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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和媽媽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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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個家禽失蹤倒是真的存在,至今還沒有人能堪破玄機。”大姨沉道:“這個村沒有監控嗎,所謂的離奇失蹤會不會是村民自己搞的噱頭,為了引人量,再借機成網紅村?”

“有這種可能,老王也是這麼分析的,就是那個給我介紹了丘陵村的傢伙,監控倒是有,不過只有村頭和村尾各裝了一個,還是好幾年前裝的,不知道壞了沒有,而事件都是發生在村民自己的家裡,監控就是沒壞也於事無補。

老王去的時候就專門帶了幾套拍攝設備,放在了剛剛發生失蹤現象的村民家裡,結果連續拍了好幾天一無所獲,反倒是在其他村民的家裡又開始了,總而言之就拍攝設備放到哪裡,哪裡就風平靜,他又沒辦法把整個村子監控起來。”

“這不就是妥妥的村民自己搗鬼了麼。”我有些無語,一下子對這個地方失去了興趣。弭明誠也不在意我的打斷,點了點頭接著說道:“老王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住了一週後,基本證實了這個猜測,收拾了東西之後就回家了。結果在家裡看回放的時候發現。

最後那一天的晚上,其中的一臺攝像機錄像中斷了十幾分鍾,不是畫面丟失、被剪輯什麼的,就是單純被人暫停了。老王也因為連續幾天什麼都沒拍到,最後一天了就有些犯懶。

在檢查了頭三臺設備放置的村民家裡沒有異常後,後面的也懶得再去核對家禽的數量是否有缺了。

而在他那臺出了問題的攝像機的暫停鍵上,有一絲淡淡的血跡,老王本想再去一探究竟,可惜公司的事情恰好多了起來,他還在創業期,分身乏術,這才和我聊起了這個地方。老王的想法是這個村子還是有一些古怪的。

但危險應該不大,畢竟也去過不少人了,也沒人缺胳膊少腿,就推薦我這個愛好者去看一看,誰不定還能揭開謎底。大家不用緊張,就當是去農家樂玩幾天,不用收拾什麼東西,帶兩套換洗衣服和防蚊噴霧就夠了。”媽媽的臉時好時壞,剛放下的心又懸了一半,我趁機在桌子底下握住了媽媽有些冰涼的葇荑,示意有我在,我會保護好媽媽的。

媽媽微微用力掙扎了一下,沒能掙脫我,也就這麼任憑我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握著她的手了,只是目光有些躲閃,不敢往我這邊看。大姨又開始之興奮起來。

拍了下桌子站了起來:“這才有點意思嘛!就這麼決定了,散會!”集合的時間定在了後天上午,弭明誠已經聯繫好了一輛開往丘陵村的大巴。

吃過晚飯,弭明誠又坐了一會兒之後就帶著弭花花離開了,臨走之前和媽媽在廚房嘀嘀咕咕了一陣,估計就是和媽媽彙報他對我的觀察情況以及適合我體質的藥膳之類的。

我雖然不,但也知道他們只是在正常的說話罷了,就當是醫生和病人病情了。大姨是真的好了傷疤忘了疼,明明親眼見證過超自然的現象,卻還跟鐵頭娃一樣熱衷於作死。

在定下行程後就一直處於亢奮的狀態,簡直像是遊前夜的小學生,恐怕大姨今晚是睡不著了。

媽媽則截然相反,渾身上下到每一頭髮絲都透著拒絕,愁眉苦臉、唉聲嘆氣的,原本知道那地方的靈異現象大概率是人為的之後,才稍稍放鬆了一些,誰知到了最後還有反轉,但她已經被大姨和弭花花架上了刑場,眼下也只能硬著頭皮嚥下了這個苦果。

***第二天,媽媽起了個大早就去了公司。大姨果然沒讓我失望,臉上頂著兩個濃濃的黑眼圈,頭髮亂七八糟的,想必是在上翻來覆去滾了一個晚上。中午的時候我本想叫個外賣湊合,做飯這種事情還能指望大姨嗎?結果大姨偏偏不服氣,非要給我一手。

當即擼起莫須有的袖子炒了個菜,結果直接把媽媽剛買的不粘鍋底部燒出了一個大,也不知道是怎麼在有著智能保護程序的電磁爐上完成這麼高難度的作。

難道是傳說中,被動的力量?大姨臉上有些掛不住,又不信地蒸了一鍋米飯,結果接個電話的功夫忘了放水,我倒是意外地吃上了味道還算過得去的鍋巴。

最後大姨總算良心未泯,沒有把家裡所有的鍋碗瓢盆都霍霍一遍,忙碌了半天的趙師傅端上了兩碗熱氣騰騰的泡麵。

結果,沒想到大姨的被動恐怖如斯,連人家企業集數十年之力,不斷改良完善的方便麵都能得半生不。我再也不想拿自己的身體去照顧大姨顏面了,當即就下樓去了趟沙縣國際大酒店。

而大姨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非要狡辯這是時髦值最高的吃法,我這個下里巴人啥也不是。不顧我苦口婆心地勸她再泡一會兒,硬是把兩碗夾生面吃下了肚。

大姨理所當然的又跑了一個下午的廁所,自作自受,我也懶得管她,回房間百度了一番明天的目的地。關於丘陵村,在網上的信息少的可憐,零星的幾個帖子起著震驚的標題也沒有引到什麼人氣。

內容基本上和我們昨天分析的情況差不多,逛了一圈也沒什麼參考價值,索玩起了遊戲,心中雖然尚有疑慮。

不過基本上能確定應該只是村民搞的噱頭,想要將村子打造成網紅村,拉一拉村裡的經濟。再說了,我高低也是個掛壁,區區一個三次元的小村子能奈我何,那地方真要有什麼古怪的話說不定還能刺一下系統,這丫都罷工多久沒有產出道具卡了。

若不是沒有地方投訴,我一定要告到你連硅脂都塗不起!媽媽晚上難得的加班了,看來項目接的並不是那麼順利。

等到了七點多的時候媽媽才趕了回來,不過假期倒是順利安排上了,媽媽還是太實誠,直接推說老闆不讓走,不就不用去那鬼地方了,就怕到時候大姨又要使出鈔能力了。

一下午在廁所和臥室兩點往返的大姨,躺在上餓的奄奄一息,媽媽要是再晚回來一點都可以給大姨請軍樂隊了。

媽媽見大姨這麼可憐的樣子,到底是姐妹情深,也不忍心跟大姨計較兩個鍋的小事,默默的記在了小本子上,我依稀看見媽媽在金額後面多寫了一個零。

跑了一下午廁所,又餓了大半天的大姨,一幅縱慾過度的虛弱模樣,我很懷疑大姨明天還能不能抗的住幾個小時的長途。

結果大姨還真是小強屬的,睡了一夜雖然沒有滿血復活,至少也回了七八成的氣血了,除了面稍顯蒼白,再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常年的鍛鍊的效果可見一斑。

吃過了早飯,大巴車剛好駛到了小區門口,大姨接到了弭明誠的電話,雙眼又開始放光了,連那蒼白的臉都似乎紅潤了一些,我實在是不能理解大姨是在興奮個什麼勁兒。媽媽檢查好門窗後,這才鎖好了門走了出來。

我自然是負責兩位女士的行李,東西倒是不多,就兩個行李箱而已,大姨一個,我和媽媽共用一個,我總共也就幾件衣服,湊合湊合得了。好不容易在早高峰等到了電梯,裡面站著幾個從底樓就站進來佔位置的大媽,我拉著兩個大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