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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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萍猛然清醒，呸呸連聲，暗罵自已無恥，殺夫之仇未報，竟想這等亂之事，這跟豬狗有何分別？李萍壓心思不去想那惱人之事，然而蒙古母子雪地亂倫一幕，在她腦海裡總是揮之不去。

很自然又一隻次連想到∶“兒子長大後，要跟他母親幹那事，自已該怎辦？”李萍覺雙膨脹。

突然有一種哺兒子的衝動，最後竟不能自控的抱起睡的兒子，孩子被母親從睡中醒，不滿的放聲大哭，啼聲洪亮，晌徹夜半草原。

李萍一下子變得手忙腳亂，連忙解開衣襟，掏出哺女人特有的肥大房，手腳顫抖，把顆葡萄般大小的黑黝頭進兒子小嘴，嬰兒頓時止聲不哭，滋滋有味地著母親房中的汁。

就在這時，蒙古婦人推開擋簾，手端一碗熱氣騰騰的薑湯走了進來，嘴裡嘰嘰咕咕，說了一大堆，最後還伸手輕輕撫摸著孩子的腦袋，笑得很開心。

李萍望著眼前這個蒙古女人，是那樣的慈祥，怎樣也不敢相信，她就是剛才那一個在雪地裡跟兒子毫無顧忌亂的女人。蒙古女人看到李萍望著自已，於是指著木几上那碗羌湯，嘰咕一輪，意思是要她趁熱喝了。

李萍的點點頭，喝下那碗濃濃的薑湯。蒙古女人很開心，嘰嘰咕咕一輪，摸摸孩子腦袋走了。

李萍望著蒙古女人的背影，概萬千∶這個蠻夷女人雖然跟兒子亂，但卻是心底善良，誰能說她不是好人呢？段天德這遭千刀殺的惡賊，相信不會跟他母親亂倫。

但是兇殘成，誰能說他是好人呢？李萍糊糊的亂想，望著正用力自已房的兒子，朦朧中變成一個身高體寬的英武少年…

雪地中，正重複著蒙古母子幹過的樂事，兒子的是那樣的有力，自已又是那樣的舒適舒暢。李萍羞得滿瞼通紅，但卻制止不了自己的胡思亂想，她在盼望，也在期待這一天的到來。

亂的刺令她產後尚未完全收合的陰道興奮張開，縷縷如泉湧出。兒子吃飽汁，正抬頭望著他母親。

李萍特發奇想，脫光下衣，張開‮腿雙‬，出陰溼透的陰戶，抱著兒子，調整角度，讓兒子的小手伸進自已那一道寬裂大開的陰道。

不知所以的兒子，小手伸進母親陰道里胡抓亂碰，溼滑的得滿手都是，小子高興得咭咭咯咯的笑，似乎很開心這種覺。

兒子的搗令李萍渾身顫抖，這種覺是那樣的快意強烈，她很想大叫，但不敢，最後還是發出低沉的呻…半個月後，收留李萍母子的牧民要走了，大家雖然有點捨不得。

但蒙古人以遊牧為生，並無有一處固定的居所，蒙古人趕著牲口東遷西徙，追逐水草，走到那住到那，而那用氈搭成帳篷以蔽風雪的“家”也就是著名的蒙古包。

這群牧民離開時給李萍留下了四頭小羊。李萍獨自一人在大漠中住了下來。她在水草旁用樹枝搭了一所茅屋，畜養牲口，又將羊紡條織氈，與牧人換糧食來撫養自已的孩子。

匆匆數年，孩子已經長大。李萍依著丈夫的遺言，替孩子取名郭靖。這孩子學話甚慢，有點呆頭呆腦，直到四歲時才學會說話，幸好筋骨強壯，年紀雖小，但已能在草原上放牧牛羊。

李萍母子相依為命，勤勤懇懇，家中牲口也漸漸增多，生計也過得好些了，母子兩人又學會了蒙古話，只是平常對話，說的卻仍是臨安故鄉言語。

李萍看著兒子憨憨的模樣，說著什麼“羊兒、馬兒”全帶著自己的臨安鄉下土音，難免覺心酸，常對兒子說:“你爹爹是山東好漢，你也該當說山東話才是。

只可惜我跟你爹爹時太短，沒學會他的捲舌頭說話，無法教你。”李萍對郭靖這個遺腹子，疼愛有加，關懷備至。

郭靖從小就跟他母親睡在一起，不曾分開一天。李萍經常望著兒發呆，在兒子身上她依稀看到亡夫的影子。郭靖總是聲氣叫媽，讓她聽得心甜。

李萍喜歡抱住兒子，渾身的親吻‮撫‬，郭靖不明母親為什麼喜歡摸他的小雀雀，母親每天都會花上一段不短的時間摸捏，他奇怪問為什麼？

母親總會告訴他因為媽喜歡靖兒。母親還是那麼喜歡抱他、親他、摸他。唯一不同的是，從五歲開始，母親就經常以體不適為由，要兒子替她全身捏按摩。

李萍相貌雖說平庸，到底是個三十不到的年輕‮婦少‬，自幼務農，習於勞苦的她，身子豐滿壯健，肌膚柔而富有彈。

每當兒子小手摸上她的身體，李萍就會有一種異樣的舒服覺，雪地亂那一幕情景自自然又會湧上她的腦海。

在郭靖六歲那年夏天，一個很普通的晚上，發生了一件影響郭靖一生的大事，令他終生難忘。那天晚上，母子兩人上後，李萍跟往一樣，對兒子進行必不可少的親吻‮撫‬。說不清是什麼原因，李萍今晚顯得特別的興奮。郭靖看到額頭滲出汗水的母親，懂事的說∶“媽媽辛苦了，讓靖兒替媽媽按摩好嗎？”李萍親親兒子笑道∶“好啊，靖兒就幫媽媽按摩好了。”李萍在上躺下睡好，微笑著看兒子替自己按摩。郭靖的小手在母親肚子上認真的起來。

