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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長安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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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長安急情天很快就黑了下去,傍晚時分也有人送來飯菜,不過白水英卻什麼也不吃,木寒生也沒有勉強。點上油燈,安靜下來的木寒生有點擔心。其實他也沒有多少把握,老皇帝對於這些山匪願意不願意接受招安!不過無論如何,讓他的劍指向這些平民,是絕對不可能的。

想來想去木寒生決定不去想了,其實讓他的第一營團硬攻萬松寨還是能攻下來的,只不過損傷會很大,那是木寒生不願意見到的。萬不得已,只有組織幾名好手編成一支特種小隊,來一場‘斬首行動’吧。據他白天觀察,整個萬松寨中,那名看上去祥和的老人莫愁風武功是最厲害的,寨主白天行的實力也不容小覷。其他的都一般般,這個白水英和她的師兄也許是缺少實戰經驗,還不是他的對手。

仔細想想他孤身入匪寨的想法有點太理想化了,至少也要兵臨城下或者給對方施加點壓力吧。再說了,來到法門縣幾天連別人的巢都沒有摸到,還是以身試險,靠騙了人家無知小姑娘才包圍萬松寨,的確臉面上有點說不過去。但願那老人莫愁風有點眼力,看出山下的隊伍非同一半,戰鬥力是他們這些山匪不可抵抗的。

“喂,你不餓啊?再不吃飯我可端出去了。”木寒生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白水英道。

白水英的眼睛一直狠狠地盯著木寒生,當木寒生看向她和她說話時,她又轉過臉去,不屑地哼了一聲。

“呵,脾氣還蠻大的嘛!算了,現在不吃晚上可就沒的吃了,一直要餓到明天早晨。是你不吃的,可不要怪我哦!”木寒生端起飯菜就準備送出屋外。誰知白水英卻突然哭了起來,一邊哭著一邊泣道。

“你把人家的手腳都捆了起來,怎麼吃嘛。你這個狗官,最會欺負人了,等放了我,我一定讓大哥殺了你!”白水英惡狠狠地道。

“一個姑娘家整天殺來殺去的,成何體統。來,張開嘴!”木寒生端起碗在白水英身旁坐下。

“幹嘛?”

“餵你吃,我可不敢把你放了,放了我可看不住你!”

“不吃!”白水英倔強道。

“真的不吃?不吃也好,那我就倒在牆角喂老鼠也好!真的不吃?”木寒生詢問道。

“哼!”白水英乾脆理都不理木寒生,氣呼呼地昂著頭。

也是呀,飯菜都送來這麼久了,涼涼的怎麼吃。這麼倔強的丫頭估計是被寵壞了,讓她吃吃苦頭也好。木寒生站起來把涼飯菜放到牆角,走到窗下靜下來聽了聽四處的動靜。回來吹掉油燈,把白水英搬了一個位置,然後和衣靠著她,一手拿著劍半醒半睡地休息了。

“你幹嘛靠著我?”

“睡覺,天都黑了!”木寒生喃喃道。

“你個狗官,你個官,不要靠著我。”白水英急了。

“不要吵了,誰想靠著你了,只是不這樣萬一被偷襲怎麼辦。睡覺,再吵用襪子把你的嘴住!”木寒生不耐煩道,劫持回來的人質還要服侍,有夠麻煩的。

白水英果然沒敢再吵,可能覺得那種東西進嘴裡真的不好受吧。一夜無事,在凌晨木寒生睡的正香的時候,一絲動靜立即驚醒了他。握了握手中的劍,木寒生睜開眼睛,卻見白水英顫抖著身體,使勁地往他靠,眼神恐懼地望向牆角,順著她的眼光看去。天啦,只是幾隻在那吃的歡快的老鼠而已。

白水英是個很倔強要面子的少女,如果此時嘲笑她,可能關係會更僵,讓他更難以安寧。重新閉上眼睛,輕輕地咳嗽一聲,然後站起來使勁地伸著懶,當看見白水英睜著眼睛時,假裝驚訝地道“咦,你醒了?”白水英漸漸安靜下來,老鼠在聽到一絲動靜後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出奇地當木寒生與她講話時,她竟然沒有哼,只微微翻了一個白眼。

早晨的早飯很快送來了,木寒生二話不說,狼虎嚥起來。看的一旁的白水英直咽口水,見木寒生並沒有給她吃的打算,不由怒道“你吃慢點,別把我的那一份吃完了!”

