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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木寒生的處子情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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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木寒生的處子情結木寒生沒有說話,靜靜地聽著老皇帝在那慢慢說著,他覺到,這次的失敗,老皇帝似乎很心灰。

“朕本以為,齊平康可以做個魚餌,而你和大郎三郎等可以做朕的魚線,只要朕皇城的衛軍不滅,也就等於朕的魚杆不會被折斷。但是朕還是錯了。”老皇帝嘆了一口氣。

木寒生一驚,轉頭看了看空空的魚杆,趕緊跪了下去,恐慌地道“臣無能!”

“算了。”老皇帝並沒有在意“不能怪你,只是齊平康並不是魚餌,或者說,齊平康本不配做誘餌。又或者早已經驚動了大魚。哎,朕最後還是輸了,怪不得魚線的責任!只是可惜這次沒能升你的官,萬一朕有不測,以你現在的威望,還不能影響大局!”木寒生沒有想到老皇帝竟然跟他說這些,每次見老皇帝都怪怪的,他不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就是一言不發。木寒生很不明白,老皇帝為何這樣的信任他,難道他沒有可用之人了?

“臣一定為皇上分憂,此時飛騎營擴充後,飛騎營足以獨當一面!”

“朕知道,朕知道…”老皇帝慢慢地不說話了,半天后很累地道“你回去吧。”木寒生雖然有點納悶,但還是離開了,他不明白,老皇帝把他喊去,難道就是告訴他沒有釣到魚?

花蕊見木寒生平安回來很是高興,飛騎營眾將領得知後,更是歡天喜地。當宰父關知道被併入飛騎營,他也聽到木寒生在皇上面前為他求情,二話不說,帶領眾羽林軍的將士跪倒在地。宰父關更是對天發誓,今生活是飛騎營的兵,死是飛騎營的魂。一時間飛騎營上下氣氛熱烈,情緒動,紛紛要喝酒慶賀。宰父關更是一下子蹦起來,從懷中掏出不少銀子,吩咐手下的兵士去買酒。木寒生也不好掃他們的興頭,於是吩咐晚上可以飲酒。眾人一下子狂歡起來,眾將領說什麼也不要木寒生的錢,說這頓酒無論如何要他們請將軍喝。

普通的兵士全部在營區席地而圍,每人都用大碗使勁地狂喝,不知從何地買來的整羊烤的香味,讓眾人酒興更濃。雖然接連二次戰鬥的勝利沒有獲得任何獎賞,但飛騎營的眾將士依然滿足,高興。他們誰不知道,飛騎營兵士的月俸是其他衛的數倍,因為木寒生從來不克扣他們的銀兩。在這樣將軍的帶領下,那是連衝殺都有勁。你看,此時喝酒不也是不要錢。

營帳內,木寒生等一干將領圍坐幾桌,紛紛你來我往,都頗有醉意了。

“木將軍。”宰父關端了酒碗站了起來“我宰父關入伍數十年,從一名普通的兵士幹到現在,從邊境守衛,到衝奔沙場,然後又來京城宿衛。走過草地、沼澤、沙漠、森林,做過輜重、斥候、弓手、步兵、騎兵,歷經大小戰爭無數,身上刀傷箭傷那是數也數不清。”宰父關的眼睛開始溼潤,可能想起了許多痛苦的回憶“許多朋友一個個離散,倒下,但我沒有死去。我慢慢坐到右羽林親府都尉一職,沒有人能明白我所經歷的生死。”宰父關用勁喝下手中碗裡的酒,又把它滿上“我宰父關不怕死,任何人的刀袈在我的脖子上,我宰父關眉頭都不動一下。但是,但是朝廷,朝廷他不問是非,不問曲折,就想把我與眾將領全部砍首,我就不明白,這是為什麼。我宰父關難道對不起朝廷?難道做了傷天害理的事?”跟隨宰父關的一干右羽林將士聽見這樣的話,似乎也很是難過,紛紛不言不語使勁喝著悶酒,原本喧譁的營帳也安靜下來。木寒生見宰父關酒喝的不少了,擔心他繼續說下去,於是勸道。

“宰父將軍,朝廷最終不還是沒有降罪吧,雖然是有點處罰,但在我飛騎營,我木寒生是不會虧待你的!你喝多了,回去休息吧。”

“我沒有喝多。”酒醉的人從來不會承認自己醉了,宰父關已經吼了起來,看來他的內心的確壓抑了許多東西,經歷昨夜一役,似乎趁著酒勁要把他全部發洩出來。

“木將軍,您不要稱呼我將軍將軍的了,我宰父關從今往後,只是你木將軍手下的兵士,請將軍一定成全。我明白,朝廷雖然饒恕了我們,但我和眾羽林兵士都明白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會忘記將軍的大恩大德!”

