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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異域新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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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陽不愧是一座新興的工業城市,樓高路寬,一切都是新的。衛生綠化更是搞得特別好。凡靜行走在濮陽的大街上,心情愉悅渾身愜意,讓人不由自主地對這座城市生髮出無限親近和連忘返的覺。

在濮陽呆了好多天,凡靜卻一無所獲。這期間,她認識了好心的市供電局段副主任。段副主任名喚衛恆,四十出頭的年紀,一米八五的個頭,四方臉龐,眉清目秀,鼻直口方,長得可謂英俊灑脫。不知出於什麼原因,自從他認識凡靜以後,他就把凡靜的業務當成自己的,又是打電話給她聯繫客戶,又是帶她到基層變電站去找人。他每天除了上班,除了回家睡覺,其它時間都不離凡靜左右,一塊吃一塊喝都是他買的單。到了週,段衛恆也似乎無事可幹,光想往凡靜下榻的油田招待所跑,看她是否有需要他的地方。凡靜看他實在,也看出他喜歡自己,就打心眼裡喜歡對方,有事沒事也總愛讓他陪在身邊。吃罷晚飯不急於休息的時候,凡靜就讓段衛恆領著她到招待所附近的歌廳唱卡拉ok,到舞廳走走三步四步,跳跳恰恰\倫巴,旋轉旋轉,挽幾個花樣什麼的輕鬆輕鬆。十來天光景,兩人已舉手投足相當默契如情侶一般。

業務上,段副主任確實幫了凡靜很大忙。在短短的十幾天時間裡,就有一家電力設備銷售公司和幾個變電站需要襄汝的高壓計量箱,且都在五臺以上。幾十臺貨很快從襄汝運到了濮陽,接下去就是要帳的問題了。

‘貨款包在我身上。你來不來濮陽我都替你催討,一分錢報酬我也不要。‘段副主任自報奮勇。

凡靜覺得段衛恆身居高位,人又實在,能靠得住。‘好吧。‘她答應了他。為了減輕濮陽業務工作的難度,她主動給段副主任出具了一份書面委託書。正式委託他為凡靜在濮陽業務中高壓計量箱貨款的全權追討人。

為了回報段副主任的無私幫助,凡靜在離開濮陽的前夜,在油田招待所的餐廳裡設宴招待了段衛恆。一瓶白酒見底後,段衛恆離開餐桌,去衛生間方便了方便,回來就不再喝了。凡靜怕他缺量,勸他再喝一些。段衛恆連連擺手,趁著酒興望著凡靜念起順口溜來,‘出門在外,老婆有代,少喝酒多吃菜,早點回來。‘凡靜一聽,就笑著試探地打趣道:‘既然你老婆有代,那肯定是想你了。你怎麼還不趕緊回去?‘‘,我才不回呢。‘他有點兒難以啟齒的樣子,不好意思地看著凡靜。‘你不知道我們那位,她才不著急。從來就沒有說過想我了。‘凡靜沒有往深處打聽其中的原由,她不再勸他喝酒了。她把自己坐著的凳子往段衛恆那邊挪了挪,和他面對面坐著,高興地聊起天來。凡靜問他工作上的一些事情,他都或多或少地談了些。談得很利,很圓滿。

凡靜心想,段衛恆一表人才,工作踏實,又有口才,幹個正處級的職務都綽綽有餘,為什麼現在還只是個副科級呢?凡靜問他,他先是不作聲,繼而象外國人一樣,向凡靜攤開兩手聳聳肩膀。‘沒辦法。現在官場上的情況你不是不清楚。關係第一位,德才第二位。光有才能你又能怎麼樣?我是懷才不遇呀!‘凡靜向段衛恆表示同情的同時,段衛恆向凡靜表述了這樣一件事:幾個月前,市電業局發出通知,就局屬幾個重要部門的四個正科級職位進行公開選拔。段衛恆符合應聘條件,信心十足地報了名。同其他二十三名同志競爭這四個職位。結果,資格審查\筆試\面試\考核一路過去,他連‮試考‬成績都不知道,四個正科級人選卻如期被局裡一紙紅頭文件公佈了。段衛恆心想,我死也要死個明白。就到負責公開選拔工作的局黨委組織部詢問他的筆試成績。組織部門的兩名同志一點也不開玩笑地對他說,連我們也不知道每個人的筆試成績。你問我們?我們問誰去?段衛恆哭笑不得,他無可奈何地退出了黨委組織部的辦公室。回他們科室的時候,他忽然看見供電局大門口熙熙攘攘地圍了好多人。他好奇地走過去,撥開一道縫隙朝裡一看。原來這些人都在圍著地上擺放著的一些東西在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呢。段衛恆踮著腳尖看清了地上擺放的東西__地上一塊磚,磚上一角錢。左邊一瓶酒,右邊一盒煙。段衛恆聽旁邊一個人說,這是參加公開選拔後落選的某個人故意擺放在這裡的,目的是為了諷刺這次公開選拔的公平競爭,暗喻局領導在這次公開選拔工作中的腐敗行為。段衛恆聽後覺自己的氣消了大半。他想,就應該這樣,讓那些官居高位的領導們好好看看,好好想想。在江總書記三令五申加大力度反腐倡廉的今天,該是他們中的某些人收斂和反思的時候了。

