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捏緊了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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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伸手去夠那瓶被她推到角落裡的脈動時,整個人幾乎是被我拉著走了,大姨急得連連扯著我的衣服,剛要說些什麼,衛生間的方向就已經傳來沖水的聲音,我神情一變,媽媽又不是頻,下次再等到她上廁所的機會不知道猴年馬月了,大姨也反應了過來,我們剩下的時間可不多了。
她咬了咬嘴,終究是不想再在那個陰暗的小角落窩上幾個小時,更何況那裡還充滿各式各樣奇怪的味道,大姨終於不再和我唱反調,順從的跟著我跑出了家門,幾乎是在我輕手輕腳的合上房門時,媽媽正好從衛生間了走了出來。
我一路拉著大姨上到二十一樓的樓梯拐角,這下放心的停下來大口大口的呼著新鮮空氣,大姨也是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誰能想到在這和平年代連呼一口新鮮空氣都能讓人沉醉不已。
休息了片刻,我和大姨平復微微泛紅的臉,有些忐忑的按響了門鈴,媽媽狐疑的看著有些狼狽的我和大姨,最終還是相信我因為和大姨打賭輸了,不得不出門倒垃圾。
而大姨為了嘲笑我一路跟了出來,最終因為沒帶手機鑰匙,雙雙被鎖在門外,不得不在外面遊蕩徘徊的說辭。
她之所以會相信,是因為她知道大姨這個人閒到極致的時候是乾的出這種事情。不管怎麼說,這一關總算是勉強度過了,大姨搶在我之前將自己關進了浴室,迫不及待的洗了起來。
我只好發揚紳士風格,默默地等著,媽媽見我們回來了,也沒在外面吃飯,於是出門購買食材去了,坐在沙發上嘆平時覺得平平無奇的沙發居然比地板強了那麼多的我忽然想起了什麼,趁著媽媽不在,大姨還在浴室的時候回到了房間,將那瓶還帶著大姨餘溫的脈動藏了起來。
等我洗完澡出來後,大姨正抱著胳膊,一臉寒霜的坐在沙發上冷冷地盯著電視,我本能的覺得氣氛有些不妙,果然就聽到大姨冷聲道:“東西喔?”
“什麼東西?”我明知故問道。大姨霍然起身,凌厲的瞪著我,她可萬萬忍受不了自己的東西落入我這個居心否側的人手中。雖然只是些穢物,但天知道我這個慾燻心的傢伙會拿來做些什麼事情,身為心理醫生她的親身經歷雖然不多。
但知道的可不少,尤其是某些有特殊癖好的人,會將這種汙穢的東西當做聖水喝下去,要是她的親外甥也這麼做了。
她徹底不知道該怎麼直視這傢伙了,更隱隱有一種對不起他媽媽的覺…我被大姨盯得有些頭皮發麻,我將那瓶特製飲料藏起來自然不是為了滿足口腹之慾。
畢竟我對的需求還沒有飢渴到這種程度,但我方才靈機一動,這東西說不定能派上什麼用場,不試探一下實在有些費老天爺給我創造的良機。
而大姨的反應果然印證了我的猜測,這玩意果然是大姨不得不在意的東西。我頂住了大姨的壓力,假裝恍然大悟道:“哦…您說那個啊…我擔心會被媽媽發現,所以就藏起來了。”
“你媽沒事會去翻你的底?”大姨對我的說辭嗤之以鼻,但還是耐著子說道:“既然如此,趁你媽不在,你還不趕緊還給我!”我心念電轉,該用這次機會換取些什麼好處,又該如何開口?我最想要的莫過於再探大姨深淺。
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現實,大姨怎麼可能會因為一瓶冰紅茶就委身與我,那麼怎麼提這個條件,提什麼條件就是一門藝術了。
我忽然想起了大姨的職業,這類人對心理的研究太過深切,以至於常常會想的比常人更深更遠,通俗的說就是容易自己一個人在那瞎分析,我眼珠一轉,說道:“還給您當然可以。
只是需要您稍微付出一點點代價…您懂得…”我故意拉長了聲調,再朝大姨釋放了一個暗示極強的眼神,不等她回覆就回到了房間將門鎖了起來。
總得留些時間讓大姨自己胡思亂想一番,我要是直接說讓她幫我導個管或是給我摸個什麼的,接我的必然是雷霆一擊。
而我刻意不挑明我想她做什麼,恰恰才最有可能得到此時的她對我能容忍的極限福利,就算大姨真的什麼也不願意犧牲,到頭來我本就沒有提出過什麼要求。
她也沒辦法趁機發飆,而大姨能給出什麼我都是穩賺不賠,簡直是立於不敗之地。我得意的躺在上回味著自己的妙計,直到一股悉的飯香將我從房間勾了出來。
大姨已經看不出任何異常的坐在桌子旁,惡狠狠的嚼著嘴裡的食物,彷彿能將那些傷害映到我的身上一樣。
等我落座後,媽媽果然宣佈了她的打工人生涯徹底到頭了,接下來是進入統治階級,享受福報的時候,再也不用苦的加班了,我自然是打心底裡高興,明明是母子文,大姨的戲份卻更多,這不是本末倒置了嗎?
為了慶祝媽媽脫離苦海,她決定這週末請我和大姨改善一下伙食,也算是這段時間她因為工作上的繁瑣而疏忽了我的照顧的補償,我自然是舉雙手雙腳贊成,平時會跟我一起起鬨的氣氛組主要骨幹--大姨。
此時卻依然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惡狠狠的盯著我嘴嚼著,讓媽媽都時不時有些詫異的看著大姨。
她這姐姐什麼時候又轉了,居然沒有趁機來敲自己竹槓。我自然是知道大姨此時的心思都在怎麼不損兵折將的情況下從我手中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心思壓就不在飯桌上,我擔心讓媽媽察覺到異常,連連拍著她的馬,把媽媽哄得花枝亂顫,倒也沒空去在意大姨的反常了。
飯後,我殷勤的幫媽媽收拾著碗筷,又一直黏在她身邊,美其名曰要把這段時間缺少的母愛補回來。
而大姨自然樂見其成,趁機潛入我的房間翻箱倒櫃起來,我當然是故意給大姨製造出機會,不讓她親手絕了可以通過外力的手段解決此事的念頭,又豈能讓她徹底下定決心和我做易,果然。
在我和媽媽在峽谷之巔殺得十分投入的時候,大姨忽然進了媽媽的臥室,拽著我的後脖領,不由分說的將我拉出了房間,對於五個人的團隊遊戲,少了一個人可是致命,大姨不股媽媽充滿怨念的咆哮,依然把我拎了出去。
而媽媽又因為少了站在塔下掛機的我而一下子壓力倍增,本騰不出手去和大姨將我的所有權搶回來,一時間只能憑藉自己湛的技術苦苦支撐。
“你到底把那種東西蔵在哪了?!”大姨把我拽帶了離媽媽房間最遠的一個角落,迫不及待的問道。
“啊?您怎麼可以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亂動我的東西喔?”見大姨一臉陰沉的模樣,看起來也沒和我打啞謎的心情,我訕訕的笑了笑說道:“我當然是藏在您找不到的地方了,我怎麼可能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你該不會已經?!”大姨下意識提高了聲調,一下捏緊了我的肩膀,手勁之大讓我都覺的有些疼,她到底還是沒能將“你該不會已經將她的喝了。”問出口,一個女人要對一個男人問出這種問題,那需要的可不僅僅是勇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