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扒開自己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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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走回原位，在周圍人的見證下，低下頭，用兩瓣的紅，含住那隻盛滿的小杯，慢慢抬起脖子，將杯子裡的，倒灌進嘴裡，順著香舌，滑進喉嚨。周圍男人看得又似噁心，又似興奮。

“好喝嗎？‮子婊‬？”

“味道是不是很香？”

“要不要再連點新鮮的？”子“咕咚咕咚”的嚥下一口口濃，柳眉蹙，讓人不聯想這杯東西，是多麼的腥臭、難喝。

但子兀自堅持將它全部灌進嘴裡，杯子“啪”的一聲，落回托盤，老婆控制不住噁心，嘔出許多白漿，她歇了半響，繼而勉力著伸出舌頭，將嘴角邊的白漿重新回肚裡，埋下頭，把杯子裡殘剩的、和濺灑在托盤上的，一一吃得乾淨。

“你們看，這‮子婊‬好像了！”子的裙面倏然溼得一片，印出水跡，從她的兩腿間，順而下，在她的腳底，積起好大一灘，老婆俏容扭曲，彷彿徹底崩潰了一般。

當天完全暗下來以後，飛機在機場降落。子去洗手間，換回來時的著裝，將脫下的空姐制服，給鮑比收好，這些衣服都是鮑比隨身帶來的。

臨別時，幾個空姐拿著手機，嘲笑著向子揮手告別，她們的手機裡，各存著老婆假扮空乘，為客人送飲料的寫真，這些照片，一定會成為她們閒暇時的談資。我和鮑比、約翰走過安檢，子卻被攔了下來，警報在她的身上響個不停。

“小姐，請把你的金屬物品全部拿出來，”安檢員客氣的說道。

子穿著高級的洋裝，一副商界英的派頭，可她洋裝上一共只有兩個口袋，裡面沒有任何東西。鮑比在安檢的另一端，對子道:“脫光衣服，讓他們檢查吧。”安檢處，許多乘客正在排隊，有些人站在子的身後，離她不過幾尺距離，他們不約而同的睜大眼睛，看著這位打扮時髦的ol小姐，慢慢解開自己的洋裝，將直筒裙退落腳底。

除了脫下的兩件外套外，內裡竟是一絲不掛。年輕的安檢看著赤的嬌，臉漲得比老婆還紅，他發現警報聲，是因為子頭上彆著的金屬名牌，名牌上寫著:李美慧，sm俱樂部，見習‮狗母‬。

“‮狗母‬…咳咳…”安檢員似一下動的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嗽不止，揮起安檢，打在老婆的股上，叫子快滾。

子抱起衣服，小跑著衝過安檢，身後傳來人群各種的聲音…吃過夜宵，鮑比與約翰開車，帶我們來到了傳說中的sm俱樂部。

一間形似旅館的小樓，裝修的非常別緻。鮑比簡單的向我們介紹了一下，1樓是表演大廳，2摟左右兩排房間，都是調教室，3摟至5摟是客房，供我們這些外國來的遊客居住，6摟至7摟，鮑比說暫且保密，要等子成為一條真正的‮狗母‬後，才能帶我們去。

入住客房需要登記，我拿出子和我護照，讓登記人員確認，然後在入住客人一欄，簽上自己的大名，子也要簽名。

但當她拿起筆時，卻被約翰阻止了，約翰對著紙上一處需要蓋章的地方，朝子努了努嘴，然後又瞧了瞧她的下體。子臉一紅，似明白了約翰的意思，她拉起自己的套裙，分開腿蹲到簽字臺上，登記員笑著。

拿起桌邊一塊長方形的印尼，替老婆的染上顏，還將印尼進溼，翻出腔道里的仔細塗抹，似生怕遺漏一處角落，直至將子的整隻騷塗得紅豔豔以後，才讓子在登記表裡，蓋上完整的印。

拿好的房間的鑰匙，鮑比和約翰便向我們告辭，囑咐我們早點休息，明天將正式開始對子的調教。洗完澡，我和子相擁著，躺在客房裡的大上，窗外月朦朧。

“老公，我愛你。”子幸福的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我摟緊她，道:“我也愛你，接下來，就當是一次度假。”

“恩，我會好好享受的。”第二天，約翰準時的敲響了我們的房門，鮑比沒有來，今天只有他一個人。約翰:“你們準備好了嗎？”

“ok。”

“那就走吧。”他帶我們來到2樓，走入一間小隔房，拿出一本冊子，封面上印著。

奴調教書，幾個英文單詞，他問我們看得懂英語嗎，我和子都點頭，表示沒有問題，這本冊子主要是給子看的，上面詳細說明了一個奴擁有的權利，和將被剝奪的權利，一些必須履行的義務，等等…

“如果你們看好了，就讓小姐，把這個戴上。”約翰拿出一隻狗用的項圈，放在我們面前，子放下冊子，道:“不用看了。”拿起桌上的項圈，戴在了自己的玉頸上。約翰看著我，向子斜了斜眼睛，微笑道:“真是個急的女人。”我攤開雙手，表示無奈。

約翰指著項圈上的一排數字道:“從現在開始，你的代號，叫207，你是我們俱樂部第207個接受調教的奴。”約翰說完，命令子脫光所有的衣服，跪在地上。他繼續道:“從現在開始，只要戴著這隻項圈的女人，都必須爬著走路，因為你已經放棄做人的資格，選擇了成為一條‮狗母‬，所以無論你在哪裡，都必須保持的像一條‮狗母‬，聽明白了嗎？”子點了點頭。約翰:“很好，接下來一個月，你要完成的形體訓練，把你身上多餘的贅去掉，讓你的身材始終保持最完美的狀態，並且習慣做為一條‮狗母‬，內容包括，吃、住、行。”他又對我道:“如果你願意留下來看你子上課，便跟著我們，如果覺得無聊，就開我的車，去外面逛逛，我會找兩個小姐陪你。”我想了一下，決定先留下來看看。

