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大姨偏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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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座!我特麼忘了還有個弭明誠虎視眈眈,我得跟在媽媽身邊才能確保和媽媽坐在一起。媽媽她們居然也不等我。
可我要是直接追上去,本來就已經得罪大姨了,再兩手空空去見她,還讓她自己排著早高峰的隊伍上去拿,大姨怕是會把我往死裡整。
想想好歹還有弭花花這一道保險,從那一天的表現看來,這小丫頭智商還是在線的,應該不至於出現最糟糕的情況,不過我也沒這閒工夫等電梯了,轉身衝進了樓梯間,依託著扶手一口氣衝上了二十樓,這口氣差點沒緩過來。
等我找了一圈終於拿到了大姨放在頭櫃上的蛤蟆鏡,我又三級一跳的衝下了樓梯,一路狂奔跑上了大巴,萬萬沒想到保險絲燒斷了,終究是慢了一步。
媽媽居然真的和弭明誠坐在了一起。弭花花這個大寫加的fw正氣鼓鼓的坐在大姨身後,我居然對她抱有過一絲期望。去丘陵村的路上少說也得開個兩三小時,你丫就是撒潑打滾也得跟你爸賴在一起呀!
到時候哈欠一打,腦袋一歪不就順理成章的靠在弭明誠身上了?這還用我教你,你還真是一點都不會。
虧我還覺得弭花花機智過人,還好當初沒有腦子一熱將她發展成戰友,不然我還得擔心來自後腦勺的子彈。媽媽和弭明誠坐在了右側第一排,大姨則坐在了左側第四排靠窗的位置。她的行李箱就放在旁邊,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堵著不讓我坐那裡。
“亮亮你還快的嘛。怎麼的這麼厲害?”媽媽有些意外我的迅速,驚訝的問道,自然知道這個點的電梯是個什麼狀況。
見我的目光在自己和弭明誠身上來回打量著,媽媽又解釋道:“你弭叔叔覺得這邊的風景還不錯,讓我幫他介紹一下,你去跟你姨或者花花坐一起吧!”弭明誠歉意的衝我笑了笑,在我看來完全就是對我的挑釁。這十八線小城市有個鬼的風景,我也要開始考慮讓弭花花坐在我鞭上了!
弭明誠這老傢伙一定是利用了他喜好到處跑的人設,拉著媽媽這個原住民給他講解一下風土人情。媽媽因為昨天他給我“問診”的人情,再說了只是當個導遊而已,自然是不好拒絕。
弭花花這幅嘴巴都快鼓成河豚的樣子,想來是抗爭過,結果不僅沒成功,還被髮配到了兩排之遙的邊疆。要是我在場,何至於次!
大家都已坐好,我也不好去將弭明誠從座位上拉起來,我要是再年輕個五歲,才有那個耍小孩子脾氣的資本,然而我現在的目標是儘量在媽媽心中塑造一個能為她遮風擋雨的成男人的形象。
而不是一個跟在媽媽股後面長不大的小孩。暫時嚥下這口氣,我本想去和弭花花坐在一起,萬一發生什麼,我手裡也好有個人質不是麼,實在不行的話肚子裡也整一個。路過大姨身邊時,大姨手一伸,把一個大號行李箱推了出來擋在我身前。嗯?
大姨之前是這個箱子嗎?不過我也沒仔細觀察過,沒什麼印象。弭明誠不至於沒有風度到只幫媽媽放好了行李,肯定又是大姨有意為之。看來大姨開啟了報復模式,不過也太小兒科了吧,我將手上的墨鏡遞給了大姨,區區一個箱子能有多重…
臥槽這他媽是裝了一箱子的金條嗎?剛把箱子拎起來,我就察覺到不對勁,出門的時候雖然是依靠萬向輪在拖動著,可絕無可能有這麼重。我只覺彷彿抱著兩個大媽一般。
難不成大姨趁我不在的時候裝了兩包水泥嗎?大姨正一幅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我,好在我一直有在偷偷鍛鍊,不然真就丟人丟大發了。我氣沉丹田,發力,手上青筋暴起,如舉重般將箱子扛了起來,進了行李架,覺整排架子都往下一沉。
我拍了拍手,裝出了一幅灑灑水的樣子,連上下二十樓這一路狂奔還未勻的呼都強壓了下來。
大姨撇撇嘴,一臉沒看到我出糗的遺憾,我順勢就在大姨旁邊坐了下來。不坐不行了,連續爬上爬下,又跑了那麼遠,還扛了個這麼沉的箱子,我的腿肚子都有些發顫了。
大巴緩緩的啟動了,車上並不只有我們一行人,後面還坐著一對正在卿卿我我的情侶、兩個中年男人和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三人分開坐著,看樣子互不相識。
大姨回頭看了弭花花一眼,小丫頭已經戴上了耳機,閉目養神。大姨這才壓低了聲音怒道:“你小子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啊?!
剛才在電梯上你對我做了什麼?!”我在路上的時候早已想好了對策,當即義正言辭、反客為主道:“那您又對我做了什麼?!大庭廣眾、光天化、朗朗幹坤,您居然對自己外甥的那個地方下手!
您要是真的想摸,偷偷跟我說就是了,又不是不能商量,何必要跟個氓一樣呢?”
“你!”大姨有些氣結,不小心掐到外甥的雞巴自然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我那是被人擠的不小心碰到的!再說了,我為什麼要掐你,心裡沒點數嗎?!你站在角落,又有誰能擠得的到你?”我自然不指望這麼容易就糊過去,哭喪著臉說道:“您帥氣的大外甥讓人猥褻了,你不幫我出頭就算了,還要冤枉我,這子沒法過了!”我將不小心碰到旁邊大媽和她後來掐我股的事情告訴了大姨,雖然除了一開始頂了大姨股一下之外,後面的摩擦是我自發的行為,我自然是把鍋全甩到了那個大媽身上,被她掐了一下股,也算物盡其用了。
大姨將信將疑的看著我,明顯懷疑的成分居多,我為了賣慘,伸手了幾下股,那地方還有些隱隱作痛,卻突然發現褲兜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我掏出來一看,居然是一張超市的雞蛋領取憑證,上面用碳素筆歪歪扭扭的寫了一串電話號碼。
大媽你夠了啊!難怪她笑的那麼曖昧,大媽您都絕經了還玩的這麼前衛嗎!我的臉都綠了,那麼狹窄的空間大媽是從哪裡掏出筆來寫下電話的,而我就站在她旁邊竟然毫無察覺。大姨探手奪過那張紙,翻來覆去看了一會兒,收進了自己的挎包裡,臉上的陰雲盡去,咯咯笑的花枝亂顫。
我的心情複雜,雖說大姨的這一關算是混過去了,本來還有點擔心大姨會較真的去查電梯的監控。
但是被一個住在同一棟樓的大媽誤會並看上了,關鍵是我還不記得她的長相,不知道未來會不會成為一個隱患。不到一個小時的工夫,汽車已經駛出了市區,在一個小村子停了下來。
我還以為這麼快就到了,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我回頭一看,是那個坐在後排的老。
“小夥子,謝謝你幫我把箱子抬上去,你受累再幫老太婆一把,把箱子放下來可以嗎,我已經到站了。”這老慈眉善目的,一眼就能讓人生出親近,我看向了大姨,大姨偏過了頭,假裝看著窗外的風景。我說大姨的行李忽然變得那麼重了,原來狸貓換了太子啊!***雖然對於大姨孩子氣的舉動有些好笑,我自然不會拒絕這點小事,艱難的將那個大號行李箱從架子上了下來,輕輕放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