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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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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小心呀,珍妃很兇的,若稍有一頭髮被髮簪梳掉,她會賞人耳光。”

“哼,她以為剷除以前的染王妃就可以囂張了,所以脾氣變得古怪,竟將氣出在我們身上,別忘了她以前也是下人出身。”一名婢女不屑發洩。

“唉,誰叫親王又恢復以前那樣,四處找女人過夜…比以前更變本加厲。”這名侍女的嘴冷不防被旁方的丫環用手堵住。

“小心,別多嘴…當心被抓去,砍頭。”當心隔牆有耳,這些侍女紛紛噤若寒蟬,快步通行而過。

一聞如此,染飛煙猶不相信,趁著天暗,偷偷潛行到他的房門外,豪華浩大龍座正宮內殿,傳來女子扯尖拔揚的還有琵琶樂聲和哦笑語,而且不只一個女人,而是好幾位,為外界言蜚語更添上穢荒唐的彩。

她駭然瞪視紙窗上的人影、在裡面尋歡作樂的人,他又開始恢復以前的本亂其它女子,而她還傻傻的在那間破院閣裡等待他的救援,自作多情的以為他會在乎她。

這時她才知道皇太后的話是真,他本對她不聞不問,之前對她的那些關懷、甜言語果然都是騙人的,他果然是因為好玩,想愚、征服她,才虛情假意欺騙她。上一刻才在天堂走一遭,下一刻即在地獄輪迴一次。

偏離不了的視眸,讓她心底昇華了憎恨,按住口…她忍住一股不斷襲來的疼痛,這種椎心刺骨的痛,難道…是愛嗎?

站在這殿外空曠的空地,她也不怕被人發現,被傷害的眼神有著惆悵和傷痛。

愛亦成恨、恨亦成痴,當愛上不該愛的人,不管是仇人或是敵人,就是墮入如此萬劫不復的地獄,即使是聰明、冷情如冰的她也痴就一片愚昧。

她淒涼嘲笑自己,再也待不下這有著他呼空氣的地方,還有他摸著別的女人的地方,癲亂的腳步行到宮欄一角,趁著天空下著細雨沒有人會出來,她尋到來到這裡時早就做過的記號,為何她早先不想離開,而是沉淪在虛有的幸福裡沒有清醒。

用手裡劍刺捥牆地磚磈一角,她拿下磚石,再用手指挖著土黃掉落的泥土,筋脈還沒完全好的手顯得沒力氣,她忍痛挖著…白細的手指都破皮血,好不容易挖出一條逃生路徑,她全身已淋得溼溚冰冷,鑽入那像狗才能鑽入大小的緩慢爬行。

當看到外面的一線曙光,雨水混著泥水髒汙過她清麗的臉蛋,她咬牙,若是活著,今生誓必記得她受的苦和報此一汙辱。

----夜沉,風動,江不息的淮陽河上飄幾艘張著白帆的大型運貨船隻,上游渠道擴開的江河赫然矗立龐大浮著青苔的碉型建築,僅見工人們扛貨忙進忙出,艘艘停立的貨船甲板和船桅連接可以移動的牆門和要城上,濤濤江水從船下滑行而過在漆黑江下浮出不容易辨視的白花。

悽暗幕,滾滾江濤兒往前齊湧,在油燈照不亮的暗沉前景中,聚集一股來勢洶洶不單純的詭異氣氛,前方識能度不明的濃濃白霧裡,乍見巨型物體現形而出,高高張成如絲網的船桅上肅立一個個寫著閻字的旗幡飄揚,數目越來越多,嚇得這些穿青布藍褸的工人惶亂遊走。

“來了。”紛紛拿出衣藏裡的大刀。

第一支大炮發而來,轟炸得碉堡天搖地動,幾人閃避不及,著火被炸飛掉落江中,正中火光濃濃的窟窿,暗夜,蒼茫的天空又見萬箭齊發的攻勢而來,讓這幫大漢本無從招架,大刀揮速不及,紛紛一個個中身上部位與口。