李萍的小腹輕微凸起，圓圓的，郭靖不明白母親的體為何這樣柔軟有彈，智未開的他，只顧按母親分咐不住捏。李萍覺渾身舒，咪起雙眼，一付很舒服的樣子。

郭靖小手不知不覺摸到母親下，隔著貼身睡褲，碰到了一團蓬鬆的狀物，郭靖好奇心起，用力捏，覺觸手溫熱，摸到一團小饅頭一樣的軟。

郭靖很奇怪母親為什麼沒有自已一樣的小雀雀。李萍冷不防被兒子摸到羞處，啊的一聲驚叫，面額通紅，‮腿雙‬一下子蹬直。郭靖傻呼呼的說∶“媽媽的小雀雀不見啦。”兒子的童真把李萍逗樂了，微笑道∶“傻靖兒，媽媽是女人，媽媽沒有小雀雀的。”郭靖不解的問∶“媽媽沒有小雀雀？媽媽有什麼？給靖兒看看好嗎？”李萍變得有點不知所措。

雖然她也想過這個問題，也樂意這種做，但兒子的要求來得太快太突然，一時間竟令她反應不過來。郭靖望著臉時紅時白的母親。道∶“媽媽不願意，靖兒不看就是，媽媽不要生氣。”李萍已經平靜過來，親親兒子道∶“媽媽可以給靖兒看，不過靖兒要答應媽媽，這事不能隨便向人亂說的，知道嗎？”郭靖望著母親不住的點頭。李萍起身脫去內衣，躺到上，把兒子拉到自已兩腿之間，面如紅霞的說∶“乘靖兒，仔細看，看完後告訴媽媽看到什麼？”郭靖不過六歲，還不懂得什麼是欣賞。

既然母親叫他看他就看，他把小腦袋湊到母親間，見到一塊象軟饅頭那麼大的塊，上面有很多黑的，不長。

但濃密而蓬亂地包著整個饅頭，饅頭中間有一道隱若可見的裂逢，黑暗紅的，裂逢微微張開，有些溼潤，彷彿還冒著熱氣。

郭靖看著母親與自己截然不同的生理構造，奇怪的問∶“媽媽，這是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的？”李萍道∶“這是女人的東西，話叫‘’有些地方叫‘小’李萍怕兒子不懂，坐了起來，用手翻著自己的生殖器，給兒子講解∶”靖兒看到那些嗎？

“郭靖點點頭。李萍道∶”這些叫‘陰’男女都有。

“郭靖問∶”靖兒也有嗎？

“李萍疼愛的摸著兒子的小腦袋，笑道∶”傻靖兒，媽媽不是說過這東西男女都有嗎？靖兒又怎麼沒有呢？只是要等你長大後才會有的。

“看到兒子明白點頭，李萍這才指著自已小腹下面凸起的塊解釋說∶”這軟饅頭一樣的東西是‘陰’，陰下面裂縫叫‘陰道’。”李萍手指翻開陰道說∶“靖兒看到嗎？這兩片能分開的象什麼？”郭靖側頭看著，想想說∶“象嘴兒。”李萍笑道∶“靖兒真聰明，對啦！象嘴兒，因為象嘴兒，所以這也叫‘陰’。”李萍翻開陰說∶“靖兒再看看，看看看到什麼？”郭靖側著頭，看得很認真。

他看到裡面有兩片更小更的。郭靖用小手指拔開兩片小，看到裡面有兩個一大一小，在兩片小的會合處，有一顆澤鮮紅的小粒。郭靖小孩子心牲，一時頑皮，手指用力，捏那顆小粒。李萍身體有如觸電，渾身顫抖。

郭靖看得有趣，更用力捏那小粒。李萍忍不住叫出聲來，身體哆嗦，癱軟上呻。過了一陣才坐起來，息道∶“壞靖兒，不要亂搗，媽媽會受不了的。”郭靖看著母親，茫然的問∶“靖兒很聽話，媽媽怎會說我是壞靖兒呢？靖兒剛才用力很大嗎？媽媽為什麼會受不了呢？”李萍知道女人的情慾反應，兒子現在的年紀不可能理解，而且一時三刻也解釋不清楚。

於是轉過話題道∶“媽媽的身體靖兒都看清嗎？”郭靖點點頭。李萍道∶“靖兒拔開兩片小，由於象嘴兒，因此也叫‘陰’，只是面積小，所以叫‘小陰’。媽媽剛才翻開的兩片面積大，所以叫‘大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