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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連忙靜下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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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夠了!”在馮恩的怒吼下,昆廷習慣低下了頭,微微顫抖的長髮之下,是那張依舊被憤怒所扭曲的面孔,馮恩看著他嘆了口氣,稍稍平復了自己的語氣道。

“你還記得小時候,我和你講過關於七位勇者的故事嗎?”昆廷沒有回答,只是盯著地面搖了搖頭,他對童年的記憶顯然並沒有什麼可以眷戀的,似乎更不願去回憶。

“我曾經和你說過,應該說納卡斯的各位都跟自己的孩子曾經這麼講過,魔龍在戰敗後與我們達成了約定,最終被七位勇者所封印。”昆廷抬起頭,臉上的表情倒是沒再那麼扭曲,只是有些不太理解父親突然在說什麼,而馮恩則繼續道。

“我的父親也是這麼告訴我的,兒時的我也從來沒有問過,那七位勇者是誰,他們最後怎麼樣了,直到我有了第一個孩子,也就是在你出生後,父親才告訴了我更多的事情:最初魔龍雖然與我們達成了協議。

但它的能量實在太過龐大,人們本無法找到能夠封存它靈魂的容器,每一次的嘗試都會將容器瞬間燒為灰燼,直到後來他們意識到,我們龍之子本身,便能夠承受甚至利用這種能量,所以先祖們便試著將其封印在人的身上。”聽到這,昆廷更加不解了,但他並沒有開口打斷。

“然而事情並不總會像計劃的那麼順利,人體的封印雖然比其他容器都要順利。

但進行到一定的階段後,承受封印的人便開始痛苦難忍,每多封印一點能量便如同向體內澆灌一次熔岩,本無法進行下去,所以後來先祖們又想到,既然一個人無法承受,為什麼不將魔龍的靈魂分作幾次封印進多人的體內呢?這個想法看似很簡單,事實上最終也奏效了。

但在那之前出現了另一個問題,最初嘗試將力量封印在自己體內的那位長老,在不久後身體便出現了大面積的結晶化。”聽到這,我想到了嗜血礦坑裡那些被拿來做試驗的怪物,它們也因為長期受到封印水晶的影響,身體表面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結晶化。

“而那位長老在不久後也因為體內的結晶化而失去了呼的能力,所以這就意味著,接受魔龍的封印,就代表著自我的犧牲,而那七位勇者,便是最初自願接受封印的七位龍之子,而先祖們當時並不認為這是多麼光彩的事情。

畢竟那是他們為了追求力量而向魔龍做出的妥協,甚至是以獻出了同伴的生命為代價,所以那七位勇者的事情對後代也只是簡單提及,並未多做宣揚,如果你想知道,如今長者大廳的側碑上還刻有他們的名字。”昆廷顯然對那七位勇者並不興趣,直接問道。

“我不太明白你告訴我這些的意思。”

“不要著急,你最大的問題就是太過浮躁,你雖然騙得過那些女人,但她們不過是暫時被你的外表所引,而且長老的位置靠的也並不是你這張臉,雖然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但你也該收一收自己的個了。”

“…是。”馮恩搖搖頭,不打算繼續說教,轉而道。

“那七位勇者在接受封印後便在同伴的護送下返回了各自的家鄉,而我們的先祖,也與他們共同約定,在地下建立了與世隔絕的安全之地,也就是如今的納卡斯,其實七位勇者中的一位你在納卡斯中也已見過。”

“嗯?這怎麼可能,如果真像你所說。那人豈不是至少活了幾百年?”

“不,他已經死了,但他的身體依然站立在納卡斯的最中心。”

“最中心?哪裡?那裡不是…封印水晶?!”

“明白過來了嗎?一開始我便告訴了你,魔龍的靈魂最終是被封印到了人的身上,而隨著他們身體不斷的結晶化,最終成為了…”

“…封印水晶。”

“沒錯,封印水晶不光是封印魔龍的容器,更是一座座聳立的墓。”聽到墓,我的心中再次湧起那不祥的預,因為這個詞最近讓我尤為耳

“你問為什麼不允許你殺他,因為他是被魔龍所選中的容器之一,他是魔龍復活的關鍵,也是我們再次封印魔龍的關鍵。”馮恩的語氣平淡到像是在描述什麼普通的計劃。

然而在這計劃之中,我則被當成了一顆用之可棄的棋子!一個可以讓他們繼續苟延殘在這裡的犧牲品!就像魔龍所說的,從他們派修來找我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替我備好了“墓。”這件事修又知道多少?還是他也和昆廷一樣只負責帶人回來?想到這,那麼同樣被他們帶回來的另外幾人…

“既然他是容器之一,難道其他幾人?”昆廷問出了我的想法。

“沒錯,如今被帶回納卡斯的六人,全部都是魔龍所選出的容器。”

“但…我此行去找的那個女人並沒有跟我們回來。”

“那當然不是我們想要見到的結果。但此事關係到所有封印者的命運,所以自然有著備用的人選。”

“誰?”