“是恭親王的海上生力大軍來了!”有人大喊,口吐鮮血的混音之難,同伴個個倒下,惶亂跑動聲中僅見殺紅的血眼做最後的浴血奮搏。

經過一夜血戰,移動要死傷無數,卻只是一些小嘍羅和部分守門的船員。

河水上下載浮一個抱立木頭的工人屍體,黑灰天已緩緩轉為白亮,飄著白霧冷的晨間,各處燃燒殘火的磚木之地,僅有穿著戰甲的武將用鞋靴踢動檢試地上屍身是否有生還者。

視著面前的景象,壯觀浩大造價堅硬的軍船上,依然風雅俊美的男人在這專有的室內,視著這全國唯一水路通最通暢的運河,只不過清明的眼裡多了抹深沉恨意的暗澤。

“稟報,沒有重大發現。”行過甲板翻開幕帷的武將意說明。

“又是一展無所獲,是嗎?”捏碎手裡乘著酒的酒杯,破碎的杯塊刺進掌心落出一滴血,令這名武將目光抬起移到恭親王臉上。

名為水月門的門派,即是從事航運的海賊,他之前早就查到,沒想到卻是這麼好攻下要,經過多久的時間,他時時刻刻記得那個不告而別的女人,趁著他進京見皇帝不在時自行將他的孩子拿掉一走了之的憤恨。雖然早知道那碗湯有毒,但她仍是沒下手殺他,令他誤以為她是在意捨不得他,到頭來他仍是被拋棄。

“王上…”一旁武將豫有猶,雖然攻打水月門是必要為朝廷平息內亂的一環,仍猜側親王是為了女人?還是站在敵對不容生存的立場?只知道親王從不在意水月門的事,這下勞師動眾不免令下屬們有其外的聯想,…武將把目光移到親王衣裝穿戴完好的內服身上。

在這個月裡,他像發了瘋似的從澹江、寇準、鄴縈據訊息消滅部分紛亂的派系,到淮陽河畔一路直搗黃龍,仍是找不到想覓尋的訊息和伊人的倩影。

這幾個月,幾乎鹹昌的國土全都被他翻遍了,仍是找不到她。

“我們抓到幾名反賊頭目的家屬,其中有幾名主要幹部的夫人和侍妾。”武將再將目光移到艙房內帷布掩蓋的上和地面拖濺血漬和裡面橫躺身影,即使是浸昨夜陪侍的女子,也令他避之唯恐不及天一亮就嫌惡拋棄,不當那邊有人似的。

“把那些女人全都抓去甲板,砍掉頭和腳丟到江中餵魚。”恭親王攤開手裡的破杯,將其丟入外面的江河裡,一口回絕下令。

這輩子從沒對一個女人付出真心,他萬分呵護、殷切疼愛,真情真的一顆心被當成不值一提如路邊的草介踐踏在地。所以全天下的女人都該死。

武將愣視,明白親王也將這些天陪侍的女子全都帶上軍船處刑的可怕慘況,而青駭臉猶豫該不該稟報。

被背叛的覺讓他脾氣變得更暴戾,即使恢復天天要女子陪寢,也不像以前純粹只是愛女人的身體蠻不在乎讓慾望遊走,和今報復冷殘對待的心態截然不同。

“屬下查到水月門現在首腦是由內部規模和聲勢較大的堂主蔚南風主導派門大小事務,我們一路進擊本沒發現這人的蹤影,也許是他利用役龍堂作掩護躲匿起來。”恭親王不願承認,是因為她的關係又恢復成夜夜要女子藉才不會死的情形,剛開始一陣子,他原本不想找她,只想墮落麻痺自己,哪知還是定不下心來,腦中不時浮出她的影像,所以一定要將她抓出來拷問除自已不成才的想念。

“這個當家,我也知道…”聽著武將陳述,他緩緩念著,冰晶的眸浮出冰冷的揣測和瘋狂的嫉妒,既是水月門主腦,想此染飛煙和他的關係,也許,她初次想來行刺他是為了這男人。更或者,也是為了這個男人而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