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遍地殘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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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一定也知道我來卡瑟蘭的原因了吧,攤上我這個…”我用手輕輕的擋住了她的小嘴。
“昨晚我說過你可以依靠我的哦,無論是克魯薩,還是安莉婭的事。”聽到昨晚她又是一陣臉紅,眼睛滴溜溜的轉著想躲開我的目光,看著她嬌羞的樣子真想現在就把她再壓在身下好好征服一番。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連忙有手攬住我。
“今天我要跟傑西卡出去,似乎有許多失散的臣民聽到姐姐在卡瑟蘭的消息紛紛趕來了,這樣一來我們就能救出姐姐了!”安雅興奮的說著,覺已經成功在望,我卻沒那麼樂觀,誰知道趕來的臣民是為了救駕,還只是為了看看昔高貴的公主被男人壓在身下蹂躪的姿態,想到傑西卡。
想到昨晚的對視,估計這幾天都會很尷尬。人就是這樣,一時衝動做的許多事情時往往會忘記事後帶來的後果,安雅似乎也在為等下怎麼面對傑西卡而發愁。
我和安雅穿好衣物出了門,剛好遇到從房間出來的傑西卡,她遲疑了一下但依舊硬著頭皮走了過來。
“小姐,下次不要再在我洗澡的時候突然跑出來了,我會很擔心的。”
“啊,不好意思,我沒想到會…”安雅臉上一片粉紅,沒說下去的話明顯是沒想到會一夜沒回去。
但又羞恥的說不出來,三個人依舊散發著尷尬的氣息,傑西卡全程都沒有看過我一眼,我們就在旅館吃了早飯便分開了,因為氣氛太尷尬也沒有做什麼解釋就順利脫身了,我今天可是要去實戰的。
由於身體的特殊狀況,報名時的自信也早已蕩然無存,我必須在開戰前悉一下自己的“新身體。”不然等下一個風行跑到對方斧子地下可就變成自殺了。
剛來卡瑟蘭不久時就在角鬥場後邊的小樹林後發現了一條隱秘的小路,小路通向一塊空曠的地方,裡邊還有一個廢棄的礦坑,已經沒封掉了。
有時吃過飯後無聊時就回到這裡小憩一會,現在剛好可以去那裡練習一下,之前跟傑西卡對戰時,情況危急,身體反而僅用兩次就本能的適應了改變後的風行。
但現在情況不同,沒有巨大的壓力身體反而抓不到能量的走向,除了風行幾乎任何能力都用不出來,我越練越著急。
我閉上眼睛,將能量沉澱,順著身體匯聚到兩手之間,藉由手中的武器揮斬而出,這麼想著我用出了最基礎的斬技的風刃,手握雙刀帥氣的由下向前方揮了出去,期待的由能量匯聚而扭曲形成的風刃半天沒有出現,我生氣的將雙刀甩了出去。
但這一扔卻出現了令我意外的結果。雙刀猶如被強大的氣壓包圍,急速的向我手最後甩出的方向飛去,在空中發出“嗡。”的一聲,緊接著就是“砰。”的一聲,煙塵在前方瞬間爆開,雙刀出手時的異常我的眼睛已經跟不上狀況,當時立刻加強了瞳力,看到雙刀在空中急速的抖動著,似乎有什麼要從中掙扎出來。
雙刀僅僅1秒就已經入了十幾米外的石壁,接著封住礦的巨大石壁應聲從裡面被炸得粉碎。我跑過去,發現雙刀也跟石壁一樣散落的到處都是,這下倒好,身體還沒適應過來,武器先沒了。
不過所幸心中摸到了些頭緒,雖然能量沒有順利從手中匯聚到武器上,但確確實實急速匯聚到了雙手上,我雖然沒法用出以往的能力,但身體本能上的增強卻是相當明顯。
心中有了些頭緒,也沒去在意漏在那黑漆漆的礦,撿起了身邊的一顆小石子,然後對著一棵樹提氣扔了出去,石子果然像剛剛的雙刀一樣。
“砰。”一聲瞬間在壯的樹幹上留下了一個碗口那麼大的,心中一驚一喜。隨後我多試了幾次,開始慢慢掌握力度,雙手聚集能量的速度確實不是以前可以比的,信心增加後我又用木試了幾次武技,卻依然用不出來,但近身攻擊的力度卻連我自己都吃驚不已,一晃神,聽到周圍漸漸吵雜的聲音。
原來我正練得開心,沒發現比賽已經都要開始了,我急急忙忙跑進場,還差點跑到了觀眾入口,才想起我今天是來參賽的,拿出參賽證給門衛看了看,門衛對我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我趕時間也沒放在心裡,就跑了進去。
第一次進參賽通道,發現這裡跟外面破舊的石建築完全不同,顯然有人對這裡做了緻的裝潢,一路上都有貓眼石作為點綴的燃油燈,地上鋪有柔軟的紅地毯,兩側還有很多獨立的房間,似乎是為休息室,又或許是為勝利者提供的享用“戰利品。”的地方。
走到盡頭是一個寬大的等待室,裡面坐滿了各式各樣的參賽者,似乎沒人在意我的進入,都在調整著自己的兵器,我尷尬的向主辦方借了兩把普通的刀,用起來不是很順手,輕輕的。
這時候進來一個人,穿著華麗,梳著油光的大背頭,四十歲左右的樣子,猥瑣的臉上留著一對八字鬍,給人有種商的覺。
“所有參賽者準備入場。”這句話把我聽愣了了,兩個人對戰其他人還必須去站著看著麼,就問我旁邊的大塊頭。
“為什麼所有人都要去啊?”那大塊頭看了看我,好像看到過期的酪一樣,皺了皺眉頭。
“今天是f級的最後一場“死亡生存賽。”你什麼都不知道來參什麼賽。”
“死亡生存賽?什麼情況?”