“咦?你不是不吃嗎?”木寒生假裝驚訝道。

“誰說我不吃了,現在我想吃了,快點餵我!”白水英嬌蠻地道。

“呵呵…”木寒生也樂得裝傻,一口一口地餵了起來,誰知道她卻一邊吃著一邊哭了起來,還不停地道“嗚嗚…太好吃了,太好吃了…”

一天中白天行都沒有來給他消息,下午時分隱約聽見山下傳來喊殺聲,不過很快就停息了。木寒生估計他們是在試探他隊伍的戰鬥力。對於這點他木寒生還是很有自信的。就是硬攻,這萬松寨也是能攻下來的。但他不願意他訓練這麼久,花了無數心血的隊伍被消耗於這種所謂的剿匪戰中。重新訓練,那可不是一句話這麼簡單地。

“好也,大哥終於開始打了起來,一鼓作氣,把你們全部消滅掉!”白水英也聽見了喊殺聲,高興地歡呼起來,可是這聲音很快就沉默了,連她也不疑惑“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木寒生輕笑了一下“當然不是結束了,只是你大哥他們退了回來罷了,我木寒生的隊伍豈是等閒之兵。”

“哼!”白水英輕哼了一聲,但沒有反駁,看來她也不清楚眼前這個人為什麼老顯的這麼牛。平時看他弱弱的,文質彬彬的,怎麼也不像一個將軍。

傍晚,送飯菜的少女傳達了白天行的口信,說他們還在考慮。看來他們對這件事情也是非常謹慎的。想著他們焦頭爛額的樣子,木寒生就想笑,心裡暗暗道,如果不把你們上絕路,我又如何收服你們呢!

“喂,你靠我近一點!”白水英見木寒生躺在離她幾尺的地方,不由有點急了。木寒生想笑,但還是忍住了,面無表情地往那裡移了移。白水英本來皺著眉頭準備接受木寒生一頓奚落,誰知道他什麼也沒有說,不由暗暗

接下來的三天,白天行依然沒有給木寒生確切的消息,白水英也沒有像一開始那樣刁蠻了。無聊的時候還主動跟木寒生說著話,木寒生也樂得排遣寂寞,常常調侃她,看著她生氣的樣子,也不失為一種享受。白天的時候木寒生也會解開她手上或腳上的布索,以讓她活動一下血脈。晚上再重新捆起來,白水英也不會拒絕。

第四天,白天行提出一個要求,那就是讓他木寒生立即上表朝廷,他需要親眼看見皇上赦免他們的詔令,然後才決定遷不遷出萬松寨。木寒生一想這樣也無可厚非,於是就上書一封,大談招安的好處,更說如果此時大加用兵,必將引起四周小簇匪類的恐慌,從而聯合以求自保。必將對長安的安全造成影響,而此時朝廷再動用兵力,恐會牽動紛亂的朝廷局勢云云。

皇上的詔令很快就下來了,同意招安,並赦免這些山賊的罪行。但對木寒生提出的賜田安民的建議含糊其詞,而且言語間對木寒生也有點不滿,認為這是木寒生懦戰的一種表現。

自從木寒生送出書表,他就與白水英從柴房裡搬了出來。白天行特地為他安排了一間獨立房子,也准許數十名木寒生的兵士進寨保護他的安全。但白水英依然被木寒生控制住,只是不再束捆她的手腳。白天行見小妹沒有反對,也無奈地答應了。

“木寒生,你是怎麼答應我們的,你說的那麼好聽,我就知道朝廷不會有那樣的好心!不給我們田地,我們吃什麼?”白天行衝進木寒生的房間,連門口的衛士都沒有擋住。

“別急,你聽我說!”其實木寒生也在考慮這個問題,當然,他考慮的的是皇上詔令中隱含的意思,因為他總覺有點不對勁,這不是老皇帝一貫的口氣。至於給不給他們田地,木寒生並不在意。田對他們來說很重要,可對木寒生卻沒有覺,長安城外他還有大片閒置的荒田。

“大哥!”白水英從裡屋出來見到白天行似乎一愣。

“你端茶給誰喝?”白天行看見他妹妹手中端著一杯茶,疑惑地問道,他知道他這個小妹可是從來不喝茶的!

