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應該不會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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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更靈活的使用這份力量,不要被這可悲的視角所束縛,這個房間一直在這,不止他曾來過這,而門窗也並非一直關閉,開闊你的思維,你會看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
“夠了!我已經照你說的做了,我沒有時間去一點一點的摸索,告訴我他們的位置!”
“難得我有心情親自教你,真是不知道恩的小子,不過介於那邊的事情也發展到了有趣的階段,再拖下去你又要說我欺騙於你,但記住我的話,你所該提防的對象並非是我,至少在這納卡斯之中,已經替你準備好墓的一方並不是我。”墓?什麼意思?在我提出質疑前魔龍已告訴了我賽琳和昆廷的位置,但它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又是為了擾亂我的思維?但不知為何,魔龍的語氣讓我覺得那番話並非謊言。
然而此刻時間緊迫已容不得我多想,轉身便向著魔龍提到的位置快速奔去。全速的奔跑讓耳邊的氣化作呼呼的風聲,與魔龍力量的融合明顯的提升了身體各方面的強度,更加銳的反應,彷彿無盡的體力,僅僅用了原本一半的時間我便已衝過到了魔龍所說的房屋前,不再更多的判斷,我順勢一腳踢開了房門。
為了不誤傷到賽琳腳下稍稍收了些力度,但至少足以震懾到裡邊的人。房門大開,我便立刻對上了賽琳驚恐中含淚的雙眸,裡面的情形也不讓我一愣,賽琳蜷縮在一側的牆角。
之前被昆廷扯開的上衣已消失無蹤,她顫抖著環抱著上身,纖細的白皙玉臂無法完全擋住那傲人的雪潤雙,但更讓我在意的是濺在其上那悉的體…血,我連忙衝了過去替她檢查傷處。
“賽琳,你哪裡受傷了?”
“我…他…昆廷他…”賽琳略帶哭腔的聲音不斷顫抖著,引得我一陣揪心。
“沒事,我來了,你傷到哪裡了?告訴我。”賽琳梨花帶淚的看了看我,顫巍巍的抬起手後指向我的身後,我隨之轉過頭去,不隨著看到的景象心裡又是一怔,對面的木櫃一側,昆廷正無力的癱靠在那,醜陋的也無打采的垂在的腿雙間。
而他的雙手勉強的捂著自己的喉嚨,大量的鮮血仍舊不斷瞬著他指間的縫隙出,他看到我後喉嚨發出咳咳的聲響,但卻無法說出一個字來。
“這是怎麼回事?”
“我…他想要…強迫我…我醒來時他坐在我的身上…他…我情急下就拔出了他間的匕首…我沒想傷他到如此…哼…但他發現了我的動作想要再次攻擊我…所以我便揮出了匕首…我不知道會如此…嗚…”或許是因為慌張又或是獲救後的委屈,賽琳哭出了聲來,我連忙安道。
“沒事,這不是你的錯。”我看了眼昆廷,他眼神中的光芒已越發暗淡,如果是我,或許會就這樣放任他死去,但賽琳不同,那是她情急之下的自衛反應,如果昆廷因此死了。
這份愧疚說不定會伴隨她的餘生,我移到昆廷身邊試圖去檢查他的傷口,但他卻更緊的握住自己的雙手,憤怒而驚恐的怒視似乎仍在叫我滾開,真是…
都要死到臨頭了還這麼混蛋,雖然魔血加快了我們自愈的能力,但從昆廷此時血量來看,傷口的深度恐怕不足以完全自愈,怎麼辦?
現在去找人幫忙似乎也來不及了,修的瞬移我依舊毫無頭緒,此時的昆廷看起來也已無法使用能力,此時他若能進入暴走狀態的話,或許能像當時沃蘭鐸那樣迅速的自愈,但他身上的封印又阻止了暴走的可能。
“你能救他嗎?”
“我以為他是你的敵人。”魔龍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能不能救他?”
“嘖嘖,又是因為愧疚還是什麼可悲的原因嗎?你們這些種族不僅和龍蝨一般大小,無用的情也和它們的存在一樣多餘,不過這一次,我也無能為力。”
“不能讓他像我那樣解除封印嗎?”
“我無法與他對話。”魔龍的話讓我一愣。
“這是什麼意思?你現在不是在和我對話?”
“他的身上結有封印。”
“我之前不是也有?”
“不,你身上的封印是另一種特殊的封印。
而這個傢伙身上的封印,才是這座地下城中其他封印者都具有的封印,他們身上的封印從小就已結下,據我所知是沒有主動解除的方法的。”
“怎麼可能?如果是這樣,修為何之前也進過你的幻境?”
“那個男孩身上的封印與你相同,就像其他後來的幾人一樣,你們身上的封印,從一開始便是為了解除而結下的,他並沒有告訴你是嗎?真是個可怕的傢伙,而這個封印之所以特殊的地方,他自然也選擇了完全的隱瞞。”
“這又是什麼意思?”
“我已經告訴過你,替你備好墓的一方並不是我,但你從一開始就對我成見太深,所以有些事即使我說出來,你也會像之前那樣不斷的懷疑否定我,所以這件事只能靠你自己去發現,到時候你就會明白,誰才是你真正的盟友。
不過話說回來,這傢伙的命你倒是不用太過擔心。”
“嗯?你剛剛不是說你也沒有辦法?”
