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放飛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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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也說了嘛,營養都被臉皮收了…”媽媽噗呲一笑,終於不再是板著臉的樣子,我連忙趁機轉移話題道:“媽,您剛才都答應我了。那現在我可以在您這兒睡了吧?”
“嗯…”媽媽沉了片刻,緩緩說道:“好吧,既然你的意願如此強烈,媽媽也不是一言堂,你想在這兒睡,那就在這裡睡吧!”還沒等我歡呼勝利,媽媽忽然狡黠得笑道:“我上你的房間睡去…”
“別啊!”我一把將正要下的媽媽拽了回來,差點忘記了媽媽豈是易於之輩,我們母子倆張良計與過牆梯鬥了十來年,我被媽媽坑過的次數數不勝數。
在還沒有一定陰之前,怎麼就覺得勝券在握了?
“你又想幹嘛?不是你自己非要在我這兒睡嗎?我這不是按你的意思給您老人家騰地方嗎?”我不敢去看媽媽眼神,支支吾吾道:“這個…這個…您要是不在的話,怎麼能算數?”
“怎麼不能算數了?你到底是來睡覺的,還是來睡你媽我的…”媽媽順著我的話頭,戛然而止,氣氛一下子凝固了下來,她甩開了我拽住她的手,重新倚在了頭,沉默不語。
“小亮,你先把睡衣穿上。”半晌之後,媽媽終於再次開口,我不敢有什麼異議,連忙套上了衣服,遮住了下的一大團之後,媽媽明顯自在了許多,她遲疑了片刻,還是緩緩說道:“有些事情,媽媽想還是跟你說清楚。
媽媽知道你對我的…情,在丘陵村的時候你深受重傷,為了不影響你的身體,媽媽才會做出讓步,和你有了所謂的協議,讓你覺得母子之間似乎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深知不該讓你抱有任何不切實際的期望,可在當時的那個環境下,媽媽只能出此下策。
但你要清楚,這是一個錯誤。別擔心,媽媽不會去怪你,我同樣也有一部分責任。如今我們平平安安得回來了,生活也已經回到了正軌,就讓我們母子也回到正軌好嗎?或許你現在可能覺得很難接受,沒關係,媽媽不會去你,咱們慢慢來,媽媽跟你打個賭,最多等到你度過青期,一切自然也就結束了,到時候你非但不會再覺得媽媽有什麼特別的,說不定還會嫌我煩呢…”不等媽媽說完,我猛地翻身壓在了媽媽身上,將她接下來想要說的話全部堵在了嘴裡。媽媽說來說去,不過就是想矯正我們之間愈發畸形的關係,而我想對媽媽說的話早已說盡,光憑話術就想打破母子間的壁壘,就算是大姨都沒這份本事,既然我們大家誰也說服不了誰。
那就只能靠出奇制勝了,事實上,哪怕媽媽的內心早已鬆動,甚至哪怕媽媽完完全全愛上了我。
她也只會壓抑自己的情,默默看著我結婚生子,走完一個普通人的必經之路,絕不會因為自己的個人情而來足我的人生軌跡,所以想要媽媽主動為我寬衣解帶是不可能的,我如果不冒險承擔起引導者的角,我和媽媽這輩子只能互相守望了。
媽媽的神經宕機了片刻,立刻開始了劇烈的掙扎,然而媽媽的招式無非就是那幾套,不是抓就是撓,不是掐就是擰。
對於皮糙厚的我,殺傷力極其有限。這段時間以來,我顧及媽媽的身體,一直強行剋制著自己的慾望,理智早已憋得岌岌可危。
