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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路遇水榭臺眾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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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路遇水榭臺眾女子木寒生領著幾十名親兵快速朝京城回奔去,其他所部由馬三帶回潼關。他可不能再領著三千疲憊之師東奔西跑,這樣可能增加被突厥偵查暴的可能,從而再次陷入包圍之中。

越近京城,從前方逃往潼關方向的平民就越少,看來突厥大軍的到來給人們造成了巨大的恐慌,以至於在極端的時間內,偌大長安浩浩民眾就逃的一干二盡。

“木…將軍!”一聲嬌呼讓木寒生緊韁住馬,是個女子的聲音,木寒生急速地在四面的民眾之中目尋著,從聲音上聽不出來是誰,不過絕對是個女子的聲音,不好就是魚幼薇。

不遠處一名身著樸素甚至有點破舊庶服的女子見木寒生立馬四望,不由動地跳了起來,高興地招收再次喊出來“木將軍,在這,是我!”木寒生定睛一看,遠處的女子似乎有點似曾相識的覺,但一時還想不出來她是誰。於是獨自策馬過去,走近一看,木寒生呆住了,愣愣地在馬上不知所措。

“木將軍…?”那名女子見木寒生半天沒有反應,原本動的神情漸漸冷卻下來,似乎有點幽怨,低下頭去,如蚊低吶道“將軍是否有公事?那樣…小人就不…將軍請忙吧!”木寒生聞言始驚,從馬上下來,愣愣地看了看眼前的女子,又看了看他旁邊及身後的一干年輕女子,疑惑地道“李…師師…姑娘?”此人不是李師師又是誰?水榭臺自從被木寒生置於名下後,他就一直沒有時間去管老千賭坊及後來並置的院。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是蘇燦、黑馬、劉名軒管理,有什麼難以處理決定的事情他們又全部去問花蕊。想到這裡,木寒生看向站在李師師後面的水榭臺老闆娘。

萬嬌娘見木寒生的目光看向她,不由投來一道溫柔的目光,讓木寒生趕緊收神,仔細看了一下其他眾人,出聲道“怎麼?就你們這些人?記得原來你身後的那個大漢呢?還有,為何你們不與黑馬他們一起?你們這些單身女子路上很危險的。”怎麼說木寒生現在也算半個水榭臺的老闆,現在也該表示關心‘職工’出聲問。萬嬌娘見木寒生出聲詢問,向前幾步回答道“木大人,突厥將要攻到京城的消息傳來,整個京城都亂了,誰還顧得上我們這些弱女子。你的那些手下,似乎早就離開了,等全城的人都跑的差不多了,賤妾才得以領著水榭臺上下數百口離開京城。刀疤負責護送水榭臺的金銀物資,率先趕往洛陽去了。”萬嬌娘雖然表情很是溫柔,但語氣不無責怪諷刺,聽的木寒生很是尷尬。李師師見木寒生並沒有與她說話,眼中閃過陣陣難過,漸漸退了幾步,拉了拉萬嬌娘的衣服,小聲道“萬媽,我們快走吧。”萬嬌娘向木寒生投來一個責怪的眼神,大聲道“如果木將軍沒什麼事的話,賤妾與女兒們就先趕路了。我們這些弱女子可比不得突厥的快馬。”木寒生默然,他想對著李師師說點什麼,可是此刻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好。轉身對著身後的一名親兵道“你領十名兵士,沿途護送這些女子前往洛陽,不得出現差錯。”

“是!”那名兵士接令,隨後又有點擔心地道“但是大將軍,你…”木寒生當然明白那名兵士的意思,由於他沒有想到路上會遇見這樣的事情,只帶了十幾名親兵。一下子就讓十餘名親兵護送這些女子,他的親兵就只有幾名了。看向出愕然的眾女子,木寒生苦笑了笑“這些兵士都是我的親兵,相信有他們護送,你們一路上可以無憂安全了。本…還有要事,先行告辭了!”

“將軍這是要去哪裡?”萬嬌娘趕緊出聲問道。

“京城!”木寒生抬頭看了一眼京城方向。

“啊…”不少女子都驚叫出聲,現在所有的人都朝著遠離京城的方向逃亡。他木寒生卻只帶這麼一點兵士趕往京城,難道是去守城?可是守城為何不帶兵士?

