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又不是自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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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卻已經沒有多少心思去受那兩團豐滿片刻的觸。
“杵門口乾什麼,不知道先去按電梯啊…”媽媽有些埋怨的在我身後戳了戳我的,見我還是不為所動之後也懶得搭理不知道又在發什麼神經的我,直接從我身後繞了出來,緊接著就跟中了蛇女的大招似的當場石化,正老神在在倚著門框,雙手抱著胳膊。
嘴角掛著戲謔笑容的大姨似乎對這一幕期待已久,看她的穿著打扮似乎並不是專門來堵媽媽準備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本身就是準備出門的行頭,這該死的猿糞吶。
我不暗自嘆,偷偷撇了眼原地發呆的媽媽,心裡忽然閃過一絲警覺,要是我表現的太過平靜,媽媽肯定以為我早就知道了而不告訴她。
甚至我和大姨就是一夥的,聯手瞞著她準備在她眼皮子底下暗度陳倉。我越想冷汗越是直冒,雖然機緣巧合之下我的確比媽媽早一步發現了大姨的行蹤。
但要是被扣上同夥的帽子秋後清算的話那我可比竇娥還冤枉了,我急忙故作驚訝的捂住了嘴巴,驚呼道:“大姨?!
您不是已經回去了嗎,怎麼會在這裡!”大姨偏過頭看向我的眼神更加的玩味,是那種將我的生死完全掌握在手中的揶揄,我都能想到的因果關係大姨沒道理想不到。
她這副貓戲耗子的神情說明這個女人早就想通了各個關節,我苦著臉朝著大姨擠眉眼,期望她老人家能高抬貴手,別一時玩心大起就把我玩死了。
“喲,出門吶。”大姨並沒有搭理我的顏文字,而是隨意的揮了揮手,淡淡的對媽媽打招呼到,那副平常的模樣就好像大姨一直就住在我們隔壁一般。
“嗯。”從那一瞬間的震驚中回過神的媽媽出乎意料也只是淡淡的應了一句,並沒有多餘的反應,兩個女人之間詭異的平靜襯的大驚小怪的我就像一個二傻子似的。
然而上天給我開的玩笑似乎還不止於此,更讓我差點驚掉眼珠的一幕再次上演,明明出了寥寥兩句似是而非的招呼之外再沒有多餘的兩姐妹竟然就這麼並肩走進了電梯,隨後一同上了媽媽的紅寶馬,搞得跟在她們身後的我簡直如坐針氈,渾身就跟長了倒刺一般的不自在。
雖然這麼和平而友好的一幕是我所希望看到的,但我總覺的氣氛哪裡有些不對。明晃晃的車燈閃了兩下,我急忙拉開後座的車門坐了上去,媽媽一腳油門就出去了,比起平常穩如老狗一般的開車風格大相徑庭,我的心裡反倒是安心了一些。
密封的車窗隔離了道路兩旁的喧囂,車內依然保持著詭異的安靜,媽媽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的道路,一絲不苟的開著車,五指纖纖,時不時的在方向盤上敲擊著。
大姨右手撐著臉頰,若有所思的望著窗外的風景,好似路旁一顆再平常不過的小樹都是難得的消遣,鐵石一般引著大姨的注意力。
我有心憑藉我小輩的身份打破這份暴風雨前的寧靜,可我嘴巴張了又張,就是不知道這種情況該說什麼才能既不引火燒身,又能緩和瀰漫在空氣中的壓抑。思來想去,身體的重心忽地往前一傾。
原來在我糾結的這段時間裡連目的地都已經到了,媽媽正開車緩緩駛入了地下車庫三兩下就倒入了停車位,我唯一可以入兩人之間分擔火力的機會就這麼錯失了。
