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醫藥世家的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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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下室,燈光成為唯一的亮光。程麟本來就蒼白的臉在燈光的照下,更顯得毫無血。他已經在這裡待了幾天了,連他自己都分不清楚。在這個囚自己的密室裡,沒有白天與黑夜的分別。有的只是無盡的黑暗。
“你想得到蘇麗雅吧!那就跟朕合作。朕保證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女人。”耳邊浮現出那威嚴的聲音。那夜的情形開始回放。
皇上並沒有將程麟吃驚的目光放在眼裡,道:“朕要除去龍浩才承,而你想得到他身邊的女人。只要你跟朕合作,協助朕將龍浩承除去就行了。”程麟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嘲諷:“皇上,你以為我一個文弱大夫可以將武功高強的三王爺給除去嗎?”皇上的臉上浮現出篤定道:“別的大夫可以能沒辦法,但是身為程家當家的你卻有辦法做到。三十年前,你們程家的那任當家不是做到了嗎?朕相信你這位歷代程家最傑出的醫者同樣有能力做到。”程麟頓時臉大變,成鐵青,直盯著那彷彿瞭然一切的臉孔。
皇上再加重籌碼,笑道:“聽說你們程家每任當家都患有心病,活不過三十歲。據朕所知,你應該已經二十一歲了。人生在世,最重要地是得到自己想要的,活得快活,才不妄一生。而且,你也想保住程家三十年遠離朝廷紛爭的寧靜吧!”程麟的臉再次大變從鐵青再次轉為蒼白。
皇上見效果達到了,不想急了這個必須的棋子,道:“程當家,你自己好好想清楚。朕會等待你願意為至。”黑白分明的眼從出神變得有焦距。程麟無力地靠在椅背上,自諷的笑容浮現在臉上:看來這個皇上是做足準備,連三十年本來應該成為永遠秘密之事也查得一清二楚,就為了他合作。
“哈哈哈――――”程麟忽然大笑起來,那笑容中充滿了痛苦與蒼涼。什麼龍炎國的屹立三十年不到的第一醫藥世家。每人知道程家這個光輝的稱號背後是怎麼的骯髒,骯髒地以人命來換的。程麟終於停止了笑聲,眼裡只剩下沉重的痛苦,再次陷入了回憶。
三十年前的程家當時當家――――也就是他的祖父,本來是皇宮內最出的御醫,很為當時的皇帝所重視。本來,他的祖父應該充終其一生醉心於醫術,為皇家服務。但是,他卻因為卓越的醫術,卻被捲入那當時是皇位爭奪之戰中。當時仍是二皇子的先皇,有個強勁的皇位競爭對手―――大皇子。據他們程家只有每任當家才能見到的密文裡記載,大皇子是一位睿智,有才能而且具有仁心的皇子。他的生母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深得皇上的信賴與寵信。他卓越的政治才能贏得了朝中百官的信賴。他的仁心贏得百姓的愛戴。本來,無論是名聲與能力,都應該是大皇子來繼承皇位。當時,皇上也擬好聖旨,準備將其立為儲君,但是在聖旨公告天下之前,打皇子突然得病,從剛開始的小痛小病,到後來的不能下。每當御醫醫治好了一種病,每多久就會有另一種病。在三個月的時間,大皇子開始小病大病不斷生,身體也越來越虛弱,最後終究還是不幸辭世。大皇子的病逝,才讓當時的先皇有機會成為儲君。
天下人都以為大皇子是生病而死,但是事實上卻是他的祖父對大皇子用藥,令他沒辦法抵抗疾病的侵入。一般人自身都會有抵抗疾病的能力。即使真得生病,有自身的抵抗能力,再加上用藥就能藥到病除,但是他祖父研製出一種藥,一種可以令人體的抵抗能力逐漸下降,令中藥者因為頻繁的生病而身體虛弱,最後,即使是尋常的傷風都有可能奪去中藥者如風中殘燭的生命。這種藥最高明的地方是它本身並不是毒藥,連最純的銀針都試不出來,而且它是慢的,讓中藥者拖上個兩到三個月才死去。這樣,就不會有人懷疑中藥者的死因了。