“好了,好了,宰父將軍,您先下去休息吧。”

“不要再稱呼我為將軍。”宰父關一擺手,身體一晃,差點栽倒。旁邊的將領及時扶住他,讓他坐了下來,他又喝了一碗酒,接著口舌不清地道“造反?哼,造反又怎麼樣?老子要造反的話,早就把那皇城攻下來了。可是老子為什麼要造反?齊平康那小子值得老子為他賣命嗎?木將軍,我宰父關今天就說了,後你要想造反的話,第一個叫上我宰父關,我宰父關的命就是你木將軍的,諸位羽林軍將士的命也是你木將軍的。”

“住口,來人,扶宰父關下去休息!”木寒生站了起來,阻止宰父關再說下去。雖然他現在的是醉話,可是萬一傳到皇上的耳中,皇帝的心中就會打上結的,這樣對他可不利。馬三點了點頭,強制地拖走宰父關。

被宰父關這樣一鬧,眾人喝酒的心情也沒有了,就慢慢散了,大家心事重重,不知道是在擔心宰父關的話,還是擔心木寒生真的會造反。有些將領心中就嘀咕了,不會吧,木將軍此時應該不會造反的吧。右羽林數萬人都失敗了,何況現在皇上對他也不錯。

木寒生也回到將軍府,今天的酒雖然喝的很是痛快,但最後被宰父關的那一席話的有點擔心,這樣的話真被人傳到皇上耳中那是絕對不利的。老皇帝現在最怕的是什麼?是臣子的不忠。

“夫君,回來了!”花蕊及時接下木寒生的盔甲,馬上端上水盤“你看你,一身酒氣,快洗洗!”木寒生知道,現在的時辰已經不早了,外面大街上兩旁的居民大多都睡了,但花蕊依然還是在等他,這不由讓他很是動。想到早上花蕊那含淚的目光,那句妾身無論如何是不會離開京城的話,化成電,從腦部直衝下身。某個地方也不地豎立起來。正在為木寒生整理衣服的花蕊頓時臉就通紅,動作也不慢了下來。

木寒生尷尬一笑,連忙去洗漱乾淨。浴室裡的水花蕊也為他準備好了,趕緊關上門,脫乾淨衣服跳了下去。舒服的水溫讓他不又想起當初的溫泉,使勁地擺脫這個念頭,什麼都不去想,就這樣靜靜地泡著。

一隻溫柔細膩的手掌貼了上來,滑的皮膚摩擦著他的後背,那是花蕊,她在為木寒生擦背。木寒生沒有回頭,不用說,今天的花蕊這時候才進來,顯然是花了很大的勇氣。當初把她從紅樓宋得志處要來,只是一時衝動。自覺待她也不是很好,不但很少回家,而且還一直想著外邊的女人,並且還一直思摸著泡哪位mm,就連上,除了幾次衝動外,都很少與她做愛。不是她不美,也不是她不動人。只是畢竟從別的地方要來的,而且一想到宋得志那奇怪的嗜好,木寒生的心就堵的慌。男人的處子情節在他這裡表現的很是嚴重。想來他就有點愧疚,花蕊夫人不但不責怪他這些,而且一直默默地奉獻,努力服侍著他的一切。逆來順受,心甘情願。

“花蕊,你洗過了嗎?”木寒生心中有愧,關心地問道。

花蕊的手一頓,隨即又繼續擦了起來,聲音微弱蚊蠅“沒有,妾等夫君洗浴完後再沐浴。”

“那不如一起洗吧。”木寒生突然道。

花蕊的手瞬間就離開木寒生的背,聲音顫抖地害怕道“不…不,妾…妾先去…先去燒水!”說完就逃也般地離開浴間,留下木寒生哭笑不得。

洗浴完穿上衣服,走出浴間,花蕊並不在外面。她能去哪呢?木寒生連找幾個房間都沒有見到。問了幾名巡邏的衛士,他們也說沒有看見。瞎找找到廚房,發現裡面還有火光,悄悄地走進去,發現花蕊正坐在鍋臺下發呆,連水翻滾沸騰也沒有發覺。紅紅的火光照應在花蕊那嬌的皮膚上,看上去是那樣的美麗和可愛。不知道那紅的到底是火光的照應,還是依然沒有褪去的羞澀。

