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在封印者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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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你試著去了解他,就不會這麼糟了,總之像昨晚說的,我結束和他的關係也是為了我自己,這兩年沉浸在自己的…慾望裡,真是個糟糕的大人,如果當時自己要能拒絕他就好了。”昆廷在女人的面前究竟是怎麼隱藏的我不知道。
但這傢伙格這麼惡劣賽琳還為他說話,想必想要揭破他的面具不會是件容易的事,不過現在我也沒有心思去管他,怎麼潛入拜恩斯的房間才是當前更重要的事,之後又和賽琳聊了一會,我們之間的關係倒也沒有那麼尷尬了。
之後我向賽琳詢問了分辨晝夜的方法,據長老他們說,魔龍在夜間的力量似乎更加強盛,光芒也就比白天明亮,所以納卡斯的晝夜和外面相近但並不完全相同,只不過光亮變化對我來說太不明顯,如果想要具體分清時段,封印水晶的頂端安有一個金屬裝置,裝置會隨著魔力的起伏而轉動,上面刻有時間。
不過納卡斯的居民們早已悉了光亮的變化,加上這裡並沒有太複雜的生活,也便沒有刻意去確認時間的必要。
而那個裝置還是拜恩斯以前清醒時做的,雖然也想打聽關於拜恩斯的事情,但考慮到以前賽琳和他的情況還是沒有開口,魔龍給我看到的幻象中。
除了父親還有三名男人參與玩過賽琳和…我的母親,其中一名在追捕行動中被父親當場斬殺,拜恩斯如今變得瘋瘋癲癲的,另一名我到現在也還沒有遇到,賽琳之前說過其中一人試圖繼續之前的關係,但被她拒絕了,大概就是指這個人。
因為魔龍的原因,賽琳之前也接到了為居民打造一批武器的任務,所以我也不想耽誤她太久便離開了。
分開前她告訴我,可以晚些再來找她,商量一下我想要的刀具樣式和長度,點頭離開後心情好了不少,接下來要考慮如何搞清楚拜恩斯的問題了。
或許我該乾脆進屋對他使用讀心術,雖然不太道德,但他也並不是什麼無辜的人。打定主意後,我便再次原路返回,希望這次不要再碰到兒那丫頭。
然而剛剛看到拜恩斯的房子,遠遠的便看到一個悉的身影,高挑的夜魔少女左右環顧後,潛入了拜恩斯的房間,瓊?
她想要做什麼?我連忙隱蔽氣息,跑到窗口的位置後加強了自己的聽力。片刻之後,房間裡傳來的,是拜恩斯渾濁的打鼾聲,顯然還未察覺到外來者的潛入。
之後便是細碎的紙張摩擦聲,瓊似乎在翻找著什麼,奇怪…這個時間瓊不應該還在昏之中?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魔龍也告訴了她關於實驗的事情?還是甚至說在她昏後被魔龍控制了身體?我需要更多的線索。
然而窗戶是從裡面關死的,我無法在她不察覺到的情況下推開,而依照昨天屋內的情況,即使我推開門她也會察覺到異樣的光線,但照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萬一她要是和拜恩斯有其他私仇,我的線索就會完全斷掉,那倒不如和她正面對峙,搞清楚她想要什麼。
推開房門後,瓊顯然被嚇了一跳,此刻她正站在一個書桌後,手中還拿著一支羽筆,似乎剛剛寫下了什麼,因為光線的原因我無法看到她的表情。
而她發現是我後便放下筆向我走了過來。我稍稍謹慎起來,畢竟看她走來的氣勢似乎隨時可能發動攻擊,但她卻直接大步錯過我走出了房間,我連忙跟了出去。
“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聽到我的話,瓊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帶著一副不知所然的表情。
“解釋什麼?”
“剛剛裡面發生的。”
“剛剛裡面發生了什麼?我以為只是間庫房而已,所以好奇翻了幾本書。”
“連燈都不點?”
“我能看清,仁?是吧,你是在暗示什麼嗎?”
“我只是在合理的懷疑。”
“懷疑我什麼?是個賊?”
“不,但你肯定不是為了進去翻幾本書,你肯定知道這是長老的住所。”
“這裡是長老的住所?”瓊又出那副不知所然的表情,隨後轉而冷冷的盯著我。
“如果沒其他事,我要走了。”
“等等,為什麼你沒有陷入昏,你們已經進行了身體封印不是嗎?”
“或許是我體質好吧。”瓊不以為然的轉身離去,這兩她一直都非常低調,所以我也沒有太過在意這名夜魔族少女,現在看來她顯然和我一樣。
來納卡斯時帶著其他的目的,在她離去後我再次進入房間,最先來到了她放筆的書桌前,桌上正打開的是一本寬厚的筆記本,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記錄,多數是些藥草的名稱和數量,似乎是什麼配方,我用手稍稍觸碰,在幾處藥草的比例數據上都有著未乾的墨漬。
但看不出是塗改還是填寫上去的。我前後翻了幾頁,完全看不懂這些記錄是做什麼用的,或許和魔龍說的實驗有關?再前面幾頁也有著一些同樣新鮮的修改痕跡,瓊剛剛做了什麼?