當時的祖父,因為自己最心愛的子被先皇給抓去,而不得不研製出這種藥,成功地讓大皇子病逝。本來以當時的形勢,先皇應該不可能留下他的祖父的,好在祖父先發制人,將這一切都寫成一本秘文,包括如何從屍骨身上查出中藥者的真正死因,給自己的親信,與先皇換整個程家的安危。同時承諾舉家搬到離炎都最遠的偏僻小縣…當時非常窮困的富縣。被要挾的先皇轉為安撫程家,賜予第一醫藥世家的稱號。
這就是他們程家成為龍炎國第一醫藥世家的真正原因。它是一位睿智仁慈的皇子生命換來的。可能是所謂的因果報應吧!祖父在搬到富縣後,沒幾年就死於突發的心病。正如祖父在秘文裡記載著懺悔般:如果是大皇子繼承的皇位的話,以他的卓越才能,龍炎國應該步向了繁榮的道路上,不會每年有無數的百姓死於飢餓與貧窮。他們程家真的是罪孽深重。可能真正是報應吧!祖父在三十歲那年就心病突發死了,父親也是。到了他時,深受心病折磨得自己,才不管什麼以醫贖罪。如果贖罪真的有用的話,那麼並沒有參與這一切,且一生以醫救人的父親為何也要如此的早死呢?因此,他不管什麼贖罪,只管自己的生活過的開心就是,可是她的出現改變了她。她的善良,令他拋棄了以前的憤世嫉俗,開始真心地醫治他人,以醫救人。享受著那來自病人真誠的謝,受著身為醫者的自豪。
忽然,眼前的燭光略為跳動了一下,令他收回了思緒,專注於現在的問題:到底要不要跟皇上合作,以保全程家,得到小雅?如果是以前,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保全程家,得到小雅,但是現在他卻猶豫了。因為上次小雅失去阿金時,那絕望的哭聲與淚水,令他猶豫了。他不想再見到那失去光彩的小雅。他希望小雅的臉上永遠洋溢著自信的笑容。而且…程麟臉上泛起了自嘲的笑容:而且,恐怕他如何努力,小雅也不會愛上他。那次告白不久應該說明一切了吧!他應該死心了!
忽然,程麟到口劇烈的疼痛起來,呼變得困難。這悉的痛苦令他知道自己的心病開始病發了。他努力地呼,想要穩定心緒,但是那一陣強過一陣的疼痛令他沒辦法再努力。
“咚…”劇烈的疼痛,令他從椅子上摔倒在地上。口的劇烈疼痛,艱難的呼,令他恐懼地發現這次病發很有可能會奪取他的命。四周的景物已經開始扭曲。
“喂,程麟…”在那扭曲的景象中,他見到那洋溢著自信的臉孔。程麟顫抖地伸出另一隻手,企圖抓住已經近在至此的佳人,但是卻無論如何努力都抓不住。終究,因為疼痛而神智潰散的他無力地垂下手,黑暗開始從四周蔓延開:他真的好想再見到小雅的自信非凡的臉,他真的好想永遠都能在她身邊。他真的好想啊!
昏厥的程麟並沒有注意到那緊閉的石門被人打開了。
等程麟再次有覺時,已經身在上了。一名御醫正在對他施針。身體上極度地疲倦讓連動手指的力量都沒有,只能用身體的覺來知外界。
“呂御醫,他怎麼樣啊?”
“臣已經施針,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了,過些時候就能醒來。但是,由於患者本身有先天的心病,以後還會有發病的時候,皇上請安排專人看護他,才能在他發病的第一時間施針。”
“恩。你先下去吧!”
“是。”緊接著傳來關門聲。
“皇上,要不要臣去趟富縣將程家的人抓幾個過來?”
“不。朕要他心甘情願地跟朕合作。而且…”皇上的聲音略微停頓一下。他明顯到皇上那彷彿已經悉他能知四周的情形,輕聲說:“而且,一個生命時時受到死亡威脅之人對於在這短暫生命裡出現的唯一想要得到之人更是不想放手的。”如果彷彿說出他心聲的話語,另他全身變得緊歪。方才發病已經自己快要死去時,他最後還是見到了小雅,可望能夠得到此生最愛的女人。他最終還是放不下手。
皇上銳利的視線直盯著早以醒過來之人。他在等,等程麟點頭答應跟自己合作。終於,他等來了程麟那黑白分明的眼。
程麟勉強地坐起身,道:“我要筆墨與紙。”皇上的眼裡閃過欣喜。他知道程麟已經答應跟他合作了。他馬上示意季昌去拿。
一刻鐘後,程麟將一張寫滿藥材名稱的紙張遞上去道:“相信以皇上您的權勢,應該可以找到這上面的藥材。”季昌在皇上的示意下接過了紙張。
皇上笑道:“程當家,這藥材朕會在最短時間內尋來。在這段時間內,你好好休養自己的身子。”皇上轉身對房外守門的兩人道:“你們要好好伺候程當家,知道嗎?”
