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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有裙襬遮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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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打草驚蛇,本不想之過急,讓器和大姨有所接觸,將大姨驚走,但由於底下狹小的空間和我過人的長度,我本無法保證不碰到大姨的同時還能壓著她的身上。

不管我如何用力的往後縮著股,直還是戳在了大姨的肚子之上,大姨平坦的小肚子被戳得凹出了個小圓坑,火熱的龜頭更是讓大姨開始渾身不自在的扭動起了身子,再這樣下去大姨很快就要從高的餘韻中清醒過來。

我急忙調整了一下角度,學著還在大姨背後時的模樣,對準了大姨兩腿之間狹小的縫隙戳了進去。同樣是將進大姨‮腿雙‬之間。

然而這一次龜頭從正面分開了大姨的兩片陰,幾乎是擦著泛著水光的陰道口而過,我和大姨同時像過了電似的一陣顫抖,不過我是的,大姨就不知道是不是嚇的了。

最讓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大姨在還沒有積累到一定的情慾時就受到了這麼強烈而赤的刺,並沒有如我所願的墮入情海,反而因為這一剎那的強烈刺而清醒了過來。

都說五指連心,但肯定漏了將舌頭也包含進去,我直接的舌尖傳來一陣劇痛,差點沒成了啞巴。

說起來我的舌頭也是多災多難,先後輪番被自己的親媽和親姨咬過,雖然不是頭一遭了,但作為人體上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我還是疼的將被大姨兩排整齊貝齒狠狠咬著的舌頭拽了回頭,由於我的用力過猛,我的後腦重重磕在了底板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

我和大姨一瞬間都彷彿被時間凍結了似的,一動也不敢動,凝神傾聽了片刻,宣判我們社會死亡的腳步聲並沒有響起,還好媽媽沒有注意到我本該空無一人的房間發出的異常動靜,我鬆了一口氣,這才受到後腦上傳來的劇烈疼痛。

“起開!”大姨緊繃的神經也漸漸放鬆了下來,只是語氣之中的冷冽讓我有些惶恐。我一邊著腦袋,一邊低頭看著衣裳凌亂的大姨,此時的她還沒意識到自己外洩的光,兩條睡裙的肩帶早已滑落大姨的香肩,一對渾圓、翹,連平躺著都不曾出頹勢的房完完全全地呈現在我的眼前,被側的裙襬更遑論遮住她最私密的部位。

我一路下移的目光讓大姨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微微揚起頭往自己身上一看,下一秒我的子就被賞了一記重重的肘擊,我捂著肚子痛苦的翻倒在一旁呻著,身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大姨手忙腳亂的整理好了自己衣服,這才稍微放鬆了一些,惡狠狠的盯著我因痛苦而蜷成一團的背影,輕哼了一聲:“活該。”看起來她似乎並沒有出來憤怒,雖然沒有真正入,但也只差這一步了,我對大姨做的事站在一個外甥的立場上那可是足以凌遲一百次,隔半個月前我要敢這麼胡作非為,大姨非得把我的龜頭都擰下來,如今卻好像就這麼輕描淡寫的放過了我,也有可能是因為被自己的外甥磨蹭到高讓大姨現在無法堂而皇之的擺出長輩的架子,也失去了站在天平另一端的機會,因為已經和我深入瞭解過的大姨十分清楚若是這時候跟我興師問罪,沒有幾分節的我必定會拿地上那一大灘水漬說事,擺出一副“您明明也了。”的賤樣子,這是大姨無可辯駁的鐵證。

她可不會自己去給自己找不痛快。不管怎麼說,我暫時度過了這一關,狹小昏暗的空間內再次沉寂了下來,我背對著大姨裝死,這時候在大姨面前刷存在那真是嫌自己活的太長。

時間緩緩逝著,不著片縷的下身讓大姨渾身不自在,雖然有裙襬遮蔽,但似乎並不能給她提供多少安全,大姨的手開始在地板上摸索了起來,好不容易摸到了被我到角落的內褲,還沒等她鬆一口氣,溼溼的手讓她覺到有些不妙。

但大姨的閱歷不足導致她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那是什麼,白的小手下意識的捻著手上沾染上的不明了幾下,黏黏膩膩的手讓她猛然意識了什麼,急忙扔掉了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內褲。

“趙亮!你對我的…做了什麼!?”大姨慍怒的斥問從身後想起,我渾身打了個靈,想起剛剛一時上頭用大姨的內褲當成了臨時紙巾,還沒等我想好藉口,後背上就是一涼,大姨將她沾滿我的的手用力的在我後背上的衣服蹭來蹭去。

被當做抹布的我不敢有絲毫的異議,反正都是我夭折的孩子,一家人不說兩話,但尷尬的是原本一起被包裹在大姨內褲中的的味道也從我背後的巴掌印中發散了出來,迅速充斥了整個底。

大姨小鼻子皺了皺,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巴,然而她又忘記了自己的慣用手上一秒還沾滿了,雖然在我身上蹭掉了大部分。

但沒有清水的幫助,大姨的手上還是殘留了不少餘孽,這一捂之下,濃郁的氣味直衝大姨的心靈,讓她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臉又染上了紅霞。

大姨差點沒被嗆得咳嗽出聲,急忙屏住了呼,好一陣手忙腳亂之後才堪堪將沾在邊的清理了個乾淨,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一股若有若無的氣味殘留在鼻尖。

她一邊用手背在鼻子上胡亂的擦著,一邊狠狠擰著我身上的,發洩著心中的憤懣,像極了一股受氣的小媳婦。

只要不是大比兜往我臉上招呼,我還是很受用大姨難得的小女兒姿態,這要是擱在我和大姨剛見面的時候,別人家的女孩子都是小拳拳捶你口,大姨可是會給你展示一套完整的軍體拳。

“把衣服脫下來!”大姨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對我發出了一道難以抗拒的命令。

“啊這媽媽還在外面喔…”我嘴上說著為難,手上的動作可是一刻都沒有耽誤,火急火燎的就把上衣脫了下來。剛脫下來就被大姨拽走了,我心裡有些奇怪。

難道我的也跟著我的身體被強化了,還帶上了催情的功能?

“那您等下自己可得控制好音量哦…”大姨拿著我的衣服找了個乾淨的部位往自己臉上用力來回擦拭了幾遍,這才勉強擦去了自己的疑心病。

等她聽到我莫名其妙的回答,再定睛一看,我褲子都脫到膝蓋了,驚得大姨花容失,連忙拉住了我的手急道:“你脫褲子幹嘛?!”

“不是您叫我脫的嗎?”我有些無辜,明明是大姨自己叫我脫的。

這會兒又不認賬,手上暗自發力與大姨較著勁,怎麼也得把褲子給脫下來,就算煮不成飯,劍一出鞘哪有不見血就收的道理。

“我叫你脫上衣,沒叫你脫褲子!”大姨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我本想裝傻充愣,奈何大姨實在堅決,我從她按著我手的力道就能受到這次是佔不便宜了,只好悻悻的重新將褲子提好。

眼見危機終於解除,大姨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默默嘆了句自己居然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一邊毫不客氣的用我的衣服在地板上那攤扎眼的水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