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話花落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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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靈活的齒挑開男人的衣襟,一點一點烙下溫軟的細吻。她的
瓣好似最柔軟的棉花糖,那段青
愛戀時,曾經戀人手中捏著的,代表愛情與幸福的棉花糖…可是當年紀漸長,那些純摯的
情被統統放棄,惟有夜午夢迴時,才會偶然回想起,內心只有悵然…兩粒小小的茱萸跳脫了衣衫,少女頑皮一笑,小舌拂上去與之糾纏,靈動地戳捻挑刺。那小軟豆終於抵抗不住,漸漸
立堅硬起來,也聽到男人開始低低
息,平復不穩的呼
。
當褲間的皮帶同樣被一點點去,拉鍊漸漸滑下…隔著內褲,少女溼軟的
舌每每滑動而過,都帶來男子極大的顫動。
全部過程中,少女從來沒有運用除口之外的肢體部位來接觸男人的身體,惟有那勾挑的眼神,魅惑而又清雅的笑容,還有伶俐得不可思議的香舌小口…沒過多久,男人重重地大吼一聲,少女輕巧一躲,那一股熱
便噴湧而出了。
不知是少女技巧太好,還是男人的持久力太短,這一場男女之間的角鬥,居然男人只支撐了六分鐘便全面繳械了!
所幸那躺椅是背對著觀眾,只出高高椅背上男人的黑髮,和隱約少女擰動的身子。
這一場,便是要少女在現場隨意選中的男子身上大展魔法,挑動所有參與者的情!
而獎勵籌碼,便是她今夜,同樣高超誘惑的口服侍。
但絕對不會讓任何男人碰到她身體真正的隱秘,這是無我對她的保護,也是對她的要求。即便無我在讓女歡和情刑訊師調教她的時候,都從來沒有人真正對她做到最後一步。
這一局現場版活宮剛剛落幕,那邊廂主持者已經利落開始勾動眾人的
烈狂
,開始了熱烈的競價叫賣!
少女只是靜靜站在一旁,當喊價每達到一個極高價的小高時,都會
出甜美的微笑,一雙如水般柔潤的眸子含笑望著眾人。
於是又引來更加瘋狂。
這人啊,總是嚮往著得不到的,等得到了吧,吃還不吃全,這心裡就死死地惦記著。
現在…更是這樣。
未央旗下專屬酒店的豪華套房內,少女衣衫完整,只是肩膀處肩帶鬆鬆垮垮搭在肩頭,出些許
光,其實還算保守,卻更令人心癢難耐。
這一夜的競拍成功者,以九百一十萬人民幣的高價得到少女的一夜青睞和服侍。而現在,她該走了。
然而那男人卻軟著腿腳,硬是從上翻起來,死死揪住少女的手臂,狠狠瞪著她一整夜都不曾摘落過的面具,忙喊道:“寶貝兒甜心,別走——”少女沒動,只是
角微微勾起“不好意思,今晚您的享受時間已經結束。”她含笑望了一眼男人褲間暴
出來的東西,發洩過後鬆鬆垮垮地軟成一攤,頂端還半掛著粘膩的渾濁。
男人那樣子,說多猥瑣,有多猥瑣。
少女不動聲收回眼神,以公事公辦的語氣說著,音調卻因著柔軟的嗓音,顯得媚透了骨子裡去“規矩不是早就說好了麼——只要您發洩出來,那麼我的職責也就完全到位了。”這規矩的確是定的如此,沒錯。男子一臉尷尬,但很快又用氣惱覆蓋。拜託,他花了那麼多錢,總不能連女人的模樣都沒看到,身體都沒有摸到、徹底享受到,就這樣被當成肥羊白白挨宰吧?!
說到底,他還就是惦念著自己花了冤枉錢,想無視規矩,就這麼生生佔了她!
這樣想著,男人翻身而起,扯著她的手臂要想自己拉過去。然而他以為不過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卻是輕一擰身,手上略施巧勁,按住他肩胛和手臂上的麻筋,再一用力將他轉過身捏製住手臂,手肘狠狠叩擊他的腹間,令男人痛得當即俯下去。
然而最令人驚恐的還不在這!男人驚駭不定地瞪著自己眼前,那已然趨近自己的處,卻又堪堪停住的白
膝蓋,深知只要她速度不停,毫不留情地用力搗下去…他都可以直接去投胎了!
