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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再次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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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上我,隨著上衣緩緩升高,媽媽的臉卻一點點沉了下來,我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到肚臍眼的位置時,蛋蛋已經傳來了一陣陣發緊的覺,我低頭一看,腦瓜子嗡嗡的。

只見被提起來的不只是上衣,隨之而來的ck標誌無比醒目的遮住了肚臍眼。我居然抓到了內褲的邊緣一起提了上來,媽媽已經默默的走回了自己的位置,我定睛一看,[親情度]正在一點一點的回升。

昨晚我一直營造的成穩重、值得依賴的男人形象被我剛才幼稚的弟弟行為重新代替,媽媽正在重新將我當成一個兒子看待,親情度已經回到了80,早上賺的一點全吐了出來。

真是血虧到姥姥家了。眼見[親情度]有突破80的趨勢繼續上升,我心思電轉,想到了昨晚的撓門聲,連忙出聲打斷了媽媽的思緒,喊著媽媽跟著我來到了我的臥室門前,看著門板底部上的一條條指甲劃過的痕跡,媽媽已經下意識的緊緊抓住了我的手,說了一句差點讓我鼻血的話:“我們出去開房吧!”***媽媽一本正經的說著不怎麼正經的話,我當然知道媽媽的意思,但架不住我這充滿顏的腦子如脫韁的野馬,在我幻想到我和媽媽以後的孩子上哪個幼兒園時,眼前突然出現了媽媽柔若無骨的素手晃來晃去。我回過神來,只見媽媽一臉緊張的看著我。

“亮亮你沒事吧,怎麼突然…”媽媽猛的收回了在我面前晃盪的手,捂著小嘴後退了好幾步,悲憤絕的喊道:“你是誰,你把我的亮亮怎麼了!

你要是敢傷害他,老孃就和你拼了。”話是這麼說,也沒見媽媽有一絲要拼命的樣子,反而邁著小碎步一寸一寸的向大門挪著。

媽媽見我在她說出開房後,突然就盯著門上的抓痕發起了呆,嘴角還勾起了一抹笑,活脫脫一副被魔附體的樣子。呸,明明是魅的一笑好嗎,我頭一次對自己的顏值產生了懷疑。

雖然有點莫名,聽到媽媽要為我拼命,我還是很動的,到底是血濃於水啊…轉頭就看到媽媽的手已經搭在玄關門把手上的樣子,指望這娘們我是失了智嗎。

“媽媽你都快遲到了還發什麼神經呢?”媽媽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還抄起了一隻拖孩。

“你怎麼證明你是你。”

“我記得小時候媽媽帶我去吃過幾次酒席,可是我好像都沒有回家的記憶…”沒等我自證完畢,媽媽已經一個箭步衝了上來捂住我的嘴,生硬的扯開了話題。

“亮亮你沒事就好,嗚…媽媽好擔心你。”要不是你一隻腳都伸到門外去了,我沒準就信了。媽媽假模假樣的哭了一會兒,見我不為所動的樣子,撇了撇嘴,乾咳了兩聲道:“我們趕緊收拾一下,這幾天先找個賓館將就一下,家裡…過段時間再回來吧!”我剛要回房去收拾自己的行李,媽媽卻拉著我的胳膊沒有放手,我輕輕掙了兩下沒掙開,奇怪的望了媽媽一眼,媽媽眼神飄忽,一會兒看看天花板,一會兒低頭看看自己的腳尖,手上卻是越抓越緊了。

我當即明白,媽媽是不敢自己一個人待在房間收拾行李,青天白的又不好意思叫我陪著她,一般的大人自尊心總是出現在奇怪的地方,我本想逗她幾句,看看牆上的時鐘。

等下還要去找旅館,算算時間離遲到沒多少時間了,媽媽可是家裡唯一的經濟來源,扣媽媽的錢就不是扣我的錢了。我直接帶著媽媽向她的臥室走去,一邊說道:“我昨晚好像把耳機落在這邊了,我先去找找。”媽媽的小腦袋點的飛起,連連稱是,一邊還數落著我丟三落四。我沒有反駁,擱平時怎麼也要跟她battle一下,我知道媽媽現在已經十分緊張了,只能通過嘴上嘰嘰喳喳緩解一下壓抑的情緒。小心翼翼地推開了媽媽臥室的門,昨晚逃出去的時候本該是敞開著的房門,現在卻是虛掩著的。

