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給些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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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紅的火焰瞬時包圍了整個防護罩,濃郁而鮮豔的火舌不斷舐著防護罩表面,熱已經順著剛剛的缺口烘烤著我的後背,而我此時卻開始下落。
這樣下去我肯定立馬給燒成灰燼,雖然在此之前可能就被防護罩上的電電死了,校長對於制伏這個詞真是輕描淡寫了一點。
而懸浮術大概是高階魔法吧,至少沒人教過我怎麼使用,我試著對自己使用冰牢術,但冰花在形成的瞬間就被火舌蒸發,如此壓迫的魔力還真是第一次受到,恐怕馬上要變為最後一次了。
我在自己的周邊放置了三層光牢,剩下的只能聽天由命了,光牢雖然應該可以通過阿格斯的電圈。
但看著校長那些逐漸靠近的翻騰火焰,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就在我絕望的閉上眼睛時,外面響起了什麼破碎的聲音,震耳聾。
在熊熊火焰的上方同時突然打開了一個巨大的缺口,四周的火舌如同驚慌的逃竄般熄滅褪去,就像剛剛破魔石突破防護罩時一樣。
只不過此時通過的不是破魔石,而是一個人影。火焰隨著剛剛的缺口不斷消散,留下空氣中扭曲的熱,外面的情形同樣一片狼藉。
但隨著阿格斯的死去,校方的高階魔法師們也都清醒了過來,但仍舊有很多學生躺在血泊中,伴隨著其他學生的尖叫與哭喊。
而在剛剛火焰缺口的正上方,巨大的斯里蘭德防護罩也在分崩離析,天空如同末降臨般倒塌碎裂著,出了外面茂密的樹林,難道是校長遇到了不測?
我轉過頭去,卻看到他同樣吃驚的看著碎裂的虛擬天空,顯然不敢相信自己的得意之作經被如此打破。剛剛的人影緩緩站了起來,一張陌生的臉龐,年紀似乎和我差不多大。
雖然是男生卻扎著長長的辮子,淡藍的眼眸看了看我,然後抬頭衝著樹上出一個朗的笑容,並伸出大拇指說道。
“找到他了。”我順著他說話的方向仔細看向其中一棵巨大的樹,在樹的枝幹上此時站著一男一女,而那張男人的臉,平靜而悉。***窗外的最後一抹陽光緩緩褪到了遠處的地平線下,城鎮中的紛繁夜燈也都逐漸點燃,從這裡望去猶如地面上的晨星一般,閃爍而美麗,但西莉亞的眉頭卻輕輕的皺著,她收回目光,看到躺在上的姐姐一臉安詳的睡臉,心中卻依舊覺到惴惴不安。
傑西卡從昨晚去接姐姐後就沒有回來,還有同行的黛基婭和柏妮思,雖然阿佛瑞國師告訴她們去了宇拉國舊址那,那裡傳來了強盜索要贖金的消息,在當地遊蕩的強盜聽到坎多國的難民召集後,就開始綁架路過的靈難民向坎多國索要贖金,所以傑西卡她們就跟隨獅部的解救隊伍一同前去了。
但這個說法讓西莉婭有些不安的是,傑西卡平時並不會這麼做,相同的情況她也會先趕回來尋求自己的允許。
但她當時沒勇氣去當面質疑阿佛瑞的說法,畢竟此刻去稱自己的捐助者是個騙子,聽起來並不是什麼好主意,忐忑不安的她站起身來,決定自己出去打探一點消息。
經過了猶如宮般的寬大走廊,西莉婭總算找到了通到樓下大廳的路口,順著轉折的漫長樓梯讓她覺得有些吃力,太久沒有穿高跟鞋的原因已經變得有些生疏,門口的兩個衛兵看到西莉婭到來都低頭行了個禮。
“公主大人這麼晚了要去哪裡?”
“我想出去透透氣。”
“您需要我們去通知您的護衛,還是由我們同行?”西莉婭想了一下,開口說道。
“你們就可以了,麻煩了。”
“這是我們的榮幸。”推開房門後,薩蘭斯的秋風面拂來,夜風已經變得越發涼,西莉婭所住的建築依附在王宮主廳的一側,只有自己、姐姐、克麗絲和海倫四個人安頓在這裡,安東尼國師為了方便與老友敘舊,住在了阿佛瑞的宅邸,西莉婭順捋了一下自己被吹起的髮鬢,開口問道。
“你們知道宇拉舊址附近的事情嗎?”
“嗯…多少知道一點,”
“那你們有最新的消息嗎?因為我的幾名護衛,之前跟隨獅部的部隊一起前去那裡了。”
“這個…我們是城內護衛隊的,由副首領管轄,這些事情我們也只在閒暇時得到一點聽聞,具體的您恐怕要親自去問里昂首領或者阿佛瑞國師。”和上午在守衛那得到的答覆如出一轍。
而她還沒決定放棄,哪怕是得到一點點線索,因為那奇怪的覺總縈繞在自己口,在告訴自己阿佛瑞對自己隱瞞了什麼,在她正要開口繼續追問時,剛好遇到了面走上前來的阿佛瑞,此時他的臉上帶著一副不安的表情。
“公主大人。”
“阿佛瑞國師。”
“您要去哪裡嗎?”
