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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還說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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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她連聲說道:“行行行!我答應你…你愛怎樣就怎樣!趕緊給老孃拔出來啊!”霎時間,我震驚的無以復加,我居然真的成功了?大姨真的親口說出來了!我動得差點熱淚盈眶,這將是歷史的一刻!我的等待,就是在賭大姨不敢賭!畢竟我連強姦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都乾的出來。

天知道我的底線在哪裡,或者說我有沒有底線這東西,也得益於我先前提議“用嘴。”的鋪墊,給大姨留下了因為自己猶豫了太久,才導致貞潔不保,被外甥姦汙了的錯覺。

此刻的心情輕飄飄得像是踩在了雲朵之上,彷彿我的腦子暢快的導了一管,不過我還是保留了一絲理智,深知做人留一線,沒有得寸進尺,再去迫大姨說出“求你我。”之類的話語。飯,要一口一口的吃,大姨,要一點一點的調教。我不能讓大姨認為我貪得無厭、怎麼也滿足不了,而是要讓她知道,我的慾望是有止境,只需她做出一點點讓步。

就能避免最糟糕的情況發生,如此,大姨才會在拼死反抗和暫時妥協之間遊移不定,我才能有蠶食大姨意志的機會。以我對大姨的瞭解,大姨只會在自己能夠承受的範圍之內妥協,可以微微越界,藉此擴寬她的底線。

但不能遠遠超出,妄圖一步到位,我若是不識好歹、之太甚,只會讓大姨到利滾利滾利,永遠也還不清的絕望,招來大姨不計後果的反噬。

當下我也不再逗大姨,美滋滋得一撅股,將退出了大姨被龜頭撐開的‮眼腚‬,嬌的雛菊瞬間重新合攏,再不見一絲縫隙。

“呃啊…”大姨一聲痛呼,‮腿雙‬猛烈地打著擺子,整個嬌軀眼可見的顫抖了起來。

披散的秀髮使我沒辦法觀測到大姨的臉,她不會就這麼輕易的高了吧?僅僅是在菊口蹭了蹭,大姨的反應就如此劇烈,一副要死要活的架勢,難道大姨的死居然藏在這裡?難怪她能在上經得住我長時間的征伐。

眼見大姨雖顫動不已,離真正的高卻還差臨門一腳,我連忙為大姨添了一把柴火,右手握住了喝了假酒的雞巴,抵在了大姨溼漉漉的水簾上,這次可不敢再盲狙了。還未

就覺得大姨的陰道內傳來了一陣強勁的力,蚌宛如呼般張合不止,滑膩的早已將大姨的下身浸染的一片狼藉,我也跟著亢奮起來。

馬不停蹄的將滾燙的雞巴往大姨的陰道內一,粉的花瓣兒瞬間緊緊將雞巴咬住,嚴絲合縫,長達數小時的都沒能大姨的小鬆懈分毫。

“啊…”大姨一聲嬌,我的加入讓她的反應更加強烈,抵在房門上的纖手緊緊抓著門板,指節因用力過猛而失去血,大姨低垂的腦袋也開始晃動了起來。

的大波隨著主人的搖擺而舞動著,第一次真正貫徹了大波的含義。這次的覺前所未有的滿足,我的胳膊都起了一排雞皮疙瘩,沒了避孕套的阻礙,我終於和大姨的結合到了一起,從大姨陰道內愈發劇烈的動和痙攣可以判斷,大姨的用戶體驗同樣非同一般。

