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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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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嶽怎會認出了那兩入不是南海毒龍尊者門下,難道他們出了什麼破綻?

沒有,他們身著一襲半短不長的灰衫,手中各掣著一條金軟鞭,和在峨嵋獨秀-所遇的那兩個南海毒龍尊者門下一模一樣。

並且,還是宗嶽先認出了他們是南海毒龍聳者門下。

此時,卻說他們膽敢假冒,這怎麼解釋?

若說他們是在招式上了破綻,但宗嶽對南海毒龍尊者的武學,顯然並無所知。

因此,他一口說出“二位膽敢冒充南海毒龍尊者門下”之時,連站在一旁的孔素棠也不吃了一驚。

這兩個人,果然是假冒的麼?

不錯,只看他們半晌說不出話來,便是心虛了。

宗嶽眼看兩人怔怔發愕之狀,復又縱聲大笑道:“南海毒龍尊者的兩個門下,被你們囚何處?是死是生?既然行藏已,還不照實說了出來?”他不但知道這兩人乃是假冒,並且知道那兩個真的毒龍尊者門下,已經中了他們的圈套,被他們所擒。

他並沒看出什麼破綻,一時之間,居然福至心靈,寧非怪事?

兩個灰衣人猛又一震,臉上驟然變

宗嶽眉頭一軒,道:“兩位怎不講話,難道我說錯了?”兩個灰衣人對望了一眼,突然人影一分,金光起處,鞭影縱橫,一左一右,從宗嶽兩側猛襲而到。

拚出了吃的功力,左面的金鞭抖得筆直,一招“斜鞭紫電”摟頭下砸,右面的身形一矮,一招“-魂纏足”直攻下盤。

宗嶽大喝一聲,道:“來得好!”運起六成功力,雙掌一錯,左右開弓。

右掌倏揚而起,拍出一招“銅山西傾”右掌掉臂反揮,緊接著打出一記“洛鐘東應”狂-怒卷,盪成氣,但見江渚之上,砂石滾滾,黃塵蔽空而起!

兩個灰衣人心知不妙,未等宗嶽掌力吐實,灰影雙閃,倒飄出一丈五六。

兩人一擊不中,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俱到此時不走,還待何時,遲了片刻,準會吃虧,當下猛掉身形,直朝下游奔去。

宗嶽眉-一聳,道:“棠妹妹,追!”孔素棠纖一擰,人起如風,剛剛縱出不到一丈,驀又聽得宗嶽叫道:“棠妹妹,別追了。”孔素棠一打“千斤墜”剎住身形,回過頭來,滿面嬌嗔說道:“嶽哥哥,你發了神經麼?”宗嶽展目望去,只見兩個灰衣人去勢如箭,月下人影離,已在數十丈以外,當下微微一笑,道:“我是…”話方出,忽聽千尋絕壁之上,朗朗一聲大笑說:“棠兒,別怪他,是我發神經了。”孔素棠愕然抬頭,奇景忽生,但見一線銀光,從那峻拔高聳的千重峭壁之上倒而下,宛如一掛懸空飛瀑。

銀光斂處,人影立現,竟是天羽秀士朱一民。

孔素棠一見之下,喜不自勝,道:“啊呀!原來是您老人家。”襝-施了一禮。

天羽秀士微微一笑,道:“棠兒,你氣很好,喜上眉梢啊!”孔素棠怔了一怔,道:“見了你老人家,怎不高興?”天羽秀士大笑道:“我是說你還沒見到我老人家之前,已經喜上眉梢啦!”孔素棠心知是剛才船頭之上,和宗嶽賞月談心的一幕,已經被老夫子看去了,素臉之上,頓時飛起了兩朵紅雲,嗔道:“你老人家慣會瞎說!”天羽秀士哈哈大笑道:“我老人家麼會瞎說?

哈哈…哈哈…”笑聲一落,轉臉向著宗嶽道:“孺子,你果然有結南海毒龍尊者之意麼?”宗嶽抱拳拱手說道:“在下原有這個想法,卻不知那毒龍尊者為人如何,還望老前輩指教。”天羽秀士微笑點頭道:“可以一試,那老毒物雖然情古怪,但卻恩怨分明,你且先把他兩個門下救出,這就是放長線釣大魚呀!”宗嶽霍然問道:“請問老前輩,那毒龍尊者的兩個門下,現在何處?”天羽秀土道:“就在剛才那隻順而下的烏篷小舟之上。”孔素棠忽然哦了一聲,似是恍然大悟道:“我說呢,原來剛才嶽哥哥發現那兩個假冒的傢伙,是你老人家用『千里傳音』之法指點他的?”她脫口叫出一聲嶽哥哥,又不紅雲生面,低頭帶。

