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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痊癒因禍得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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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焱並不知這幾究竟發生了什麼,對於趙澈的死更是不清不楚,見初瑤傷心,便攬了攬她的肩膀,安道:“別傷心了,法網恢恢,兇手一定不會逍遙法外的。”蕭焱這麼一說,韓珂的面就更差了。逍遙在法網之外的兇手正是她,她怎麼能不傷心?

“丫頭,你臉不好,先進屋休息一會兒吧。雲歌進宮了,你就住她的房間吧。”蕭焱也不管初瑤反抗,兀自將她打橫抱起,穩穩抱在懷中。

“焱哥哥,你帶我去見舅舅,我有好多問題要問舅舅。”初瑤扯了扯蕭焱的衣袖,一臉懇求。

“叔父?怎麼又是叔父?!”蕭焱的臉上已經出了明顯的不悅,“你就這麼不樂意和我親近?!叔父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初瑤微微一怔,她之所以這麼依賴弈凡,無非是因為弈凡捨命救過她,如今…

“呵…你也說不出來,是吧?”蕭焱自嘲一笑,腳步微轉,朝著弈凡的房間走去,“既然你這麼惦念叔父,讓你見一見他又何妨?”蕭焱抱著初瑤,快步來到東苑,見月彤守在弈凡房間門口,便出聲道:“初瑤郡主受了重傷想要見一見叔父,望月彤姐姐進去通報一聲。”月彤一臉為難,愣在門口,角翕動了幾下,“王爺…王爺他身體不適,心疾發作,方才傳了太醫,剛剛睡下。逍遙王還是請回吧,不要叨擾了我家王爺休息。”

“月彤姐姐,你就讓我見一眼舅舅吧。”韓珂一臉誠摯,推了推蕭焱,從他懷裡下來。

楚黎緩緩趕到,輕佻出聲:“是剛剛睡下還是屋裡本沒人?閉門不見,這就是大胤睿王殿下的待客之道麼?”

“我家王爺素來有心疾,初瑤郡主,這事你也知道,為何還要苦苦相?”月彤百般推辭,始終不肯為他們開門。

楚黎料定弈凡不在屋中,於是命人架開了月彤,強行進入。

初瑤急匆匆闖進去,雙目四處張望:“舅舅,你在嗎?瑤兒進來了…”咳咳…

裡屋沒有任何回應,只是傳來低沉沙啞的咳嗽聲。

“舅舅,你真的在!”初瑤的臉上隨即出驚喜,回頭對上楚黎的視線,“我就知道不可能是舅舅。你猜錯了!”隔著紗簾,少年孱弱的咳嗽聲不斷傳出。看紗簾上的身影,他似乎坐立了起來。

韓珂忙在外面喚:“舅舅,你身子不好,你先躺下,我們這就出去,瑤兒有些問題,改再來問舅舅。”怕驚擾了弈凡休息,韓珂忙推搡著大家出去。

“一會兒要見叔父,沒見到叔父又鬧著要出來,真不明白你這小腦袋裡都裝的些什麼…”蕭焱暗自嘀咕,伸手在初瑤的額頭上彈了彈。他早想試試手了,每次都看到叔父彈那丫頭的額頭,今一試才知道這種覺如此親暱。

“不準欺負我啦”韓珂蹙眉,撇開頭去,隨即拉著蕭焱便往門外走,見愣在原地的月彤,忙低頭道歉,“月彤姐姐,方才得罪了,見到舅舅安然無恙,瑤兒就安心了。”

“呵…你安心了?”月彤突然一把將她推到門外,冷哧道,“依我看,你不把我家王爺害死,你都不會安心!”韓珂羞愧的低下頭去。

“是麼?”楚黎輕嫋笑出聲來,“月彤姑娘這麼急著趕我們走,本王倒覺得,這紗簾背後坐著的,未必是睿王殿下本人!”