此時木寒生突然發覺,花蕊原來竟然是那樣的可愛,那樣的純潔。與那完壁的處子相比,她又有何遜,更難得的是,她把一顆心完整地毫無要求回報地全部給了木寒生,這樣的付出,又是誰可以做到的呢。

木寒生悄悄地來到花蕊的背後,動情地雙手環抱著她。花蕊一驚,當看見是木寒生時,她那臉更紅了。隨即又是一驚,驚慌地道“水…水…開了!”木寒生微微一笑,放開花蕊。花蕊急忙去打著翻滾的開水。

“花蕊,以後這種事情就給侍女去做,你是我木府的夫人也!”木寒生笑著說。

花蕊沒有回答,把頭低的更低了,匆忙地打好洗澡水,離開了廚房,不過木寒生看的出來,花蕊很高興。這麼多天來,他的心不是放在當初的金吾衛上,就是留在現在的飛騎營中,偶爾還想想那些美女,甚至連賭坊和青樓的事情都無暇顧及,大多是花蕊在暗中幫忙打理,幸好沒有什麼大事,小事蘇燦、黑馬等人也不需要他煩神。他從來沒有想到家的概念,就算想起,也是轉眼就忘。經過今天,他突然覺得,他似乎不需要這樣認真,他應該享受一個家和這個古代的一切。

走出廚房,隨手抓住一名巡邏的衛士問道“來,我來問你,我將軍府中有多少家僕和侍女?”

“將…將軍。”那名衛士嚇了一跳,似乎不明白木寒生要幹什麼“府中…共有家僕5人,侍女…沒…沒有!”

“什麼?”木寒生不相信,不會吧,堂堂將軍府會這麼倒板?

“為什麼會這樣?誰是管家?”

“沒有…沒有管家!”

“沒有…到底怎麼回事啊?”那名衛士更加納悶了,怎麼回事?你才是將軍府的主人也,問我,我怎麼知道“將軍,你沒有吩咐,屬下等不負責此事,屬下不知!”靠?原來這些事情還要自己管!想想也是,花蕊雖然居住在將軍府,但是她一沒有名分,二沒有權,三沒有金錢,在外人眼中,可能她只是木寒生的侍女,試問他木寒生不出聲,誰又敢管呢,那些家僕還是守衛將軍府的衛士見一些活不能讓花蕊一人幹啊,於是自掏包僱了幾名家僕。

哎,木寒生本來就對這些很不在意,早出晚歸的他更是不清楚府內的情況。什麼侍女、家僕啊,他也不管,他本不是個享受的人。但是不能苦了花蕊啊,難怪最近連李崇德也不來了,試問,一個空空的將軍府,前來拜訪連一個上茶問話的人都沒有,他來又能幹什麼?

“你去告訴你們侍衛長,就說是我吩咐的,明天去幫我僱些家僕、侍女,嗯,再找個管家,反正需要的人、物,全部待給管家負責,錢讓他來找我要。”

“是,是,是!”那名衛士連忙點頭,內心雖然還是有點納悶,可是卻不敢說什麼。

回到房間,花蕊並沒有出來,屏息仔細聽著,只有絲微的水聲,看來還在洗浴,木寒生只好回到臥室。想起有幾天沒有去看楊玉環了,嗯,找個時間去看看,這個藉口可不好找啊。一等花蕊不來,二等還是不來。咋的了?應該洗完了吧?水都應該涼了,還在洗?

走出臥室一看,發覺花蕊正坐在外間,見木寒生出來,嚇了一跳,連忙站了起來。

“怎麼了?快進來啊,外面冷的!”木寒生奇怪道。

“我…我…”花蕊半天沒有說出一個字,但還是慢慢地朝木寒生走來。

木寒生一把抓住花蕊的手,才發覺她的雙手已經冰冷,不由關心地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事?外面這麼冷,快進來。”說完半擁著花蕊進入臥室。

“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事?”木寒生關心地道。

“沒…沒有!”花蕊的臉又紅了,緊張地道。握在木寒生手中的手也微微顫抖。

“哦,沒有事就好,對了,我忘了告訴你。剛才我已經吩咐衛士長,明天去僱些家僕和侍女,還準備找一個管家,以後所有的雜事你就不要管了,小心保護好你的皮膚哦。”木寒生心疼地摸了摸花蕊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