約翰牽著子爬出房間，又走入隔壁一間屋子，裡面裝修的好像一間刑房，放著各種sm用的道具，還有狗生活用的道具，狗盆、籠子、洗澡的水池、便便用的沙子，約翰告訴子，這裡將是她接下來生活的地方，她不再和我一同睡在樓上，因為沒有資格。

約翰拿過一條皮鞭，開始教子各種狗類的姿勢，包括:行走、跑步、蹲、坐、臥等…約翰要求子把這些動作，逐一牢記，如果做錯，或是沒有按照標準，約翰的鞭子，便會毫不留情的落在她雪白的皮膚上，留下道道紅印。

子學得很快，約翰說她聰明、而且勤奮，只是有些急，一個動作還未完全練，便迫不及待的想學習下一個動作，因此身上捱了不少皮鞭，但老婆始終保持著快樂。

某傍晚，子結束一天的調教後，我來到她的狗窩，裡面臭烘烘的，空氣裡瀰漫散著一股騷味，地板上一灘灘水漬，似子失後，灑落的聖水，她正在打掃。

不過她沒有用手，她的雙手被一皮帶綁在背後，子著，分著‮腿雙‬，正用間夾著的拖把，拭去地上的。她擦得很仔細，像個虔誠的小僕人，拖把的木柄戳在她的裡，隨著子拖地的動作，在她的騷裡進進出出。

子盯著地面，身子前移，卻似沒注意到身前的牆壁，拖把倏然撞上白牆，反彈的力道，將木柄深深的捅入子的騷，老婆不住一陣顫抖，搐著夾緊‮腿雙‬，一大股體，從她的間，順著木柄，滴滴答答的往下灑落，剛剛拖乾淨的地面，又溼成了一片，子雙眉緊鎖，臉上的表情，又似懊惱，又似氣苦。

她怔怔的發了一會呆，繼而似想到什麼，將拖把的木柄從裡出，換進眼，然後夾緊括約肌，呻著，繼續拖了起來。

“呀，老公你來了。”子全神貫注的拖地，這才注意到我。

“來看看你，今天練習的怎麼樣？”

“好的，就是有些動作，還不是很練。”

“來，表演給老公看看。”

“恩，不過先等我把地拖完好不好？”

“讓我來替你。”

“不用，一會就幹完了，老公，那邊有瓶清香劑，在房間裡噴一下吧。”我幫老婆一起收拾完狗屋，子鬆開身後的皮帶，原來她的雙手沒有被捆死，皮帶只是做個樣子。我:“老婆，你幹嘛不用手拖地？”子:“這也是調教的一部分，約翰說，讓我漸漸習慣用來替代手、腳…等其他身體部位，甚至以後讓我學會用來思考問題。”我不是很懂，這是什麼意思，問道:“他難道要你以後用小來走路嗎？”

“這不是不可以，老公你來看。”子朝我推來一輛小車，小車的外形，類似雜技表演用的單輪腳踏車，不同的是，它的底輪很寬大，坐上去以後，不會覺不平穩，小車的座椅同樣非常寬大，簡直可以同時容納兩隻股，座椅中間豎著一金屬，類似搖桿，子試著坐上小車，雙腳分別伸入小車兩旁的鎖釦內，固定住‮腿雙‬。

接著抬起股，手指撥開兩片陰，將搖桿入自己的溼。老婆前後扭了扭纖，似做好準備運動，她按下車子一側的啟動鈕，向我解釋道:“老公你看，如果我股朝後撅的話，我裡的搖桿，就會帶動小車，向後行駛，反之，我挪動股往前的話，小車就會前進，如果轉彎的話，就要夾緊陰道，然後這樣。”子說著。

做了一個扭的動作，車子順勢轉向一邊。老婆紅著臉，笑道:“怎麼樣？好玩嗎？”

“有點意思。”子接著又拿出許多有趣的道具，一一介紹給我看，兩人不知不覺便玩到了深夜，臨走時，才想起還沒看子今天的訓練果實，可惜時間甚晚，想想明天再說吧。

幾周後的一天，約翰沒有像往常一樣訓練子，帶著我們去城裡逛街，說放鬆一下，老婆穿衣服時，竟似有些彆扭，她進狗屋之後，就一直赤，偶爾最多穿一雙絲襪，現在老婆穿上整套衣服，似有些不習慣了。

來這城市那麼久，我和子還是頭一次逛街，乾淨的街道，獨具風格的房屋建築，綠樹成陰，微風夾帶著花香，街邊的路人或站、或走、或坐，舉止悠閒。

約翰選了街邊一所天的咖啡吧，請我們喝咖啡，服務員端上盤子，熱情的為我們遞上咖啡和一些零食，約翰從碗裡拿起一薯條，對子晃了晃，老婆條件反般的吐出舌頭，眼睛盯著約翰手裡的薯條，約翰把薯條拋向半空，子竟伸長脖子，將薯條咬進了嘴裡，約翰滿意的拍了拍子腦袋，把子的咖啡挪到地上。

周圍的客人，驚訝的看著子移開自己的座位，伏低身子，趴到地上，伸長舌頭，像小狗般，舐杯子裡的咖啡。

約翰從包裡拿出項圈，替子戴上，又拿出一條茸茸的狗尾，老婆順從的掀起裙子，脫下內褲，在眾人不可思議驚呼中，翹高，扒開自己的眼，讓狗尾上連著的陽具，侵入直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