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表現像個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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弭花花滿不在乎的用著撒嬌的口吻說道:“那我就不嫁出去唄,賴您一輩子,晾您也不敢不要我,哼!”身為病友的我自然聽出了話裡的真意,或許,這並不是玩笑。
回頭看了弭花花一眼,發現大姨也是神複雜的看著弭花花。我在心裡默默嘆了口氣,吾道不孤啊。弭明誠一無所覺,無奈道:“弭花花,你都十六歲了怎麼還跟小孩子一樣。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也不怕小亮笑話,人比你還小一歲呢,可比你懂事多了。小亮你呢,想不想娶媳婦,難道也要跟媽媽過一輩子嗎?哈哈…”全國的長輩們都之喜歡用想不想結婚來捉小輩,彷彿看到他們害臊的樣子是種別樣的樂趣。面對弭明誠的打趣,我也學這弭花花的樣子,捏著嗓子說道:“我也不想娶媳婦。
就賴我媽一輩子,晾她也不敢不要我,哼哼!”
“你皮癢了是吧,大學畢業就趕緊給我從戶口裡遷出去,省的你一天到晚的髒我兵線。”媽媽拿著一盒椰汁和一瓶橙汁從廚房走了出來。
我委屈道:“明明是您自己漏刀了,還不許我墊個刀啊?”
“放…什麼厥詞!你那是墊刀嗎?!玩個雪人十五分鐘生生吃了我70個小兵,我特麼只有一把多蘭劍呢你都出殺人書了,到底誰是輔助了…”媽媽控訴著血淚史,情緒似乎有些失控,我意識到那一次雙排給媽媽造成多大的心理陰影,可輔助就這麼沒有人權嗎?!我只不過是想吃億個小兵回回血而已,到底有什麼錯啊?!
眼見媽媽俏麗的臉蛋逐漸猙獰,不堪回首的過往讓她隱隱有了發飆的趨勢,我連忙輕咳兩聲,挑了挑眉,媽媽這才意識到還有外人在場,一秒切換成一副慈母的樣子,溫柔的喊道:“花花呀,別玩手機了,快來吃飯了,阿姨做了好多好吃的哦…”弭明誠和弭花花呆呆的看著媽媽,驚訝程度不下於我第一次聽見弭花花說出那兩個字。我有些得意的看向弭明誠,怎麼樣,是不是失望了,我才是媽媽的靈魂伴侶。卻發現弭明誠眼睛都快冒綠光了,臉上的笑容掩飾不住,彷彿媽媽馬上就要跟他去領結婚證了,沒想到媽媽的反差對於弭明誠的引力反而更甚了。
擦,你再笑,我非得把你的女兒騎在下草的下不來,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弭花花在別人家也不好耍小子。
雖然她迫切的想要我媽消失,卻還能拿捏著分寸,乖巧的應了一聲,放下了手機,去衛生間洗了手,坐到了弭明誠身邊。
我再次驚訝於弭花花的表現,初次見面時,只覺得那小臉蛋跟ps的似的,人真的能自然的長著這樣嗎,媽媽和大姨已經是罕有敵手了,而單論顏值,弭花花甚至在媽媽之上。
而從她對我媽出口不遜開始,我又覺得弭花花不過是個被她老爸寵壞的小公主,加上那副無往不利的外表,恐怕除了她想得到她老爸這件事外,一直以來都順風順水,刁蠻任也在情理之中。
驕橫的表象下,弭花花又出乎意料的好說話,異地處之,如果我是弭花花,在發現爸爸相親對象的兒子在偷偷看那方面書之後。
並且還是母子相關的,我會第一時間衝出房間,大聲的在眾人面前讀出來,這次相親想不黃都難了,然而弭花花話雖說的不太好聽,過濾掉那些髒話,本質上其實是在和我商量。
在我把她哭之後,弭花花再次放棄了一次大好的機會,並沒有藉機大做文章,實際上她只需要大喊一聲爸爸就完事了。
從她那與表現截然相反的好脾氣到對情敵表現出來的隱忍剋制和應有的禮貌,我對於弭花花的觀從同病相憐升級為惺惺相惜,這是個有原則知分寸、智商在線的女孩子。
