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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偽造遺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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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偽造遺詔也許安公公很明白這件事情的嚴重,還沒等木寒生想出什麼辦法時,常凡成和馬三已經到了。李成器一直坐在老皇帝的龍榻附近,一句話不說。那名御醫靜靜地站立一旁,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木寒生重嘆一口氣,接過安公公那皇帝的牌,對李成器道“殿下,臣先去處理一下事務,萬不能讓皇上駕崩的事情傳出去,請殿下節哀順變,速思良策!”木寒生知道李成器一時是不會理睬他的,對旁邊的御醫道“你有沒有罪以後再說,不過我要你現在看護好宋王殿下,如果殿下出現差池,你萬死難消其罪!”留下飛騎營的幾名忠實護衛,木寒生帶著安公公和常凡成、馬三走了出去。大部分飛騎營的兵士都留在臨照殿守衛李成器及封鎖這裡。看的出來,老皇帝給他的那些衛軍的忠誠度還是蠻高的,不過那是對皇上而言。所以木寒生必須讓常凡成和馬三帶一部分兵士過來,也是為了行動上的方便。

“將軍,我們這是去哪?”安公公由於緊張加上來回不停地奔跑,早已經氣吁吁,不堪重負了。

“皇宮大牢!”

“去哪幹嘛?”安公公不解道。

木寒生沒有回答安公公的話,而是問了一些目前皇城中的形勢。他知道,目前的皇城主要中心就是太極宮,太極宮中有大大小小眾多的殿院。其東為東宮,乃太子的居所,不過目前朝廷一直未立太子,所以那裡一直空著,所以太子所屬的東宮六率軍隊尚未建立。其西乃民間所稱之西宮,名掖庭宮,乃皇帝姘妃宮女等的居所。那裡只是一般意義上的後院,不足引起動亂。最重要的是皇城前後二門玄武門和承天門附近駐紮有衛軍,其他各門例如本安門、長禾門、廣場門、安禮門、玄德門也有不少軍。他們的總人數為五千餘人,分別為五位將軍統領,稱為五,全部直接聽命於皇帝。他們是危及或保護皇城的一支不可忽視的力量。

木寒生一邊聽著安公公的簡單敘述,一邊急速思考著辦法,但這麼大的事情,解決起來,僅憑一人太心餘力絀了。於是他對常凡成暗暗吩咐幾句,常凡成即領命而去。

皇城大牢的守軍見來了這麼一群兵士,緊張地紛紛戒備起來,見是衛軍,並且由皇帝身邊的宦官安公公領頭,並且還有皇上的御賜牌,都不由敬禮收起兵器。木寒生站在大牢外仔細地觀察著站崗的每一名兵士,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皇城的大牢是個地下建築,一般為關押皇族欽犯,歷代有不少皇子因犯事而都被關押在這裡。下到地牢底層,馬三突然上前拔刀戒備,原來,地上已經躺著幾名守衛獄卒的屍體。

木寒生似乎覺到要發生了什麼事,一招手“快!”率先朝裡面奔去。

陣陣拔刀聲在寂靜的地牢中響起,讓這陰暗的不詳之地平添幾分蕭殺之氣。果然不出木寒生所料,關進來的幾名御醫紛紛躺倒在地上,看樣子已經斃命。那名在老皇帝面前顯得膽氣較壯的中年御醫此時正被數十個獄卒打扮的死士保護著。

木寒生臉鐵青,冷冷地看著那名御醫道“是你做的!”

“將軍。”那名御醫不失嘲地道“此時才明白,你不閒自己太愚蠢了嗎?”