“是。”守門的士兵跪道。
皇上在待完後,就迫不及待地離去了。
終於,若大的石室只剩下程麟一個人。他無力重新躺在上,蒼白的臉孔此刻卻變得深沉。
傻瓜變成王爺後第十九章阿雅的政治才能餘夏的陽光輕灑著大地。光線穿過龍浩承王爺裡那雅緻庭院內的大樹,樹蔭下到處灑滿了點點的原點。一陣風吹來,大樹濃密的枝葉開始隨風搖擺,發出沙沙的響聲。夏天的寧靜開始蔓延。
“啊…”坐到大樹下的石椅上的蘇麗雅無聊地打了哈欠,就差眼角無聊的淚了。她雙手託著無神的臉,盯著石桌上擺滿的緻點心,重重地嘆息:好無聊啊!原來當個闊太太是如此的無聊,尤其當個被人極度寵愛的闊太太是如此的無聊。
“寵愛”一詞,令她的俏臉開始轉紅。這些子以來龍浩承真得對她很好,好得讓她的心嚴重動搖。從那張寬大的誇張可以容納下十人並排睡,即使她如何翻身都不會掉下的舒適大,到每天爬她孕吐而胃口差換著花樣的食物。還有…她的伸出一隻手到光點下,望著那在陽光下折出耀眼光明的金手鐲。她的雙眼開始笑著眯成一條線。這可是純金足重的手鐲啊!還有那湛的手藝,都說明這隻手鐲的價值不菲。每次見到這手鐲一次,她的心情就好上一分。這龍浩承真得很懂得如何讓她開心。知道她喜歡金燦燦的東西,就送了這份絕對可以博她歡心,而且她也不會拒絕的禮物。這個男人寵愛她地程度令她深深地動。她能清楚地到他想要自己幸福的心。
“阿雅…”悉的聲音令她本來無打采的樣子馬上轉變成歡喜。她轉身只見那在陽光下顯得俊美非常,臉上掛著柔情之人。心因為他寵愛的笑容漏拍了幾下。這、這個男人笑得實在是引人犯罪啊!
望著那越來越近的拔身影,她終於從“美”中恢復神智,本來紅的臉變得更紅了。她輕聲地笑道:“歡回來。”龍浩承望著那陽光下接的笑顏,聽著她接他的話語,黑眸開始放柔,輕聲道:“阿雅,喜歡這些糕點嗎?”
“你剛下早朝,還沒吃東西吧!”蘇麗雅拿起其中的黃金糕遞過去道:“這是你喜歡吃的黃金糕。”她以為他會接過手中的糕點,但是他卻抓住她的手,遞到她的邊,由她拿著糕點細細的品嚐起來。頓時,她的俏臉變得滾燙滾燙。本來,她想回手,但是奇怪地是手連動地力氣都沒有。
終於,他吃完她手中的糕點,本以為他終於肯鬆手了,但是他卻抬起那俊美的臉直視著她道:“你的手上粘到了粉末。”她才想說沒關係,但是到口的話被手上傳來的麻舒覺給打斷了。她雙目大睜地望著細細品嚐她手上粉末的薄。轟…她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呆愣愣只盯著自己手與那張至極的薄。
忽然,那張俊美的臉孔放大,耳邊傳來那沙啞的聲音:“阿雅,好了。”她呆愣愣地望著眼前這張美男臉,還沒有恢復神智,只愣愣地道:“什麼?”龍浩承因為她臉上的痴與呆愣心情大好。他以前從來不覺得自己俊美的臉有什麼好處,但是現在卻非常高興自己有張可以讓阿雅痴的臉孔,他笑道:“你的手乾淨了。”終於恢復神智的蘇麗雅立刻用另一隻手緊握著至今仍麻痺右手,尷尬地找藉口道:“好餓哦!”說完,連忙轉身拿起桌上的糕點吃起來。
他的阿雅真是單純地可愛。龍浩承望著那連耳朵也變紅的人兒,決定不再挑逗她了。他在她的身邊坐下,拿出公文看起來了。
身旁之人的安靜,令蘇麗雅終於能從尷尬中恢復過來,偷偷地用眼角的餘光觀看一臉專注的俊美臉孔。這個男人很俊美,俊美地讓人移不開眼。視線下移到了石桌上的那堆高高的公文,內心湧現出動。她知道他是因為怕她無聊,想陪她所以將這些公文搬到這裡處理,這個男人用自己的行動來表達著對她的愛。