萬嬌娘看了看身旁的李師師,來到木寒生的面前。與木寒生走開幾步,避開眾人,小聲道“將軍可記得有多久未去水榭臺了?”木寒生心中那個汗啊,先不說他已經成親,就是這麼多天來發生的事情,也足以讓他焦頭爛額,忙的不可開,又哪有閒暇去水榭臺舒逸啊。不過木寒生明白萬嬌娘的意思,她的意思是在說他木寒生有很久沒有去看李師師了,想到此他不嘆道“多天了,只是近來…哎,萬老闆也明白的吧。”萬嬌娘白了木寒生一眼,似乎很不滿他稱呼自己為萬老闆,她略沉默一會,也嘆了口氣道“我當然明白,你成親了,朝廷局勢又動盪混亂,戰煙紛起。不僅我明白,師師她也明白,所以她一直都未掛牌,也很少出客了。”萬嬌娘盯著木寒生,重重地繼續道“我們青樓出身的女子並不奢求居正室明媒,平舒安靜地相夫教子如此簡單的生活似乎也是那麼遙遠不可求及。”說完她又輕嘆口氣,離開木寒生的身邊,留下驚愧莫名的木寒生。這麼多天來,緊張中偶爾的閒暇,他也會想起水榭臺,想起李師師。但是每當此時,他就會告訴自己,師師她一定已經掛牌,一定已經接客了,自己已經成親,而且子還是公主他期望就此忘記這一切,似乎他也真的逐漸淡忘了,但是,此刻,萬嬌娘的一句話讓他頓覺不知所措。

眾女子在十名木寒生的親兵護送下緩緩離開,李師師在萬嬌娘的陪伴下依然站在原地。萬嬌娘看著木寒生的眼光很是複雜,但是每當木寒生把眼光看向她時,她總是示以鼓勵的神

沉默尷尬的氣氛似乎讓人很是難過,李師師再次拽了拽萬嬌娘的衣服,小聲道“萬媽,我們快走吧,姐妹們都走了!”萬嬌娘出無奈的表情,對已經跨身上馬的木寒生道“木大人,多謝您的好意,賤妾告辭了!”木寒生回馬點了點頭“萬老闆不必客氣,一路走好。李…師師姑娘多多保重!”李師師聞言,已經轉身的腳步一下子定在當地,身體微微顫抖,但卻沒有回身。木寒生見狀,心中暗暗嘆了口氣,落鞭策馬朝京城飛奔而去。當李師師緩緩轉過身來,木寒生及幾名親兵的背影已經綽綽約約。一行清淚無聲滑落,滴下。無人軟語擦拭,留下長長的淚痕,暗自神傷。

京城中死寂無人,偶爾還可以看見一些膽大的盜賊,竊偷之輩,木寒生鞭馬直奔上官婉兒所說的慧寺。寺門緊閉,好不容易喚來一名小沙尼,確並未聽聞慧寺今開門受香,也未見有年輕女子前來上香。

木寒生不由重新上馬在附近的寺廟來回尋找。長安之中,寺比門多,廟比人多,寺院道觀比比皆是。這慧寺落坐懷德坊,位於長安西市之西。單這懷德坊中就有三座寺廟,分別為慧寺、羅漢寺、湧才寺。附近他坊更有靜樂尼寺、經行寺、真心尼寺、貞化尼寺考慮到魚幼薇女子之身,極有可能去尼寺之中進香,於是木寒生幾乎逢寺便進,是廟便敲。但是終不見魚幼薇的蹤跡。

隨著天漸漸昏暗,木寒生更加焦急。因為一旦天黑,找尋魚幼薇將更加困難,如果等到明天再找,不知道突厥大軍是否已經把這裡包圍起來了。正在木寒生到焦急萬分的時候,遠處亮起了火光,並且火越燒越大。

木寒生與幾名親兵迅速趕去,遠遠地就看見幾名站在火光旁的人影,手中還拿著火把。燒燃的是一處糧倉,這處糧倉儲藏的都是官糧,平時主要供給城中的護軍。那幾名放火者聽見馬蹄聲,快速地丟下火把,轉身拔出刀,很是緊張的樣子。當看見來人騎著馬,身著飛騎營盔甲時,才緩慢放下刀來,仍警惕地大聲道“你們是什麼人?”木寒生身後的一名親兵正待斥責,被木寒生制止,於是出聲回道“我乃飛騎營親兵團,奉令前來京城執行軍務!”