我本以為媽媽會改變今天的計劃,沒想到媽媽會帶著突然遇到又突然加入的大姨一起來到了這裡。
隨著電梯的上升,人群的歡笑和驚呼聲伴隨著機械隱隱的轟鳴愈發清晰,沒錯,這就是媽媽今天原本想帶我來的地方--方特公園。現在並不算旺季,排隊的長龍還算能在接受的範圍內,我對遊樂設施並沒有太多的興趣。
但考慮到這次是在經歷了鬼村之行後和媽媽第一次兩個人單獨出來遊玩,沒有什麼地方比遊樂園各加合適了,略微有些刺又沒有危險的遊樂設施用來釋放媽媽的各種壓力再合適不過了。
而且我聽說像過山車這類的項目很容易就能讓身邊的異處在吊橋效應之中,從而對對方產生一些微妙的情,雖然這不是我的主要目的,之前經歷過的事情都把橋吊到黃泉之上了也沒見得媽媽就對我投懷送抱了。
當然,並非一點效果都沒有就是了,突然出現的大姨我本以為會打亂媽媽的行程,至少她是不會又心情再去遊樂園遊山玩水來了,能夠保持心態不崩,還帶我出來就不錯了,沒想到媽媽的心態遠比我想象的強大多了,非但沒有改變原來的行程,居然還將大姨一起拉了過來。
而大姨也居然一聲不吭,什麼都沒問就跟了過來,也不怕媽媽把她拉到什麼偏僻的小地方賣了。
這倆姐妹無時無刻不在刷新我對格局二字的認知,可接下來我才知道什麼叫做暗洶湧,我本以為我能夠“左擁右抱。”結果卻成了形單影隻。
“去坐這個吧,看起來好玩的,諾,票給你買好了。”我手裡緊緊攥著一張門票,期待的看著媽媽,結果只是將票遞給我的媽媽腳下跟生了似的一動不動,杵了半天我終於恍然大悟,原來這個“你。”真的就只是“你。”媽媽只給我買了一張票,而大姨倚著一旁的欄杆望著不遠處幾乎呈九十度的元宵飛車饒有興致,可卻也沒有要加入我的意思,這種花錢買罪受的項目一個人就沒什麼意思了,我又不是自狂,可媽媽的眼神卻向我傳達了一個信息,已經買的票可是不能退的。
看著票面上接近三位數的票價就知道要是我敢不去後果絕對十分嚴重,磨蹭了半天我只一個人孤零零的向死亡飛車走去。
其實我心裡都清楚的,媽媽只是想把我支開而已,至於她們倆姐妹接下來要聊的事情,我這輩子怕是都無從得知了。
有生以來最離奇的一天就這麼度過了,我一個人幾乎將整場的遊樂設施體驗了個遍,從天亮玩到擦黑,玩得我都快吐了媽媽似乎終於和大姨聊明白了,沉默的載著我們駛向家的方向。
媽媽的表情比起來時好了一些,從還是保持著望著窗外發呆的老樣子的大姨臉上更是難以看出什麼端倪,我不知道在我一個人被人類發明出來只為折磨自己的各種稀奇古怪的設施上仙死時她們姐妹倆都談了一些什麼。
但我唯一能夠知道並確定的是一定與我有關。我只能裝出一副魂兒還被留在跳樓機上的失魂落魄的模樣,既然媽媽都撞見了大姨,那大姨今後還能繼續住在我們隔壁嗎,雖然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大姨未必會被媽媽三兩句說服。
但我還是擔心友好協商了一天的兩女是否達成了什麼協議,無論是少了媽媽還是大姨都不是我想要的結局。
返程的車上一點都不比來時熱鬧分毫,玩了整整一天幾乎沒休息過我的居然覺有些困了,加上媽媽的車開的十分平穩,眼皮耷拉了幾次終究沒能再睜起來。
等媽媽將我喊醒的時候車裡已經沒有了大姨的身影,悉的地下車庫代表著我們已經到家了,我識趣的沒有去問大姨去哪了,乖巧的跟在媽媽身後回了家,唯一讓我到安心的是現在已經成了大姨據點的隔壁鄰居家門縫下透出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