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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小郭散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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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倒沒什麼,那新鮮海蠣配上本地芥菜和大冬米熬出來的粥才是絕品,撒上芹菜末,滴上兩滴香油,嗅一下異香撲鼻,嘗一口大呼美味。

整整一大鍋被我們幾人瓜分得乾乾淨淨,不誇張地說,真是讓人幾乎要把舌頭吃下去,不信你看小雅小貓一樣著碗邊的樣子。等大家都吃完了老闆娘端上茶來,我一看見她就想起昨晚的事兒來。實在忍不住,偷偷看了黃佩芸一眼。

恰好她也正抬眼看我,目光一接她立即轉過頭去,單手遮臉,可我還是瞧見了那兩朵飛騰的紅雲,嬌姿美態害我差點把茶杯打翻。這種暗通款曲的覺比偷鑰匙給豔姐的時候還要讓人心動。

休息了一會兒,我們開始今天的活動――攀登島上的旗山,也就是我們現在所住的度假屋倚著的這座山。小丫頭美其名曰“踏青”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十月份踏青的。

由於中餐要在山上解決,我們每人背了個輕便的揹包,裡面都是些乾糧飲料,相機膠捲之類。

打點妥當,我們沿著屋前小路步行上山。出發前已詳細瞭解過情況,旗山本名鰭山,因形似魚鰭而得名,訂縣誌時誤為旗山,年代一久就無人考證了。

山體海拔400餘米,倒不是很高,只是山路曲折,往返費時,實因峰頂風光不俗才成為當地一景,來此不可不遊。我勸眾人緩行,登山應該平均分配體力,儘量保持隊形,否則一人體力用盡連累大家難行。

且言走路不看景,看景不走路乃是登山之金科玉律,遵行必無壞處。其它數人倒也肯聽,只是小丫頭一副力過剩的樣子,不顧提醒,拉著許瓊走在最前面,拉開老長一段路。

我見許瓊步履輕快,行動自如,心中生疑,尋思著可別讓兄弟吃了虧,於是悄悄綴後暗詢郭猛。這傢伙支支吾吾不肯說,後來被不過才老實招供。

原來昨晚二人均無經驗,摸索之下許瓊雖有落紅,小郭卻一分鐘繳槍,後二人整晚只是相擁而眠。

我忍俊不,放聲大笑,驚起林間數只雀鳥,引來前路幾道目光。小郭老羞成怒,對我拔拳相向,我急忙討饒,卻難掩笑意,捱了他幾下後才平安過關。

‮男處‬‮女處‬,這種初夜其實也能理解,不過這年頭少見呀,難得為相愛的人守著這份純潔,至少我是已經沒這個資格了,只有衷心祝福他倆能永遠幸福。

山間的空氣帶著草木花的芬芳,格外清新,再加上不時傳來的鳥叫蟲鳴,和海邊相比又是另一種幽靜的美。

在此間連亦能讓人分外地心清竅通,神清氣。有說有笑一路走來,快十一點的時候我們終於登上峰頂。

眾人均是眼前一亮,只見眼前是一個二百多平方的天然大平臺,四周綠樹環抱,十幾棵兩人合抱的大油松如衛士般立各方。

平臺中央一眼清泉汩汩而出,泉水積成半圓形的池子後仍無處容身,只得沿著溝壑向一邊去,直洩下山,不知是否就是我們居所門口那涓涓細

樹上雀鳥蹦跳鳴叫,草中繁花奼紫嫣紅,花間蜂蝶盤繞飛舞,端的是恬靜幽雅的好去處,置身其間,令人心曠神怡。

走到臺邊,山風撲面,這裡早有為防遊客失足設置的鐵欄。極目遠眺,但見長空如洗,碧海翻波,海天相連,難分界線。這邊廂港口海鳥盤旋,桅如林立。

再遠處是大陸海岸,海橋如玉帶般連接其間。踱到另一邊,又是一番不同景象,青山連綿,鬱郁蒼蒼,最遠處隱約可見山間小廟,紅牆黃瓦,與疊翠層林相映成趣。

我們不是唯一的觀光者,臺上已有十來人,分作兩群,正在遊走觀景,駐足留影。為這寧靜的地方添了一絲活潑。謀殺了無數底片後也差不多到了中午,秦慧在樹下空地鋪上餐布準備進餐,我見地下餐布,心中又是一動,不敢再看黃佩芸,腦中卻不自覺地回憶起昨晚的香豔場面來。

麵包火腿,紅茶可樂,雖不如海鮮和燒烤可口,在這種地方吃也別有一番風味。可能走了一上午的路大家也都餓了,我和小郭不說,美女們都吃相全無,雖不能說是狼虎嚥,可也看不出半分淑女形象來。

心中暗笑,舒暢無比,出來玩要的就是這種順其自然,隨心所覺。上山用了三個來小時,下山大概也差不多。我們不敢多呆,一點多鐘就收拾下山。

臨走不忘環保,將所有垃圾包好,放在袋中一併帶下山去,舉手之勞嘛。天有不測風雲,才走了不到一小時,颳起一陣強風,黑雲壓頂,周圍漸漸暗下來。我們趕忙加快腳步,希望能走到半山亭中避雨。