“殺!”木寒生也不費口舌,伸手做刀切狀。數百兵士一下子衝上去。但在這狹窄的地牢中,並佔不了人數優勢。損兵三十多人,才生擒那名御醫,其他死士紛紛斃命。

“哼,你休想在我的口中得到任何資料,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那種毒葯,天下是找不到解葯的,並且在六個時辰之內絕對斃命!”御醫剛剛說完,就口吐鮮血倒地而死。

木寒生一言不發,往回走去,誰說沒有得到任何資料。從那御醫臨死前的語氣看來,他並不知道皇上已經駕崩,看來他認為皇帝保守估計要在六個時辰之後才會喪命,這對木寒生來說就是機會。眾飛騎營和衛軍兵士都神嚴肅地跟在木寒生身後,的人都知道,大事即將或者已經發生。

“安公公,我要封閉這座地牢。”走到牢口,木寒生面無表情地道。

安公公理解地點了點頭,快速走了幾步,對那幾名獄卒道“奉皇上詔令,封閉地牢,即起,任何人不得入內,違者,斬立決!”假傳聖旨就假傳吧,反正皇上現在已經掛了,何況這也是為了朝廷著想,還是大唐的駙馬吩咐或指使的。安公公暗暗地道。

臨照殿內,李成器已經平靜下來,那名御醫靜靜地侍立在宋王身後。整個皇城依然平靜如故,眾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許多宮女及宦官見一陌生的將軍帶領一隊兵士來回穿梭在皇城之中,不知道在做什麼。不過見有安公公一直跟著,以為是皇帝吩咐的事情,謠言並沒有造成很大的擴散或影響。

木寒生只帶安公公進入臨照殿,甚至連馬三也在殿外警戒。看了看李成器,又看了看那名御醫,木寒生不知道該不該把心中的計劃說出來。他知道,一旦他說出這個計劃,從此他的人生將被許多東西所左右,而不說這個計劃的話,他也面臨著死亡的考驗。

木寒生走到那名御醫的跟前,御醫花甲之年,髮鬚皆白,慈眉善目,看上去很是和藹。他很平靜,並沒有對木寒生的視有任何不適。

“老先生怎麼稱呼?”木寒生問道。

“不敢,老朽姓門,名莊生!”老御醫站了起來,禮貌地回道。

木寒生點了點頭,心中委實難以下決斷,他看了看一旁神有點慌張的安公公道“安公公,目前這件事情有多少人知道?”安公公一愣,隨即略為思考一下道“有二名宦官,六名宮女,還有那些御醫及這位門御醫。”

“後宮的姘妃等有沒有誰來過?”

“沒有,皇上討厭在生病的時候見她們吵吵嚷嚷!所以臨照殿一般不準西宮姘妃等私自進入!”

“你確定沒有別的人知道了?”

“還…還有,還有小人…!”安公公的聲音有點顫抖,他似乎也猜到木寒生要做什麼了。

木寒生點了點頭,來到李成器身邊,輕聲道“殿下,該怎麼做,你應該知道了吧!”李成器眼神呆滯地抬頭看了一眼木寒生,苦惱地低下頭“我,我不知道。”

“不,你應該知道,此時不但你的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我們的命也掌握在你的手中。平王殿下十有八九被害,如果我估算不錯的話,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明晨太平宮的人必定會來見駕的,到時候,你怎麼說?”木寒生壓低聲音,重重地道。

“我不知道。”李成器大吼一聲“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說?”低沉的泣仿如從李成器的喉底發出,歇斯底里地吼叫發洩著他一直壓抑的痛苦。

“不,你必須知道!”木寒生極有耐心地道,他已經決定賭這一把,是贏是輸他都沒有選擇,而後果,他不願去想。

“生弟,你說我們該怎麼做?姑姑她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平時醉心於山水文墨的李成器顯得很是無助,他厭倦宮廷鬥爭,更不滿親人間的這樣廝殺奪權。此時,讓他面臨抉擇,他真的很難下決心。與李隆基的氣勢比起來,他差的太多了。

“先殺後立!”木寒生的聲音冷酷無情,如同那次雪地埋伏時的冰冷,不帶一絲的情。此時就連常凡成,馬三等人甚至花蕊也都聽不出來,這聲音是從木寒生的嘴中說出的吧。

安公公一個顫抖,差點跌倒在地。李成器痛苦地看著木寒生,頭部微微僵硬般地點了點頭。

“好!”木寒生要的就是這個點頭,只要李成器願意,這件事情就好辦了。假如李成器不願意…?就是用刀也要迫他點頭願意!

“安公公,去把那些宮女宦官叫進外間!”木寒生冷冷地道。

“是!”六名宮女,二名宦官顫抖地在他的面前一字排開。一名宮女甚至受不了驚嚇,看到木寒生那冷漠的眼光,一下子癱倒在地昏過去。

“你們都知道發生了什麼嗎?”木寒生從她們面前一一走過,不可否認,這裡面有幾個宮女長的還水靈的,姿也不錯,可惜了!

