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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上媽媽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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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兒子今天就給您上一課。越想越興奮,雞兒逐漸抬起了頭,我悄悄拉下褲鏈,媽媽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小動作,雙手下意識的護住了襠部嬌喝道“幹嘛呢小王八蛋。”我連忙將身子壓的更低,以媽媽的角度不可能看到雞兒,我抓起一隻玉足,開始用力的著,時不時還在位上按兩下“媽媽辛苦了,我這不是心疼媽媽嗎,剛有點水濺到了。”媽媽舒服的眼睛微眯了起來。

像極了享受主人撫摸的小貓兒。按摩了3、4分鐘,媽媽才漸漸放鬆了警惕,媽媽身子剛一鬆下來,我猛的暴起將媽媽壓倒在沙發上,右手按住了媽媽的雙手,左手一用力,將睡褲和內褲一把扯到了膝蓋,昂首的巨龍早已準備就緒,我使勁的往前一頂。

只覺得龜頭上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緊接著就是媽媽撕心裂肺的尖叫。我連忙低頭一看,我的會心一擊居然桶錯了地方,只見媽媽光滑如玉的陰下。

原本小巧可愛的菊,被進了差不多有小雞蛋大的龜頭。媽媽的眼淚都出來了,緊緊地咬著銀牙,整個人動都不敢動,一動下身就跟撕裂了一般疼痛。

壁一陣陣的箍緊,龜頭被夾的生疼,媽媽的已經十分緊窄了,更何況是那原本就不是給二弟設計的通道。

媽媽額頭已經佈滿了細汗,牙關一直在打顫,話都說不出來,我想將龜頭出來,不料冠似乎死死地卡在了菊裡,我稍微一動,媽媽就疼的渾身打哆嗦。

我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安安靜靜的停在那裡,等著媽媽適應下身的腫脹,悄悄放開了媽媽的雙手,溫柔的吻著她額頭的細汗。過了近十分鐘,媽媽才緩和了下來。

只是偶爾身上會像過電一樣哆嗦一下,我的龜頭也漸漸適應了菊的狹窄,但是疼痛還是大於快的。媽媽的就像有無數雙溫柔的小手,輕輕捏著陽具上的每一寸肌膚。

而菊卻像是調皮的少女,不知輕重的死死的掐著陽具的脖子。媽媽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小王八蛋,疼死老孃了,接下來的一個月你都別想碰我!”我連忙順著媽媽道:“是是是,我王八蛋,我不是人,接下來一年我都不碰您了,您覺還疼嗎?”不知道媽媽哪筋不對,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抓著我衣領的雙手挪動我的臉上又抓又掐的。媽媽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媽媽下意識的想起身去拿放在茶几上的手機,卻忘了我和媽媽現在是"一體"的,媽媽又疼的臉猙獰起來,我也不怎麼好受,連忙將媽媽按回沙發上,手絕對不是故意按在媽媽高聳的酥上的。

將茶几上的手機遞給媽媽,媽媽一看嚇得俏臉更白了,我有些奇怪,正待詢問,媽媽閉上了眼,絕望道“公司通知開會,所有幹部不得缺席,3分鐘後視頻會議,小王八蛋,老孃給你害死了!”會議是不能放棄的,媽媽正是升職的關鍵期,最近又是多事之秋,要是缺席會議就相當於放棄了這次難得的機會,怎麼可能讓那個小‮子婊‬踩在媽媽的頭上上位呢。

我開始思考對策,媽媽緩了近十分鐘才勉強能開口說話,我要是現在將雞兒強行出來,產生的疼痛不亞於二次破瓜了,然而只有3分鐘了,我看著還在媽媽豐滿翹裡的雞兒,視頻會議?似乎,不是沒有作空間啊…***約莫半個小時後,媽媽已經漸漸平靜了下來,呼平緩,似乎已經睡著了,只是黛眉還是微微蹙了起來,我試探著喊了一聲:“媽媽,中單又選了亞索。”看來媽媽的確睡著了。