房門被用力推開,當先進來的是暗影,迅速接手少女錮下的軟弱男人。那男人一見安全,立刻癱軟了腳,卻又立刻大吼大叫起來:“叫你們老闆出來!沒這麼坑錢的,你們必須讓他給我一個說法——”
“請問您想要何種說法呢?”無我笑地自門外轉了個身,倚在門欄上。腳下的木屐一下一下輕踢著門框,他笑眯眯的,眼神卻是溜向房間內
直站立的、正慢慢整理肩帶的少女“您貴人多忘事,忘了拍賣場的規矩,還刻意強迫女歡…您說說,這筆賬,我該向您怎麼討呢?”暗影將男人帶了下去,無我不動,看著少女慢慢走向門口,在擦肩而過時低聲問了一句:“沒事?”少女微挑眉,雖然那動作被遮掩在面具下,他看不到,可是無我卻奇異地認為她此時的心情很好,沒有一點被侵犯被強搶豪奪的不悅憤怒。
“已經沒有人…能夠再傷害我了。”少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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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她是黑,冷如厲。
然而她的衣服卻是一襲寶藍絲緞無肩連身熱褲。纖細的身子包裹在黯藍的布料中,柔軟的絲質纏繞那白皙的肌膚,更加襯得她晶瑩如玉。而那頭如墨般長髮高高束起,看起來利落幹練,手中更是握緊了一支數米長的皮鞭。
這一夜,是女王專場。
女王出場的那一刻無比驚險。她站在舞臺最高處的吊臺上,長鞭用力一甩,勾住棚頂,一隻手腕飛快在柔軟韌的皮鞭上挽了幾圈,便飛簷走壁,利落飄下。
而當她安穩而優雅落地的那一刻,長鞭通力一甩,在寬大的舞臺上發出砰砰的巨響。
而女王,手持墨黑皮鞭,遙遙望著臺下,高傲地微笑。
這一夜,她的身價提升到五千七百萬人民幣,在臨走前,豪華的房間裡,將她慣用皮鞭的仿製品的鞭柄,進了那個中標者的菊瓣之中。
而她,踩著一地凌亂的sm器具,以及鮮血,昂頭走出。
第三夜,她是白,純如玉。
那一襲寬大飄逸的白袍罩著她的身子,從脖頸至腳踝,全身籠罩在素白的布料和層層輕紗之中,宛若浴水而出的純白天鵝,那麼高貴優雅。然而躍舞中的少女卻是光著雙腳,踩在冰冷的地面,不停旋轉,旋轉…快的,彷彿誰都無法抓住她一般。
舞臺背景板是一塊高而厚重的素木板,上面沒有半點花紋和斑點。少女最初跪坐在那之前,低低俯下身去,隨著樂音越來越
昂,最後躍身而起,一手托起一隻調
盤,用力向高大的木板潑去。
腳下飛快踩著節拍鼓點,而雙手有如神助一般,在巨大畫板上潑墨渲染。臺下議論紛紛,無不好奇她究竟是要做什麼,指指點點。
最後,少女恍若痛了,累了,曲子漸漸哀婉纏綿,悠長迴盪。什麼都被拋下,而她原本純白的衣袍被墨汙渲染開來,越發的黑白雜混。她慢慢伏下去,倒在地上。
恍若天鵝之死。
曲聲戛然而止。
寂靜許久,臺下眾人在發現,原本那巨大的畫板之上,儼然層巒疊嶂,霧影重重。然而在層層深重陰霾之後,卻有一角燦若朝陽,正在努力掙扎著躍出,綻放異彩。
但這幅畫又可以從另一個角度欣賞。或許,即便光再怎樣明亮,仍然敵不過陰霾的厚重,最終,仍不可避免將要被漸漸殘食的命運。
但不管它的意義究竟為何,這一場,少女的的確確更加震懾了在場所有人,其中包括已然追逐了前兩場的舊客。
第三夜的拍賣,價格重新翻了新高。最熱火朝天的時候,最高價碼已然達到兩千萬歐元,漲幅以一百萬、兩百萬、甚至五百萬為跨度的提升!
“七千萬!”高高的樓臺之上,有人坐在重重掩映的帷簾之後,看不到模樣。喊價的是站在簾子外的拍賣場服務生,也唯有服務生才是悉面孔。
七千萬歐元,幾乎趕超黑市有人懸賞要拿下某某國尊貴而美貌的公主或王妃的價碼。即便拍賣場曾賣出那麼多好貨的奴隸,可從來沒有哪一個女奴,能夠獲得如此青睞!
無我笑得見牙不見眼。他手裡不知何時捏著一把茸茸的粉紅羽扇,特有一股甜膩的味道,卻又正配他今
一身團團櫻花簇擁的粉紫
浴衣。
捏著羽扇,他遙遙指向自己對面的位置,那個層層重簾之後的影綽,忽地做出一個開槍的動作,而將羽扇微微抵在邊。而無我微挑的眼角,正慢慢向那邊飛過去一陣強烈的電波。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湊近無我,一定會聽到他這樣說著:“要玩…就要賭大,忌壓小…樂正,人都有弱點,我只不過是沒想到,居然會是…罷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