段衛恆停頓了一下。凡靜卻聽得入了。她想讓他繼續說下去。可段副主任就此打住了句號,朝凡靜痴痴地看著。凡靜考慮到時間問題,也就停止了聊天。她開始著段衛恆的目光,不停地拿媚眼瞧他,隔幾分鐘還用放在大腿上的手一下自己的黑裙子。她那出來的雪白的大腿,對段衛恆來說分明是一種極大的誘惑。英俊但卻老實本分的他頓時有了進一步親近凡靜的膽量。他忽然話鋒一轉,提議道:‘咱結帳吧?我領你去個僻靜地方。‘說完,他還為自己終於能在一個不是子的女人面前說出如此放肆的話而到驚奇。他伸出一隻手來,想拉住凡靜的手。

凡靜的手沒有讓段衛恆拉住。她沒有說話,只是笑著從自己的凳子上迅速站起來走出了餐廳,往招待所裡她原訂的那個房間跑去。段衛恆跟著她出了餐廳。

凡靜笑的樣子十分好看,在招待所過道上跑的時候還時不時地回過頭來給段衛恆送一個媚眼。心有靈犀一點通。段衛恆跟在凡靜後面快步向她攆了過去。他看見凡靜往左拐了一下進了她那個房間。他來到房間門口,黃的油漆木門鎖眼一側裂著一條窄窄的縫隙,顯然門沒有關死,是凡靜有意給他留的。他推門進去,望見凡靜已經躺在裡面的席夢思上,腳上的鞋褪在下。他明白她在等他。他一不做二不休,扭頭關死了房門,摁滅室內原已亮著的燈,按耐不住內心的動,藉著從搖頭上和窗戶玻璃上透過來的外面微弱的夜光來到席夢思前,兩隻腳立在地板上,上半個身子俯下去趴在凡靜身上,朝著凡靜的光滑的臉蛋猛烈地親吻起來。同時,他的左手不安分地從凡靜的裙襬下面迫不及待地伸進去。凡靜本來就很投入,這時又藉著酒勁,慾望的滿足使她不停地扭動部,口中哼哼啊啊,忘情地發出令許多女人都向往,令許多女人都羨慕嫉妒的幾乎難以抑制的消魂聲。

很短時間過去,段衛恆又忽發奇想,變換起方式和名堂來。他把凡靜整個地從上抱下來,坐在靠窗邊的一把棕紅的木椅上,讓凡靜坐在他的懷裡,側著身子面對著他。他開始對準凡靜的頭髮\腦門\眼睛和臉蛋一陣猛親,繼而又去吻她的雙她的舌尖。一會兒又哪裡也不親,只用兩手緊緊地抱著對方,默默休息了兩三分鐘。之後,段衛恆抱著凡靜從木椅上站起來,把凡靜頭朝牆的方向放到上,然後一件一件解她的衣裳。此時此刻,他們來不及欣賞窗外美麗的城市夜,來不及細聽餐廳那邊和過道里顧客或小姐們大聲說話的內容,來不及辨別頭頂的天花板到底被招待所請來的工程隊裝修成了什麼顏,只聽見對方不時發出幸福的叫喊聲,覺到對方象蛇一樣不斷扭動的身影。當段衛恆速度加快頻率增高動人心時刻即將到來的時候,他嘴中呼哧呼哧氣重複地叫著一句話,‘乖呀,我愛死你啦!愛死你啦!‘凡靜的臉上和心裡都洋溢著笑意,她惟恐隔牆有耳,於是,她把自己的手板朝上堵在段衛恆的嘴上。‘輕點,再輕點兒。‘即使如此,段衛恆那美麗的叫喊聲仍然從凡靜纖細白的指縫間溢出來,迴盪在這時充滿詩一般畫面的朦朦朧朧的房間裡。