忽然,本來低垂著頭的龍浩承抬起首,那幽深的黑眸直入她偷窺的眼,令她馬上拿起身邊的公文遮住自己滾燙的臉。
“阿雅!”耳邊傳來那低沉的嗓音。
“什,什麼事情啊?我很忙。”蘇麗雅假裝專注於手上的公文。
耳邊傳來低沉的笑聲:“阿雅,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把公文拿反了。”蘇麗雅將雙眼的焦距放在近在咫尺的文字上,尷尬地發現那倒立的文字,本來就嬌紅的臉更加紅了。為了避免抬手望見那肯定充滿笑意的俊臉,她這次真得將注意力集中在公文上。
龍浩承在見到那好不容易淡下去的紅暈再次加深,也就不再逗她,重新將注意力放在手上的公文上。
蘇麗雅本來決定真得要好好地看公文,幫他減輕點負擔。但是,望著那以豎著,從上而隨夢寫,從未間斷的文字,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天哪!她真得很想仰天長叫啊!這個絕對可以超過三千字的公文,居然連分段與標點符號都沒有,這到底還讓不讓人看啊?單是看懂一些基本的文字,但是平時那些看的都是數字多於文字,且條理清楚的賬本。現在面對那一個一個足以讓人眼花繚亂的文字,她再次到文學水平實在有限,無法理解這些東西。
她抬首,望著那仍專注於比她手中這本更厚的公文,心裡升起濃濃的敬佩之情。畢竟,能將這讓人眼花頭痛的東西看完,是需要很大的毅力的。
本來還沉浸於公文上內容的龍浩承到她的目光,疑惑地抬首,問道:“怎麼了?”蘇麗雅眼帶崇敬地道:“你真得很厲害,居然如此厚的公文都能看地下去。”再望見他眼裡更深的疑惑,她解釋:“你沒有發現這種公文很難看懂嗎?同時也很容易讓人有歧義嗎?”龍浩承點頭笑道:“有時是有點,但是隻要多加揣摩,自然能知道其中的意思了。”蘇麗雅很有種想倒的衝動。多加揣摩?!這絕對是降低效率之事,她做事情崇尚的效率。她搖頭道:“浩承,你不覺得自己一天花在這些公文上的時間太多了吧!”她指著自己手中的公文道:“像這本公文,只是邊境的將領要求多運些暖衣罷了。有必要寫這麼一大段的文字來說明將領如何如何需要暖衣嗎?還有如此的咬文嚼字!這又不是在考狀元。這是公文,不需要說明文采,只需要將事情講清楚就好了。像這樣…”她拿起手中的筆,在宣紙上寫著公文的固定的格式:“首先要將標題寫的醒目,一下子就能將上位者知道這篇公文的主要內容大概是什麼。還有下面要來個摘要,將整篇文章的重要內容濃縮成不超過百字。再來就是正文。其實正文也不必要寫著如此咬文嚼字,只需要將羅列些數字:例如士兵總共有多少,暖衣總共有多少件,平均每人可以分到多少件。如此的數字。不是更有說服力嗎?更能讓上位者知道自己士兵暖衣短缺的事情嗎?”終於說完一大段話的蘇麗雅端起手邊的茶喝起來。
龍浩承則眼帶震驚地望著那正猛喝水之人,耳邊迴盪著方才她的侃侃而談。他的阿雅,總是讓人震驚。從一開始創建創先劇院,讓他以為她只是擁有卓越的商業才能,但是,後來她在龍擎厲背後的佈局,讓他知道她擁有驚人的謀略。現在,他又發現阿雅可能的才能。他想知道她是不是也擁有卓越的處理政事能力。為政者的首要條件是能用最少的代價,取得對國家,對百姓最有利的效果。他想看看阿雅會用什麼辦法解決這邊境士兵缺暖衣的問題:“阿雅,你覺得要如何解決這暖衣問題?”終於喝完茶的蘇麗雅揚起笑容道:“那還不容易,就地向商人買暖衣就行了。”龍浩承的黑眸裡閃過失望。畢竟,以一個女人的才能來說,阿雅已經非常有能力了。但是,她畢竟是個女人,所考慮的事情不可能面面俱到。
