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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小英雄初試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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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目神丐朱元波笑道:“呂不二習天生如此,我們如果不照價給錢,就是殺了他,也莫想他多說半個字!”鐵英奇大是不服道:“小弟自有叫他說話的手段!”倏地立起身來,準備施展天龍絕學,制服呂不二,他說下去。

虎目神丐朱元波連忙搖手相阻道:“小兄弟,你那手段對呂不二行不通,還是看老哥哥的!”轉臉正向呂不二道:“我們整批易,有問必答,共要若干?”掃地斯文呂不二雙目貪慾之光進,裝出一付委曲的神態道:“這…這…在下…在下實在吃虧太大了!”忽又抬首,義氣幹雲地道:“在下平難得為朱幫主服務,賣一次情,五百如何?‘錠’是單位,五百自是指五百錠黃金了。

鐵英奇雙目暴火,跺腳道:“你的心太黑了,也太下了!”虎目神丐朱元波笑道:“不多!不多!呂不二今天確實夠情!”掃地斯文呂不二面有得意之道:“人大量大,這就是朱大幫主過人之處,鐵掌門人太小看在下了。”鐵英奇搖頭蹙眉,不屑和他說話了。

虎目神丐朱元波外窮里不窮,身上不知帶了多少值錢的東西,只見他左摸右摸,摸出一顆比桂圓還大的珠子,淡淡的紅光,隱隱約約。高舉手中,道:“呂不二,你是識貨之人,這顆珠子夠五百了吧!”掃地斯文呂不二一看之下,雙眼發直,連連點頭道:“夠了!夠了!”伸出雙手,等著朱幫主把那明珠拋給他。

虎目神丐朱元波一縮手道:“東西是你的,但你得先說六月十七在‘武林第一家’怎麼樣!”掃地斯文呂不二嚥了一口口水道:“你老,還是先把珠子賜下!”虎目神丐朱元波虎目一皺,道:“你不相信本幫主是不是!”掃地斯文呂不二連連搖頭道:“不敢!不敢!這是在下的一點小規矩!”虎目神丐狂笑道:“老夫就是要看你自毀規矩,你該知道,這顆‘天香珠’的價值,何止千倍於五百,要不,我們明天抬黃金來再談。”把那珠子又放回口袋中。

掃地斯文呂不二見聞廣搏,那有不識貨之理,他目中貪光如刃,早把那“天香珠”的價值在心裡估計了一番,這顆珠子雖不大,卻是價值連城的寶物,他哪裡捨得讓虎目神丐收了回去,惶惶地大聲道:“在下在幫主面前,算得什麼東西,莫說這小小的規矩不值一提,就是天大的事情,有幫主一句話,在下也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去,無不遵命照辦!”虎目神丐朱元波道:“廢話少說,要珠子就聽命回話!”接著,就問道:“你在武林第一家,天龍神堂內,找到了些什麼東西?”掃地斯文呂不二實話實說道:“在下天龍神堂內發現了天龍秘笈,按動機關,天龍神臺底下,伸出一支金巨爪,爪中有一張字條,於是在下取了那張字條,將機關恢復原狀。”鐵英奇急著想知道那字條的內容,嘴道:“那張紙條哪裡去了?”掃地斯文呂不二道:“鐵掌門人要問話須加外計值。”鐵英奇叱道:“這般無恥,本座劈了你!”虎目神丐朱元波叫聲:“小兄弟!”使了一個眼,要他安心靜聽,然後,又向呂不二問道:“你自己另外還做了一些什麼手腳?”掃地斯文呂不二“哦”了一聲,道:“在下也在那龍爪之內留了一張‘柳蝶素箋’。”

“你在‘柳蝶素箋’上,寫了一些什麼字?”掃地斯文呂不二道:“我寫的是:哈!哈!老夫棋高一著,捷足先登了!”虎目神丐朱元波點了一點頭,承認掃地斯文沒有說假話,然後又問道:“原來那張字條到那裡去了?”掃地斯文呂不二道:“我把它賣了!”鐵英奇這時再也忍不住了,身形一起,猛撲掃地斯文呂不二,掃地斯文呂不二冷笑一聲,腳下三七錯,搖臂疾閃,一連變換了五六個方位和角度,滿以為鐵英奇必然撲空丟醜了。