“哦!”對面的幾名兵士聞言才收起武器,也大聲回道“我們乃下屬飛騎營朝安府,奉我大將軍之令,執行堅壁清野之策,燒除此處糧食。”木寒生聞言一愣,略想才明白他在涇乾的時候似乎下過這個命令,但是當時那是對咸陽、三原前線,並未讓人在京城也實行。看著四處大都木石建制的房屋,萬一這火勢蔓延,燒到皇宮,把這雄偉的宮殿群燒燬,他豈不成了千古罪人?

“你們編號多少?”木寒生出聲詢問。

那幾名朝安府屬員聞言一愣,關於這編號外界知道的並不多,哪怕就是飛騎營內部也只有朝安府的屬員才知道,但也不清楚具體編號與對應的人員。此時這位騎在馬上,身著普通盔甲的兵士居高臨下,氣勢壓人地問道,他們不由都猜到,這人官職不小。

一名兵士上前幾步,恭敬地行禮道“屬下朝安府編號256,率領編下幾名屬員,正在燒燬此處糧倉!”木寒生看了一眼熊熊燃燒的火焰,看來一時也不會擴散,對著那名兵士道“你去通知朝安001,傳達大唐001的命令,停止在京城的一切行動。給我大力刺探突厥情報和與咸陽、三原二城保持聯繫。另外,也要知道平王的情況。”那幾名朝安屬員一愣,隨即劇震,在他們被選入朝安府的時候,就知道大唐001乃是他們的最高長官,也就是輔國大將軍,他們必須無條件聽令。

“是!大將軍!”幾名兵士立即行禮,快速離去。而熊熊燃燒的糧倉也漸漸小了下來,慢直熄滅。

在火把的照明下,木寒生領著幾名親兵已經找了數十座廟宇,道觀,可是依然不見魚幼薇的蹤跡。駐馬沉思的木寒生想到她會不會已經離開了京城?又或者回家?回…家?木寒生眼睛一亮,立即鞭馬朝魚府的方向奔去。

想到此時天已黑,寂靜黑暗的長安危機四伏。她們二名弱女子此時如果在無一人的魚府,真不知道會不會出事。想到啟廈門那遍地的屍體,木寒生使勁地搖了搖頭。他不敢相信,如果當初魚幼薇隨著侍女一起剛好從那裡逃跑擔心還是發生了,不過不是啟廈門的事,而是一陣尖叫聲,從前方發出微光的魚府傳來。驚叫聲中,還伴隨著陣陣的哭泣聲。

“混蛋…無恥…嗚…來人啊…救命啊…”是魚幼薇的聲音,旁邊他的侍女正在哭泣著,聲音無助而焦急。

“哼,魚大小姐,你就不要費力了,此時不但你的魚府沒有人,就是整座長安的人也都跑光了。”是個男子的聲音,此時正得意而且猥褻地笑道。

“哼,陳韙,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魚幼薇咬牙狠狠地道“我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一陣大笑,陳韙高興地笑道“魚幼薇,只怪你當初目中無人,驕傲不可一世。不錯,我陳韙人沒人品,官沒官位,絕對比不上那高居輔國大將軍的木寒生。哼,但是你也不想想你是何等貨,你也不過只是個稍有姿,會舞文墨的賤人罷了。當初你與姓溫的那個醜八怪的風韻事早已傳遍京城,你這個賤人又有何資格把我陳韙踏在腳下,如此無情的踐踏?”

“胡說…你…你胡說!”魚幼薇哭泣地道“你不要誣衊我與…溫先生!”

“胡說?”陳韙氣的重重扇了被他綁住的魚幼薇一巴掌,狠狠道“我胡說?那你與木寒生的醜事勾當呢?我也是胡說嗎?就算我是胡說?你又為何去寺廟為他上香?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勾當嗎?”被陳韙說出她上香的目的,魚幼薇似乎有點羞澀,但是她依然傲慢地強自辯解道“關你什麼事,木大將軍為我大唐馳騁沙場,驅除突厥,救萬民之難,立安世之功。我為他上香祈求平安,有什麼不應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