“喂!你在這啊,害我又找了好半天!”凌厲的女聲在關鍵時刻將我從記憶中猛的拉出,我自然的瞪向聲音的來源。

而少女被我這一瞪顯然有些意外,但還是用更兇狠的目光瞪了回來。

“瞪我幹嘛!我也不想見到你這傢伙!一天兩次真晦氣!”昆廷看到一旁氣鼓鼓趕來的兒,將匕首收了回去,一邊迅速換上那副和善的表情道。

兒最好不要跟這種傢伙走得太近。”

“他也惹你生氣了嗎?哼!要不是有要緊事,我才不會來找他。”要緊事?難道拜恩斯的事這麼快就暴了?那傢伙昏前都把我當成了因努瓦特,所以應該不會直接指認我,唯一和我的直接聯繫就是兒這個傳話人了。

我握了握手間的刀柄…現在應該還不到需要撕破臉的境況,但這狀況仍舊很糟糕,昆廷察覺到了我的神,有些幸災樂禍道。

“出了什麼事?”

“巡守組從外面帶回來兩個傷員。”

“傷員?難道他們忘記規矩了嗎?就算再重的傷,也不能將外人帶回納卡斯。”

“所以說。”兒抬手指了指我。

“其中那個受傷的姑娘昏前說的,就是這傢伙的名字。”***醫療房位於納卡斯的東北角。不過“醫療房。”只能算是我對它的代稱,比起斯里蘭德那藥劑和書籍繁雜的醫務室,這裡就只有簡單的幾張空兒雖然對我不滿。

但對我的疑問還是作了一一的解答,因為魔血的關係,納卡斯的居民平時幾乎沒有需要醫療的問題,對這間屋子也就沒有特定了的稱呼,只能算是附近閒置空房中的一個,而將傷者轉到此處,就完全是長老們出於近幾居民間的不安而決定的結果。

進入房間時,已有三人站在了屋裡,一名陌生的婦人還在檢查傷勢,另外兩人則是馮恩與爾瑪長老,馮恩先是看了我一眼,眼神中並沒透出任何情緒,只是掃過我時稍稍有些吃驚,因為昆廷從剛剛開始也死皮賴臉的跟了過來,似乎是想抓住我的什麼把柄。

而看到他兒子與我身上的都未有傷勢,他便再次恢復了正常的神情,而此時應該是醫者的婦人也站起了身子。

“兩人現在都已經穩定下來,男孩只是輕傷,現在的昏厥是因為體力和神衰竭導致的,女孩受傷較重。

而且傷處都在致命位置,剛剛用了一些我們的血去增強她的自愈能力,不然她的身體難以支撐下去,不過現在也已無大礙,等她自然醒來應該就能痊癒了。”

“我明白了。”此時看到躺在上的兩人,我一時有些發矇,菲歐娜和瑞得同學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又是誰攻擊了他們?此時菲歐娜身上的棕斗篷已破損不堪,明顯遭受了集中的攻擊,殘留的邊角則有著不同程度的焚燒與浸溼痕跡,應該是來自冰系與火系魔法的抵消結果,斗篷之下換掉了平的校服。

但她依舊選擇了類似的配來搭配,純白的素紋內襯與深藍的及膝短裙,雖然此時內襯已被大片血染紅,不過婦人既然說已無大礙,傷口應該是已經癒合了。

只是不知是因為剛剛檢查的原因還是之前的攻擊所致,內襯的領口此時被解開了數個,出了大片白花花的上膚,尤其是隨著她的呼微微起伏,更讓我一時心跳加速。

也不知是我眼花還是慾攻心,竟覺得上面隱約附著的淡淡紅痕,更像是被男人嘬咬後的吻痕一般…“哼。”聽到背後的冷哼,我連忙靜下神來,剛剛那肆無忌憚的目光一定又是讓“兒大人。”捕捉到了…我心虛的側眼看了看她,她便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而一旁的昆廷並沒有在意這些,他的目光也剛從那美上收回,對上我的視線時則故意出一個笑,這傢伙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看樣子在菲歐娜醒來之前我要注意她一下了,可惡,要在意的事又變多了。

將視線轉到另一邊,瑞得同學倒是換了一身特別普通的打扮,我也就簡單掃了一眼,他身上沒有特別明顯的破損,也只是傷到了斗篷的小片邊角。

而我與他貌似也只見過兩面,只記得羅斯叫他“百事通。”知道許多有趣的情報,那他為什麼又會和菲歐娜一起?

想到之前兒說菲歐娜昏前提到了我的名字,他們是來找我的?為什麼?為什麼?又是該死的為什麼…最近的問題多到我頭都要炸了,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