那料鐵英奇身法快疾無比,撲來的身形,有如附骨之魂,任他如何躲閃,也脫不出鐵英奇雙手指尖三寸之外。

掃地斯文昌不二這才知道鐵英奇的武功高得出奇,待改式頑抗時,已只覺肩井一麻,雙如中雷殛,莫想抬得起來。

鐵英奇按住掃地斯文呂不二兩肩,吼聲道:“賣給了準?說!”掃地斯文呂不二對鐵英奇的態度,原僅是凜於丐幫幫主朱元波的威勢,保留了三分客氣。

現在,卻是真被鐵英奇的一身功力完全降伏,他心神皆悸的對鐵英奇伯到了極點,甚至於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一張善變的臉,漲的通紅。

虎目神丐朱元波閃身過來,對鐵英奇道:“小兄弟,不要太急,細細想,慢慢問,才不致誤事。”鐵英奇此舉,乃出於一時情急,他是何等智慧之人,不用多說,便明白自己犯了“小不忍則亂大謀”之弊,當下放開掃地斯文呂不二,冷笑一聲,道:“呂不二,希望你好好答話,免得本座再給你苦頭吃!”退回原處坐下。

掃地斯文呂不二活動了一下兩肩,惶恐地道:“是!是!在下言必由衷就是。”虎目神丐朱元波開始問道:“你將那紙條賣給了誰?”掃地斯文呂不二搖頭道:“在下確實不知那買字條之人是誰?”虎目神丐朱元波一瞪眼道:“呂不二,你素以見多識廣自詡,要說不識那人是誰,這話未免有點欺人,到底是誰,從速說來,免得再吃苦頭。”掃地斯文昌不二哭喪一張瞬息萬變的厚臉,道:“要是江湖上知名之士,在下自是不會不識,可是那人年紀不過十八九歲,在下實在不知他的源。”虎目神丐朱元波想了想道:“那你就把他的相貌說一說好了!”掃地斯文呂不二回想著道:“那是一個身穿月白的儒服,外披銀披風的少年書生,身材中等,不高也不矮,一張俊臉,似乎比鐵英奇尤白三分。只是俊朗之氣稍弱。當時,在下也曾問過他的身份,他不說,在下也就懶得多問了。”鐵英奇忽然問道:“你把那張字條賣給他多少錢?”掃地斯文呂不二從身上摸出一塊長約寸大的名貴玉佩,道:“那少年也和朱幫主一樣,未曾隨身攜帶很多金錢,是用這塊漢玉作價的!”虎目神丐朱元波道:“那字條上寫了一些什麼話?”掃地斯文呂不二蹙起雙眉道:“這個在下不能說!”鐵英奇大聲道:“你又要使刁了,是不是?”掃地斯文呂不二苦笑道:“在下不是不願說,只因在下曾答應那少年,絕不洩漏那字條上片語文字,鐵掌門人和朱幫主如果一定迫使在下失信於人,在下也不敢不遵。”掃地斯文呂不二這話說得十分技巧.他可以在迫情形之下,失信於人,但這失信於人的責任,卻是在朱元波和鐵英奇二人身上。

武林人物,講究的就是信義當先,虎目神丐和鐵英奇縱然亟知悉字條的內容,卻也不能做出這種迫人失信的事來。

如果他們都是惡之人,當然便不會有這種顧忌了。

虎目神丐朱元波落態鐵英奇臉上,搖頭一嘆道:“小兄弟,看來我們這一趟是白跑了!”鐵英奇也頗為沮喪,但當他目光偶掠,瞥見掃地斯文呂不二手中那塊玉佩時,卻不由神一振道:“呂不二,你明知我們不曾做那陷入於不義之事,所以才用這話來搪我們,算你厲害,我們不再追問那字條的內容就是了,但是,你得將王佩出來,給我們作為追尋那人的線索。”掃地斯文呂不二搖道:“不行,這決玉佩給了你們,我的字條不是白送了嗎?”鐵英奇真不知用什麼話來罵他才好,象他這種毫無人的人,世上大概再也找不出第二位了。

