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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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準備的祭船,可能被敵人佔據。”染飛煙想起師兄的話。
若是親王用障眼法掩蔽的船隻,必是躲在艙房觀賞外面的情景。她出背上劍,宏大氣勁用力一揮,木造的艙門被箭氣砍成兩半,她飛下探查,裡面空無一人。
撲了空,還沒意會過來,兩旁即有小兵殺了過來,她的面具被長槍削落,怒及使出一招“劍挽狂瀾”紛亂劍影將這些小兵區隔彈出五丈外“柳映飛雪”嬌喃語音一斥,數道劍氣隨著舞劍出擊殺部分小蝦米,她身形輕盈、飄渺,在船舷甲板迅速移動打得這些小兵敗退連連,最後一招灰飛煙滅雖然火候沒有她師兄粹,然橫劃出的劍波威力十足將一排小兵削砍飛出連帶站立的甲板被削斷翻飛河中。
視著前方船舷殘破血濺的景象,腳下的浮動讓染飛煙發現這艘船不知何時已開始飄走,離開鎮岸飄到江中…誤上賊船,師兄到底在搞什麼?才這麼想,被她劍波擊得殘破不堪的船上,兩旁舷口突然發出濃濃煙氣,她閉氣不及已入塵煙,僅覺得一陣昏亂後腳躍上船桅,視著後方快著岸的陸地,也不管是否悉地形,趕緊飛下足趾踩地越過野地往那方奔逃。
煙讓她意識模糊連帶口窒疼恐有毒氣,她按住口脈不讓遊走。快步行越千里,愈是施行輕功腳步愈慢,好不容易摸到所悉村落的方向,踉蹌逃入民房,她想起房內放置可以解這種狀況的芒草,想入內找尋療傷。
有個人從上頭跳下擒住她,她身子被大手攬住,在那人懷裡被壓制向下,往上視的容顏對上一雙最悉不過、深褐張結著狂妄的瞳眸。
“想逮住你,還真不容易。”親眼看到那夜夜折磨她的俊顏畔牽起嘲諷的神。
一怔驚,身子一轉,男人已將她扛抱入屋內,大力將她拽到桌上,劇烈震盪令她眼冒金星、晶瑩美目瞪視眼前。
身上過於壯碩的力道令她不能逃脫,僅見面前的他眼神更閃現縱放的憤恨,她喉口被掐住,被掌住香肩以下的軀身被他脅持著。
“這招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沉斥聲從她耳邊而來,他故意用牙齒咬住她肩,刻意教會她什麼才是耍機心。
被掐住喉口染飛煙本無法息。
“放…放開我。”她微微掙動,氣憤和怨懟快要毒氣攻心,沒想到眼見她一副痛苦模樣身上箝制之力突然鬆開,令她趕緊落荒而逃離他遠遠的坐在桌緣一角又怕猝不及會摔下去,其實在一見到他心中舊有的傷口早已牽動撕裂更痛,被暴扯落的衣服狼狽的滑落肩膀。
她嗔瞪著美眸泛出血絲瞟向這令她恨之慾絕男人,按住懷裡的長劍想出指向他。
“這麼想置我於死地,是急著和老相好高枕無憂嗎?”一想到她和水月門堂主設下的計謀,恭親王吃味之音暴冷而來,醋勁十足濃令染飛煙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也不管他誤會什麼,只求他別上前一步。手裡的劍微微轉動對著從桌側繞行而來的他,劍身微微抖顫。
她明白了,原來師兄不是要她行刺他,而是有幸遇到他,就要殺他,然而意念越深更是令她口窒悶疼烈讓她全身血運行神志亂。
恭親王被傷透心的恨意可不亞於她,面對朝思暮想的女子,對她不明究理的痴,對她執著在踏不出的窠臼裡,從一個階下囚將她寵愛捧在掌心,給她所要一切包括女人所要男人赤的真心,仍被她狠心背棄拋離,這份仇讓他一定要她為他的付出付出回饋,步步進。
“你欠我的,就在今天一次還清。”聽到這句話,染飛煙眼裡更閃出一抹悽楚笑意的心傷。
“那…你欠我的呢?”她冷硬寒澈的反問,目光慢慢遊移渙散,也對,她從來就不會對腹裡的孩子有覺,又能向他要求什麼?
“我欠你什麼?”這無稽的言談讓冷漠的男人壓沒聽進耳裡,平靜的神態定視她,似沒錯事的回答讓染飛煙的神又怨憤的冷瞟而來。
也對,像這種人是自大的不會認為,他有欠別人東西。
這份怨懟的勵令她直指的劍身堅撓的向著他,兜懸時冷不防被他大掌一揮,被擋飛出去。
“別用那個對付我,不管是你的爛劍或是爛劍法,對我都沒用。”他狂佞宣稱,眼眸轉變成陰沉,掠奪的視著她癲亂的身形。
她已向後站立的身子承受不了煙毒帶來的狀況,連連向後駭退被他撲襲的兩臂擒拿住。
“不過你武功倒是進不少,打得我那些蝦兵蟹將抱頭鼠竄。想必是有人在背後幫助你,嚇得為王得用賤招才能制伏你呀。”對著她白蒼的俏臉,想起稍早船上的狀況,嘖嘖稱讚的聲音又苛責起低低怪異。
這應該要謝他,將她置之死地而後生,不是嗎。
“若不是你趕盡殺絕,…飛煙會有脫胎換骨的今嗎?”被他強勁的手力牽制,染飛煙憤力掙扎,瞪得雙目血絲泛出、刁嘴諷刺,然,愈是掙動被箝制之身口窒悶疼烈愈是糾痛。
“你這惡毒的女人想狡辯。”他何時對她趕盡殺絕,倒是這女人會狠心打掉他的小孩在以往他讓女人懷孕的例子中首開先例。
“我明白,拿掉我的小孩只為了和另一個男人雙宿雙棲嘛,你不用抵賴。”此語一出讓染飛煙一怔憾,他都已經對她這麼殘忍還要如此誣賴她嗎?眼裡閃過蒼涼的靜默。
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傾一國擁有強大兵力的王儲,而她一個低賤平民女子本不配與之計較,她所受的傷害…今若是被他碰觸身子,記取之前的教訓和羞辱,她憎恨的寧願當場撞梁自盡。
勉強讓吃力身子虛晃一招,她腳下一滑空,在他雙臂下轉身想逃跑,猛一把被他強勁的雙臂從後頭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