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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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大姨的跳反,我至今也就信個七分,雖然大姨這兩天是給我了很多幫助,然而我並沒有辦法鑽進大姨腦子裡一探究竟。
我不至於傻白甜到相信大姨會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幫我。把我當成小白鼠的可能有之,我相信到最後大姨一定會出手干涉。
而最可怕也是最合理的一種解釋,結合那天早上大姨潛入我的房間想要擺拍我猥褻媽媽的照片,大姨在玩的是擒故縱。
就好比你誤入傳銷組織,你要是英勇不屈、頑強抵抗,如果你不是李小龍轉世,你除了被打個半死,喪失反抗能力之外還能得到什麼?而若是曲意逢、虛與委蛇,假裝被成功洗腦加入組織。
那麼你就能將風險控制到可控範圍,伺機脫身,甚至反手帶著警察叔叔幹翻這個窩點。我最怕的是大姨是在刻意引導我對媽媽做出逾越兒子本分的事情,到時候大姨再跳出來給我一個背刺,會心一擊加真實傷害,除非我有黑衣人裡的那種照一下讓人失去記憶的神器,否者我就只能去孤兒院排隊登記了。
我與大姨的合作就等於與狼共舞,甲方乙方各懷鬼胎,現階段來看,和大姨合作收效甚高,我必須像放風箏一般吊著大姨,即使大姨真的反噬了,我也能及時鬆手,大不了回到解放前面,不至於被掀了桌子。
前有狼後有虎,形勢嚴峻,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要是在不懷好意的大姨再次跳反之前將她拿下,不就沒有後顧之憂了麼…***上次使用雞巴摩擦大姨溝的美妙觸歷歷在目,媽媽雖然偶然練練瑜伽。
但那畢竟不是刻意練的運動。媽媽的那對翹而鬆軟,而常年健身的大姨,股翹而緊實,飽滿柔的同時又富有彈,要是能將媽媽和大姨同時壓在身下…我連忙將這個念頭束之高閣,我現在連媽媽的衣角都沒夠到,就妄圖越級挑戰boss一般的大姨嗎,還是思考一些更為實際的方法吧。
到目前為止,弭明誠給媽媽留下了接近滿分的第一印象,外表形象不提,行為處事、言談舉止都無懈可擊,並且是見過大風大的人,也不會像個痴漢一般過分關注媽媽的外表,相似的經歷和家庭背景更是增加了媽媽的親近。
最雞賊的是如果他獨自一人來到家裡做客,媽媽可能會有所顧慮和牴觸,而弭明誠選擇帶著女兒一起過來,質就不一樣了,哪有相親帶孩子的,在最大限度上的降低了媽媽對相親的反,就像認識多年的好友串門一般,媽媽確實沒幾個異朋友。
而能邀請到家裡做客級別的更是一個沒有。弭明誠的眼光非常毒辣,一下子就抓住了追求媽媽的重點,走的也是溫水煮青蛙的路線。
可以預見,有了第一次上門的前提,第二次就變得十分自然,慢慢的就是弭明誠一人隻身前往。弭明誠是個有名又有實力的醫生,只需要以我為藉口,就能獲得經常與媽媽接觸的機會!
這種覺就像明知對面是個每回合成長型的卡牌,可我就是使盡了渾身解數都沒辦法把他及時解掉,眼看著敵人愈發強大,想到此節我又開始心煩意亂,媽媽並非沒有情的機器人,只是用厚厚的心防將自己層層裹了起來。
弭明誠如果真的如他所表現出來的那般優秀又有耐心的話,一年,兩年,三年,總有一天媽媽有可能就會被他觸動,就算是一木頭都有可能久生情。
更何況這特麼是一塊沉香啊!我不能放任這麼大一個威脅伺機腐蝕媽媽的心防,我一個窮學生和他一個副院長相比,我最大的優勢,也是最大的阻礙。
就是這層母子的關係。弭明誠在一層又一層的心門外,而我,就住在媽媽的心裡。如何藉著這股優勢反擊,我對那個男人瞭解的太少,還沒辦法制定什麼有效的策略,躺在上翻來覆去的還是沒有什麼頭緒。
漸漸進入了夢鄉…第二天一早,媽媽就跑進我的房間把我拉了起來,鄭重其事的將打掃衛生的重任到了我的手上。
而她則負責採購和為晚餐做準備,至於大姨這尊佛祖,由於她什麼都不會,又表現的想要做些什麼的樣子,媽媽尋了一圈,居然安排了她監督我的工作。我雖然不情願。
但要維持在媽媽心裡成可靠的形象,只能拿起掃帚認認真真的打掃起了每個角落。大姨這個監工閒得無聊,拿著一捧瓜子亦步亦趨的跟在了我身後,對我的勞動成果指手畫腳。
伴隨著大姨有節奏的嗑瓜子的聲音,我總算是將客廳全部打掃了一遍,直起身子抻了個懶,一回頭髮現滿地都是瓜子殼。我憤怒的看向大姨。
只見大姨的一隻手上掛了個塑料袋子,本應該是用來裝瓜子殼的袋子底部不知道什麼時候破了一個小。
大姨依然在磕著瓜子,順著我的目光朝客廳看了看,兩條大長腿往旁邊一站,抬腳點了點地上,將嘴裡的瓜子殼直接吐到了空中。
“你看你,連個地都掃不好,以後還怎麼掃天下啊…趕緊重新掃一遍。”我掃你大爺啊!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踐踏了別人辛苦的勞動,難道就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嗎?我懷疑大姨是在報復我昨晚上叫了她一聲媽媽,可即使大姨就是故意的,我也拿她沒辦法,現在強敵在前,不能再將大姨得罪了。
做了幾個深呼,告誡自己要保持平常心,我找了個完好的塑料袋將大姨手上的那個換了下來,重新打掃了一遍客廳,這次我沒有埋頭苦幹,每走兩步就回頭看一眼大姨有沒有在作妖。
大姨倒是老實了一些,對我不信任的目光嗤之以鼻。呵呵,愚蠢的女人還沒有意識到,我頻繁的回頭可不只是在看區區瓜子殼而已。
大姨似乎非常鍾愛絲襪,即使是在家裡,只要是著腿的部分必定套著一層超薄的黑絲襪。平裡我只能借著來回走路的掩飾有意無意的偷瞄一眼,雖然大姨很注意自己的坐姿。
然而光是那兩條疊在一起的黑絲美腿,輕輕地晃動著的玉足,以及掛在足尖將落未落的拖鞋,就足以為我提供傳統手藝的素材了。
大姨今天穿著黑高的百褶裙,修長勻稱的兩條美腿在我面前晃來晃去,黑的絲襪一路向上攀升,蔓延到裙子裡,我逮到了機會,可以光明正大的欣賞大姨的玉腿。
枯燥的勞動變得多姿多彩,黑的佔比多一點,我就這麼一步三回頭的打掃到了媽媽的臥室,想了想應該從衛生間倒著掃出來,不至於二次汙染。
大姨看穿了我的想法,先我一步走進了衛生間,我還以為大姨要上廁所,可衛生間的門卻沒有關閉,我也就跟著走了進去。
大姨正對著鏡子顧影自憐,見我走進來“啊呀”一聲,彷佛是嚇到了一般將放在盥洗臺邊上的滿滿一袋瓜子殼打翻在地。
追逐自由的瓜子殼在空中飛舞,散落一地,其中的一小部分逃進了盥洗臺和牆壁的夾縫裡,掃把是絕對不進去的,也就意味著我需要將手伸進去一顆一顆的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