虎目神丐朱元波冷哼一聲,道:“呂不二,你不要善財難捨,須知老化子的天香珠,尚未出嘿!”掃地斯文呂不二心中作慌,卻不敢形之於吐吐的道:“朱大幫主想食言了麼?”虎目神丐朱元波道:“這算不了食言,因為你沒有告訴我們那張字條的內容,沒有履行有問必答的諾言,即使給你天香珠,也只能給你半粒。”掃地斯文呂不二忽然一咬牙道:“好,我告訴你們那字條的內容好了!”虎目神丐朱元波哈哈大笑道:“可惜你答應別人在先,縱然你能無恥不願食言,但本幫主與鐵掌門人又是何等人物,豈能因利而背義,你最好乖乖的將玉佩出,作為你未實現諾言的補償,本幫主仍然願意將天香珠付給你,如此你並不吃虧,你衡量著辦吧!”掃地斯文呂不二實在不願犧牲手中的玉佩,可是更捨不得天香珠,最後只好嘆了一口氣,嚥了一口口水,帶著哭音道:“我給你們玉佩,你們不會再找其他的籍口吧?”虎目神丐朱元波大聲吼道:“胡說,你要不放心,我們告辭好了!”說著便和鐵英奇向門外走去。

掃地斯文呂不二慌忙阻止虎目神丐,出玉佩,訕訕地道:“在下願將玉佩獻與朱老,請朱老驗收!”虎目神丐朱元波瞧也不瞧他一眼,接過玉佩,放入懷中,同時將天香珠到他的手中,道:“老夫要不是不屑對你這種人下手,真要活劈了你,才消心頭之氣。”一掌把掃地斯文呂不二推開,和鐵英奇走出了柳蝶齋。

背後,還得聽掃地斯文呂不二卑賤地應道:“是!是!你老果然是正派人物,不屑向在下下手!謝謝你老!”二人老出老遠,鐵英奇餘氣難息地嘆到:“老哥哥,人世間竟有寡竟廉恥之人,真是奇數。”虎目神丐朱元波道:“掃地斯文呂不二在江湖上,雖然無恥,但還有一點可取的地方,較某些人要強的多了。”鐵英奇張大眼睛驚訝道:“他有什麼可取的地方?”

“至少他不說謊話!”鐵英奇又嘆了一口氣道:“有了這塊玉佩,又到那去找銀披風的人呢?”虎目神丐朱元波呵呵笑道:“這個小兄弟不必擔心,本幫弟子遍天下,不怕找他不出來!”語聲甫落,忽然“哦”了一聲,一指前方道:“小兄弟,你看那…”鐵英奇抬頭一看,大喜接口道:“那是一個身披銀披風的人!”身形暴起,顧不得招呼虎目神丐朱元波,如飛般追的下去。

前面那身披銀披風的人,似是身有要事,奔行之間,快如閃雷,疾若星,輕身功夫,確實高妙到了絕學。

可是鐵英奇苦學一年,練成天龍絕學,已將體內四種奇藥藥力完全收為己用“天龍身法”展開,腳不沾塵,更是快得驚人,較前面那身披銀披風的人,尤似勝過一籌。

轉眼間,虎目神丐朱元波已不知被甩到那裡去了。

距離越拉越近,鐵英奇高興之下,揚聲向前呼道:“前面那位兄臺,請緩行一步,在下鐵英奇有事請教!”也不知前面那人沒有聽到還是不願答理,只見他忽然折身向一座山林之內奔去,幾個起落。便不見了人影。