雖然她早巳叫慣了,但在天羽秀土的面前,卻是第一次。

還好,天羽秀士並沒再次取笑於她。

宗嶽突然雙目一睜,道:“老前輩,那兩個冒充的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天羽秀士道:“一個叫『奪魂鞭』姚寶,一個叫『殺手鞭』姚慶。”宗嶽眉頭一揚,道:“是兩兄弟?”天羽秀土點了點頭,道:“不但是兩兄弟,而且同出一個師門,當年『北海神鞭』呼延聖的嫡傳弟子,但如今…”忽然嘆了一聲,接道:“都變成了十絕魔君的爪牙!”宗嶽微微一愕,道:“是『十絕谷』中的狗腿?”孔素棠也自啊了一聲,道:“我怎麼不認識?”天羽秀土哈哈一笑,道:“你怎會認識,十絕魔頭爪牙遍天下,你雖曾作過那魔頭的十公主,但這兩個人卻經常不在『十絕谷』中。”宗嶽眉-一聳,道:“老前輩要是早說了,我不能饒過他們,可惜順水急,此時恐怕追不上了。”天羽秀士笑道:“追得上,追得上!這瞿塘峽中,有一個極為險要之處,就在下游三十里,名叫『灩-堆』,有道是『灩-大如牛,瞿塘不可留;灩-大如馬,瞿塘不可下』,那船家縱然大膽,絕不敢在暮夜之中,通過『灩-堆』。”宗嶽雙目一亮,道:“如此,在下這就追去。”孔素棠忽然眉頭一皺,道:“假如他們起旱?”到底是女兒家心細,想到了水路不通,可以上陸。

宗嶽怔了一怔,道:“是啊,假如他們起旱?”天羽秀土哈哈一笑,道:“不錯,他們現在就起旱了,正在『灩-堆』等著你們,剛才那兩個假胃南海毒龍尊者門下的『奪魂鞭』姚寶,和『殺手鞭』姚慶,只不過設計誘敵,你們不追,說不定他們還會轉來呢!”宗嶽愕然道:“難道他們是衝著我們來的?”天羽秀士啞然笑道:“自然是衝著你們來!在十絕魔頭來說,一個是他認為的平生強敵,一個是他門下叛徒,你在那山神廟,運起『五陽神功』和那魔頭硬拆了一掌,那魔頭回到十絕谷中,一直如芒在背,到無比的威脅,他如何肯輕易饒你?”宗嶽忿忿說道:“我豈肯輕易饒他!”天羽秀士大笑道:“這就是他不能放過你的理由。”宗嶽雙目一睜,道:“難道他自己來了?”天羽秀土道:“他自己怎會來,那魔頭對你們兩個,雖然視如眼中之釘,不除不快,但他這十年之中,一人獨尊,自命天下無敵,氣焰何等之高,他自己來找你們,豈不丟了臉面,怕人恥笑。”宗嶽軒眉問道:“老前輩請說,那隻烏篷小舟之上,還有別人?”天羽秀士道:“大公主崔蝶仙,和九公主胡媚娘。”宗嶽憤然說道:“原來是那兩個賤人,在下吃過她們不少的虧,這次遇上,在下要用『兩儀神功』把她兩個劈為泥。”天羽秀士微微一笑,道:“她們也知道,如今不是你的對手,但另外還有兩個,卻是不易對付。”宗嶽微微一愕,道:“還有什麼人?”天羽秀士道:“青城派掌門人『散花女』公孫小鳳,和十全老人的弟子『斑衣神童』顧大可,這兩個人,你說好對付麼?”宗嶽猛可吃了一驚,道:“老前輩,此話怎講?”天羽秀士道:“因為這兩個人,投了十絕魔君麾下。”宗嶽心頭一跳,終於連連搖頭道:“老前輩,這不可能,這不可能,莫非你老人家錯了?憑公孫姑娘巾幗奇英,雖是女子,不讓鬚眉男兒,至於顧大可兄,他是十全老人的高足,義烈凜然,憑這兩個人怎肯屈身投賊,你老人家定是錯了。”孔素棠也是不信,杏目圓睜,說道:“定是錯了,定是錯了。”天羽秀士哈哈一聲大笑道:“好啊!夫唱婦隨。”孔素棠兩頰飛紅,嗔道:“你老人家信口亂道,反來取笑人家。”天羽秀士朗朗笑道:“我老人家信口亂道?哈哈,反正三十里地,轉眼便到,你們何妨前去看看,便知我老人家所言不假了。”宗嶽霍然忖道:“聽這位老前輩言之鑿鑿,難道真有其事,公孫姑娘和斑衣神童顧大可兄居然投降了十絕魔頭,這從何說起?”不俊臉之上,頓時現出一片憂疑之,道:“縱然老前輩說的千真萬確,在下總是難以相信,即或他兩個投了十絕魔頭,那必是另有原因。”天羽秀士忽然拊掌大笑道:“好!好!當真是真金不怕火,顧大可和公孫小鳳,總算是上了你這種好朋友,人之相知,貴相知心,他兩個確然不會屈身變志,可惜卻被九公主胡媚娘所算,誘入『十絕谷』,中了『魂』毒藥,如今神志已失…”宗嶽大吃一驚,道:“老前輩,這是怎麼回事?”天羽秀士道:“說來話長啦!”當下便把韜光中,諸小掌門人功行圓滿,如何分批前往終南山找尋宗嶽,而公孫小鳳和斑衣神童顧大可落在最後一批,以致被九公主胡媚娘所發現,用了當在終南凌霄觀來的宗嶽一襲藍衫,如何和三花羽士兩人,把公孫小鳳和斑衣神童顧大可誘入十絕谷,由於眾寡懸殊,失風被擒之事,說了一遍。

宗嶽愈聽愈怒,不由得一股憤憤之氣,直透華蓋,道:“老前輩,那『魂』之藥,有物可解麼?”天羽秀士微微一笑,道:“你只要把他兩個用『十步點』之法,制倒之後,就有辦法了。”宗嶽軒眉問道:“莫非老前輩身邊帶有靈藥?”天羽秀士道:“你說老夫?

”忽然用手一指“那兩個又來了。”話完微風颯然,人影一花,身形已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