如果她刻意修改了配方,她是在阻撓實驗的進行嗎?如果魔龍找我來調查實驗,又何必讓瓊暴?還是說瓊並不是受魔龍指使,那她的目的又是什麼?
該死,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角落的拜恩斯仍在沉睡中,我趁機也四處翻找了一下,但並沒有看到任何關於實驗的事,唯一可疑的就是剛剛瓊修改過的記錄本,無奈我又翻看了半天。
但依舊無法理清上面記錄的是什麼,不過一些草藥的名字,我倒是在斯里蘭德的魔藥課上看到過,像是再生草,可以加速身體自愈、銜尾藤,據說是可以錮靈體的魔藥,一般用作巫術的材料,難道拜恩斯在研究的是如何將魔龍的靈魂固定到人的身上?
不…如果拜恩斯是在幫助魔龍,魔龍又何必叫我來調查,這隻會讓我更果斷的告訴其他人。魔龍叫我來,無非是想證明納卡斯的人並非善類,那麼這個實驗恐怕沒有這麼簡單,幾乎把正個本子翻了一遍,依舊沒有得到明確的答案。
不過其中一頁上潦草的畫著幾個類似水槽的容器,周圍的尺寸記錄要比一人還高,如果這個實驗已經進行到了很後面,那麼這個容器肯定無法放在這個房間中,那就是說,實驗的場所可能還在別的地方。
然而對此我也只是猜測…那就只好使用讀心術了…我悄悄接近拜恩斯,用手輕輕撥開他雜亂的劉海,臉上的皺紋幾乎比記憶中老了三十歲,小心撥開他的眼瞼,他煩躁的夢囈了一聲,嚇得我心怦怦跳。
畢竟如果他醒來我就不太好解釋當前的情況了,幸運的是他沒有。意識穿梭而過,練的進入了拜恩斯的記憶之中,然而比較麻煩的情況出現了。
拜恩斯的記憶,像是被扭曲混合後完全打亂一般,而我也無法控制對記憶的選擇,只能任由意識將我帶入了第一個場景,幾名少年圍坐在篝火旁談著,我抬頭望向天頂,依舊是在納卡斯之中。
最先注意到的,是那個長相與我確實有幾分相似的男人,年紀似乎要比我現在大上幾歲,此刻他在幾人的注視中高昂的談論著什麼,而其他幾人或憧憬,或嬉笑的看著他。
而坐在他一旁的,是更年輕時的瑪瑞雅,我的母親…她,在火光的隱下,美的像一朵盛開中的百合,她就靜靜的仰著頭,看著身邊的男人講到興奮站起,揮舞著雙手勾畫著藍圖,眼中充溢著滿滿的愛意。
而一邊的拜恩斯則默默的注視著母親,那時的他,還沒有右臉上的傷疤。
“總有一天我們封印者會回到陸地之上,我們為何要甘心躲藏在這昏暗的地底之下?他們應該敬畏我們才對,我們比他們的血統更加優秀不是嗎?”其中一人嘴道。
“可他們人更多,大長老也說過,他們窺覷我們封印者的力量,會想盡一切辦法捕殺研究我們。”
“那就反抗!而不是像老鼠一樣躲在裡!長老們就是太過懦弱!他們太安於這虛假的和平了。”
“雷恩說的也不是沒道理,我也不想這輩子都躲在裡,或許有其他的方式可以讓我們共存。”另一名青年說著。
看著他的樣子,我想到了父親的第三位朋友。
“霍爾,我的朋友,你真的覺得他們會與我們共存?一旦他們發現了我們可以做的,他們便會產生恐懼之心。
而不受控制的恐懼會演化成敵意,我們必須抓住並控制那份恐懼,讓他們臣服於我們,而不是試圖捕殺我們!”名叫霍爾的男人再次開口。
“但就連最強盛時的封印者們,不也沒能抵抗過他們?”
“那是因為他們抗拒著這份力量,在我們封印者之前,他們無一不臣服於龍族的恐懼中不是嗎?在他們忘恩負義的殘害我們後,我們為何還要保護他們?為何還要束縛給予我們力量的龍族?”
“那你的意思是什麼?解開封印?讓薩德狄奧斯復活?你說的可關係到數千萬條無辜的生命。”
“無辜?他們可不是無辜的生命,他們要麼愚昧到不知道我們的存在,要麼就是默許各國對我們的捕殺,我們作為屠龍英雄的後人,卻被歷史所遺忘,所掩蓋,那些所謂無辜的生命又做了什麼?什麼都沒有!
我們對那些所謂無辜的平民來說,只不過是用之可棄的工具罷了,他們比那些窺覷於我們力量的王族還要令人噁心!”霍爾不再反駁,而是陷入了思考之中,拜恩斯一直沒有說話,只是時不時的瞟著母親,似乎那是他關心的一切,想到之後發生的事,我甚至為他到一絲可悲,另外有人張嘴說著什麼,但聲音卻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