我連忙調整著呼,強烈的刺使雞巴一下子來了覺,龜頭在大姨的壁之間送著,的玉再次湧出一股股汁潤滑著陰莖,我能清晰的覺到壁上的每一道褶皺都在來回磨蹭著身。

直到被長的陰莖抻平,拉扯到了極限,才不舍的縮回了原位。

“哈啊…哈啊…”不知大姨是破罐破摔了還是終於繃不住鬆懈了,大姨沒有再去刻意的去壓抑自己的嬌,膩人的靡靡之音不斷從大姨的朱發出,如泣如訴。

神大振,接收到大姨傳說級品質的鼓舞,攻速直接暴漲了200%,直的大姨上下翻飛,嬌軀不斷地來回搖擺著,玉手跟隨著我的節奏,時緊時鬆的按在房門之上,搖搖墜。

傲人的脯即便在罩的束縛之下,依然好一陣波濤洶湧。

“哈啊…慢點…慢點…我…哈啊…我快站不住了…嗯呃!呀…”我死死鉗制著大姨的纖股飛速的聳動著,靡的水聲滋滋作響,長的雞巴次次見底,瘋狂的騷擾著大姨的花心。大姨一句話都沒能說完。

忽然發出一聲長長的悲鳴,我只覺得炙熱的陰道內溫度再次上升,層層疊疊的軟不住得搐痙攣著,從花心的深處傳來一陣悉的力,差點沒把我的子孫直接了出去。

大股悉的熱再次而出,淋在了沒有披戴著小雨衣的雞巴上,暖遍佈在溼熱的陰道內,包裹著每一寸,暖洋洋的,我的每一個孔都舒的出了口氣,就像嚴寒的冬天泡在了一汪溫泉裡一般,牙白一!

我急忙拉死了手剎,這車再開下去,我可就要當場代了。大姨這次的痙攣持續的格外的久,雙手早已無力的垂下,我半提半抱著大姨的柳,恥骨緊緊的抵在大姨的肥之上,長的雞巴被大姨光潔無的陰沒,僅餘繃緊的子孫袋還在外面。

我一動都不敢動,關已經岌岌可危,隨時都要崩塌的危險,戴沒戴套的覺真是天壤之別,不到十分鐘的幹就將大姨送上了情慾的巔峰,然,傷敵八百自損一千,方才我可是如天神下凡般勇猛地了大姨近一個小時,想不出來。

抱著大姨這一身美卻還沒享受多久就要繳槍,我怎麼能費這個天賜的良機?更何況我這次可是持證上崗,光明而正大。

大姨像個軟骨動物一般耷拉著,整個人時不時的還要搐一下,我靜靜的抱著大姨,並沒有動作,享受著難得的溫存,足足過了一刻鐘,大姨才緩緩回覆些許體力,雙手掰著我摟住她纖的胳膊,試圖想要重新站起。

雞巴泡在大姨泥濘溼滑的陰道內絲毫沒有變軟,的慾望也終於被重新鎮壓下去,我見大姨又來了神,便再次按在大姨的背上,將她壓的彎下了,雙手再次撐在了房門之上,高高撅起了桃一般的兒。

“喂!你幹嘛?!不是說好了一次嗎?嗯哼…”大姨歇息了片刻,有了些掙扎的資本,又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我不管不顧的按著大姨的股開始加速的動起來。

“是一次沒錯…可我還沒出來啊…您高了可不能算作一次哦…”

“放你…的!嗯…我才沒有…哈啊…”大姨倔強的反駁著,鼻息重,嬌漸起。

“您自己看一下,地板都打溼了一片,還說沒有,做人要誠實哦…”我站在大姨身後送不止,騰出一隻手往地上一指,大姨下意識往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見大姨左腳邊的木質地板上,居然都已積起一灘晶瑩的小水窪。

***大姨瞬間羞怒地掙扎了起來。我連忙俯身壓在了大姨的背上,下一聳一聳地,拱著自家的大白菜。奇怪的是大姨也就象徵地掙扎了兩下就沒了動靜,看來大姨已經想通了,不讓我出來。

我只會沒完沒了的纏著她,掙扎又不能收穫實質的結果,反而會讓這個屈辱的過程延長,自己就得多忍受一秒來自血親的侵犯。有一個開明的大姨真是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