想起了瑪麗蘇電視劇,王子輕輕一吻帶走了公主的悲傷,我心中泛起無限的柔情,微微低頭,想要用我的吻,撫平媽媽眉間的恐懼。沒想到我才剛剛低頭,便宜都還沒佔到,突然響起了“咚、咚、咚。”三聲輕微的敲門聲,在這個寂靜的夜裡,敲門聲很輕很輕,卻像一把大錘,重重地擊在我的心上。我的血彷佛停止了動,"睡"著的媽媽猛的抬起了頭,一腦門磕在了我的下巴上。

原本抵在牙齒上準備執行撫平工作的舌尖差點就被牙齒咬斷,我捂著下巴,疼的滿打滾,原來媽媽還沒睡著。

若不是被這詭異的敲門聲打斷,我要是真吻在了媽媽的眉頭上,不知道媽媽是選擇裝死還是和我同歸於盡。媽媽雙手捂著腦門也是疼的齜牙咧嘴,剛想起身查看一下我的情況“咚、咚、咚。”這一次,似乎比剛才更重了一些。我用力一滾,直接滾回到了媽媽身邊,媽媽和我配合的十分默契,展開雙臂緊緊的抱住了我。

這一次,媽媽還將左腿進了我的兩腿之間,緊緊夾著我壓在身下的左腿,還沒等我受‮腿雙‬間夾著的豐腴,媽媽又伸出了手,拉過我的右腿就放在了她的身上,小手還在我的大腿上拍了拍,我立即會意,學著媽媽的樣子,右腿發力,大腿抵著媽媽的翹緊緊的夾住了媽媽。

媽媽的連招竟還沒結束,下半身"安全"後,媽媽直接掀開了我的上衣,小一擰就從衣襬處一扭一扭的就鑽了進來,嘴裡還在碎碎念著24字真言“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介就是媽媽的終極防禦姿態嗎?果然我的鴕鳥屬是遺傳媽媽的,好在我穿著的睡衣十分寬鬆,混進兩個人問題不大,衣服被高高頂出了一個人形,擱這環境裡,我生怕一低頭就看到貞子隔著領口瞪著的大眼珠子盯著我(李榮浩:這種眼睛真的存在嗎?)。

我多想建議一下媽媽,我的睡褲容納兩個人也是沒有問題的,當然,皮這一下我可能會死。媽媽的嬌軀比之剛才貼的更近了,額頭緊緊抵在我的膛,口處受媽媽急促的呼,冰涼的柔荑死死箍在我寬厚的背上,整個人像踩了電門一樣十分有節奏的顫抖著。

二弟的位置還隱隱傳來媽媽大腿滑膩的觸,加上媽媽渾身一直在抖動,就好像媽媽用她那修長圓潤的玉腿隔著睡褲給我的蛋蛋做著按摩一般,我一邊承受著心裡的恐懼,一邊還要壓制著二弟的造反,不知是身處天堂,還是地獄。

“咚、咚、咚。”前兩次敲門聲要是幻聽的話,這一次已經能明顯覺敲門的"人"的不耐煩。我可沒那狗膽問一聲誰啊…要是它說我是你爸爸。

那我這門,是開還是不開呢?媽媽已經嚇的不行了,指甲都開始嵌進我的裡,我多麼希望這是另外一種不行。背上的劃痕,是男人的勳章。

我其實一點都不比媽媽淡定,只能通過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轉移注意力,如果此時只有我一個人,我絕對早就縮在底下用被子裹成粽子了。

但此時佳人在懷,我生出了萬丈的豪情。為媽媽生,為媽媽死,為媽媽奮鬥一輩子。吃媽媽虧,上媽媽當,要死也要死在媽媽身上。我湊到了媽媽的耳邊堅定的說道:“別怕,有我在呢,我會保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