鐵英奇幾乎氣得發狂,把一身輕功展開到極限,從山腳下起,一寸一寸,向山頂搜去。

這時,他真恨不得把那人劈個稀爛,才消心頭之氣。

可是,那人象是被這座山林沒了,任由鐵英奇如何細心搜索,也莫想找一點形蹤。

鐵英奇漸漸搜到的山顛。

這座山很怪,全山都是茂密的樹林,偏偏山顛光禿禿的不生一草一木,就好象被剃刮過的一般。

鐵英奇目光掃到山顛之上,忽然間,只見他神一怔,輕“呵!”一聲,訝疑地自言片語道:“那不是蘇爺爺麼!”原來,在那光禿禿的山頂上,長白老人蘇聖北正揹負雙手,一來一往的遊走著,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鐵英奇正想飛身過去相見,卻忽聽長白老人發出一聲怒笑道:“老夫等了你兩個時辰,還以為你不來了!”話聲中,只見從西北方向,走出一男一女二人。

鐵英奇一眼看到那男的,不由怒火沸騰,略一思索,縱身上了一株參天大樹,藏起身來。

這後來的一男一女,不是別人,男的是萬聖宮的老山主幻影神翁,而那女的,不用說,當然就是過去的百靈仙子今天的萬聖富宮主,蘇梅苓了。

百靈仙子蘇梅苓臉上戴著人皮面具,是以長白老人竟不知她就是自己的寶貝孫女。

這時,長白老人冷冷地道:“約老夫來此的,就是你麼?”幻影神翁乾笑兩聲,道:“不錯,就是本山主!”他怕長白老人不知道他是什麼山主又加了一句道:“萬聖宮的老山主!”長白老人打量了幻影神翁身側的美貌少女半天,雙目光轉到幻影神翁臉上:“老夫孫女兒梅苓何在?”戴著人皮面具的百靈仙子蘇梅苓,一陣微顫,腳下一錯,一頭便向長白老人懷中衝來,口中發著呀、呀的聲音,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原來幻影神翁早就摸了百靈仙子蘇梅苓的格,情最易衝動,心念動處,便會不顧首尾的任起來,那時候,任何諾言,也不會對她發生約束作用。

所以,就在他們將要現身之前的片刻,突然下手,點了百靈仙子的啞,又怕她扯落面上的人皮面具,於是,連她的雙手也給制住了。

就這樣,百靈伯子蘇梅苓還是不顧一切的,猛然向長白老人懷中撲來。

長白老人又怎會想到向他懷中衝來的美麗少女,就是他念念不忘的愛孫,既然不知她就是愛孫,以他的身份,當然不能讓一個無名少女衝到懷中來,當時擺袖微拂,發出一股輕力,把百靈仙子蘇梅苓震出一丈之外。

長白老人一指退了蘇梅苓,同時,也把蘇梅苓因親情動而失的理智,震得清醒過來,借被後退之勢,腳下展開了幾式奧秘的步法,柳款擺,柔若無風,蓮足點點,步步生花。

這幾步法,乃是長白老人特傳百靈仙子蘇梅苓的絕學,蘇梅苓如今使出來,其用意不外是要引起長白老人的注意,進而推想出她的身份。

長白老人一世之雄,家微知巨,先從蘇梅苓後退的身形步法上,看到了蘇梅苓的影子,又從蘇梅苓一雙充滿幽怨和祈待的眸子裡,看出了這個絕世少女大有蹊蹺,腦筋一轉,進步出手,向百靈仙子蘇梅苓肩頭抓去,道:“你到底是誰?”長白老人何等功力,丈遠距離,自然是一發即至,手到擒來,那知幻影神翁卻毫不稍遜的閃身擋在百靈仙子蘇梅苓身前,晃著頭笑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要打,老朽奉陪就是!”長白老人要打也不能這個時候出手,冷笑一聲,閃身退回原來立足之處,寒著臉道:“山主相約老夫前來,言明讓老夫祖孫相見,如今人在哪裡?”幻影神翁眨了幾下眼睛,臉上著詭笑,道:“我們都是年高之人,難道不能心平靜氣,慢慢的談麼?”長白老人心忖:“只要見了面,老夫便不怕你逃上天去,且看著你有些什麼花樣變出來。”當下壓住怒火,道:“老夫早聞大名,今天正好領教領教!”幻影神翁只動了一下臉皮,道:“好說好說!蘇老過獎了。”退後一步,招呼蘇梅苓道:“孩子快過來,向你蘇師妹的祖父,關外長白老人蘇前輩陪個不是?”蘇梅苓憋著一肚子的氣,向長白老人福了一福。