“啊?”白水英尷尬地笑道,隨即道“給大哥的啊。”

“真的?你怎麼知道我要來?”白天行懷疑道。

“我怎麼會不知道大哥要來,來,大哥喝茶!”白水英把茶水放在白天行的面前就快速閃開了,留下白天行奇怪地嘀咕道“真是怪事,以前可從來沒有見過她給我沏茶!”

“木將軍,不知道該如何給我們一個解釋!”莫愁風隨後走了進來,看著沉思中的木寒生平靜地問道。

木寒生看著老皇帝的詔令,突然眼睛一亮。匆忙地收起詔令,急迫地對莫愁風和白天行道“前輩,白兄,恕我不能多言,我必須儘快趕回長安。諸位如何想我不管,我有一個提議,白兄可以帶領少數部眾與我一同前行,由莫愁風老前輩坐鎮萬松寨,我會傳令各地方軍府,停止對萬松寨的敵對,當然,你們也必須停止劫掠。如果白兄到長安後,對我的安排不滿意,我絕無二話,白兄依然回來做你的山賊,我絕對不加阻攔。從此你們是生是滅,與我毫無干係!親兵,傳令隊伍,準備急行軍!”白天行與莫愁風對木寒生突然焦急的神很是不解,他們也不是非土匪不當,只是沒有生路,被而已。如今木寒生竟許以田地房屋,他們也明白錯過這個村就沒有下個店了。只是他們還不能完全信任木寒生。

“可是,假如木將軍不放我回來…”

“如果白寨主是個貪生怕死之輩,那就怪我看走了眼。”木寒生不屑地道“白寨主竟然不如一女之輩,告辭,就讓令妹把我們送到山下吧!走!”木寒生對幾名親兵道。

“慢著,你說誰不如女之輩,貪生怕死!”白天行也是一個火爆脾氣,平時不發火不覺得,一起他的火氣,誰也勸不了他。

“說的就是你,不是嗎?令妹一柔弱女子,被我請來,幾天來是否少了一頭髮?哼,虧你還是她大哥,連小妹的勇氣都沒有,…”木寒生繼續道。

“住口。”白天行怒不可遏地大吼道“老子跟你去,的,小妹,送大哥下山!”

“大哥,我也要跟你一起去!”白水英從裡面跑出去道。

“不行,呆在家裡陪著師父!”白天行不容質疑道。

白水英見大哥發火也不敢再說什麼,雖然她的大哥很寵愛她,可是一發火對她也是絲毫不留情的。

等來到山下,飛騎營已經全部準備好了,與諸人告別後,大家卷塵離去,木寒生跑的最急,白天行帶領數十名部下同行。看著快速整齊絲毫不亂的隊行,莫愁風由衷地讚道“好隊伍啊,大唐能有如此良將,國之幸也!我們萬松寨不是他們的對手!”來到山下的法門縣,所有衛士全部換上馬匹。命傳令兵對四處的軍府傳達了皇上的詔令,飛騎營部星夜兼程,馬不停蹄地朝長安趕去。的其他將劣詡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問木寒生,木寒生也不說,其實他也不敢肯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只是一種猜測而已。

罷開始白天行快馬加鞭還能跟的上隊伍,可是後來漸漸覺越加吃力,他本是一騎馬好手,可如今竟然連這飛騎營的普通兵士都不及,不由暗暗吃驚和到羞愧,越加狠命拼趕。

一百多公里的路程飛騎營只用了半天就趕到了,當大家氣吁吁地來到城西金光門時,天已經昏暗,而城門也關閉了。這不由讓木寒生大奇怪,平時不會這麼早就關門啊!使勁叫門,可是守衛的兵士說收到命令,封閉城門。而且看樣子守衛城門的將領不像是監門衛的,似乎更像羽林軍!羽林軍何時負責起守衛城門了?木寒生越加覺得奇怪!

來到開元門,城門也關閉起來了,負責守衛的隊正也不是黑馬的表弟劉大彪了。又來到北面的景耀門,似乎全部封閉起來。木寒生漸漸有點心慌了,事情看來比他想像的還要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