蘇麗雅也捕捉到他眼中的失望,疑惑地問:“我這辦法不好嗎?既能節省路上運輸的時間,又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暖衣送到士兵手中。”龍浩承搖頭解釋道:“阿雅,你可能不知道朝廷所有的支出都有度的。而邊境士兵平時的衣食問題都是由炎都直接來解決的。這一方面是防止邊境將領有錢後,籠絡人心,讓士兵們清楚的知道誰才是真正能讓他們吃好穿好的主。另一方面,商人皆逐利,很有可能會出現偷工減料的事情。因此,士兵的暖衣都是由炎都的朝廷紡織廠製造,然後運到邊境。雖然,當中會費點時間,但是卻能防止上邊的兩個弊端。”聽完他的解釋,蘇麗雅終於搞清楚了什麼情況:原來龍炎國搞得是計劃經濟,什麼東西都喜歡搞國家生產。不是她討厭計劃經濟,但是她從書本上關於解放後的中國經驗中知道如果什麼事情都搞計劃,沒有了競爭,如何提高效率呢?適時的引進商品經濟,是非常不錯的哦!她開口道:“浩承,你認為朝廷生產的暖衣質量真得就比商人生產的好嗎?一件朝廷紡織廠生產的暖衣可以穿多久呢?”龍浩承略微沉默,而後道:“一般暖衣能過一個冬天。”
“百姓從那些商人那裡買來的暖衣可是可以過好幾個冬天的。為何他們的暖衣能穿如此久呢?因為商人也是重名聲的。他們的暖衣質量好的話,可以為他們帶來更多的生意。而朝廷紡織廠製造的暖衣之所以用不了多久,是因為沒人跟他們競爭生意。不管幹的如何,生意是跑不掉的。其實,朝廷可以讓商人將每件衣服上標上他們店的名稱,以後出現質量問題也可以追究責任。這樣就不怕偷工減料之事了。至於錢的問題,朝廷可以先讓商人將暖衣送到邊境,然後由邊境將領寫出收到的收據,商人憑收據可以到就近的錢莊領取銀子。當然,這錢莊必定是跟朝廷有過協議的。當然,錢莊也不可能白白地位朝廷提供方便。因此,朝廷可以以將每年各地的稅銀上繳給協議的錢莊。”
“將稅銀上繳到錢莊?!”龍浩承為這大膽的想法而震驚。
學過兩年經濟學的蘇麗雅開始侃侃而談自己的經濟理論:“對。這樣做絕對可以做到雙贏的。第一個好處,當然是每年各地為了稅銀上繳之事費勁了很多的人力物力,這樣可以減少這項消耗,而且可以防止稅銀運送途中遭劫的問題。第二個好處,可以讓錢莊享受到存銀以及名譽上提升的好處。一個連朝廷的稅銀都敢存的錢莊,其實力絕對可以讓百姓放心。如此一來,朝廷與錢莊都得到了好處。”終於,蘇麗雅講完了。但是,龍浩承卻沒有給半點反應,反而一動不動地只盯著她。她不得不舉起手,在他眼前晃了幾下。很快,她的纖手被一隻寬大的手給包住。龍浩承微微用力,將她圈在懷中,輕聲道:“聽下人說,這幾天你經常喊無聊。”被說中的蘇麗雅臉上染上了紅暈,嬌嗔道:“你別聽下人嚼舌。”龍浩承笑道:“阿雅,你有沒有興趣做我的文書?”他從方才阿雅的一番談論中,銳到他的卓越治理能力。他想將阿雅放在身邊,一方面能讓她幫助自己,二來,他想阿雅能一展所長,而非埋沒她的才能。
“文書?”聽名字,她就知道類似於秘書的工作,應該不是什麼累人的工作。現在無聊的她,確實需要點事情來做做,好打繁間。但是,有件重要的事情,她必須搞清楚:“文書的月俸高不高啊!”龍浩承因為這個問題而微略呆愣,而後笑著望著那一本正經的容顏,道:“放心,絕對不會低的。”聽到保證的她臉上揚起笑容,道:“嗯,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