，心裡開始有股莫名的緊張上升，整個晚餐時都心不在焉的，直到我將口罩給她戴回去後，才稍微地恢復正常，吃完飯後休息了一下。

我讓她先有個心理準備說明一下緊身衣脫下的方式，安博一聽到要全身脫光在十度的冷藏室裡待上至少五分鐘才能將緊身衣給脫下，就有點驚嚇到開始猶豫，不過在我的命令下加上制約的反應，她也只好戰戰兢兢地跟著我回辦公室。

我先將冷藏室的溫度調到十度後，就讓安博把病患服脫掉，安博雙手環抱前，看著透明的冷藏室有些害怕地顫抖著。

我走上前去抱著她輕拍著背安撫著。

安博身上的緊身衣還是黑的樣子，因為安博習慣讓緊身衣維持黑的模樣，似乎是擔心被人看見之前身上被鞭打後留下的疤痕，但其實她還不知道背後的那些疤痕早就在上次去生技公司做身體檢測時，透過生技公司的技術復原消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