可事不遂人願,五分鐘不到,豆大的雨點劈哩啪啦地落下來,打在身上隱隱作疼。無奈,眼見無雷,找了一棵大樹,幾個人合力把餐布撐在頭頂,聊勝於無。

所幸夏末秋初的驟雨來得猛去得也快,十分鐘就漸漸小下去,饒是如此,眾人仍是渾身溼,眾女溼衣貼身,曲線畢,內衣輪廓清晰可見,看得我是強忍鼻血。

可誘人歸誘人,目前當務之急還是趕緊下山,洗澡換衣,要不冒的可能極大。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各自將溼衣擰了幾下我們一路下山。七人排成一列,郭猛開路我殿後,美女靚妹在當中,不又想起梁羽生的《七劍下天山》,暗自偷笑。

我倆赤著上身,小郭上衣借給許瓊了,我的襯衫正披在小丫頭身上。沒想到我一語成讖,早上才說,下午小郭就要擔起男人的責任了,山風一吹渾身起雞皮疙瘩,想來幾位美女更是寒冷難耐吧。

沒辦法呀,這種情況下無論如何也生不起火來,只好退而求其次,加快腳步下山了,又走了一個多小時,冷還是冷,可衣物在山風勁吹下也幹得差不多了,正暗自慶幸之際。

突然發現走在我前面的趙嫻有點兒不對勁,腳步蹣跚像在扭秧歌,沒走幾步晃了兩下就往地上倒去。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後領,她才沒有直接摔到石階上去,軟軟地癱在我懷裡。

“喂,嫻姐,你怎麼啦?”我大聲喚她,她卻沒有反應,伸手一摸,額頭熱得燙手。眾人也返身圍上來,七嘴八舌地詢問起來,我又不是神仙,怎知她為何會如此?正沒奈何間,秦慧突然“啊”了一聲,大家都抬頭看她。

“我…我想起來了,趙嫻這兩天不…不太方便,所以昨天連水都沒下。她…她好像還有…有一點痛經…”聽她說話吐吐的真是讓人心急,原來是這樣,女子經期受涼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處理不當很可能落下病來。

而且一般都是極難治癒的婦科病。再沒時間猶豫了,我反身抓住趙嫻雙臂,將她背在後背上:“猛子,你照顧她們下山,慢一點沒關係,我先帶她下去,千萬小心啊。”不等他回答,我轉身就向山下跑去。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我可算深切體會到了,山路本來就崎嶇,雖有石階,雨後更是難行,落葉和泥濘讓腳下滑溜溜的,一個人走都得小心翼翼,何況背上還揹著一個人?可這當口也顧不了那許多了,和一個人一輩子的健康比起來。

摔兩跤又算得了什麼?我一步兩個臺階連蹦帶躥地就下了山,天幸沒有再出什麼意外。一到旅館我就拜託老闆娘照顧趙嫻,讓她幫趙嫻換件衣服,把她身上和頭髮擦乾。我拉著劉老闆就去找醫生。屋漏偏逢連夜雨,倒黴的事兒都他媽讓我趕上了。

劉老闆的小飛虎無論怎麼折騰都發動不起來,我拷,你平常倒是不出病,一到節骨眼上就給我掉鏈子。

沒法子,只好用跑的,據說最近的衛生所離這兒有兩公里多,要不是我平常都有鍛鍊還真搞不定呢。

等我回來時天已經暗了下來,我氣吁吁地進了門,飯廳裡幾個人都站起身過來。他們也都平安回來了,還好,一個沒丟,除了趙嫻全都在。

“呼…我回來了,呼…好累啊,怎麼樣了?”我扶著椅背,彎

“還沒醒呢,有點兒燒。”黃佩芸眉頭緊鎖,不無憂慮。好不容易呼順暢了一點。

我將藥遞給和趙嫻同個房間的秦慧:“喏,這是複方阿斯匹林和非那,慧姐你按劑量給嫻姐喂下去,記住要用溫水啊。”又拿出了一盒藥:“這是康泰克,大家今天都淋了雨,每人吃一粒,可別再有人冒了。”我到樓上披了件衣服,下樓來吃飯。出了這種事眾人都無心玩鬧,再說一天下來也累的,胡亂扒了幾口飯就各自回房。我最後吃完,回房一看,郭猛又不在。

“新婚”呀,就讓他倆粘乎去吧。走了六個小時的路,再加上個五公里跑,即便強壯如我也有些吃不消,回房連澡都沒洗就一頭扎到上去。柔軟的墊讓我情不自地長長呻了一聲:“真舒服呀…”剛想好好睡上一覺,忽然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

***打開門一看,秦慧穿著件鵝黃短袖連衣裙,嬌怯怯地立在門外。

“慧姐,有什麼事兒嗎?”說老實話我現在只想睡覺。

“小蕭,你出來一會兒好嗎?我…我有些話想和你說,不想…不想讓人聽見。”她有點緊張,搞得我頭暈起來,什麼事兒這麼神秘呀?

“什麼話?進來說吧,小郭散步去了,沒這麼快回來。”我扯了個謊,反正也是為了維護那兩人的名聲,應該不要緊的。

“嗯…”我後退讓她進來,轉身去給她倒水。奇怪,她為什麼把門關上了?到底幹嘛呀?她坐在小郭的沿,頭低低的,把手上的水杯不停地轉動。我越來越奇怪,等著她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