幻影神翁又鬼話連篇地道:“這個孩子生來殘疾,口不能言,但和令孫梅苓,卻是情最好。”長白老人從幻影神翁的這番話中,聽出自己愛孫已經成了人家的徒弟,等於說自己和這個萬聖宮的山主有了不尋常的關係,他乃是江湖上老一輩的成名人物,對於師徒大道,甚是重視,雖不知蘇梅苓是怎樣拜師的,但以他的身份,卻不容許他說出不承認的話來,再者,他乃一方之雄,處處不願落人話柄,當時嘆了一聲道:“山主何不早說就是梅苓之師,幾乎使老夫失禮了!”幻影神翁忙不迭的告罪道:“一年之前,老夫道經高山,看中了令孫的絕代資質,動了愛才之心,強攜令孫而去,實在於禮有虧,好在蘇老是武林先輩,深知武林人物傳人之難找,必定了解在下的苦衷!”長白老人見他說得好聽,板不下臉來。似笑非笑地道:“梅苓多承培育,老夫謹此致謝。”虛虛的拱了一拱手。

幻影神翁放聲大笑道:“說起來,在下應該謝謝老英雄才是!”加上英雄二字,慢慢施展他拉攏長白老人的手法了。

長白老人也由微笑變為放聲大笑道:“山主!此話怎講?”幻影神翁裝出一付興高采烈的神氣道:“梅苓天縱奇才,一年不到,便已盡傳在下一身所學,如今已是‘萬聖宮’的宮主了,而且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她即已名揚天下,為在下師門爭得了極大的光榮,要非老英雄有此賢孫,在下師門焉能如此昌盛。所以說,在下應先向老英雄致謝?”說完,果真向長白老人打拱和揖不已。

長白老人老年之人,老年人的心境,可以拋開個人的名利得失,但卻不會不關懷自己兒孫的些許努力和成就。像蘇梅苓這樣身為萬聖宮宮主,在長白老人來說,卻是值得高興之事,於是也就真心的哈哈大笑起來。

萬聖宮倔起江湖,尚是近數月間的事,惡行未著,劣跡未彰,蘇老也沒有向壞的方面去想,所以才能有這愉快的心情。

如果他知道了萬聖宮的內幕,只怕想哭都哭不出來呢。

幻影神翁眼看長白老人和萬聖官一步一步的接近,心花怒放,也出自真心的笑了一聲道:“萬聖宮為令孫所掌,這次聽說老英雄與篙山和尚為了天龍派掌門人之事,相持不下,特從巫山望霞峰,盡集宮中好手。前來聽候老英雄差遣,只要老英雄一點頭,令孫便會前來叩見老英雄了。”長白老人心中一動道:“梅苓為什麼不親自前來見我?”幻影神翁微微一笑,道:“梅兒改投在下門下,恐怕老英雄生氣,所以不敢前來。”長白老人沉了半天,道:“關外武林和貴宮合作之事,老夫希望在見過梅苓之後再談;這一點尚祈山主海涵。”顯然,長白老人也不簡單,留了一個尾巴。

幻影神翁道:“萬聖宮方面,在下可以代為宮主,苓兒來不來無關主要,何況老英雄與苓兒久別經年,一旦相見,正是天倫敘樂之時。怎好談論那些干戈之事,老英雄認為如何?”長白老人點了點頭,道:“山主之言有理…”一語未了,忽然轉向左後方揚聲道:“那邊是誰?”幻影神貧道:“可能是隨在下同來之人…”只見一道銀光閃處,山顛上已多了一個身披銀披風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