探頭往裡張望了一下,並沒有吊在天花板上的阿飄之類的,我左手把著門,右臂被媽媽緊緊抱著,我張開了右手順勢在媽媽上撓了撓示意她放手我要rush了,媽媽也沒在意我的騷擾。

或者說她現在無暇他顧。媽媽甫一鬆手就立馬去按位於門邊電燈開關,我則直接竄進了昏暗的房間,一把拉開厚重的窗簾,陽光鑽了進來,房間裡的那點陰氣消散不見。順利拉開窗簾,我鬆了口氣,陽光在大多數人心裡都是一切妖魔鬼怪的剋星。

雖然不知道這[鬧鬼]是什麼原理,清晨還沒什麼溫度的暖陽還是給予我們母子倆呆在這個房間的勇氣。媽媽明顯也鬆了口氣,還順手關上了燈才打開衣櫃開始整理換洗衣物。我心思一動,雖然我經常出入媽媽的房間。

但都是媽媽在場的情況下,我也沒有什麼戀物癖,並不會刻意去關注媽媽的貼身衣物,自然沒有見過媽媽衣櫃內的幹坤。

底下拉出行李箱,我趁機來到媽媽的身邊,結果當然是大失所望,即沒有我期待的隱藏睡衣,也沒看見什麼粉紅帶顆粒的,當然,如果有這玩意的話想來也不會放到太顯眼的地方。

媽媽也沒在意我打量她衣櫃的目光,隨便拿了幾件衣服就要拉開放內衣的屜,剛拉了一半就想起我還在一旁大喇喇的窺視,猛的又合上了屜,扭頭狠狠瞪了我一眼。

嘁,不就是幾塊破布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我還差點親手脫過呢。我避嫌般又回到了窗前,媽媽鬼祟的整理著要帶的內衣,時不時還用餘光掃視著我。

好傢伙,你晾在陽臺上的我又不是沒見過,搞的你在換內褲似得。我又往室內衛生間走了走,忽然想起昨晚那詭異的鏡子,藉著陽光賜予的狗膽,我決定再去一探究竟。

在衛生間門口站定,裡面還保持著昨晚的樣子,頂上的燈還在蒼白的亮著,被拋棄的球也好好得躺在地上,我剛想進去將球救回,左腳一邁進廁所,半個身子的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

臥室雖然開了一夜空調,但27度實際上也沒什麼涼意,頂多不會悶熱而已,左腳上傳來的覺卻像冬天光著腳伸進了湖裡,徹骨的寒意席捲了我的全身,我再次拋棄了共患難的球,轉身就想逃出這個房間。

媽媽居然還在那挑選內衣,就那麼一個款式,選個顏有什麼好挑的挑了半天,我直接衝了上去,將媽媽手上拿著的兩件胖次搶過來往行李箱一丟,左手拉起箱子,右手攔夾起媽媽,多年來鍛鍊的麒麟臂終於發揮了作用,我一路衝回了我的臥室,用腳揣上了門,這才放下了媽媽,氣如牛。

媽媽彷佛才回過了神,四下看了看奇怪的問道:“我不是在收拾衣服嗎,怎麼跑你房間來了。”我一驚,不知是我貿然闖進它的領地驚動了它,還是它白天其實不休息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媽媽的思維還停留在將我攆到窗邊的時候。

為了不嚇到媽媽,我故作輕鬆的說道:“害,你都快遲到了還磨磨蹭蹭的,趕緊幫我拿幾件衣服,快點出發吧!”也不等媽媽回話,我再次出了門,媽媽的包可還在她房間呢,沒有錢包還能用手機,沒有身份證就只能睡公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