“我是沒有,但是他的運氣不錯。”
“什麼意…”我沒有聽到自己剩下的話,因為耳朵在瞬間突然嗡的一聲後便失去了聽覺,一股悉的灼燒從身體的內部急速膨脹開來,是魔龍的能量…我艱難的側過頭,賽琳同樣痛苦的趴到了地上,巨大的能量比上次還要嚴重…又有一處封印被破壞了。
如今七處封印只剩下了納卡斯了…我痛苦的張開嘴,這次的能量更像是一頭甦醒的巨獸,似乎想要從我的身體中破蛹而出,而在這一瞬間,我突然理解了魔龍之前所說的,如果它想要進入我的身體,恐怕真的會在一瞬間被炸到灰飛煙滅…
聽覺隨著時間開始慢慢的恢復,但身體的疼痛卻不斷的加劇著,口水不受控制的滴落下來,而我的十指都已嵌入了地面,我抬起頭,眼前的昆廷也同樣痛苦的扭曲在牆角,他的雙手已不再護住脖子,傷口則一邊發出嗤嗤的聲響一邊迅速的癒合著,真是命大的傢伙…
而隨著聽覺恢復,外面則傳來了更加清晰刺耳的悲鳴…是那名夜魔女的聲音…能量的更是幾乎加倍了她的威力,但此時我卻覺得那並非出自她的本意,而是像我一樣在痛苦的吶喊,雖然這噬骨的疼痛已讓我發不出一丁點的聲音…
卡瑟蘭的封印水晶被破壞時,我被爆炸所發出的能量衝擊所擊昏,之後第二處封印的破壞,我還是聽瑞得同學提到的,身體倒是完全沒有任何的知反應,不知是否是當時學校保護罩起到了部分影響,第三處的破壞是修在魔龍的領域裡告知我的,身體也沒察覺到任何異樣。
直到回到萊斯村,第四處的破壞才引起了我們幾人原始的衝動,就像我最初下魔血時一樣,但好在那種覺稍縱即逝,但第五處的能量對我們的影響就明顯的加劇了,衝動升級成了具象的恐懼。
而到此時,恐懼已化為純粹的痛苦,難以想象當封印全部被破壞的瞬間,我們又會變成怎樣?帶著這個疑問和撕心裂肺的痛覺,我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了…***睜開疲憊的雙眼,名為盧德的男人看著空寂的屋樑發了會呆,仍舊沒能找到讓自己爬起來的動力,就這樣又在上躺了一會,神總算是清醒了些,最終他還是無奈的撐起自己那痠痛的身體,走出了房間。
午後的陽光還算的上是暖和,至少讓秋風顯得沒有那麼刺骨,村子周圍的樹木大多已轉為枯黃,盧德整了整因為穿著入睡而褶皺雜亂的衣服,慢慢向村口踱去,附近的幾名老人和他打了招呼,盧德隨便的點了點頭算是回應,當他路過村中央巨大的坑時,還是不皺了皺眉。
但他的腳步沒有停下,徑直的朝村口那名捧書的老者走去。
“還在看那本書吶。”
“嗯,盧德你起來了,今天又會是忙碌的一天啊。”掃了眼周圍破廢的房屋,盧德無耐的點了點頭,老人看著他糟糕的臉繼續道。
“哎,沒辦法,辛苦辛苦,村裡也只剩你一個年輕人了。”
“我今年已經四十六了。可算不上是年輕人了,昨晚我幾乎是昏倒在上的,剛剛起來覺身體都要散架了,我都有點後悔留下來了,或許之前就該和那幫傢伙一起北上的。”
“那也比我們這幫老骨頭強不是?”
“算了,不過我說墨特老爺子你整天捧著這破書,真的可以信嗎?”老者聽盧德這麼說,乾枯的手指不自覺的摩挲在書頁上。
“這不算書,是筆記。”
“我不識字,對我來說有字的都是書,不過你真確定當年那女娃不是為了讓你放她走,隨口編了個藉口騙你的?”
“當年事發太過突然,我一直沒能有機會去驗證她說的,我這幾天翻出這本筆記反覆讀了幾遍,加上和那邊的情況也基本的吻合,應該不會有錯,現在就差最重要的部分了。”
“也是最棘手的部分啊,說不定等到那之前,我們已經被餓死或被野獸吃掉了。”
“墨特,那邊來人了。三個人,似乎…嗯,似乎有一個是女人!”村口臨時搭建的瞭望臺上傳來另一名老者的聲音,而聽到女人兩個字,臺下的兩人也猛的對視,墨特咧嘴笑著說道。
“瞧,諸神還沒有捨棄咱們。”不久後,果然像瞭望塔上的那樣,三名旅者騎著兩匹馬來到了村口,而最先引到盧德注意的,自然是那名與白髮老者共乘的少女,淡藍的長髮、閃爍的雙眸、玲瓏的五官像是心雕刻過的玉像、凹凸有致的妙曼身材,更隨著馬匹的移動輕輕顫抖,少女的美貌可以說是在這一刻刷新了盧德對美的認知,如果硬要他來形容,恐怕賽歐女神下凡也不過如此了吧,一時間讓他有些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