她們都嚇的說不出話來,只能使勁地點頭。

“你們應該知道,這個秘密要永久保留!”她們又是使勁點頭,一名膽子較大的宦官顫抖地道“將…將軍放…放心,我…我們…定…一…不…說…”一個急衝,木寒生手中的匕首快速地滑過每個人的脖子,那名宦官話還沒有說完,就瞪大雙眼。脖子中滋滋冒出的血水混著喉嚨中發出的咕嚕聲,嘴中卻什麼話也吐不出來,哐的一聲眾人紛紛倒了下去。

安公公嚇了一跳,他不知道這個看上去文弱的木寒生竟然有如此技能,殺人不眨眼。天啦,原來他一直跟著這樣的一個殺人魔王在一起啊。看著木寒生漸漸地向他走去,他直嚇的渾身冷汗直冒,連話都說不出來。

“安公公!”木寒生一隻手拍在安公公的肩膀上,嘆了一口氣“厚葬她們吧,給她們的家中優厚的補償金吧。你知道的,人多嘴雜,我必須保證在明天清晨前不致出現任何差錯!”

“是,是,將軍英明!”安公公魂都嚇飛了,下意識地道。

李成器似乎已經知道外面發生的事,當木寒生和安公公走了進來,他什麼都沒有問。還是木寒生先說了“殿下,現在該立了!”李成器抬頭看了木寒生一眼,有點好奇地道“如何立!”木寒生看了看旁邊的門莊生,又看了看身後的安公公,然後眼睛死死地盯著李成器,重重地道“偽造遺詔!”偽造遺詔?這四個字如同驚雷一般轟隆地在幾人的耳邊炸響,讓他們目瞪口呆。偽造遺詔?這是多大的罪名啊。目前這樣,只要他們把皇帝駕崩的消息如實發告出去,大家並沒有什麼危害,頂多只是李成器當不了皇帝罷了。而偽造遺詔,一旦被查出來,那就是死罪,滅九族的死罪。

木寒生當然明白他們的顧忌,出聲道“目前我們幾人已經是一繩子上拴的那什麼蟲了,我們沒有別的選擇,皇上遇害的真相只有我們知道,而謀害皇上的人是不會放過我們的,這你們都應該很清楚。我們別無選擇,我們必須這麼做。況且皇上讓我去宋王府保護宋王殿下您來皇宮,就是有話要對您說。您是長子,是我大唐理所當然的繼承人,我們偽造一個遺詔,只是完成皇上未能完成的事情而已!殿下!”

“可是…”李成器猶豫道。

“殿下,沒有可是。你不取必為長公主取得,你的一個弟弟已經被害,難道你還想讓你更多的兄弟姐妹被害嗎?”木寒生知道,這個李成器是一個對親情很是看重的人,這點在皇宮這個大環境來說,還真是難得。

“三弟他,他真的…?”

“是的,陛下正是獲悉此事,才火速召木將軍覲見,並命木將軍接殿下安全入宮!”安公公收到木寒生的眼神,及時地出聲道。他已經決定與木寒生他們佔在一條線上了,因為他明白,不選擇同路就是死亡。

“但是我不想傷害我的姑姑!生弟,她也是你的姑姑啊!”李成器苦惱地道。

木寒生沒有想到,這太平不但權傾朝野,連對她的這些侄兒影響也如此之大,不得不暫時穩住他的情緒。

“殿下,只要您登基取得皇位,並不一定要傷害長公主的。”李成器抬頭看著木寒生,神情疲倦地道“該怎麼做生弟你就去做吧,無論如何儘量不要傷害姑姑。”

“安公公,該如何做?”木寒生大喜。

安公公立即道“奴才知道,知道…奴才這就去草擬遺詔!”

“門御醫,你是否能讓皇上龍體維持現狀,我們要製造讓皇上是明晨駕崩的假象!”木寒生來到門莊生的面前。

“這…”門莊生看了李成器一眼“臣只是一名御醫,殿下要臣如何做,臣就如何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