“我只是出來透透氣,您找我有什麼事嗎?”聽她這麼問,阿佛瑞的臉上變得更凝重了些,點點頭說道。
“您跟我來。”又是一段累人的階梯,或許自己該換掉這雙礙腳的高跟。由於坎多國本身就像個巨大的階梯盤旋向上,所以越靠近王宮的樓梯變得越密集,在走了一段路後阿佛瑞帶她來到一座建築前,建築門口立著一座黑石雕像,石雕的男人痛苦的低頭跪在那裡,他的雙手被鎖鏈所束縛。
但依舊費力的高舉過肩,雙手各託舉著一一月,在經過時西莉婭看到其後背密佈著鞭笞的傷痕,栩栩如生讓她覺得也有些吃痛,門前同樣豎立著一個黑石板,上面刻著審判所三個大字。
審判所的門口同樣站著兩名衛兵,他們看到阿佛瑞後低頭行了個禮,西莉婭不解的看了一眼阿佛瑞的背影,以為他會先解釋一下,但他卻沒有回頭,只是示意門口的衛兵打開了房門。跟著踏入房間後,西莉婭發現裡面要比外面看起來寬敞的多。
或許是因為房間本身並不完全在地面上的原因,連接門口的就是一條向下延伸的臺階,臺階的兩側各自連接著群眾席,但此時倒是空無一人。
在臺階和群眾席位的盡頭是一排黑的鐵柵欄,上面意外的沒有任何的雕飾與紋理修飾,柵欄的另一側有一個凸起的平臺,四周則凹陷下去,裡面滿了尖銳的武器,平臺一側延伸的道路則通向房間內側的一個房門,那裡同樣站著兩名守衛,此時在平臺上正跪著8名靈男子,而其中的一個男孩看起來只有8、9歲的樣子。
而西莉婭則一眼認出他們都是隨自己一起前來的臣民,西莉婭不解的轉頭看向阿佛瑞,但他只是淡淡的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向前看。在平臺的更裡面,是一座猛然拔起的石臺,石臺的頂端的座位上正坐著一名老者,看起來有七十歲左右的樣子,而平臺稍矮的兩側則同樣各自延伸出四個席位,但只有其中兩個有人坐在那。
老人抬了抬自己的眼鏡,看了看阿佛瑞和西莉婭這邊,輕輕清了下喉嚨,開口說道。
“被告方的見證人也到了,我們開始吧,你們幾個,強姦本國派去為你們做飯的廚娘,致使受害者至今昏一事,有什麼要辯解的嗎?”聽他這麼說,西莉婭一愣,現在是什麼情況?強姦?自己的臣民強姦了坎多國的女?怎麼會?而且他們中還有一位只是個孩子,平臺上的靈聽到著也都不安的躁動著,其中一人哀聲說道。
“我們…沒有做。”
“那為何現場發現你們衣衫不整的圍在受害者周圍?”
“我…我不知道,我們都失去了意識。”
“你確定是所有人都失去了意識嗎?那你又怎麼解釋受害者身上和體內的?”
“這…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記得吃過飯後幾人還在喝酒慶祝,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失去了意識,醒過來時衛兵已經把我們圍了起來,”
“那就是你們酒後強姦了她。”
“不…這不可能…”
“不可能?事實難道會說謊?你認為受害者會接受一句不可能嗎?要知道在我國,強姦者會被割去下體後就地處決!”聽到這平臺上的靈們吵雜的喊叫起來,西莉婭也猛地回過頭問道。
“阿佛瑞國師,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是剛知道這件事不久,如您所見,貴國的臣民似乎犯下了本國無法容忍的罪行。”
“這不可能!一定有哪裡搞錯了。你看他們中還一個是孩子。”
“也許您低估了男人的獸慾。”
“不…這件事也太奇怪了,我相信我的臣民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給我些時間,我會把這件事親自調查清楚。”
“這恐怕…審判所為了絕對公正,不允許國王以外的人干涉,如果審判長覺得他們有罪,恐怕等會他們便會被判處死刑。”
“怎麼會這樣!這也太奇怪了。事情明明都沒有調查清楚。”
“有兩名士兵在當時的現場,他們發現時屋裡的人都在睡覺,但下體都沒有穿著,而其中的受害者則渾身的…
,之所以判定為受害者,是因為那位廚娘已經有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而她現在已處於完全昏的狀態,依據這兩點審判長就足夠做出判斷了。”
“這也太武斷了…至少給我些時間調查清楚。”
“這…推遲審判也不是沒有辦法,但…需要一人作為本案的擔保者,如果擔保者在規定時間內無法拿出確鑿的證據,會遭到相應的懲罰,並且推遲審判的同時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