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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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她跟少主,嗯…做了那個叫什麼**的事情之後,她就發現有點不對勁了,於筱晴坐在書房的書桌前,兩隻腿晃呀晃的練字,皺眉,可是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了,她又想不出來,哎哎,真是頭痛呀,算了,不想了。
這段子以來,她又學會了寫好多字,少主給她買了一些初級到高級的生字本,教她認字,現在她已經認得很多、很多的字了,果然她也不是很笨嘛,嘿嘿。
一低頭,於筱晴霎時間愣住,咦?哎呀,怎麼鋪滿桌面的紙張上,只有少主的名字!她一定又不知不覺寫了一個上午少主的名字了。
慕,弈,天、慕,弈,天…
於筱晴又呆呆地笑起來,一筆一劃的繼續寫,少主的名字真好聽,她好喜歡少主的名字。
“你就這麼喜歡『慕弈天』這三個字?”
“那當然。”於筱晴順口就接下了突然出聲的詢問,咦,誰在說話?
猛地抬頭,一張放大的俊美無瑕、笑意盈盈的臉龐,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於筱晴跳起,開心地說:“少主,你回來了,今天上課累不累,有沒有聽老師的話?”慕弈天失笑,她以為他是小學生嗎?如果需要,連校長都要聽他的,他何必去聽老師的話?可是,他卻點點頭說:“有。”
“那就好。”於筱晴欣地笑起來,抬頭看慕弈天,似乎看不順眼他鼻樑上的眼鏡,她嘟嘟嘴伸手取下它,哈,這樣就好多了,“少主先休息一下,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麼點心給你吃。”
“啊…”剛準備離開的於筱晴,手腕突然被拉住,一扯,便跌進了悉的懷抱,眨眨大眼看慕弈天,“少主。”妖冶魔魅的鳳眸閃著柔光:“比起點心,我更想吃你。”哎哎,少主又說出讓她渾身好熱的話了,於筱晴小臉漲紅,不知道該說什麼。
半晌,於筱晴還在呆愣中,就發現口開始一片涼意,“啊!少主,不可以啦…”然而可不可以不是她說了算,很快,書房內響起的只有“嗯嗯啊啊”的火熱嬌
聲,於筱晴
糊糊地想著,也許讓她一直覺得不對勁的事情就是這個吧!
少主一定是鐵打的,為什麼每天都有體力跟她做這麼多次呢?想不通!
咦,少主提前回來了?
於筱晴午睡過後,起睜著
糊的睡眼,經過書房前的迴廊,發現書房的門虛掩著,有些驚喜,立即
眼睛確定真實
,然後雀躍地踮著腳悄悄靠近書房。
她小小的身子蹲低,從門縫裡偷偷望去,果不其然看見慕弈天背對著房門,站在窗前的修長身影,啊炳!真的是少主,於筱晴捂著嘴偷笑,準備打開房門從背後偷襲他…
“傻瓜,我怎麼可能不要你,我永遠不會離開你,不管結果如何,我都隨時歡你回到我的懷抱。”慕弈天一句真真實實寵溺輕柔的聲音飄出,讓於筱晴霎時間頓住腳步,僵立在門邊,一臉惡作劇的偷笑頓時變為一臉不知所措的蒼白,少主在打電話?跟誰呢?
於筱晴此時此刻腦子一片空白、無法思考,少主叫電話裡的人“傻瓜”原來少主不只是叫她一個人傻瓜呢!少主又說,永遠不會離開那個人,原來少主不只是會在她身邊而已…少主還說,歡那個人隨時回到自己的懷抱,原來,原來少主的懷抱可以容納的,也不只她一個…
她的眼淚就這樣一顆顆滾落,心滯疼得難以呼,毫無預警,她自己也莫名其妙的,她為什麼要哭,她在計較什麼?於筱睛,他只是你的少主而已,難道你希望少主只對你一個人好?不,你怎麼可以這麼貪心?少主收留你,還這樣疼你,已經是你的榮幸了,你憑什麼還想要更多呢?你到底在發什麼瘋?
“好好好,我發誓可以了吧…”於筱晴呆呆地聽著房裡的聲音繼續飄出,那樣的緩慢而真摯疼惜,跟對她說話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嗯,不一樣在哪裡呢?他對她說話也很輕柔,只是…更像是對一個完全屬於自己所有的物品,她必須聽話、必須乖巧;而他對電話裡的那個人,同樣是輕柔,但那卻是無條件、甚至無奈的愛護,像是面對最珍貴、最心愛的一切。
他說。
“詠心,我愛你,非常愛你。”於筱晴病了,病因不明,總之來勢洶洶,讓慕弈天都有點手忙腳亂。
“錦昂,通知詠維過來一趟,快。”丟下命令,慕弈天走進了於筱晴的房間,來到她的邊坐下,他的手搭上她滾燙的額頭,柔聲問:“頭很燙嗎?難受嗎?”於筱晴頭疼
裂,思緒有些亂,只是她的目光完全無法移開地緊盯著慕弈天的臉頰,乾澀的大眼很疼,疼得只能看他一會兒,又輕輕眯一會兒,繼而她又莫名其妙的哭了起來。
慕弈天只以為她病得很難受,於是俯身在她額上印上一吻,“不哭,醫生很快就來了,哪裡難受就說出來好嗎?”於筱晴緩緩的搖搖頭,一出口是不可思議的嘶啞:“我沒事。”這還叫沒事!
慕弈天緊蹙眉頭,“你到底做了什麼,怎麼把自己成這樣?”記得早上出門的時候,她還是好好的,怎麼一到傍晚,就燒成這樣。
看著慕弈天一臉焦急的樣子,於筱晴很自責,她不好、真的不好,她讓少主總是擔心、總是失望,還…把自己病,這算不算她從書裡看來的那個詞,恩將仇報呢?
少主對她有恩,她卻一次又一次不乖乖聽話,她這樣賴在他的身邊,會不會讓他愛的那個人誤會什麼呢?
是的,少主有一個非常愛的女人,他叫她詠心。於筱晴知道自己不是聰明的人,但她很明白“愛”這個詞,這個詞的意思是,少主有一個深愛的女人,非常、非常深愛的人。
她哽咽得好難受,快要窒息了,只能猛烈地咳嗽起來,然而她這樣死命地咳嗽的樣子卻嚇壞了慕弈天,他扶起她的背輕輕拍著,急忙問:“好一點了嗎?”躺在他的懷裡,依舊是那樣溫暖安全,可是她不能這樣自私地霸佔他的懷抱,是不是?
她著淚,大眼一眨一眨的看著慕弈天,像是下了一種類似絕望的決心,“少主…”
“怎麼了?”良久,她聽到自己如死灰般的聲音問:“讓我回到於家去好不好?”半晌,慕弈天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話,室內一片死寂,他彷彿懷疑自己幻聽,緩緩的詢問,卻是清冷至極的聲音:“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