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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阿姐小頤的尿用完了不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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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對你這樣嗎?真可笑!你已經不念親情,我又何必對你諸多孝心!

念及此,君初瑤的嘴角微微,俯身到玉安耳側,“母親不用擔心,初瑤什麼都不會說出去的。偷偷告訴你,方才那本就是多加了些醋的豬,哪裡有什麼猴啊?”

“你…你說的都是真的?”玉安長公主氣結,但心中的嘔吐終於稍稍退了一點下去。

“當然是真的,初瑤何曾欺騙過母親,倒是母親…”君初瑤挑眉,“母親總是嘴上一套,做出來又是另外一套。初瑤自問一直都對你極為敬愛,實在不明白母親對瑤兒究竟是什麼地方不滿意?三番四次加害我也就罷了,這一次拉君初玧下水,瑤兒實在心有愧疚!”

“你殺了我兒子,所以我要殺了你。”何況玉安長公主的面上恢復了從前的冷靜,躲開君初瑤一丈,道,“這就是答案。兒子與女兒相比,我更愛兒子。這個年頭,女兒是潑出去的水,可兒子卻能繼承君家的家業。”

“在這個年頭,雖說女兒比不上兒子,但好歹我也是您親生的!”君初瑤面痛苦,“父親說,您生我的時候難產,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我才出世。既然是自己的心血,你為什麼不能珍惜?你既然不愛女兒,你當初又是憑著怎樣的信念將我生下來的呢?”

“呵…呵呵…”玉安長公主突然輕嫋地笑開來,“生你的時候,你父親哄我是個男孩。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有信念生下你。你該謝你父親的,若不是他,這世上本就不會有你君初瑤,而我應該也已經死於難產了!”

“你自己也是別人的女兒…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君初瑤對玉安長公主的態度實在無法理解,若是君北野重男輕女也就罷了,在這個年代,很多男人都有這樣的思想,可…

“我痛恨我是女兒身!”玉安長公主突然伸手揪出了君初瑤的雙肩,“如果我是男兒身,父皇就不會對我不理不睬!我花了那麼多心血討他歡心,他呢?他最後居然要我嫁到遠在天邊的司幽國!如果我是男兒身,父皇百年之後,繼承皇位的人就是我!我年長大皇子許多,本不會有皇位之爭!別人怎麼對我,我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玉安的話太過冷銳,震得君初瑤的身子微微抖了抖,她痛苦的掩面,又道:“好。就算你重男輕女,你要殺的人是我,為什麼要連累別人?!”

“那白猴是替你而死,是命,我無法阻止。”玉安長公主冷然道,“至於君初玧的死,這怪不得別人,要怪就怪他是男兒身!”君初瑤的眼眸中出了幾分痛苦,怔怔望著玉安長公主,清冽的眸光利劍一般得對方不敢對視:“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發現了君初玧誤食有毒的食物,那時候他還沒死,但是你卻見死不救?!”玉安長公主抿了抿,“是又如何?小妾生的孩子都是賤命,天生就該如此。”

“你…”君初瑤微微眯了眯眼睛,“母親是覺得自己一點都沒錯了?”

“不錯。我玉安天生不會做錯事。”玉安長公主一臉的自信,方才的驚恐全都沒了,冷笑著與君初瑤對視,“你真是命大,我對你下毒的次數何止兩次?偏偏你不愛吃宮中的食物,讓我的心血付諸東。”

“好…”君初瑤輕輕抿了抿,“瑤兒今來也不是要叫母親為難。不過是回門探親罷了。但是母親要記住,你我母子關係,到此為止。如果將來有人要動你,初瑤不會阻止。”玉安長公主冷笑出聲,“就憑你嗎?你生膽小,懦弱到了骨子裡…母親需要靠你這樣的人來救嗎?你才幾歲,算哪蔥?”

“我才七歲,我什麼都不是。”君初瑤扯嘴笑了笑,“母親說得不錯。我這樣懦弱的人確實不適合救你…母親應該還不知道吧,外祖父重病不起,大胤、司幽兩朝又要戰了。初瑤這次一定不會阻止母親去司幽國和親的,初瑤倒想看看母親是不是有本事改變外祖父的看法。”

“什麼…”玉安長公主囂張的氣焰瞬間被澆滅,愣愣望著地面,淚水一滴滴砸在石磚上,清澈的聲響在靜謐的空間散播,“父皇,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母親應該知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老天只是將你加諸在初瑤身上的痛苦藉助父皇的手還給你罷了。”君初瑤說罷,轉身打算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突然撞入弈凡懷裡,暗自焦急,如今自己報復是舒心了,可是等韓珂又回到這身子,蕭弈凡會不會就“另眼相看”了,心底有些慚愧,但嘴上卻不一點不討饒。

“她這種女人本不配做母親…你憑什麼用這種失望的眼神看我?”弈凡回了回神,並不順著她的話作答,半晌,回應道:“我知道你不是她,舅舅不會用衡量她的標準來衡量你。她善良單純,你堅韌不拔,本來就是兩個人。舅舅不會在乎的…”君初瑤的心口痛了痛,想不到這舅舅心裡頭竟是這麼盤算的。她的鼻子酸酸的,她似乎在嫉妒,嫉妒韓珂搶了她的親情嗎?難道要跟自己置氣嗎?是不是太荒誕了?

“皇姐,初瑤她不懂事。皇姐不要放在心上。”弈凡上前一步,將癱坐在地上的玉安長公主扶起來。

玉安長公主雙目呆滯,愣愣望向弈凡,問:“父皇真的要我和親司幽國嗎?他難道不知道我是寧死不嫁嗎?他這麼做,只是將我往死裡。”

“母親從前的做法也是將初瑤往死裡。”君初瑤看不慣她那副擔驚受怕的樣子,“母親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己所不勿施於人嗎?何況,母親何謂寧死不從,你這麼自私的人捨得死嗎?”

“君初瑤,你閉嘴!”弈凡突然回眸,目光狠狠瞪了她一眼。

他方才的神那麼狠,君初瑤的心忍不住搐了一下,就算我口不擇言,那也是這個母親太讓人寒心了。

不願再待在玉安房中,君初瑤怕自己忍不住再次言語攻擊,她直直地望了一眼地上故作驚慌的母親,自嘲了笑了笑,轉身,跑開。

沒有目的地快速蹦跑,在外院的假山旁停下了腳步,許是跑得有些急了,君初瑤的額上不由自主沁出細密的汗珠,她剛要起手擦拭額上的汗珠,一隻手卻趁著這機會捂住了她的嘴。

“不要說話!”耳邊傳來一個男人刻意壓低的聲音,似乎還帶著些難以抑制的息,像是勉力擠出那低弱的言語,那捂住她嘴的手掌有些溼溼黏黏的,帶著奇怪的腥味:“是我!”

“楚黎!?”君初瑤心中陡然一驚,用力掰開那捂住自己嘴的手,突然覺得嘴裡莫名其妙多了一股血腥的味道。她詫異地轉過身,果然看見眉峰緊蹙、神冷峻的楚黎,不由輕叫了一聲:“你怎麼會--”可接下來,她愣住了!

楚黎一身窄袖墨綠衣衫,身形更加凸顯頎長,未曾用束帶玉簪的滿頭黑絲,隨意地散著,顯得很凌亂,與他往裡的鎮定從容大相徑庭。此刻,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左邊肩膀,壓低聲音道:“對不起,嚇到你了。”他鬆開那捂住肩頭的手,出了一道皮開綻的傷口,從衣衫內翻卷出來,顯出觸目驚心的殷紅。

“你受傷了!?”楚黎駭然。

楚黎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