“你不要胡說,那身影分明就是舅舅的,瑤兒認得!”韓珂辯得面紅耳赤,前的傷口也因此被牽動,差點兒吐出血來。

“呵!天下之大,背影相似的人,何其之多。我們站在紗簾之外,只聽得睿王殿下咳嗽,卻不見他出聲…”楚黎不再說下去,眾人卻已各自百轉心思。

韓珂心中咯噔一跳,楚黎說得不錯,她進屋這麼久,確實沒有聽到舅舅說一句話。

月彤清秀的芙頰上閃過一絲驚慌,忙要掩門逐客。

韓珂顧不得太多,徑直衝進了裡屋,掀開紗簾,卻見阿硯穿著弈凡的白衣衫,靜靜坐在臥榻之上,面:“郡主,你不該進來的。”韓珂惶然落淚,衝到阿硯跟前,扯著他的衣袖急切問:“告訴我,舅舅在哪裡?他是不是不要瑤兒了?”

“郡主恕罪,屬下不能說。”阿硯丟下一句話,身形一閃,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蕭焱的人忙衝上去想要攔截,初瑤卻淡淡開口:“算了,阿硯是影守,你們的武功本不能同他相提並論,還是不要白白去送命了。”被楚黎說中,舅舅居然真的不在屋中,韓珂只覺得喉頭堵,眼前一黑,便暈倒了過去。

未及蕭焱反應過來,楚黎已經一把將初瑤擁入懷中,將她一路抱出趙府,坐上轎攆,方吩咐道:“宣太醫!回靖康王府。”蕭焱雖看不慣楚黎的做法,但也明白初瑤傷得不輕,便任由他帶著初瑤去了靖康王府。世人皆知,司幽國君主向來疼愛五皇子,皇宮之中所有的珍貴藥材,靖康王府幾乎全有。

蕭焱雖然放任楚黎帶走初瑤,卻一點都不放心。

上一次初瑤被擄走,蕭焱就是追到靖康王府便失去了初瑤丫頭的蹤跡。仔細觀察一下楚黎,身材頎長,當初那個黑衣人的身形與他簡直如出一轍。

“快去藥房,把那株千年野山參給本王燉了!”一到靖康王府,楚黎便一聲怒喝。

下人們從未見過暴怒的主子,主子一向是靜謐深沉的,情緒不會因為任何事情所影響,唯一一次便是緒兒小姐失蹤的時候…當她們瞧見主人懷中的嬌小女童時,所有人都驚訝地愣在原地,也大約明白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那個女孩像極了緒兒小姐,就連年齡都那麼相近。

楚黎的房間,初瑤整整昏了一夜,那個滿目血絲的少年便在她畔整整守了一夜。聽她喊“舅舅”、“炎哥哥”、“歐陽”

唯獨聽不到那個悉的稱呼。

撫著她的睡顏,楚黎忍不住輕嘆出聲:“也不知你是否去過雲中以北的雪域,緒兒與我就是在那裡走散的…弈凡告訴我,你就是緒兒,可我不信,你和她簡直是天差地別,唯獨那一曲傾城舞藏了幾分她的風韻。儘管如此,我還是忍不住要救你,緒兒已經離開了我一次,我捨不得讓你也離開,你明白嗎?”韓珂半睡半醒間只覺得有人緊緊握住自己的手腕,想要開,對方卻握得更牢,幾分掙扎無果,韓珂便放任他握著。

蕭焱一直守著門外,透著花窗,見楚黎並未作出過多出格的動作,一顆心才稍稍安定下來,開始思索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弈凡布了個妙的玲瓏局,他們都是身在局中的人,哪裡猜得透其中的玄機。

“疼…我的眼睛好疼…”半夜的時候,初瑤突然驚叫出聲,捂著眼睛,不停叫疼。

“再忍一忍就好。”楚黎按下她的手臂,不讓她去觸碰自己的雙目。昨在宮宴之上的時候,他就已經發覺她雙目偶爾失神,如今看來更是證實了他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