而這兩天的放肆非但沒能宣洩我的慾火,反而像是往熊熊燃燒的大火裡扔了兩顆汽油彈,直接被引爆成了燎原之勢,媽媽並不算很強硬的反抗更是讓我得意忘形,我一直維持著相對理的姿態在這一刻觸底反彈,差點毀掉了一切。說來也是奇怪,如果此時媽媽是沉睡的狀態我反而不太敢造次。
然而她已經醒了過來,我的膽子卻像充了氣兒似的膨脹了起來,我將媽媽壓倒在上,烈地吻著她的香,舌頭強勢地衝進了媽媽的口腔,意外地沒有耗費多少功夫就叩開了媽媽的牙關,媽媽小香舌無助地躲閃著。
然而狹小的空間並沒有藏身之地,幾番糾纏下來,我成功俘獲了媽媽香舌,捲進嘴裡大力了起來,甘甜的津不斷地被我入口中、嚥下肚,下的擎天之柱愈發聳立,直直戳在了媽媽的腿心之間。
媽媽推搡我的動作愈發無力,掙扎的力氣也小了許多,急促的呼打在我的臉上,撥著我的心絃,她的眼裡閃爍著晶瑩的亮光,除了羞憤、屈辱之外,似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情慾深埋眼底。
媽媽的力氣比不上大姨,也沒有掌握什麼足以扭轉別差距的必殺技,我怕媽媽難受,也就沒有去強行限制她的活動,空出的雙手蠢蠢動,昨晚的冒進彷彿為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我不再滿足於佔領媽媽的櫻桃小口,蟲一聲令下,雙手直接掀起了媽媽的睡衣,再一次隔著罩握住了媽媽翹的美。
媽媽渾身劇震,卻對壓在她身上的我無可奈何,我的野心越來越大,厚厚的罩讓我心癢難撓,我恨不得將這一對礙事的玩意兒撕成碎片。
好在僅存的一絲理智及時制止了我的衝動,媽媽此時心神盪,太過暴的舉動很容易在媽媽的心裡留下陰影。我悄悄將手滑向了媽媽背後,摸索到了罩的後排搭扣。
雖然我不是單手解罩的情場高手,但媽媽內衣的結構我早已爛於,雙手只是輕輕一錯“吧嗒。”一聲,釦子應聲而開。
媽媽雙目瞪得滾圓,就差沒發出光來將我這個逆子燒成灰燼,我強吻媽媽的姿勢無法避開她攝人的目光,索就閉上了眼睛,將所有的官集中在了手上。
我想要將媽媽的罩從她身上扯下來,卻發現媽媽死死壓著肩帶不讓我得逞,不過我也沒有傻傻地跟媽媽較這個勁,失去了後排扣的支撐,我輕而易舉就將媽媽的罩一把推了上來,兩顆渾圓飽滿的大子立刻蹦了出來,軟軟彈彈、晃晃悠悠的。
就像果布丁般顫動不止。兩顆粉的頭點綴在球的中心,如畫龍點睛,刺著人類最原始本能的衝動。
硬幣大小的暈完美得襯托著不知何時早已立的頭,既不會大到令人倒胃口,也不會小到令人失了興致,一切都是那麼的恰到好處,如能工巧匠的心設計、完美無缺。
我多想叼住媽媽的大子品嚐一番,然而我的嘴一刻都不敢放鬆對媽媽的壓制,生怕一鬆口媽媽就會說出令我心碎的,決絕的話。
雙手早已按捺不住,攀上了媽媽再無遮攔的峰,剛一入手,媽媽竟和我同時打了個寒顫,羊脂白玉已無法形容媽媽房的柔,再好的綢緞也無法與媽媽的肌膚相媲美。我握著媽媽渾圓的球大力了起來,嬌的不斷從我的指縫間溢出。
在我的手上不停變換著各種形狀。溫熱而滑膩的觸差點讓我的鼻血噴湧而出,立的頭若即若離地剮蹭著我的手心,撥得我的慾火愈發高漲。
我的息愈發重,心早已代替理智接管了身體的指揮權,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妥,然而強烈的刺使我放棄了思考,放棄了顧慮,放飛了自我,全憑著本能在指引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