“你等下就知道了。”說完大塊頭對我笑了笑,起身跟著人群走進了另一頭的通道,我帶著一肚子的疑問跟了過去。
雖然角鬥場的規模龐大已經知道了,但第一次從參賽通道出來,那種覺卻完全不同,高十米的巨大圍牆上站著密密麻麻的觀眾隨著我們的進場開始起立吶喊,彷彿這個世界正在圍著你旋轉,穿過出口到擂臺的小道,深不見底的鴻溝下能勉強看到密密麻麻的利刃聳立在那,似乎在歡我一樣。
為了怕被安雅無意中發現,上臺前我戴上了提前準備好的面罩,說是面罩其實是隻擋到鼻子的口罩,兩側連有兩個假的靈耳朵做裝飾,糊里糊塗的發現所有參賽者已經走到了場中間。
這時候不應該先轉球選出參賽者麼?正想著那肥胖的主持人說話了“觀眾們,讓我們矚目本屆大賽的第一場“死亡生存賽。”規則很簡單!比賽開始後不限時間!無法退出!
直至賽場只剩下7人以下,勝利者的獎品將隨機分配,當然有能力獨佔的強者,可以幹掉其他6位倖存者!現在我宣佈!比賽開始!”我還沒反應過來,鑼聲已經敲響了,什麼情況?這時我才體會到門衛笑容的含義,卡西那傢伙竟然不告訴我,如果我贏了,他一定會分到不少豐盛的獎品,如果我輸了,他就可以趁機找出沒了靠山的安雅獨自享用,這個險的傢伙。
在我思考的同時,場內已經變得相當混亂,這場內少說也有50位參賽者,武器的擦碰聲已不絕於耳,有個猥瑣的傢伙盯上了我,揮起兩把鐮刀就朝我衝了過來,那種還在想晚飯吃什麼就衝出來個歹徒想要強姦你的覺我算受到了。
我本能的從包裡摸了個石子就朝他扔了過去,他看我朝他扔石頭邊跑著邊出猖狂的笑容,揮手想用鐮刀將石子彈開,卻意外的發現石子的速度已經閃過了他剛剛抬起的鐮刀,直接擊中穿過他的肩部,整個身子被那股衝擊力帶著側翻了出去,痛的的叫喊了一聲正想爬起來。
旁邊的一個狂戰看準時機揮動手中的大斧,將他的頭部整個砍飛了出去。觀眾席看到飛出的人頭和四濺的鮮血發出興奮的喊叫,我本沒時間去欣賞這幅“美景。”,另一個盾戰士已經向我衝鋒過來,我怕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將風行的距離縮短到十米向後閃去,卻發現那盾戰士突然移開盾牌出了隱藏在後面的長槍,原來是個槍騎士!
因為混亂的原因本沒法去識破這個戰術,槍騎士一般與盾戰士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他們使用的武器,槍騎士使用可收縮的長槍,一般在普通的衝鋒後都會再由長槍連起另一個衝刺。
但這招一旦被識破就會留出一個很大的間隙,他看我向後閃去出了勝利的微笑,顯然在說我已經不是第一個死在他手下的了,槍頭以極快的速度在接近我,想躲已經不可能了。
我飛快的出雙刀從長槍下方向上砍去,薄薄的刀刃在揮舞中不斷顫抖著,我怕它還沒砍刀長槍自己先被震斷了。
但雙刀終於還是硬撐著碰到了長槍,他顯然沒有想到我看似垂死掙扎的舉動,會真的帶有一股衝擊力將他的整個衝刺方向向上挑去。他整個人被向上飛去的長槍提了起來,連忙鬆開了手,雙刀在碰到長槍後被硬生生的折斷了。
但那槍騎人已經到了我面前,我一個下勾拳打了上去,他還沒落地,來不及用盾牌格擋,只見他誇張的拱起後背,背後的鎧甲伴隨著衝擊猛地凸起一塊,一口鮮血從他嘴裡噴了出來,這一拳出的急,我完全沒考慮力度問題,他估計是再也站不起來了。
轉眼發現場內已經少了大半人,遍地殘肢,有個人被一個盾戰硬生生的用盾擊拍進了鴻溝,附近的觀眾尖叫著站起來看向溝內。我撿起身邊一個屍體的斧子,似乎是入場時跟我說話的大塊頭,因為他臉已經被打得面目全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