在素顏堪比美顏的顏值加持下,這點殊為不易。我的心再次被觸動了,如果以後,我沒能成功,她也失敗了。
那麼我們兩個心理扭曲的敗犬搭夥過子,似乎也不錯啊…如果弭花花不是裝出來的話…不對,沒有第一個如果,我要是失敗了,大家就等著雞犬升天吧…大姨在我身邊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媽媽坐到了主位,似乎是難得有機會能坐一次這個位置,媽媽的臉上也多了些主人家的威儀。
弭明誠見大家都已就坐,便率先站了起來,舉起了杯子說道:“謝曉芸的熱情款待,我們父女倆雙手空空的冒然打擾,害的曉芸忙活了一整天,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到寒舍坐一坐,弭某也好盡一盡地主之誼。
花花這丫頭嘴挑,我這些年也被迫學了不少菜系,本來弭某還偷偷存了一絲比較之心,現在看來是我自不量力了哈哈。
也謝詩芸,讓我多了一個好朋友,我可是聽說經常聽她說起自己的雙胞胎妹妹,百聞不如一見,弭某甘拜下風,要不是我工作的地方太遠了,我真想在你這裡辦張卡,天天帶著花花過來蹭飯了。”我心裡一突,這老小子是在偷偷給自己打地基啊…要是弭明誠就在本市工作,媽媽自然會防一兩句,今天這桌子菜,多半是暗自謝弭明誠過來給我“瞧病”的。
而媽媽知道弭明誠工作的地方遠在千里之外,自然不會拂了他的面子,肯定會滿口應承下來。要是這傢伙真的用盡了手段調了過來,或者乾脆失心瘋放棄了大好的工作來到這裡從零開始。
那他還真有了和媽媽經常接觸的藉口。弭明誠說了一通謝客套的場面話,順帶著狠狠誇了我幾句,又對自己的女兒明貶實褒的數落了幾句,一時間賓主盡歡,氣氛一下子就起來了,不虧是久經沙場的人,待人接物,滴水不漏,無懈可擊。
***媽媽雖不喜參加各種飯局,大小也是個領導,混了這麼多年,場面話也是信手拈來,那一份上位者的氣勢早已融入了骨子裡。媽媽落落大方地站了起來。
嘴角帶著一抹淺笑,自然是滿口的答應,也是發表了一番面面俱到的說辭,一幅只可惜弭明誠離得太遠的樣子。
我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媽媽的另一面,這應該就是媽媽工作中的常態吧,小時候雖然跟著媽媽出去應酬過幾次,然而不知道為什麼,我只有坐在媽媽腿上的記憶。
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完全不記得了…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媽媽其實有些孤僻,老是喜歡窩在家裡打遊戲,沒想到媽媽也有這麼光芒萬丈的一面,那份氣質。
那份自信,那份典雅,那份高貴,與她平時因為幾個小兵跟我大吵大鬧、要死要活的樣子天差地別,簡直就是兩個物種。
媽媽的這副寶相莊嚴樣子勾的我心癢難撓,征服的慾望暴漲,恨不得撲上去將高高在上的媽媽拽入人間,非得到媽媽哭著求饒不可。
我痴痴的看著媽媽,抵在嘴邊的杯子一歪,冰涼的椰汁順著衣領進了口,我連忙了兩張紙巾擦拭著,媽媽笑著說道:“多大的人了,嘴巴里有啊…喝個飲料都能喝一身。”我有些窘迫,在弭明誠光輝的形象對比下,我表現像個小丑一般,高下立判。餘光瞥見坐在我斜對面的弭花花正若有所思的看著我,我一驚,這丫頭什麼時候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了?女孩子的心思細膩,難不成我剛才的表現讓她看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